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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毒奶了影帝后发现我竟是白月光[娱乐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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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兑一档节目,一定是节目相关的什么人什么事让他们受了大委屈,或者实在看不起。毕竟这么操作的艺人不是一个两个,难道这大大小小几十近百名公开挤兑过《畅谈星光》的艺人都是没事找事、惟有《畅谈星光》节目组是一朵楚楚可怜受迫害的出水白芙蓉吗?
  请不到人尚且事小,请错了人、再度被内涵事大。吴算根本预料不到不能邀请的嘉宾名单中都有谁,面对这种情况,去年就迂回地托人向雷浮潮服过一次软,送了一次礼,然而礼物被硬邦邦地原路退了回来。
  最近好巧不巧,在准备下下期的节目时,节目组一连邀请了五个嘉宾,统统踩中暗雷,惨遭内涵五连后,注意到这系列猫腻的人越来越多了。要不是吴算手脚快,他差点拥有一个热搜,热搜标题是#《畅谈星光》到底惹火了多少好脾气#。
  压完热搜,还不等吴算喘口气,转头就得知S市电视台近期有一档大热选秀节目正在策划中,未来想拉雷浮潮过去做舞台音乐总监,主持人是名嘴,评委阵容强盛,预定收视率绝对不俗。
  雷浮潮给出的回复居然是:“乐坛的未来和如今同等重要,很高兴很期待能够参与进培养新血液的过程中,宁愿不计一切,无薪出席,只有一项为难:我无法与《畅谈星光》节目的策划人吴先生同为一个电视台效力,所以很抱歉……”
  一方面,雷浮潮轻飘飘把可能起码上千万元的酬劳扔去打了水漂;另一方面,这段话已经万分明显地展露出他要跟吴算死磕到底的决心了,恐怕就算这次电视台选择保下吴算,未来雷浮潮也会变着法地继续死磕。
  两相权衡,电视台会保吴算就奇怪了。
  收到同事的短信提醒后吴算眼前一黑,趁着电视台还没下达最终决定,马不停蹄地连忙赶来了传奇大楼。
  雷浮潮没料中他会这么快收到消息。
  前台发来询问后,雷浮潮想了想,让柳迢待在楼上,自己下楼到大堂中去见了见吴算。
  一楼大堂有好几对茶几与小沙发,出电梯后雷浮潮扫了一眼,看到吴算坐在离正门最远的那具沙发上,倒也没在意,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可他没坐下。
  他不会让吴算有任何一丁点的机会,宣称两人之间并无过节。
  吴算显然也看懂他的用意了,吓了一跳,赶紧一下子也站了起来,搓着两手低声叹气:“雷总监,你说这何必呢……当年的事情就是做节目图个效果,我来给你赔礼道歉了。”
  “这么晚?”雷浮潮佯作困惑地问他。
  吴算脸色一白,接着说:“您没必要吧,实话说,以前我们也问过一些老牌大腕过界的问题,他们谁也没这么不依不饶,因为闹起来实在是太不好看了。其实长久这样下去,您也免不了背后被人戳脊梁骨,为了私人恩怨带头孤立同行,万一被媒体扒出来,麻烦不会小。”
  雷浮潮听得耸了耸肩:“至少我的饭碗没黄。你放心,节目组的其他员工也算是受害人,我不会欺负他们,万一他们受你的牵连丢了工作,我会负责到给他们找到待遇只高不低的新工作为止。”
  吴算眼睛都听直了。可想而知,一旦叫其他工作人员听到这条消息,他们要么集体不信,要么就一定有人忍不住去跟领导打小报告,宣称作为内部人员他们也觉得这档节目真的是很有问题,奈何不敢违抗策划人云云。
  没准雷浮潮已经设法让他们听到消息了。
  “你真的不要这张脸了?”吴算难以置信,“你觉得别人背地里不会评价你睚眦必报耍大牌吗?”
  “我不是只活在你的世界里,”雷浮潮淡淡回答,“每周发生一百件事,有关于你的,只是里面的一件,别人清楚该如何评价我。即使评价得不动听,我也不在乎。”
  话聊到这个份上,吴算当真是被雷浮潮的报复欲吓呆了,好半晌嘴巴里没吐出一个字来。
  彻底绝望以前,他隐隐约约迟迟开了个窍,福至心灵地拦住转身要走的雷浮潮急急低喊了一句:“我可以跟萧凭道歉!我马上给他发邮件!”
  雷浮潮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
  吴算长长松了一口气,立刻掏出手机来编辑道歉信。不料才打好半句话,又听雷浮潮不耐烦地反驳:“犯不着了,旧事重提,万一他今天本来心情很好怎么办?你最好也别打报复他的主意,我有办法把你连根铲起来。换个节目重新开始吧。”
  这话说完,抛下僵在原地的吴算,雷浮潮再次转过身,没走几步,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了一脸无奈的柳迢。
  雷浮潮猛地停下了。
  柳迢就坐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另一张茶几边,耳朵好,听清了他的最后几句话,现在单手托着脸,表情一言难尽,以至于翻起白眼,对天叹了口气。
  “你心里没人,是吧?”柳迢吐槽他,“生这么大气只是因为自己被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是吧?不等了,是吧?”
  ……雷浮潮真想把他一秒钟塞回医院里去。
  雷浮潮选择假装这辈子从来没认识过他,点上一支烟,飞速拔腿走了。
  ·
  下午三点钟起,天上开始落雨了,雨势颇大,又是冬雨,最近急活不多,不到三点半,胡孝就亲自从总裁办公室里跑过来赶雷浮潮走人了。
  “等雨稍微小一点,你就赶紧回家去,晚上更冷。”胡孝朝他说。
  这份好意雷浮潮领了,他最近确实非常不舒坦,前几天有一次仅仅是蹲下身拿个冰箱下层冻着的红茶冰块,就眼冒金星,差点没站起来。
  于是四点来钟,雷浮潮就回到了家,照旧无所事事,只好刷了刷微博,打了一阵子游戏。
  白天吴算的来访把他恶心得不轻,搅得连晚饭也没什么胃口。雷浮潮才不相信所有这些肆无忌惮声称“玩得起、玩不起”的人,当自己去参加节目时,被问及老婆的三围或是女儿相关的八卦也能安之若素,毫不介意,认为这只是节目必需的效果罢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
  不过他没想到,吴算还没死心,又跑到微博上半明不暗地发了一条:“某大牌真是大牌,惹不起。我哪有本事得罪那么多人?有几位我能照个面都算荣幸。”
  看来还是被S市电视台解雇了。
  雷浮潮没爱理会他,随手点开评论区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并没有人帮吴算说话。
  诚然激化这次风波的不少艺人是他的朋友,可当吃瓜网友们一期一期地跑去浏览这档节目时,不出所料地发现了大量微妙的操作和太过底限的问题。吴算甚至为了噱头,故意邀请过一对互为情敌的演员做嘉宾,事前不给双方任何预警通知,导致整期节目的气氛都很尴尬。
  这属于多行不义必自毙。
  只不过,在早年连续发生过几次类似的情况以后,圈内的许多人都已经晓得远离这档节目了,随后连着几年,吴算便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噱头。当初答应邀约前,雷浮潮检查了以往的七八期节目,愣是没逮住什么不妥,就没多想,答应了。
  也所以眼下即使吴算已经被拍进了地缝里,他的心情还是很不好。
  那年他太急于求成了些,做事太不谨慎,自己不了解综艺相关,却没有仔仔细细地再向身边的行家多求证一下。
  说到底,他也做错了。
  雷浮潮郁闷地窝在椅子里,缩起手指又舒展手指,慢慢从烟盒中拣出了一根烟。
  这是他手头的倒数第二根烟。今年他在尝试通过少买烟的方式来戒烟,但效果不佳,今天他比昨天还多抽了一包零三根烟。
  他缓缓吐掉一口烟气,用力捏了捏鼻梁。
  ·
  同一天,萧凭先前买下的小房子终于彻底装修好了。
  装修好了的意思是指甲醛味散尽了,花圃也建设好了。
  他买的是一座二百多平的独栋小别墅,双层带花圃,还雇了个花匠,在花圃里错落有致地种下了不少花果。目前是冬天,除了几株盆栽山茶,其他花还不会开,等到夏天,园子里就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玫瑰了。
  至于房子里面,他布置得也基本妥当。过去有时候为了添置或是更换家具,他和雷浮潮也一起逛过家具市场,他对雷浮潮的方方面面都很了解,连家具器物的审美口味也不例外。
  二楼有两个露台,方向不同,夜里可以更好地看见月亮;插电口要安排得尽可能多;一个房间布置成了设备上佳的家庭影院,墙壁上画着弗兰肯斯坦;步入式衣帽间;榨汁机;果盘;一个专门用来安放他们自己电影的蓝光碟片的小碟片箱;花瓶;地暖;隔音海绵、三角钢琴和适合存放乐器的环境……萧凭手持着本子,一项一项地挨个把该确认的事物统统确认了一遍,大功告成,这个家应该无可挑剔了。
  只等玫瑰花一开,这里肯定就是雷浮潮最理想的那种住所了。
  合上笔记本,细雨丝丝,他收拾好箱子,按捺住急切的心情,先坐下来请花匠喝了杯热茶。
  花匠扫了一眼他的箱子,和他八卦:“我看这里什么东西都是两人份的,你是在准备婚房吧?怎么一个人准备啊?”
  “还没追到。”萧凭回以微笑,“未必能追到。”
  花匠略一咋舌:“还不是对象,就先准备这么多?小伙子要慎重考虑啊,有把握吗?”
  “没把握。”这么多年了,萧凭其实挺乐意有个绝对不关联娱乐圈的人能让他聊聊心情的,当下把话说得很坦白,还给花匠递了根烟,送了缕火,“如果他拒绝我,我就把这里锁起来,谁也不给了。包括我自己。”
  花匠闻言越发地咋舌了,脑袋直摇:“图什么呀?”
  萧凭嘿嘿地笑:“他值得嘛,别人都不值得。而且这里的所有布置装潢几乎都是他的口味,别人不会那么喜欢。要是追不到,这个地方至少也能让我一直不忘记他的风格和习惯,大不了等到七十岁,我再去追一次。”
  花匠哑口无言了一会,大概是被他的决心给震撼了,情不自禁指指箱子追问了下去:“他在外地?”
  “不是,”萧凭摆摆手,神神秘秘地说,“我打算待会去敲他的门,说我破产了,无家可归,求他收留我一个晚上避避雨,我们以前是朋友,他心软,说不定会答应的。”
  花匠认真地指出:“可是万一他没答应,之后你再接近他,他估计就明白你的居心了。”
  “……”萧凭震惊了!花匠大叔不愧是花匠大叔,多吃几十年的盐果然不是白吃的。
  萧凭连忙虚心请教:“您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花匠一拍大腿,指点江山:“你起码应该假装你因为他的什么原因、什么事情,被人打了,或者丢了工作,然后退让一步,声称这些都无所谓,你只想避一个晚上的雨,效果绝对好上一倍!”
  萧凭恶狠狠地震惊了。
  这是什么高人花匠?古道热肠,黄金智慧!
  萧凭顿时决定长期雇佣他。
  ·
  送走花匠,萧凭匆匆忙忙地来到了雷浮潮现在的住所楼下。
  黑夜茫茫,雨线长长,为免雷浮潮检查他的行李箱,他特地没带雨伞或雨衣,也不敢让出租车停得太靠近公寓楼,硬是淋着寒雨走了一站地。
  终于走到目的地时,他连舌头根都冻得有点发哆嗦。
  他在雷浮潮家的单元门外靠着路灯灯柱慢慢蹲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抹一把脸上的雨水,反复温习了几遍自己一会该说的台词。
  要命,他越想越紧张。浓重黑暗的包围中,他听得到自己心脏狂跳,眼睛里不可自控地含着一星热意,砰砰,砰砰,战神打鼓、夸父逐日时脚步撞地的巨响也就不过如此了。这声音震得他神迷目眩,意志狂乱。
  好在这种迷乱令他如堕云雾、不知今夕何夕的同时,也渐渐鼓足了他的勇气。
  他通身上下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细胞的思维都空前统一:哪怕是他的一根头发丝,此时此刻都只叫嚷着,他马上要见到雷浮潮啦!
  无论成功或失败,最后一面或无限未来,他终于又要再次见到雷浮潮了。
  思及此,萧凭浑身蹿热,半点也不感觉冷了,差点就要一吸气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地拽起箱子冲进楼道里——
  然而变故陡生。
  抢在他有所动作以前,单元楼的铁门忽然从里面嘎吱一声打开了。他吓了一跳,立刻缩回了原地,接着眼见到一个打着一柄黑伞的男人点着烟从里头走了出来,步下台阶,迈入了雨幕里。
  对方没怎么注意他,他却因为直勾勾地盯着对方,而在第一秒就火速认出了对方。
  雷浮潮,肯定是雷浮潮。
  哪怕轮廓消减得有些变了,走路的姿势也微微有了一些变化,雷浮潮抽烟点火的姿势都还没改变,而且雷浮潮喜欢戴手套、喜欢偏着头吐泄烟雾、喜欢往右偏。
  萧凭一下子看得有点入神了,尽管他身后所倚的路灯其实坏了,不亮,在这样的光线下,他能看准的东西实在并不多。
  “……雷哥。”他情不自禁地叫住了雷浮潮。
  然后才猛然醒悟到,糟了,他准备好的计划和台词似乎已经悉数不好用了。
  要住口也已经来不及了,雷浮潮听见了他的声音,登时步伐急止,叼着烟回头横了他一眼,目光疑虑又错愕,身体好像幅度不大地僵硬了一下。
  “雷哥,好久不见。”事已至此,萧凭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然后他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近乡情怯。
  截止这时,大约已经过了一分钟零十八秒,雷浮潮只是暂停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个字也没回应。
  萧凭心底七上八下,眨眼连连,漫天雨水也压抑不住他想扑上去狠狠拥抱雷浮潮一把的冲动,可他的确还不能这么做,他只能紧紧攥住行李箱的拖杆来克制自己。
  四目相视,手表盘上的秒数一点一滴地流逝过去,心跳一跃一跃地缓慢下去,静默里,萧凭不断欲言又止,渐渐意识到结果了。
  或者说,他以为他意识到了。
  因为就在他那颗心下沉下沉,眼看即将沉到峡谷最深处的时候,他头顶的雨水终究陡然消失了,一把黑伞像一片皎白的云朵一样漂到了他的头上,一个他期待的人低下头来嗓音轻淡地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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