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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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堂燕打算做一些让大狐狸更尴尬的事情;比如;他的两根手指将方庭珩的后穴捅弄得松软;手指一转想在一片触感不同宛若小岛的软肉上。
“啊嗯……”方庭斩喉结跳动;慌乱地抓住谢堂燕的手臂;“别、啊好奇怪、你……“
谢堂燕凑近他;指尖用力;眼中宽阔的河流反射出温暖的光泽:“舒服吗?”
“舒、舒服……”方庭珩极为诚实;耳朵的红一直泽染到脖颈,“那、那你呢?“
“好乖。”谢堂燕伸出第三根手指;找到刚才的位置想下去;“我有一个让咱俩都舒服的办法。”他眯起眼晴;坏心眼渐起;“你坐上来。”
方庭珩瞪着谢堂燕;这次不只是脖颈;他全身上下都红了,名正言顺红狐狸一只。
轮到谢堂燕耍贫劲儿;他指指乖巧立正的小燕子:“你看它;多可怜。“
方庭珩伸手摸摸小燕子;他脑子里放完烟花一片空白,眼中氨氯着雾气,可怜巴巴地看向谢堂燕取经。
“你可以吃下的。〃谢堂燕意有所指。
然而方庭珩理解岔了;低头张开嘴巴准备把小燕子吃掉。
”。。。…等等。〃谢堂燕叹气;拿出百分之二百的耐心指导对方,“用后面。“
用后面?那怎么能?方庭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接收到谢堂燕确定的眼神,他垂头丧气地抬起屁股;一只手捏着谢堂燕的阴茎抖得不成样;不知道是用屁股找阴茎还是用阴茎捅屁股。
谢堂燕看他青涩的动作;脑海中浮起一句话【这就是为什么富二代们不爱找处子上床的原因】 ,真是太麻烦了。他一只手扶住方庭珩的腰往下想;自己腰部上抬;正好把小燕子嵌入对方的后穴。
“额啊。”方庭所发出一声苦闷的喘息,“好涨……”
“动一动就不涨了。”谢堂燕决定给大狐狸一句称赞,“你里面好紧。”这也算称赞的话。
方庭珩听话极了;他努力动起来;用阴茎戳弄自己的前列腺;没一会儿功夫就气喘吁吁腿软腰软。
【luna en los chars; canyengue en las caderas
一轮明月从海中升起;我翩翩起舞;
y un ansia fera en la manera de querer。。。
对你爱如泉涌;似烈焰般炽热无比。】
在谢堂燕看来;方庭珩无疑是漂亮得像匹骏马;蜂蜜色的皮肤,汗珠沿着肌肉纹路流淌而下;陷入下身黑色的草丛。他的手握住方庭珩的腰,继而向下拍拍对方滚圆的屁股;力气不大,却引得方庭行轻额。方庭珩觉得那玩意儿在他肠道里跟活了似的;热硬粗长,快要顶到他的胃。
“自己玩得舒服吗?”谢堂燕打算终止现在这样毫无效率的漫长戏码;他抽出阴茎;将方庭珩推倒平躺在浴缸底部。浴缸里仅有浅浅的一层水;淹到方庭珩耳后;他茫然地看着谢堂燕的动作;任由他分开自已的双腿架在浴缸边沿。
谢堂燕顶弄的速度又快又疾;仿若狂风暴雨强取豪夺。快感冲击方庭珩的脑干让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像要抽筋;他发出细弱的哭泣声;是被逼到极点不知所措的发泄。谢堂燕把住大狐狸伸向下身的手,声音懒散:“别急啊,还没到呢。”
到了;他快要爆炸了。方庭珩委屈地想;谢堂燕真是个小气鬼。冲刺的关头;方庭珩撑起身体试图亲吻谢堂燕;将他操得乱七八糟的家伙眯着眼睛得意洋洋的将吻落在他汗湿的鬓角。
【I know that I must have your kiss although it dooms me
我要你的吻;纵使其让我粉身碎骨;化为灰烬。
Though it nsumes me; the kiss of fire!
你的烈焰之吻已将我吞噬。】
谢堂燕状似游刃有余;实则被方庭珩夹得难受极了;和女性上床的感觉不同;上男性更能激发他的征服欲。这只狐狸平时狡猾奸诈;骚话频出;现在还不是躺在他身下眼角含泪哆哆嗦嗦说不出话。征伐的速度变快;谢堂燕变着法儿的操弄方庭珩;当他感受到武器被绞紧;柔软的肠肉一圈一圈的箍住他;金主先生大发慈悲的握住狐狸揪揪;轻轻的撸动几下。
太超过了。方庭珩攀到顶峰时只记得脑中的烟花;耳边轰轰隆隆掠过的火车汽笛声;和谢堂燕唇边的笑意。他沉迷地抚摸谢堂燕的眉眼,双臂搂住对方的腰部;胸膛贴着胸膛;心脏泵血的频率重叠;将亲吻印在诱人的锁骨上。
然而金主先生下一句话把方庭珩吓得差点拔腿跑路。
谢堂燕说: “趴墙上;再来一次。”
……
一觉睡到中午,方庭珩迷茫地睁开眼睛,觉得脑袋和屁//股都不是自己的。
“下次我们一定不要在浴室做了。”谢堂燕的声音响起,方庭珩回头,讶异地看着他。
谢堂燕穿着睡衣靠在床头端着手机,瞅着大狐狸傻不愣登的模样,他放下手机,倾身亲了一下方庭珩的额头:“莫不是操傻了?”
“你……”方庭珩发出一个单音,声音沙哑如砾石。
谢堂燕贴心地端来一杯温水,方庭珩咕咚咕咚灌下去一整杯,放下杯子,他凶狠地扑到谢堂燕身上亲吻他,势要为昨天的激战讨回脸面。
然而青瓜蛋子就是青瓜蛋子,经过一晚上班主任一对一教导也变不成优等生,再次气喘吁吁满眼星星的方庭珩懊恼地钻进被子里,闷声控诉:“你就欺负我。”
谢堂燕重新拿起手机,语气矜贵略显骄傲地说:“菜是原罪。”
第51章 每时每刻都想
饶是方庭珩好说歹说撒泼打滚死皮赖脸,还是被谢堂燕踢出去上班了。
准确的说,是舆论表现并没有谢堂燕预估的汹涌反扑,群众似乎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离奇的结果。
不平静也没办法,谁让人谢堂燕牛逼。
长假综合征导致,谢堂燕在月报会上全程走神,他盯着PPT发呆,对报表和折线图毫无反应。
李晁恩看着心中发憷,谢董是谈恋爱谈得脑子都没了。
一阵鼓掌声打断了谢堂燕的愣神,韦宽刻意咳嗽两声说:“谢董,您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谢堂燕用眼神示意李晁恩,李秘书小声提醒:“豆芽小铺APP。”
“哦,豆芽。”谢堂燕在脑袋里拾起落满灰尘的灵感盒子,打开,然后金燕子光环上身,“这个APP的方向不错,立足同城建立生活圈,把小成本的手工艺人拢在一起,集合在线上做平台。如果我没记错,它目前还没有拉到融资,我的底线是,两千万买20%的股份,你们用更便宜的价格拿到更多的股份当然更好,但不能低于20%,明白吗?”
“明白。”何羽婕颔首。
“好的。”谢堂燕翻了一下提案,说,“还有,冉蔚带人考察一下豆芽的团队,他们的架构我不满意。”
“好。”冉蔚点头,为豆芽小铺的团队做了个小小的说明,“他们的其中一个创始人是一个……比较执着的人。”
“怎么说?”谢堂燕问。
“他是房地产出身,可能是以前工作经验的影响,他很崇尚扁平化管理。”冉蔚说,“他比较理想化。”简而言之,就是这个人固执己见,很难沟通。
“房地产出身,他有互联网的管理经验吗?”谢堂燕问。
冉蔚想了想,摇头:“没有。”
“他们一共几个创始人?”谢堂燕提起笔,“他叫什么?”
“一共三个,他叫陆裕安,是O,负责管理团队。”冉蔚说。
谢堂燕在封面上写下陆裕安三个字,眉眼舒缓,语气依旧是平常的调子,带着些微的嘲讽:“买30%的股份,把这个人换成我们自己的。”既然说不通,就换掉好了。
冉蔚瞪大眼睛,似乎在消化轻飘飘的语气中的残忍和傲慢。
资本的游戏,当然是甲方最大。
念在冉蔚年轻,谢堂燕多解释了几句:“他的扁平化管理,你觉得真的扁平吗?”他用笔尖圈出提案上的管理架构,“这是矩阵式管理,小组分工,临时组成项目团队,项目结束,团队解散各自回到自己的小组。项目负责人管业务,组长管薪资,这种小作坊式管理,不够专业,并不能高效产出东西,反而会因为组长和项目负责人的扯皮推诿陷入僵局。看似扁平,实际的一言堂罢了。”
冉蔚聪明伶俐,一点就通,她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谢董指点。”
“我很看好豆芽,不用担心资金的事,大不了我们直接收购。”谢堂燕说,他环顾四周,澄澈的眼珠中蓬勃的野心仿若燃烧的火焰,“谈判过程中遇到任何的困难,告诉李晁恩,我会在一天内答复你们。”他打个响指,突然想到什么般露出恶作剧的微笑,让会议桌前的高管们讪讪地闭上嘴巴,谢堂燕眉梢挂着一丝恶劣的笑:“我前两天听说韦宽减肥,是我之前没有重视大家的身体健康,作为一个以人为主义关怀为宗旨的公司,我决定,下周一团建,我们去爬山。”
团建,爬山。
李晁恩为了掩饰惊讶默默推眼镜,韦宽顶着其他高管的眼刀颤颤巍巍地举起手:“爬哪座山?”
“华山。”谢堂燕说,“公司一直有拨团建经费给你们各自部门,但咱们很少团建,一视同仁嘛。”他单手托着下巴,眯起眼睛,“可以带家属哦。”
李晁恩回过味儿来了,敢情老板就想找个理由约会。
综合管理部总裁欧阳晴苦哈哈地应下:“好的老板,保证完成任务。”
“好。”谢堂燕满意地点头,“散会。”
和何羽婕并肩走出会议室的韦宽垂头丧气,摸摸肚子上的软///肉,在胸口画个十字:“阿门。”
“没事减什么肥。”何羽婕的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当当响,高冷地瞥同事一眼,“欧阳姐会掐死你的。”
下周一团建,今天周三,算上双休日一共五天,欧阳晴这周要加班加点才能交差。
“哎,这话说的。”欧阳晴好脾气地笑笑,“谢董好不容易心血来潮一次。”
“谢董怎么啦?”冉蔚年纪轻,跟谢堂燕的时间不长,除了公事来往,几乎没什么接触。
“恋爱了。”欧阳晴说,她四十岁上下,做事条理清晰,细致周到,有一副格外温柔的长相。
“他不是经常……”冉蔚话没说完,让韦宽截个半道:“哎,之前哪叫恋爱啊,那叫逢场作戏,做给家里看的,气死他那些管得比海宽的亲戚们。现在这个,才叫恋爱,藏着掖着生怕让人发现。”
一向很少开口讲八卦的何羽婕说:“谢董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所以,”她耸肩,“这是第一次交代这样急的任务,不信你问晁恩。”
跟在旁边突然被cue到的李晁恩抬起头,金丝眼镜边框闪过冷淡的光泽,他点头:“嗯,我不知道这事。”
只有韦宽皱着脸:“他心血来潮,把我祭天了。”
“给大佬当枪,你有意见?”何羽婕调笑道。
“不敢不敢。”韦宽摇头,“我很骄傲。”
…
方庭珩坐在椅子上,剥开一个小金橘往嘴里塞,对面坐着林旭奇:“谢董怎么说?”
“他说让我出来干活。”方庭珩说,“所以,有本子吗?”
“敢情你的长假只有一周?”林旭奇问,“我以为怎么着也得一年半载的。”
“因为堂燕只能歇一周。”方庭珩戳破谢堂燕高级社畜的本质,他将三个小金橘放在手里当核桃盘,“你以为我不想歇着啊。”
“本子有是有,但是你还在舆论风口,没有导演敢公开要你。”林旭奇说,“综艺倒是有一堆。”
“我不接综艺。”方庭珩拒绝道。
“真人秀,恋爱的。”林旭奇说,“可以邀请谢董哦。”
“……”方庭珩可耻地动摇了。
“去英国拍,我听说谢董喜欢福尔摩斯。”林旭奇撺掇。
方庭珩抓心挠肺。
“一期拍两天,时间不长,不耽误谢董处理事情。”林旭奇说。
“你等等,我打个电话。”方庭珩果断把原则丢在脑后,原则?原则是什么?能吃吗?
…
于是,下午三点,在办公桌前昏昏欲睡的谢堂燕接到了方庭珩的电话:“喂?”
“堂燕,有个事。”方庭珩开门见山,“我们去英国玩吧。”
“有事说事,别糊弄我。”被坑了无数次的谢堂燕深知方庭珩的套路,直觉告诉他方庭珩指定要诓他。
“就,”方庭珩深吸一口气,没加标点符号说完试图蒙混过关,“有个恋爱真人秀去英国拍一集需要两天时间听说你喜欢福尔摩斯所以能不能跟我一起去?”
“……”谢堂燕让他说得心软,面对方庭珩,就没有不心软的时候,他认命地叹气,“什么时候?”
“下周五。”方庭珩说。
谢堂燕翻了翻日程表,把下周五的日程提到周六,然后说:“好。”
“堂燕。”方庭珩的尾音带着个上翘的弯儿,亲昵地撩了一下谢堂燕的心窝,“我好喜欢你。”
谢堂燕冷漠地打掉大狐狸的糖衣炮弹:“那么我周六得加班。”
“……”美妙的双休少了一天,方庭珩心痛地皱起眉头。
“但,”谢堂燕唇角泄出笑意,“周一我们可以去华山看日出。”
意外之喜,方庭珩眯起眼睛,不要钱地发射爱情光波:“你是天下第一好的男朋友。”
坐在对面的林旭奇搓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说实话,平日里淡泊得表情没有一个的方庭珩谈了恋爱,浑身上下都是粉红泡泡,开口闭口喜欢你,还挺……吓人的。
挂掉电话的方庭珩看向林旭奇,挑起眉毛:“怎么?”
“你好像那个谁。”林旭奇绞尽脑汁地想比喻,“妲己,用尽浑身解数勾搭商纣王谢堂燕。”
方庭珩深沉地凝视林旭奇半晌,得出结论:“你不懂爱情。”
“!”即将迈入四十岁门槛的林经纪受到会心一击。
…
忙完下班的谢堂燕将车停在摄影棚外,摇下车窗,拉开抽屉发现一盒放置已久的水果爆珠细烟,荔枝味的。他恍然想起,自从方庭珩叮嘱他不要点烟后,他就没有再点过烟了。
他摸摸口袋,没找到打火机,合上抽屉,手肘搭在车窗,徐徐的微风穿过车窗,从副驾驶的车窗出去。
初夏的晚风略带一丝凉意,吹得闷头工作了一天的谢堂燕脑袋清明。
夏夜安静,昏黄的路灯连成一道通往远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