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仙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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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青童反应过来,她一脚便踹开了旁边的两块门板,抱着人就走了进去。
青童哭丧着脸看看已经断成两截的门板,赶紧跟进去,先引着她到了内室,将君宇辰放到个板床上,然后陪着小心地说道:“三位请稍等,我这就去请家师出来!”说罢,他一溜烟地跑进内院去,直奔掌柜的卧房,口里大喊着:“师父,不得了啦!”
张百草披了件外衣,不耐烦地探出个头来,睡眼惺忪地说道“喊什么喊,大清早的就咋咋呼呼,一点规矩都没有!”
青童刚想说话,只见一道红光闪过,那红衣的女子不知何时跟了过来,如阵风似的冲了过去,把张百草一把从门缝里揪了出来。
“你就是掌柜的?”
“是——是是——是我!”
张百草顿时被吓得睡意全无,哆哆嗦嗦地说道:“女——女大王饶命啊!”
橙小舞抓他出来时,一眼就瞅到房中凌乱不堪,那长大床边上还挂着个红肚兜,怒哼一声,“我要你的狗命作甚?出来,叫你看病这么难,自个*快活的都不顾人死活,算是什么大夫,还不赶快给我看病去,再慢当心我叫你一辈子都休想再*快活了!”
张百草面如土色,连连点头,“是是是,女大——姑娘哪里不舒服,我这就给你把脉!”
橙小舞拖着他直奔前堂,“谁要你给我看病了,病人在前面!”
张百草快两百斤的圆滚滚身子,被她一路拖着过去,见她一副轻松的模样,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冒犯了这位女煞神,等到进了医室一看,躺在床上的,竟然是君家的三少爷君宇辰,顿时愣了一下,额上冒出一层冷汗来。
“原来是君家三少爷啊!——”
“哪那么多废话,还不快给他治病!”
橙小舞一把将他丢了过去,便急急地催着他看病,君宇辰的两颊通红,双眼更是一片赤红之色,眉宇间满是痛楚的神情,比之前看起来病得更是厉害了。
张百草哪里还敢怠慢,急忙过去坐在床边,抓过他的手来把脉,刚把了一下,心中便微微一惊,伸手捏开他的嘴,看看舌苔咽喉,越发地皱起了眉头。
“怎样?你倒是快给他治病啊?”
橙小舞见这老头子也一脸犹犹豫豫的表情,顿时就着了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张百草抹了把冷汗,支吾着说道:“三少爷这是受了风寒么?”
橙小舞点点头,“他又不是第一次掉水里了,这次怎么烧得如此厉害,大夫你赶快给他开点药,还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快点让他好起来的?”
“是是是!”张百草干笑了一声,说道:“老夫这就去给三少爷开药,只不过,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也不是一下就能好的,三少奶奶还是稍安勿躁的好。”
“你——”
橙小舞刚想骂人,就被香凝拉住,香凝急忙上前说道:“知道了,多谢张大夫,您先去开药吧,这边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张百草点点头,逃也似地出去了。
橙小舞嗔怪地瞪了香凝一眼,“你干嘛拉住我?这糟老头也不知会不会治病,人家真正厉害的大夫,不是一颗丹丸就能起死回生的吗?”
香凝苦笑了一下,“我的三少奶奶啊,那都是戏文里的神话吧,当不得真的,三少爷的身子原本就弱,上次大病一场,若不是冲喜——呃,若不是三少奶奶你来了,只怕就——唉,总之大夫的话,我们还是好好听着吧,否则,受苦的可就是三少爷了!”
“呃?是这样的吗……”
橙小舞挠挠头,看看还在昏迷中呻吟的君宇辰,她的本体乃是喝着瑶池水,吃着仙风玉露长大的仙草,就算后来修炼成人身,也从来没有过生病的体验,哪里明白这些,只是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想想那个废柴大夫的话,就忍不住惦记起昔日曾经从月老爷爷那里偷吃过的仙丹了。
或许,有个仙丹,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只是,在这凡间,到哪里去找仙丹呢?
第三十六回 惹祸,野蛮娘子
张百草给君宇辰开好了药,便想送他们回去,省的在医馆里占着地方。
可橙小舞偏偏不干,非要等他把君宇辰治得清醒了方才肯走,他拗不过她,只得让青童先熬了碗药给君宇辰灌下去,又给他扎了几针,如此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君宇辰发烧的温度慢慢退下去,脸也没那么红了,橙小舞看到人有起色了,这才肯放他离开。
李韵秋看到师父出来,只当君宇辰没事了,这才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师父,为何我给他把脉时,那脉象如此奇特,竟像是有什么沉疴旧病,缠绵入骨,只怕不单单是风寒那么简单啊!”
张百草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早跟你说了,大户人家的事情,你少管那么多。看看你惹来的麻烦,哼,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回去磨药!”
李韵秋被骂得一头雾水,只得讪讪地退回后院去干活。
张百草瞧了一眼内室里的几人,冷笑了一声,自行去前面的铺子里安排开张了。
君宇辰一睁开眼的时候,发觉自己竟然在医馆之中,这百草堂他自小不知来过多少次,只是这一次被昏着让人弄来,还真是第一次。
“啊,三少爷,你总算醒了!”
香凝一见他醒来,立刻惊喜地叫了起来。
君宇辰摸摸自己的头,只觉得头痛无比,全身上下都像是被人痛打了一顿似的,又酸又痛,一点力气都没有,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娘子呢?是不是娘子又打我了啊?好痛——”
“这才是我打的!”
橙小舞伸了个懒腰,从床边直起腰来,给他后脑勺一个暴栗,不过考虑到某人的病体,力道还是比平日轻了许多。
“你累得我一晚上都没睡觉,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居然说我打你,来来来,我这就暴揍你一顿让你好好爽爽!”
“不要!——”
君宇辰急忙拉过香凝来当盾牌,躲在她身后,嘟着嘴说道:“我又没犯错误,为什么要打我呢?”
香凝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对欢喜冤家,摇着头叹道:“三少爷,三少奶奶才不会打你呢,她只是跟你闹着玩的,你不知道,昨晚你受了风寒发烧,三少奶奶照顾了你一晚上,最后还是她亲自背着你来医馆——”
她突然住口,偷偷敲了下挂着帘子的门口,轻笑着压低了声音说道:“三少奶奶可是踹烂了百草堂的大门,把张大夫从被窝里揪出来给你看病的哦!”
“真的吗?”
君宇辰眨眨眼,有些意外地看着橙小舞,摸摸脑袋,疑惑地问道:“娘子,你要是没打我,为什么我的脑袋会这么痛啊,还有还有,我身上到处都痛,就好像以前被你踹下床摔得一样——”
橙小舞站起身来,双手十指交叉,开始捏把捏把手指关节,嘴角挂上了邪恶的笑容。
“浑身都痛是吧,我帮你松松筋骨,保证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了!”
君宇辰看着她的笑容就开始发抖,“娘——娘子——真的吗?”
橙小舞点点头,绕过了香凝,站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肩膀,很认真地说道:“那当然,保证我弄过之后,你会比现在痛十倍——”
“啊呀!——”
君宇辰痛呼一声,整个人又趴倒在那张小小的木床上,压得那木床嘎嘎作响,几乎要垮了下去。
“娘子饶命啊!——”
香凝也急忙过去拦住橙小舞的下一招动作,“三少奶奶,三少爷这病还没好,经不起你这么大的力道啊!”
橙小舞轻哼了一声,果然没有再动手了,只是轻轻弹了他一下,说道:“能喊痛就没大事了,这个医馆的味道难闻的要死,我们还是赶快回家去吧!”
“回家——”
香凝看了她一眼,有些迟疑地说道,“三少奶奶,回去之后,你还是先到太君那里去一趟,解释一下,要不然被人先告了过去,只怕你就要受罚了。”
“怕什么,我一个人担着就是了,看她们谁敢罚我!”
橙小舞大大咧咧地拖起君宇辰来,见他脚一沾地就有些腿软发虚,索性将他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半扶半扛着朝外走去,“香凝你就看好了,到底是那些个墙头草厉害,还是我厉害,哼哼,有本事,看看谁能打得过我!”
香凝顿时一头冷汗下来,又不知该怎么劝诫她,求助地望向君宇辰,却见他正努力地挤出点笑容来,煽风点火地说道:“好好好,看谁敢欺负我娘子,我帮你一起打!”
“就你?嘁,别帮倒忙就不错了!”
橙小舞嗤笑一声,拖着他走到外面药铺,看到张百草正在指挥着几个徒弟打扫铺面和那几百个盛药草的小柜子,便冲他打了个招呼,看到他好容易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更是乐呵呵地告辞了。
等上了马车,君宇辰还好奇地问她,为什么张掌柜的看起来那么难受,不像是个大夫,那脸色简直比病人都难看。
橙小舞嘿嘿一笑,香凝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跟他讲了一番,听得他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只有在前面赶车的陈三,那个一身的冷汗啊,连衣服都湿透了,心底还暗自庆幸,自己算是识时务得快,否则还不知会被这个无法无天的三少奶奶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刚到君府门口,远远就看见一群人正在那里收拾被橙小舞打坏了大半个脑袋的石狮子,总管君山指正挥着七八个家丁,喊着号子吆喝着,方才吃力抬起那石狮子,准备把它弄上个拖车运走,省得在门口丢了君家的颜面。
橙小舞远远地看见,就忍不住笑了一声,把君宇辰交给了香凝,自个儿走出车厢,脚尖在车辕上轻轻一点,便从车夫陈三的头顶上飞过,犹如一只飞燕般轻盈地掠过空中,正正好落在那石狮子的头顶上,只是这一分力,便压得那些个家丁大叫一声,轰然一声,那石狮子又重重落回地上,家丁们则是大叫一声,齐齐向后摔了个四脚朝天。
橙小舞从石狮子头上跳下来,得意地扫视了他们一圈,抓着那石狮子的一只前爪,一把将这个比她身形大了数倍的庞然大物举了起来,轻轻松松地走到了那辆拖车前,重重地放了上去,然后拍拍手上的石粉,笑眯眯地说道:“搞定!——”
“三少奶奶,你终于回来了啊!”
一个硬邦邦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冷冰冰的一双眼睛望过来,橙小舞回头一看,正是太君身边的大红人,柳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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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 家法,感同身受
“是你踢坏了飞马园的门?”
“是!”
“是你打坏了镇宅石狮?”
“是!”
“是你——”
“是是是,不用说了,都是我干得!”
橙小舞仰着头,丝毫没有半点的惭愧或者悔意,毫不回避地直视着太君,干干脆脆地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踢坏打坏东西的是我,打人的也是我,与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倒是认得挺痛快!”
太君冷哼一声,扫了眼跪在她身边的绣月和香凝。
“香凝绣月,你们两个可知错了?”
还没等她们说哈,橙小舞就先抢着说道:“她们两个有什么错?砸门打人都是我,与她们无关!”
绣月一头的冷汗,她哪里知道,她这样非但帮不了她们两个,反倒会让太君和柳妈更加瞧不上她们的办事能力,可橙小舞说话风风火火,哪里能拦得住,她也只得跪着磕了个头说道:“是奴婢没用,没能照顾好三少爷和三少奶奶,”
香凝也跟着一起磕头告罪,两人在君府几年了,知道太君的脾气,只要她们诚心认错,就算受点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没想到,太君神色刚和缓一些,点点头,准备吩咐柳妈安排一下,就看到橙小舞又跳了出来,不服气地说道:“太君只知道怪罪于我们,可连我们为什么这样做,问都不问一声,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太君微微皱起了眉,轻哼道:“不管是什么原因,犯了错误,都得认罚。”
“认罚就认罚!”
橙小舞拧着脖子倔强地说道:“可太君你处事不公,让大家都跟着当墙头草,才会累得呆头三生病都没人给请大夫来,这又该怎么算?”
“什么?”
太君一怔,望向柳妈,“辰儿病了?什么时候?为何没人告诉我?”
柳妈看了橙小舞一眼,恭敬地说道:“回太君,我也是才知道的,昨晚三少爷受了风寒,三少奶奶怕他有事,让绣月去百草堂请张大夫,因为时间太晚,所以没请到。”
“哦,那现在辰儿怎样了?”
太君别的事情都不在意,只关心那孙儿的身体。
橙小舞轻哼了一声,说道:“托您的福,还死不了!”
“你!——”
太君被她噎得差点岔气,指着她顿在了那里,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绣月急忙抬起头来说道:“太君请放心,三少爷回来后就已经睡下了,吃了张大夫的药,也退烧了,并无大碍了。”
“是啊!”香凝也跟着点头说道:“张大夫说了,三少爷只不过是风寒,不要紧的。”
太君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瞪了橙小舞一眼,“你就会惹是生非,大惊小怪,一点点风寒也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来,搞得家宅上下鸡犬不宁,今日若是不重重罚你,以后还真是一点规矩都没了!柳妈,看看家规,该如何处罚!”
柳妈应了一声,眼珠一转,便说道:“回太君,这绣月香凝照顾主子不周,当罚家法二十下,做杂役两个月。三少奶奶损坏公物若干,当照价赔偿,并负责受伤家丁的医药费用和休息期工钱,另外——”
她迟疑了一下,轻轻附在太君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
太君微微皱了下眉头,看看橙小舞,还是摇了摇头。
“就这么着吧,小舞虽然莽撞,但也是为了辰儿,其心可嘉,其罪难逃,就扣她半年的家用吧!那两个丫头,回头你负责处置了就是,我先去看看辰儿现在怎样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