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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啊你也是个沙雕吗-第3部分

小说: 啊你也是个沙雕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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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河,众所周知,是个严谨的男人。如果不是数学阻碍了他的脚步,那么未来他绝对能成为医学界的新秀。
  为了与他的耐心细致相匹配。他拥有整个宿舍唯一一个不能塞进床底下的行李箱。
  ——可能就连制造床铺的工人也没有想到,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会出现能与床铺底下的空位高度势均力敌的行李箱吧。
  黄河,众所周知,还是个有洁癖的男人。洁癖是不允许自己的行李箱被放在阳台上饱受风吹日晒的。没有办法,只好把箱子千辛万苦地搁到衣柜顶上,然后突然想起有东西没拿,再千辛万苦地取下来。
  杨宇跪在地上收拾东西。需要带的东西其实不多,他便仰着头看黄河表演杂耍取乐。
  眼看着黄河把行李箱顶在头上,单脚踩着书桌努力保持平衡,最终动弹不得,四处求救,他哈哈大笑,还要拉着张宣一起看。
  张宣:“他想不想刚刚咱们在手机上看到的视频,就那个‘祖传绝技头顶巨石老铁双击555’?”
  两人齐刷刷鼓掌。
  黄河扶着箱子,咬牙切齿。
  收拾完东西,已经快到熄灯的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柳梧栖:无敌,是多么寂寞~
哭唧唧。
我写的很难看吗?

  ☆、军训路上

  大家躺在各自的床上,都很兴奋。或许是下午睡过了头,一点儿也不困。
  这怎么能行呢?明天还要早起呢,如果今晚彻夜狂欢,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柳梧栖举手:“这样吧,我来给大家唱个摇篮曲。”
  众人:“闭嘴,下一个。”
  “哐哐哐——”
  阳台上的门像是被歹人从外头大力冲撞那样,发出一阵巨响。吓得杨宇用被子蒙住头,连带着声音也是闷闷的。
  “有······有鬼!”
  黄河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双手交叉,宛如一只被卡在棺材里的木乃伊。就像前十几年的人生中所做的那样,他照常把今天发生过的一切在脑海中回放一遍,十分希望自己就此失忆。
  枕头底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度娘推广的无聊新闻。大概看了看,是什么宿舍女生被小偷杀死······
  他刚刚······关门了吗?
  黄河一个鲤鱼打挺揭毯而起差点扭到腰,看到他这样,隔壁杨宇更害怕了。
  “鬼上身!”
  “没事,就算是鬼也不会无缘无故伤人的。”还是祝遥椎实在看不过去了,试图安慰他。
  “丢不丢人啊!哪来的鬼?”黄河嫌弃地白了一眼杨宇,自言自语道,“不行,我要查一查门有没有锁。”
  张宣:“怎么查?用百度查?”
  这“百度”刚一出口,手机里便传来机械的女声:“没有听清联系人。”
  惊魂未定的杨宇,非常暴躁:“张宣,你手机怎么回事?为什么一晚上都在试图听清联系人?”
  此时,黄河已经迅速下床检查好门窗,又迅速爬回去,像极了一只敏捷的猴子。
  十点五十九分,宿舍自动熄灯。在一片黑暗之中,张宣眯着眼睛与AI小娜作斗争。
  于是下铺时不时传来一句:“没有听清联系人······没有听清联系人。”
  祝遥椎:“爸爸。”
  “你这该死的温柔,让我心在痛泪在流哦······”
  柳梧栖小声地跟着唱了起来。
  张宣赶紧挂掉电话,张口就骂:“祝遥椎,我看你是想被我送去祭天!”
  阳台门终于不响了,杨宇从被子里冒出一个头,冷哼:“张宣,你再不把小娜解决了,我先把你送去祭天!”
  “冤枉啊杨哥!我不会关怎么办?”
  柳梧栖觉得他实在可怜,勉为其难的提醒道:“你按一下手机上的方形按钮。长按。”
  “我触摸屏啊兄弟。”
  “我当然知道你触摸屏,在座各位难道有用老年机的吗?我说的是home键啊兄弟!”
  陈华没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偏偏张宣还在特别憨厚老实的问:“哪个home键?”
  气的柳梧栖忍不住隔着两层蚊帐去捶他脑袋:“你还有几个home键啊?你这手机是三星老人机还是诺基亚老人机啊?”
  小娜:“没有听清联系人。”
  杨宇:“啊啊啊啊你快点把手机关掉!”
  上铺的陈华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边狂笑一边给他出主意:“实在不行,哈哈哈哈哈······你问问小娜······哈哈哈哈哈······怎么关闭自己······”
  这是个好主意。张宣捧着手机,既期待又快乐的问:“小娜,怎么关闭你自己?”
  小娜冷漠地说:“不知道。”
  “告诉你一个简单的办法。”祝遥椎平静地说,“你把手机放在枕头上,然后跪下,叩三个头,它就会自动关了。”
  黄河:“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第二天,402…2宿舍睡下最早,起的最晚,还是差点迟到。
  班长邱雅琪点过名之后,对班主任点点头,示意所有人都到齐了。正好隔壁班主任的呼唤声在走廊上响起,七班的同学们排好队,跟在六班后面,朝校门走去。
  远远的,便能望见几辆大巴车停在校门外。祝遥椎缀在队伍最后,跟着室友们走走停停,就算好几次差点撞到前面的同学也不恼。
  今天唐老师换了件米色的衬衫,布料很柔软,温顺的贴在他的背上。虽然是九月,已经入秋,但天气依然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唐老师把衬衫袖子挽到手肘,白皙的脸蛋被阳光晒到微微发红,笼着一层淡淡的温润的光。
  他知道等会儿老师定会坐在车子的最前面,因此上车的时候特地选在第二排坐。谁知陈华那家伙有点晕车,直接把他拉到后头去了。没办法,只好在后排坐下,透过椅子的缝隙偷偷看着老师上车,环顾四周,斟酌片刻,然后朝后面走来。
  老师······老师走过来了!
  祝遥椎连忙坐起身,摆出一副端正的样子。坐在他旁边的陈华被吓了一跳,气得咬牙切齿却迫于班主任在场不敢骂出声。
  这时,他已经顾不得陈华有多么火冒三丈了。每当唐老师的目光向左瞟,他的心便怦怦直跳;每当唐老师的目光向右转去,他就恨不得失落的在地上滚个几百圈。
  最终,唐老师选择了在他前面的前面两个空座中,靠走廊的那个。
  真好。
  祝遥椎把额头抵在前座的靠背上,透过座位间的细缝只能隐约看见老师的侧脸。
  有人打了一下他的头,差点把他从椅背上打下去。柳梧栖趴在他的椅子上,笑嘻嘻的问:“兄弟,看上谁了啊?看的这么如痴如醉。”
  “我·······”
  “啊,我知道了!”机智的柳梧栖朝着前方一个小姑娘的后脑勺抛了个媚眼,“兄弟动作够快啊,才开学两天,已经有目标了?哎呦——”
  话音未落,已经被同座的杨宇一把扯回去,丝毫不带手软的。
  “别浪。”杨宇弯起唇角,“有三十六个前女友了不起啊。”
  陈华满脸惊讶,又担心前面的班主任听到,只好缩着脑袋,在椅缝之间小声询问:“真有三十六个?牛皮!您可真是个人渣!”
  听到“人渣”这个词,柳梧栖居然蔫了,嘴里乱七八糟的嘟囔着些类似“之乎者也”的话。
  “校服帮”临时成员杨宇、陈华、祝遥椎以及张宣笑嘻嘻的盯着他瞧,好像他的三十六段情史全都刻在脸上似的。
  在众人的逼视之下,柳梧栖的双手突然一抖,身子跟着抽搐起来,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唱到:“曾经疯狂而荒唐的爱过,现实打醒我!哦,委屈挺着说还能做朋友,其实冷漠早把心掏空·······”
  著名吃瓜组合“校服帮”,历时四十六秒,宣布解散。
  ——也就比柳梧栖前女友的数量多了一个十。
  在这历史性的时刻,在这世界纪录被刷新的时刻。杨宇高举双手,兴奋地宣布:“柳梧栖,被甩了三十五次,我见证过两次。”
  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堪的回忆,杨宇皱着眉,良久才挤出一个词:“触目惊心。”
  祝遥椎佯装大度的拍拍垂头丧气的杨宇,把他的头拍得差点撞上椅背,这才热络地问:“对了,杨宇,我一直想问,你是不是那个因为和女友闹脾气一怒之下把刻着你和她名字的小雕塑从楼上扔下去,然后正巧砸到副校长的人?”
  “我······”
  “两人的名字中间还刻了一个心。副校长也是无辜,好端端走在路上,祸从天降,差点被砸出一脑袋血。把凶器拿起来一看,上头居然大喇喇地写着一对早恋男女的名字。小柳啊你说,换成你,你气不气?你能不能放过这两人?”
  柳梧栖瞪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呼哧呼哧的喘气,一张英俊的小脸憋得通红,良久才顺过气来,说:“这种事不算什么。”
  几人笑得群魔乱舞。
  “你们笑什么呢?这么开心。”不知何时,班主任偷偷换了位置,趴在前排的椅背上满脸疑惑。
  陈华快速的回答:“老师,我们在讨论数学题。”
  “哦?”唐老师憋着笑,温和地问,“什么类型的题目啊?告诉老师,老师也很感兴趣。”  杨宇开始胡诌:“有一个定情雕像从二楼坠落,做变速运动······”
  话还没编完,已经被忍无可忍的柳梧栖捂住嘴拖走了。张宣从后座冒出一个头,笑嘻嘻地问:“老师,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祝遥椎原本是笑着的,听见这句话,笑意渐收,只安静的盯着老师看。
  唐昱笑了笑,大方地回答:“我······”
  大巴车停住了。坐在最前排的班长站起来,冲唐老师挥手:“老师,到啦到啦!请同学们有序排队下车,下车后不要走远,在附近的空地排好队!”
  “嗯,后排的同学把手机收起来,别被教官们发现了!如果被没收了,老师可不会替你们去要啊!课代表,你帮班长管一下纪律,我先下去组织排队了。”
  祝遥椎点头:“老师放心,快下去吧!”
  军训基地设在S市附近的一个小镇上,附近荒无人烟,只有几座清清冷冷的小山包。在停车场附近已经站了一排举着班级牌子的教官,各个英姿飒爽,仿若一排笔直挺拔的小杨树。
作者有话要说:  柳梧栖: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不是渣男!

  ☆、军训第一天

  非常幸运的,高二七班分到全场最帅的教官。郝教官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皮肤黝黑,个子还挺高。再加上一身挺拔的军装,这下可不得了了,班里的的小姑娘一瞧见他,就围上去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白肖压低帽檐,躲在张宣宽阔身躯的背后,望着教官十分怜悯,一向冷漠的脸上甚至还带上些幸灾乐祸。
  担心学生舟车劳顿,上午稍微训练了一会儿便解散了。在教官的指挥下,大家排着整齐的队伍,朝食堂方向前进。
  路上,不知是哪个班带头喊起口号,郝教官伸头望了望远处,突然大喊:“一——二——三——四!”
  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领头的男生差点踩到自己的脚。同学们懵懂地盯着教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祝遥椎觉得也就大约过去了一辈子光景吧,才几声稀稀拉拉不齐不整的“一、二、三、四——”
  “停!”郝教官简直要被这帮傻子气笑了,“跟着我喊也不会?”
  站在他附近的几个小姑娘得天独厚,地理位置极其优越,笑着喊道:“会!”奈何势单力薄,声音依然接近没有。
  “今天不回答我,所有人一起挨饿!会不会?”
  这一次,再没有哪个同学不拼尽全力,大声喊出那声:“会!”
  “就用这个声音把刚才的口号喊一遍。”
  “一——二——三——四!”
  排在后头的几个班非常茫然,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不走了?
  教官背着手,冷漠地站在一旁,宛如一个不吃不喝的世外高人,等待哪位英雄好汉带他出山。
  高二七班的四十个凡人仰着小脑袋,热切而期待的看着他。
  “好了好了,去吃饭吧。”
  这帮小朋友便快乐地朝食堂冲去,不知道的,估计以为他们不是来训练,而是过来参加聚餐的。厉害的是,都这么混乱了队伍居然没有被打散。
  下午练习最基础的站军姿。虽然郝教官对同学们非常严格,其实本人非常的贪玩,一般盯五分钟班里的纪律,便会悄悄溜到隔壁班,找别的教官玩。
  有几个人摸不透物理,倒是摸透了教官偷懒的时间规律,等他一走立刻放松,重新变回“站得歪七扭八,坐得东倒西歪”的蠢样儿。
  待教官回来一个一个检查,那变脸速度,京剧都赶不上。
  又是一个漫长的十五分钟,郝教官沉着一张本就黝黑的脸,站在队伍最后面,细细地观察全班仅有的八位男同学。
  前排的女生们松了口气,把重心换到另一只脚上。
  几个教官让自己班里的学生坐下休息,聚到一块朝郝教官招手。果然,郝教官是最受不了诱惑的,丢下一句“好好站着”,人早就走的没影了。
  站在祝遥椎旁边的,叫作蔡俊凡,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大胆。教官一走,他是最先放松下来的,活动活动站僵硬的手脚,笑嘻嘻的凑到旁边男生那儿说笑。
  “李振,你瞧瞧你站的,像不像只带着孩子的老母鹅?”
  “噗——”班长邱雅琪站在倒数第三排,一听到这话,瞬间就憋不住了,小声地笑了起来。
  可当她一抬头,笑声立刻息了,乖乖的站好,一只手折到背后,也不知在胡乱比划什么。
  反正蔡俊凡是没看懂。他正和李振打来打去,争论谁才是真正的老母鹅,所以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来得那么快——
  郝教官其实没走,来自军人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有学生在糊弄人呢。因此刚刚他一直站在前方的转角处暗中观察,谁知违纪来得那么快,就像龙卷风。
  “你,还有你,出列!罚站!”
  蔡俊凡和李振两人垂头丧气的走到队伍最前面,正对着众人站好。
  郝教官摸着下巴,总觉得惩罚力度不够。他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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