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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有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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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忘然把题干锁的死死的双眸猛然一闪,然后慢慢转过头又锁死了骆浔忆的眼,软绵绵没什么力道的语气却让人听起来阴气森森。
  “为什么?你干嘛去?”
  听听,这话问的多么强词夺理,简直没道理透了。
  骆浔忆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往常他都很爽快的挥一挥手表示快滚吧,从没表现的像现在这样古怪又强硬。
  当然不一样了啊,于忘然自己心里有算盘,他瞪着骆浔忆,心说你忘了你刚才做了什么吗?咱俩现在已经是牵过手的关系啊,你不留在这儿好好陪我你瞎出去逛什么?闯黄原城吗?!
  骆浔忆被他的眼神盯得有点发毛,不尴不尬的捡了块苹果塞到嘴里,边吃边说:“我这儿从早到晚赖在你们这儿也不是事儿啊,明天我再来”
  于忘然绷的紧紧的眉目略微松动了一些,回过头继续算题:“没事,你不用走,明天也别来了,咱们出去玩”
  骆浔忆有点难以相信这是从实验一班的扛把子,于忘然嘴里说出的话,不过既然于忘然都开口留人了,他没理由不兜着,于是笑的跟个太监似的凑过去说:“那我去准备晚饭?你想吃什么”
  “哎呀随便了,别跟我说话啦,你又害我算错了!”
  骆浔忆撇撇嘴,拿起一块苹果塞到他嘴里,摩拳擦掌出去做完饭了。
  骆浔忆觉得自己跟个保姆一样,逗他开心哄着他玩儿,还得管他一日三餐吃喝拉撒,他才是跟养了个儿子一样,不过说句公道话,他很清楚离不开于忘然的是他骆浔忆。
  于忘然功课做到一半,拿着数学拔高卷进了薛明遥的卧室向他请教,俩人窝在房间里足足两个多小时。
  骆浔忆简单炒了两个菜,饭一盛,围裙一摘,叫吃饭都没人理他。
  薛明遥不比于忘然,他的房间才是不能随便乱进,于忘然看着挺清楚挺明白的一个人,其实有点缺心眼,有点没心没肺,跟他混熟了得他允许了,跟他怎么闹都可以,薛明遥不一样,薛明遥最是润物细无声,心事藏得很深,对其他人的防备也很深,不能擅自亲近,得等他允许,这是骆浔忆这些天得出了感悟。
  叫了三四遍都叫不出来人,骆浔忆索性自己先坐下来吃,吃完了把菜用盘子一盖,回了于忘然房间。
  于忘然和薛明遥半个多小时才出来,于忘然嘴里说着午饭吃的晚现在不大饿,尝了一口骆浔忆炒的青椒牛肉,把剩下的话憋回去,和着一大碗米饭一起下肚了。
  吃完饭,薛明遥按照他们的排班表,收拾碗筷去洗碗,对于忘然房里那位学会了不闻不问。
  说于忘然有点缺心眼,绝不是冤枉他,在某些方便他的确有些迟钝,比如薛明遥今天对骆浔忆不大正常的态度,比如今晚他总是神色暧昧,闪闪躲躲。
  于忘然回到房间,看到骆浔忆调小了声音正坐在地板上打游戏,见他进来,眉毛抬了抬笑说:“刚才林淑尔给你打电话”
  “哦?什么事?”
  “我没接,你自己问问”
  于忘然把电话拨回去,那边又无人接听了,于是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觉得她就是没事找人聊聊天,没往心里去。
  于忘然拿着一本散文集趴在写字台上看了几页,等到肚子里食儿消的差不多了,拿出睡衣出门去了浴室洗澡,洗完澡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搭,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回了屋,站在门口顿住,咿?了一声,一脸疑惑的看着骆浔忆说:“你怎么还没走啊?”
  骆浔忆:。。。。。。
  听听,这话说的多么冷酷无情委实无理,见过卸磨杀驴的,就是没见过卸了磨杀完驴还卖吆喝的。。。。。。
  于忘然被他瞪着,还一脸无辜,忽然恍然装哦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几个钢镚递到他面前:“给你零钱搭公交,快点吧,一会儿没车了”
  骆浔忆看了一眼躺在他手心的钢镚,默默的放下手柄,关上游戏机,然后发怒一样嗷呜一声弹起来朝于忘然扑了过去。
  于忘然好像被人撞了一样重心不稳仰倒在身后的床铺上,床铺虽然软,还是后脑勺砸上去还是让他眼前黑了一瞬,双手下意识的搭在了把他撞到的骆浔忆的肩上。
  “啊。。。。。。”
  于忘然皱着眉毛莫名其妙的哀呼一声。
  骆浔忆双手箍着他的腰,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脸,于忘然刚洗过澡,头发濡湿黑亮,身上冒着腾腾热气和牛奶沐浴露的香气,他的雪白的肤色像被蒸过一样透出一种特别漂亮的嫩粉色,两道笔墨一扫而就的眉毛很浓,眼珠子泡过水一样光彩熠熠,鼻梁很直,唇形尤其的漂亮,尤其是现在呈现出一种特别丰润鲜艳的色彩。。。。。。
  “下了席子你就撵厨子,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骆浔忆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上用力骚他的痒,他这一握不要紧,立马就深深的感知到于忘然的腰多么柔韧,多么纤细,隔着布料的手感都很好,于是那双趁机揩油的手在于忘然腰上连摸了好几把都没停。。。。。。
  于忘然的身子扭得像条水蛇一样躲他的手,嘴里诶诶诶诶的笑着去推他。
  骆浔忆被他蹭的,都他娘的快蹭出火儿来了。。。。。。
  于忘然偏偏不知死活的曲起一条腿去顶他,想把他顶下床,被骆浔忆捉住手腕狠狠按到床铺上,咬牙低吼一声:“别动!”
  于忘然一愣,一股子牛力气不知从何而来,膝盖猛地一用力立马就把骆浔忆给顶下去了,心里在骂娘,卧槽!好端端的跟我发什么脾气?!我给你零钱你不接还来挠我痒痒,我最怕痒了啊!我还没说啥呢你又让我闭嘴,我闭哪门子嘴啊!
  骆浔忆好不凄惨的滚到地上,顿时什么火儿都没了,啼笑皆非的爬起来:“宝贝儿,你挺狠,刚那一下差点让我断子绝孙”
  于忘然的表情还恨恨的,一听这话,又见他一脸的不好受,立马又心虚的,跪在床上以膝前行爬到床边:“啊?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先招我”
  骆浔忆无奈的笑了笑,俯下身子双手按在床铺上,弯下腰双眼与他平齐,问道:“我今晚不走了行吗?这么晚都没公交车了”
  于忘然把腰塌下去,坐在自己腿上,想了想说:“行吧,那你。。。。。。”
  “我跟你一起睡”
  骆浔忆不等他说完就截了他的话,说完踢掉拖鞋上了床,抖开被子躺下下去。
  好一招鸠占鹊巢,简直无耻到了新境界,于忘然都看呆了。
  于忘然耳朵又红了,似羞似恼的瞪着他:“你让我怎么睡!”
  骆浔忆拍拍旁边的床铺,笑嘻嘻的说:“过来”
  于忘然和他僵持着,没动,
  骆浔忆把笑脸一收,哀婉的叹口气,一脸凄惨的下床找拖鞋:“算了,我还是回去吧,那几个钢镚你搁哪儿了?”
  他正装模作样的找钢镚,于忘然就沉不住气了,坐在床边扯了一把他的衣角:“诶诶诶,没事,一起睡就一起睡吧,这么晚了别折腾了”
  骆浔忆按耐住心中狂喜,端出一副即将被恶霸霸王硬上弓的黄花姑娘一样含羞带怯娇羞为难的样子:“方便吗?你会为难吗?”
  于忘然再缺心眼也看的出来他是故意的,瞪着他狠狠的翻了一回白眼,掀开被子硬邦邦道:“那你就睡地板吧!”
  骆浔忆站在床边看着他笑了笑,打开他床头的台灯,关了天花板上的大灯,脱掉身上的T恤,随便在他衣柜里找了一件干净的套上,走到床边装模作样的问他:“我可以上来吗?”
  于忘然轻哼了一声,翻身背对他。
  骆浔忆上了他的床,把台灯也按灭了,也侧身躺着,看着他在窗外月光描摹下,起伏有致的身体,轻轻的笑了出声。
  于忘然的耳根火辣辣的红,闷声问:“笑什么”
  骆浔忆装疯卖傻的长长‘嗯’了一声,笑的好像谁家的傻姑爷:“嘿嘿,不知道,就想到明天早上一睁眼就能看到你,就特别高兴,都不想睡了”
  无论骆浔忆的情话高明不高明,在于忘然这里都非常的受用,尤其是此时此刻,于忘然的心里好像被一个小人撬起了一个口子,呼呼呼的往里灌暖风,又乱糟糟的打起了鼓。
  于忘然转过身,把脑袋下面的枕头往他那边送了送:“给,分你一个角儿”
  但是骆浔忆没分他一个角,大刺刺的霸占他一半枕头,又趁其不备搂住他的腰用力一拦,下巴磕在了他的脑门上。
  “。。。。。。哎呀,热啊”
  “嘘,睡觉”

  第51章 混世魔王【1】

  林淑尔为人虽有几分混世魔王的态度,但是她却是从未迟到过的,然而今天的早读课都过去了,她还没来。
  于忘然撑着脑袋看了看前面空空的座位,心里觉出点不大寻常的意味,他给林淑尔发了几条短信至今没有回音,而且向阳似乎早有所知般,开班会的时候只是朝林淑尔的座位看了一眼,镜片后的双眼中压着一丝忧虑,其他并没多说,只告诉纪律委员林淑尔家里有事耽搁了,今天晚点到校。
  于忘然听了这番话,心里是很诧异的,他拧着眉毛注视着向阳的神情像是带着点不可思议。
  林淑尔和他感情好,这一点谁都知道。众人所不知道的一点就是林淑尔也是相当的依赖他,但凡她家里发生任何风吹草动鸡毛蒜皮的事,她总会第一时间向自己报备,这个心里没主意的女孩儿在一定程度上极度的依赖他,那些本该她母亲听取的心事和秘密全数到了于忘然耳朵里,她待于相蓉都不及于忘然亲厚。
  但是发生了什么事?他还一头雾水的时候,向阳却先知一步?
  于忘然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林淑尔给他打的那通电话,心里不安起来。。。。。。
  课间他追到向阳的办公室问他林淑尔的详情。
  向阳倒是比他还惊讶:“你不知道吗?”
  于忘然心急的时候根本没心情听人打哈哈讲废话,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向阳倒是习惯了他这个冷峻的态度,顿了顿道:“昨天她爸爸回家了,你也知道吧,她们家的情况,她父亲生意破产以后就酗酒,家暴,而且长年累月不回家。。。。。。昨天晚上他回家了,喝了很多酒,林淑尔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父亲正在砸门,警察没法管啊,她就给我打电话了”
  向阳向后倒在椅子里,忧愁的叹口气,一脸的鄙夷像是回想起了什么脏东西:“真是荒唐,回家就要钱,耍酒疯砸东西,活的没个人样了”
  向阳说的是谁,不言而喻,于忘然没心去追究这个烂人,急匆匆的问:“林淑尔呢?她们母女没事吧”
  “没事,酒鬼喝多了很快就睡着了,我怕半夜他醒来闹出什么事,就在林淑尔家里待了一晚,天一亮酒鬼就走了,谁知道去哪儿了”
  于忘然心里对林淑尔的这个爹,除了深深的厌恶和反感,其他什么感情都没有,一丝同情都没施舍,虽说于家是靠林家的接济发的家,但是这一点恩情早在那个混蛋向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举起拳头的时候,于忘然就觉得,就算是把恩偿了狗,也比救济那个混蛋来的有意义。
  林父没少去于家闹过,打砸抢摔,满嘴喷粪,骂于峰年是忘恩负义的畜生,说于家如今的资产全都是拜他所赐,说自己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不如于峰年这个鸡子抱窝狗娘养的,又骂于家兄妹是祖传的白眼狼小畜生,缠着林淑尔就图他们家的钱,是克死林家的丧门星,还说他们于家一窝狗腿子穷骨头,挣再多的钱也盖不住身上的酸臭味,酱菜缸里腌过的贱骨头。。。。。。
  当年于忘然还小,听不太懂这些污言秽语,他只看到自己的母亲被这条丧家之犬辱骂的泪水涟涟,于是想要扑上去咬死他,被于峰年逮住领子关进房间。
  于峰年再怎么彬彬有礼斯文绅士,也是个男人,尤其听不得妻儿这样被人指着鼻子辱骂,当即给了他三拳并且报了警。
  警察来之前,林家母女先到了,林淑尔的妈妈看到客厅里于峰年跨在丈夫身上举拳要揍,悲呜一声就跪下了,嘴里直呼,别打了别打了林大哥别打了!
  于母赶忙跑过去扶她,嘴里骂她真是眼瞎心也瞎了,也不看看自己身上一身伤,还在护着这个畜生!
  林母说不出话来,靠在于母身上一昧的痛苦。
  愤恨和屈辱让林淑尔像个假人一样注视着客厅里扭作一团的两个大人,死咬着嘴唇握紧拳头一动不动。
  于峰年斯文一生,从没和人起过什么拳脚争执,很快不敌疯狗被反扑在地上,眼镜被他一拳砸破,眉骨拉开一条皮肉。
  林淑尔忽然惊声怪叫一声,抱起掉到地上的一只花瓶,朝父亲头上砸了过去!
  林父只是一个趔趄,回身就暴怒着扇了女儿一巴掌,然后像头疯牛版抓着林淑尔的辫子把她拎起来就要往地上一摊碎玻璃上砸。。。。。。
  如果没有于峰年拦住,林淑尔大约就死在了他手上。
  然后警察赶到了,以民事纠纷为理由把当事人全都带到了派出所,包括三个孩子。
  于忘然丝毫没有经历一场闹剧后的惊惧和心悸,昂着脑袋对民警喊道:“叔叔,你们把他抓起来,他想打死妹妹!”
  当事人林淑尔被母亲抱在怀里放声大哭,对民警的询问一句也答不上来,因为林淑尔母亲的苦苦哀求,这桩案子由于峰年从中调停,被判以私了,然后给了林淑尔父亲一笔钱像轰畜生一样把他轰走了。
  这几年林淑尔他爸不知道混到什么地方去了,常有好事者说起他,一会儿说他又赚了,一会儿说他又赔了精光,还有人说他做起了见不得光的倒卖生意,已经被苦主打死了,现在看来,被打死是假,更混蛋是真。
  向阳看着他紧拧着眉心,漆黑的眼珠好像罩了一层黑雾,凝神沉默的样子,不知道什么事过了他的脑子,让他眉心颤动,脸上鄙夷更甚。
  “。。。。。。于忘然,你最近很忙吗?”
  向阳欲言又止,一脸为难的看着他问道。
  于忘然眼里的阴冷戾气还没散干净,就这样直愣愣的望进向阳眼里:“嗯?”
  “我说你最近很忙?这些天你好像比往常活络,往办公室跑的少了,放学跑的快了”
  于忘然沉默了一会儿,问:“我耽误班里的事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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