毒奶了影帝后发现我竟是白月光[娱乐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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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管A:“!”
沧桑老猫E:“2333该来的总会来,说曹操曹操就到,改了改了。”
群主Z:“老雷晚上好!有没有发现群里有什么不同?”
雷浮潮当然发现了,他群里原本并没有规定群名片的格式,现在集体变成了:“凭风破浪…XXX”。这么显眼,没有不发现的余地。
雷浮潮:“……说吧,这是谁的主意?站出来。”
群管A:“是隔壁先骚的。”
群管B:“是隔壁先骚的。”
群主Z:“是隔壁先骚的。透露一下呗?你们俩打算一口气骚几天?”
这题雷浮潮选择弃权不答,干脆又退出了群,再回到微博,首页恰好飘来了萧凭大号发布的新微博。
@萧凭:“爱对了人,情人节每天都过。(爱我暗示!)”
行吧,雷浮潮简直拿他没办法了。
不出五分钟,萧凭吹着头发从浴室一走出来,一眼瞄到雷浮潮抱着被子靠在床头上,眼睛含笑,神色里既带着一点算账的意味,又带着一点舒坦受用。
萧凭登时也笑了,关掉吹风机,坐到床边,把手指插进雷浮潮干爽的头发间晃了晃,笑眯眯问他:“怕了吧?我把上次的账扳回来了。”
这说的显然是昨晚杀青宴的事情。
雷浮潮闻言淡淡地冲萧凭摇了摇手指,耐心纠正他猖狂的思维:“来日方长。”
可惜这句话丝毫没有让萧凭感到害怕。
萧凭陡然笑得更开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奇葩叶”的营养液~。
第72章
第二天一早是雷浮潮先醒的,醒时萧凭的一条胳膊正搭在他腰上; 睡相十分潇洒惬意; 宛如小流浪狗游泳。不知道是不是夜里感觉热了; 萧凭连被子也不肯盖,一股脑全堆到了雷浮潮身上。
雷浮潮耐心地先轻轻放下了他的胳膊; 才得以从被他胳膊压住的柔软被子里钻出来; 留下一个一时定了型塌陷不下去的被窝。
窗外开始淅淅沥沥地下雨了,小雨,乌云也不重; 还有几缕阳光,是一场不怎么标准的太阳雨。
雷浮潮进浴室里洗了个漱的工夫; 一回到外间,就看见萧凭已经双眼惺忪地也醒了,悄没声息挪过半张床; 一扭一扭地蹭进了他留下的被窝中,在感受他躺出来的温度。
“早安; ”雷浮潮走到床边; 俯身摸了摸他的头发; “想喝豆浆吗?”
“想喝; ”萧凭的嗓音有些懒洋洋的,还有些沙哑; “但不要你去买。”
雷浮潮想了想,没坚持,支住床沿坐了下来。
他看得出来这一行为让萧凭很高兴; 萧凭高兴的时候,表情变化实在很生动明显。
两人默默一起听了一会外面的雨声,萧凭慢慢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跑到浴室去浸热毛巾,帮雷浮潮热敷膝盖和后腰。
依雷浮潮的脾气,现在依然难以直言坦白自己的身体状况到底舒不舒服,不难熬到一定地步,基本上坚决不肯主动开口求助。不过萧凭察觉得到,雷浮潮开始缓缓改正这个缺点了。
而且说到底,就算它是个缺点,也是自卫本能般的缺点。十多年前,雷浮潮明明早已向他敞开了这部分权限,只不过变故曲折,一时又退缩了几步而已。
没关系,萧凭有耐心,同时也清楚这不仅仅涉及雷浮潮对待他的信任与否。吃过血淋淋的大亏,任谁的性格都会变得更倾向自卫、不愿意示弱一点的。
萧凭真的有耐心。
只是他很担心雷浮潮,要不然,随雷浮潮怎么做都可以,只要雷浮潮开心就可以,他不心疼自己。
思及此,他一边拧干毛巾里的水,一边抬眼去打量雷浮潮,瞧出雷浮潮貌似也在走神。
“雷哥,想什么呢?”萧凭仰起脸冲雷浮潮笑。
雷浮潮坐在床边支着下巴,闻言回答他:“在想你对我很好,我该怎么还你的情。”
“婚姻伴侣感情共享,”萧凭马上又搬出了那套万事万物共享理论,“而且你对我也很好。”
雷浮潮灵机一动:“婚姻伴侣能共享工作吗?”
萧凭:“……”
于是早上的剩余时光变成了两个人排排坐,靠在一起一边喝豆浆吃早点,一边处理音乐demo。萧凭不懂这一行,只能发表发表听众看法,雷浮潮也不介意,无非就是想找个理由光明正大地一直拉着萧凭坐在身边罢了。
过了早饭时间,雨丝还是下得淅淅沥沥拖拖拉拉,不肯歇停,萧凭有点担心了。
“你今天要去片场?”萧凭问。
雷浮潮最近每一天的心情都非常好,心情一好,他就像一块解冻了的奶茶冰一样,原先一度冷冷淡淡,焐热了抬掌一看,原来是一滩甜奶茶。
所以面对萧凭不放心的目光,雷浮潮一边点头,一边自觉地往被毛巾敷暖了的重点危险部位贴暖贴,乖得让萧凭心花怒放。
现下萧凭完全掌握该怎么对付雷浮潮了,简言之,哄他、逗他笑、好好喜欢他就行了。这对于萧凭而言,连吹灰之力都不费,甚至乐在其中。
旋即雷浮潮披上外套,正准备出房间前往片场,冷不防撞上了门口的一排雨伞。
红橙黄绿青蓝紫,环肥燕瘦半透明,应有尽有,一共得有个十三四柄,图案千奇百怪,每一柄都直径不小,能够完完整整地兜下起码两个人在伞面以下。
雷浮潮默默无语地侧头看了萧凭一眼,萧凭笑容灼灼,一脸邀功,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来的这些东西。
明明昨晚回来的路上,两人根本没买过什么。
尽管心底知道不应当助长这种铺张浪费的歪风邪气,但眼见着萧凭一副求表扬的样子,雷浮潮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才语气轻描淡写地说:“下次一把伞就够了,挑你最喜欢的。”
·
小雨洗得空气极好极新鲜,下了楼步出宾馆,萧凭忍不住抻了一个大懒腰,雷浮潮撑着雨伞悠悠闲闲地走,忽然回忆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他和萧凭第一次被记者同时拍到,好像就是在某次雨天里,一起撑伞散步的时候。
雷浮潮隐约记得那是一次普通的饭后散步,彼时萧凭不够火,加上本就不是流量派演员,年少性情又大咧,出门只随随便便戴了一顶棒球帽;他还没踏足娱乐圈,见萧凭根本没多把这些当回事,便也不怎么当回事。
结果那天傍晚,斜刺里嗖地冲出来一名娱记,就拦住萧凭做了个马路访谈,瞧瞧他问及:“这是圈外的好朋友吗?”
“是。”萧凭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朗声大笑,“我很喜欢的一个朋友,希望能和他相依为命一辈子。”
这么一回忆,雷浮潮望望眼前伞外的雨帘,随口询问萧凭:“萧凭,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这次一回来,萧凭似乎就抱了爱情方面的心思。
萧凭微微一怔,不清楚他怎么没头没尾地问到了这个,但立即如实说了:“拍《沙场秋点兵》的时候,你惋惜道具战剑的那天晚上。”停顿一下,又半开玩笑地补充,“也没准更早一点,在第一个冬天,你伸手拉我站起来、第一次仔细看我的时候就注定了。”
雷浮潮偏头观察了几秒他的表情,没发表什么评价,只是淡淡一笑,仿佛很不出意料似的,脚步却一下子加快了一点,随步哼起了小曲,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份大写的“我很满意,我很快乐”。
其实这个问题,萧凭也一早就想问问雷浮潮了。
之前的日子里他一直不敢明目张胆地这么提问雷浮潮,如今既然雷浮潮先问出口了,他便也顺势反问:“我呢?”
随后一秒不停地抱紧雷浮潮的胳膊卖可怜:“雷哥,其实我一直以为你只把我当成朋友,自己一个人生活时,断断续续还忍不住会想,要是雷浮潮也喜欢过我就好了,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乐意。”
如他所料,雷浮潮听得心一软,无可奈何地说:“比你晚一点,也没什么合适的契机,大概只是某一天见到你笑的时候吧。毕竟你总是笑,那一次我突然意识到,我看不腻你笑,于是就发觉我喜欢上你了。”
这番话他是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说的,但不清楚为什么,效果分明无异于精心修饰过的情话,萧凭一秒钟委屈也假装不下去了,立刻又笑意满溢,拿蜂蜜一样的眼波用力锁定了他。
“等天气变好,”萧凭踢着石头子提议,“我必须在被子里讨伐讨伐你了。”
雷浮潮很不怕他,懒声应战:“走着瞧。”
截止这一秒,气氛很好,雨丝飘飘,笑声温温,雷浮潮不经意地转起了伞柄,萧凭注意到了——这代表雷浮潮比脸上表现出来得还更开心一点——没有揭穿他。
下一秒。
两人下意识齐刷刷地顿住了步子。
雷浮潮转伞转得太兴冲冲了,萧凭不断搜索着他举手投足间暴露出来的小习惯,也搜索得兴冲冲,这直接导致两个人谁也没有足够专心地看路。
并且雷浮潮忘记了,今天《瓦碎》剧组预定有记者来探班。
因此略一抬伞,两人就和一名前方经过的记者面面相觑了起来。
记者:“……”
萧凭:“……”并不禁转头看了看雷浮潮。
记起几秒钟前自己和萧凭正在讨论的话题,雷浮潮:“……”
第73章
《瓦碎》电影全部拍摄工作正式结束的那一天,演员陆续离开后; 幕后的工作人员们聚集在一起; 约着吃了一顿饭。
雷浮潮去了; 萧凭向李递打了声招呼,也黏在雷浮潮身上去了。
开局前两人订好了离开的机票; 坐在宾馆房间里最后一次张望着窗外的风景分享热奶茶。不寒微温的春风从窗外舒润地吹入; 扩散到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吹得两人的头发飘飘洒洒,心情也飘飘洒洒。
雷浮潮拿自己手上的奶茶杯轻轻撞了一下萧凭手上的; 含住吸管歪身往萧凭左肩上靠,忽然想起来问:“你的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几个月前出发进组时他就留意到了; 十分好奇:萧凭一反常态地带了一个颇大的行李箱,哪怕是在他们俩同住一室的日子里,每次打开也鬼鬼祟祟; 连躲带避地不给他看到。
可雷浮潮寻思着,萧凭总不会只是要把这么大一个箱子毫无目的地从S市带来; 再带回S市吧?
他强烈怀疑这个箱子里的物件与他有点关系。
果然; 他一深问; 萧凭的目光便狡诈了起来。
“你猜猜看?”萧凭说。
雷浮潮真的认真猜想了片刻。既然一直留到现在还不公布; 那萧凭就必定是故意想要把东西留到最后才公布了。
“杀青惊喜?”雷浮潮胜券在握地问。
萧凭已经酝酿很久了,一听他果真猜对; 马上迫不及待“合情合理”地扑过来亲了他一口,热情回答:“没错,聪明!”
风水轮流转; 轮到他为雷浮潮准备杀青惊喜了。
只不过雷浮潮实在猜不出来、能够在箱子中躺那么久的东西具体是什么。至少烟花是绝不可能的。
就见萧凭三下五除二地动手打开行李箱,自行配音“当当当当!”,展示给了他一片箱中天地。
雷浮潮不禁定睛一看。
……随后惊呆了。
行李箱中静静躺着的,居然是一件新近织完的黑毛衣、几根毛线针和一团黑色毛线。
雷浮潮脑海里刹那间浮现出了每天晚上自己死死睡着后,夜猫子萧凭独自靠在床头柜旁一脸得意地打毛衣的画面。
不是吃零食,不是拉片,是打毛衣。
雷浮潮:“……”
魔性归魔性,被萧凭料中了,这件礼物他非常喜欢。自制的毛衣不仅暖和,而且心意重大。萧凭生下来是个小富二代,离家出走之后也只一心扑在演戏上,哪里会什么打毛衣?
这份心意,雷浮潮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
萧凭没邀功,没提起自己究竟是怎么想到这个主意、又怎么把它学会的,只管对准他眉开眼笑,宣布:“春秋季节的雨天穿上它,一定就不冷了!”
雷浮潮一边点头赞同,一边直接把衣服穿上了。
今天也是个雨天,天空阴阴沉沉。事实上,雨水连绵好一阵子了,最近雷浮潮几乎都没办法一直在片场掌镜,严重时即使是在房间里,也可能连床都起不来。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七八,只是在此过程中,每次半昏睡过去的时候,他都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萧凭坐在床边,悄悄握着他的手,偷亲他的眼角。
惟有一次他醒来时没看见萧凭的影子,稍晚时分萧凭从外面回来,给他带了一大束扎眼的玫瑰花,漫不经心地和他提了一句:“朱益决定跟经纪公司解约,回老家了。彻底放弃演艺事业。”
雷浮潮没什么反应,不管萧凭怎么冲朱益发火了,以萧凭的性格与经历,总不可能主动威逼已经挨过打的朱益放弃演戏,做出选择的一定还是朱益本人。
既然朱益最终选择了放弃,他无话可说,越发不想关心这个人了,只管好好慰劳了萧凭一会,哄得萧凭重新开了心。
眼下雷浮潮一换上这件毛衣,感觉的确暖和了不少,密织的毛线封锁了试图钻进身体里的雨气。
他朝萧凭招了招手,两个人借着新衣服的由头,兴高采烈地合了一张影。仍旧是萧凭负责拍,拍好了萧凭留心多看了几眼,雷浮潮仍旧毫无自觉地把目光偏离了镜头一点,以使余光能够更多地落在身边人脸上。
萧凭看笑了。
旋即两人牵住手悠悠闲闲地前去赴局。饭局席间,雷浮潮万分努力,几乎滴酒没沾,推辞掉第三杯酒时,开始连连朝身侧的萧凭露出求表扬的眼神。
那当然要抓紧表扬了!
当着全剧组工作人员的面,不好太公然秀恩爱,萧凭见状立即把手伸到桌子底下去,轻轻挠了挠雷浮潮的膝盖,痒得雷浮潮浑身一颤,茶水在玻璃杯里晃了两晃,眼睛不满地瞪圆了。
可惜,瞪眼睛是虚张声势,皱眉头才有一点真生气的可能,这些要素萧凭掌握得清清楚楚,一点也不紧张,反而无声地大笑了几声。
笑够了,萧凭才卸下坏心眼,老老实实地又顺抚了雷浮潮的膝盖几下,以表顺毛,然后手就待在那里不肯走了。
雷浮潮也不再假装生气了。
人声喧嚣,杯盏来往,灯红酒绿,雷浮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