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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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漪见她面容尽毁,左眼空洞,只右眼能浑浊看清,心里大苦。
慌张的去握鹿姚的手,却在看到那断指后,眼泪又决了堤,“娘亲,若是哥哥不带我来,你还要瞒我多久,你若没死,怎能将我生下后就再不管我,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陪在我身边?”
鹿姚哭笑,“你娘亲这个鬼样子,你有还不如没有的好。”
清漪摇头,哭喊道,“不管你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亲娘啊。”
鹿姚嗓子嘶吼一声,抱住了眼前的女儿,母女俩抱头痛哭。
焱宸没去打扰,看向那冰室里受伤颇重的人,皱了皱眉,轻咳一声。
清漪听到后,从鹿姚的怀里起身,泪眼婆娑的看向那冰室里的人,那人血污了一面,她仔细辨去,大惊出声,“阿萌?!”
鹿姚恨恨的瞪了昏厥过去的阿萌一眼。
清漪有些恐慌,“娘亲,是你将阿萌……”
鹿姚厉声打断她,“若不是她,我怎会变成这个鬼样子,又怎会和你阿爹关系破裂,永生永世不复相见!”
清漪一晃,失魂的朝焱宸看去,焱宸闭了眼,握拳,点了头。
清漪有些惧怕这样子的娘亲,但是焱宸的话她也不能不听,唇也咬破,她哆哆嗦嗦的开了口,“娘亲,你可不可以放了她?”
*
火炎洞。
舞桢躺在结界里,越来越慌。
这不像焱宸的做法,若是他只是单纯的不让自己管阿念的事情,他应该守着他才是,可是除了刚刚才幻境里看见他一面,他就再未出现过。
除非,他在外面部署着什么,而且这部署,与阿念有关。
可奈何他不停的施法试图去冲破身上的定数,最后只将自己逼得内伤,再无他用,更别说这罩在他外面的结界。
时间越长,他心里越不安。
心底不停的唤着“木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正闭目焦虑之际,突感外面结界消失,他猛地睁眼,面前除了那蓝眸鬼君还能是谁。
“放了我。”舞桢冷冷道。
焱宸捏了诀,舞桢身上的定数消失,他不顾内伤,从地上一跃而起,就要往洞外奔去,却被他不言一发的人拦腰抱住,语气里是他许久没听过的软弱,“小舞,陪陪我。”
昔日的昵称,舞桢挣脱了他回过身去,看着他脸上红紫一片,心里一痛,眸里杀气顿生,“谁打的?”
焱宸很享受他这个样子,轻声道,“我娘打得。”
舞桢一愣,皱眉,继而无奈一笑,抚上了他的伤处,“痛不痛?”
焱宸看着他,“我娘还没死,你不奇怪吗?”
舞桢拉他到石椅子处坐下,小心的吹得他的伤口,好笑道,“你奇怪的地方多了去了,我早已无力吐槽。”
焱宸一笑。
他笑的时候少之又少,这样突然一下子,冰冷却很撩人,百花失色,舞桢不由的呆了,喃喃道,“再笑一个。”
焱宸果然就很听话的又笑了一下。
舞桢心跳加速,大气都不敢出,慌忙别开脸去,痛恨自己的花痴。
焱宸勾住了他的下巴,哄他道,“小舞,恢复女儿身可好?”
这是他第二次向他提出这样的请求。
那一次恰逢他生辰,俩人不欢而散,他在火炎洞里寂寞的坐了一日。
他在洞外端着一碗长寿面无聊的坐了一天。
虽然怒他,却终究狠不下心去恨他,对他,他总是嘴上逞一时之快,心里却硬不起来。
他告诉自己,他若出来,他就陪他过生辰,可是他没出来,他也没进去。
那碗可口的长寿面,除了他谁也没吃过的长寿面,到最后谁也没动,他将面放在地上离开。
翌日再去,已经不见了那碗面的踪迹。
狼叼去了,耗子给挪窝去了,谁知道。
他在他面前示了弱,他就捏了法术,将自己变回了女儿身。
风髻露鬓,淡扫蛾眉,皮肤细润,温玉柔光,慧黠的眼眸,熟悉的面貌,美的如此不食烟火。
焱宸呼吸有些急促,又不由得斥她,“九尾狐一向男女双身,你却为了躲我一直幻作男身,有时碰你抱你,总感觉自己的性取向不正了。”
小舞调皮一笑,“你既然知道我是为了躲你避你,就没理由再斥责我。”
话音落,脸上却一热,焱宸直直的盯着她,里面的***一点儿不掩饰。
也许,是掩饰不住。
小舞忽的惊呼,却是焱宸猝不及防的将她温香如玉的身子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像是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甘,又带了点儿委屈,“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总是怕你说离开就突然离开,再也不要我。”
小舞心疼,柔声道,“不管跟你多么生气,多么伤心,我从未说过不要你,也从未,这么想过。”
焱宸一听,松开了她,捧着她的脸,满眼是欣喜,没有迟疑的,朝着她的唇低去,刚要碰上,小舞去止住了他。
焱宸皱眉不满。
小舞咯咯的笑,问他,“阿萌和阿念呢?”
焱宸一顿,松开了她,面色有了层薄冰。
小舞拉住他,心里虽然急,但是面上却不露声色,不能让他觉得在她心里任何人都比他重要。
焱宸看着她紧握着自己的手,心里一软,道,“你认识阿萌多久了?”
小舞略略一想,答道,“跟你来落荒泽之后吧,没有认识清漪时间长。”
这是实话,她跟着他来到落荒泽之后,先认识的他妹妹,当初为了能够妥善的处理好姑嫂关系,她还费了不少心思,后来一天,他们上山去捕兔子当宠物,却在山上发现了受伤的阿萌,那时,她是白虎身,且有孕。
后来怀孕三年,生下了阿念。
小舞皱皱眉,“怎么了?”
焱宸弯了弯唇,又问道,“你知道她多大了吗?”
这个问题小舞倒是毫不迟疑,“没问过,问女儿家年轻是不礼貌的行为。”她粘在他身上,感受到他坚硬的肌肉在她的触碰下慢慢变软。
焱宸搂过她,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轻轻一笑,很苦,“小舞,阿萌只比我娘亲小了三千岁。”
小舞一惊,忙竖起耳朵继续听他道,“她是我阿爹在外面的情。人,娘亲因为他二人的情事伤透了心,我阿爹一时色迷心窍,还要为了她休了我娘亲。”
“娘亲性子刚烈,自然不允,两人打了起来,娘亲被他毁了容,断了手,阿爹经历了天劫逝去,娘亲虽然恨他,但是因为阿爹的死也痛心伤臆,那时她怀了清漪,生下清漪后便自此守在落荒泽海底,再未出来过。”
“她还要我瞒着清漪她活着的事,怕自己现在的样子吓坏了妹妹,一下子,就这么多年。”
小舞大震,似是不能消化这个事情,她突然想到什么,从他怀里挣起,瞪大眼睛问道,“阿萌若是你阿爹的情。人,那阿念岂不是你妹妹?”
“不是!”焱宸否决,“阿念是阿萌跟一个仙人生的野种,我阿爹去世时,阿萌还未有孕,再说,若真是我阿爹的骨肉,我娘前还能留她?”
小舞直觉不信,但是看他样子坚决,也不像在说谎。
焱宸虽然性子暴虐,却是一个顾及手足情的人,为了亲人,他可是连她都能杀。
那阿念究竟是……以前问过阿萌,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她不愿逼她,就没再追问,看来,梓尧的前途未卜,阿念的身世也成了谜。
阿萌究竟为何要隐瞒呢?
想到阿萌,小舞四肢冰凉,“你娘亲未死,她对阿萌如此仇恨……不行,我要去救她。”
她推开他起身,却又被焱宸按在了怀里。
焱宸闷声道,“她虽然受了点儿伤,但是没事,现在在阿念屋子里休息,我已经令鬼医给她医治过了。”
小舞不信,“你骗我,你娘亲怎会轻易的放过她?”
她眉眼间的不信任刺痛了焱宸的心,焱宸自嘲一笑,推开了她,坐回椅子上,偏过头不去看她。
小舞踉跄了一下,刚要骂他,却陡然看见他脸上的伤,瞬间什么都明白过来。
他是怕她为了阿萌着急难受才会求鬼后放了阿萌,不然也不会挨打是不是?
其实放过阿萌,忤逆鬼后,他有多不愿她明白,但是为了她……
小舞心里大疼,疾步上前钻进他怀里。
焱宸握住她胳膊,小舞一喜,想再往里钻一钻,焱宸却毫不留情的再次将她推了出去。
小舞咬唇,知道他的怒意,豁出去了脸皮一厚,四肢缠住他,拿嘴去拱他。
焱宸躲闪,这画面倒像是她一个女流氓对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用强。
小舞也不管,只没头没脸的去亲他,一来二去的,俩人都乱了气息,乱了节奏。
焱宸将她压倒在地,手按在她罗裙上的丝带上,小舞窘迫,躲闪他,“不来了不来了,这是我的杀手锏,现在不能用。”
焱宸邪魅一笑,“迟了。”
手上一用力,丝带解开,罗裙飞舞,纱幔后,女子的嘤咛和男子的喘息混合在一起。
低低无法听清的称呼。
好像是小舞,好像是木头。
*
落荒泽海底。
清漪胆颤的递上了一杯热茶,鹿姚却看也不看,依旧愤怒。
冰室内,嫣红染了一地,明亮的颜色,夺人心魄。
里面之前关着的那人已被焱宸救了出去,生死不明。
不会死的,焱宸不会允许她死。
只是她为了他这哥哥,算把她这位刚刚相认的娘亲得罪个彻底。
清漪小声哀求,“娘亲,你不要不理我。”
鹿姚怒视她,“你糊涂了是不是?也要和你娘亲对着干?”
清漪慌忙摆手,“娘亲,你误会我了,在我心里你最大,我怎会歪了你的心意?”
鹿姚一拍桌子,上面的茶具皆碎,茶水,瓷渣子满桌,清漪更怕的厉害。
鹿姚一看,气不打一处来。
清漪鼓起胆子上前,蹲跪在她面前,柔声道,“娘亲,我刚刚与你相认,不要让不相干的人扰了咱们母女之间的情分好不好?”
鹿姚面色铁青,“你明知我有多恨她。”
“可是,咱们也不能不顾哥哥的心思啊。”清漪委屈道。
“你哥哥?”鹿姚稍微稳下情绪,面露疑惑,“如此说来我倒还真不知道你哥哥为何要救那贱人。”
清漪有些犹豫。
鹿姚恨极,“你也要背叛我?”
清漪忙道,“娘亲,你冤枉我了,我只是该想怎么跟你解释哥哥和舞桢,阿念的关系。”
鹿姚眉头一蹙,“舞桢?”
清漪一笑,离鹿姚又近了些,与她亲近道,“这舞桢可是哥哥最爱的人呢,而阿念呢,又是舞桢心尖上的人。”
*
此时,舞桢那个心尖上的人正匪夷所思,目瞪口呆的看着身下的东西。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一时情绪所致带出来的白披风,竟然还有御风的功能。
这刻,她坐在冤家送她的白披风上,朝着扶摇山飞去。
先时她以为的十万八千里,她只飞了不到一天便到了。
扶摇山。
据焱宸说,上古神器栓天链锁在的地方。
她下了披风,将它收好在身后的包裹里,站在这怪石嶙峋,危峰兀立的扶摇山脚下,心里有些澈明的希冀。
山陡峭,树枝参差披拂,她怕刮坏了披风,搓了搓手,她咬牙向这山上爬去。
心里存着救梓尧的念头,却忽略了自己此行,其实漫无目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却刚爬了一半不到,已累的气喘吁吁,精疲力竭,一双手伤痕累累,血迹斑斑,鞋子早已磨破,脚趾也流了血。
她都一一挺了。
眼看着半山腰有一歇脚处,她费力的朝那爬去,刚一到那磐石上,忽然白昼漆黑,漫天飞雪,阿念瞬间仿似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慌忙的翻出了披风来罩在身上,但是仍冰冷彻骨,放眼望去,雪地,雪山,雪夜,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脚要迈向何处。
耳边隐约听见一细弱的求救声,她一惊,寻声探去,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这雪地里跋涉,分了心思,没去管那脚上的寒痛。
寒风刮眼,阿念眯眸看去,前方影影绰绰,真似有人。
阿念拔腿朝那人影奔去,根本没意识到她这此举早已映在一个人的眼里。
*
稍后三更。
073:你借我的名,思念她的人!【10000+求订阅~】
更新时间:2014…9…2 19:13:32 本章字数:16623
待到阿念跑到那影子身边,才看清楚,竟是一老头儿,还崴伤了脚。
阿念蹲下身去,关切道,“老爷爷,您怎么样?”
老头儿悲戚戚的嚎道,“八十了,不禁摔了,半条命摔没了。”
阿念有些黑线,看他老泪纵横的,也于心不忍,这冰天雪地的,他穿着皮袄皮靴子,一时还查看不出什么瑚。
“大爷,要不您脱下靴子,我给您揉揉,您也活动下筋骨?”阿念善言道。
谁知,这老头儿一瞪眼,“你这姑娘不厚道啊,这大冷的天你让我把靴子脱了不是要冻死我吗?”
阿念赧然,暗暗责备自己的粗心。
老头儿说完,打量了衣衫单薄的阿念一眼,摇头叹气,“年轻时候不注意,老了是要遭罪的,你呀,披个毛披子就行了?风一吹就透,不出一里地,能把你冻哭了。铄”
阿念心里一暖,老头儿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句句实诚话,让人舒服。
见他扯下了腰间的酒葫芦递给她,粗声粗气道,“来,喝口酒,暖暖。”
阿念慌张摇头,“我不会喝酒。”
老头儿嗤了一声,“小孩家家的,防备心倒强,怕我下毒吧。”他不满的自己啁了一口酒,惬意的摸了摸嘴巴。
阿念闻言,知他误会,想了一下,也在老头儿的诧异目光下恭敬的拿过了酒葫芦,灌了一大口,辣的她直吐舌头。
老头儿哈哈大笑。
阿念傻笑,一口酒下去,倒是真没那么冷了。
老头儿笑够后摇头,似是叹息,“你这丫头啊。”
看他坐在雪地里难耐,阿念猛然间想起自己虎妖的身份,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老爷爷,不必您脱靴,我曾跟着……师傅学过一些术法,不如您让我试试?”
老头儿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