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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然而他也是总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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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美,不是吗。”
  何崇住院的消息在第三天终于漏了出去,是不算意外的意外。他手中仍握着沈氏大多股份,这个时候,自然有不少人来探望。
  而同样处于沈氏董事会、握着第二多股份的沈家振,已经月余没有露面。
  沈流彦这天到达病房依然是在晚间。他的生物钟本就强大,规律了一天,作息已被调整的七七八八。
  照例送走何白氏,今日上楼,护工没有出岔子,何崇也醒着。
  他依然坐在外公床边,就听何崇随意找了个理由,让护工先离开。
  “流彦,”屋内只有祖孙二人,何崇便径自开口,问,“我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怎么在公司里待,原本以为只是巧合错过,现在听他们说,他是彻底不见人影?”
  话中含糊的代词所指的是谁,沈流彦心知肚明。
  他原本还颇有些担忧如果外祖父再提起婚事该如何应对,现在还在手术恢复期,不好直接将自己的打算说出口。如此一来,沈流彦倒是略松了口气,十分自然的答道:“沈瑞泽一直受挫,他分不开心,正常。”
  “哦?”何崇望了外孙一眼,高深莫测。
  沈流彦依然平静,好似没有注意到外祖父探究的眼神。
  “年终还有分红。”顿了顿,何崇又开口提醒。
  这一回,沈流彦的唇角带出轻微的笑意,乌黑的瞳仁在灯光之下微微荡起一层琥珀色:“刚好他们最近赔的有点多,回回血,才能继续玩下去。”
  何崇这才放心。
  多年以来,他心中始终有些隐秘的担忧。外孙虽说一直做的很好,手段也强硬,一眼看上去却实在和软。年轻的时候在性格上面吃亏还好说,等到再过几年需要独当一面的时候,就有些难办。
  现在看来,外孙始终站在自己一边,这点的确令人欣喜没错,最重要的却是另一点,不心软。
  何崇满意的点点头,又说了几句别的事,就让沈流彦快些回去睡。
  十二月二十八日,是早就定下的外出读MBA的一帮人小聚的日子。时间上未有冲突,也就成了先前沈流彦保留下来的聚会之一。
  这帮人大多都是江城世家出身,早年在国外便相互扶持。只是出于家族企业领域不同等原因,各自本家倒是不太交集,长辈间基本仅仅只是点头之交。
  沈流彦站在穿衣镜前,一手扣着扣子,一手扶着手机。难得休闲,他身上穿了订制的格子衬衫,配白色长裤,双腿笔直修长,扣子被一颗一颗扣上,人鱼线、腹肌和轮廓分明的胸膛寸寸隐入柔软的布料。
  容越在那头抱怨:“之前也就算了,都没时间。现在难得有空,你还要去约别人?”顿了顿,声音轻飘飘的:“流彦,你真花心。”
  沈流彦动作一滞,很快微笑:“有那么想我?”
  “……对。”容越起先是毫无声响,沈流彦本以为他不会回答,正打算岔开这点,就听到了这样毫无预兆的一声。
  听到的一瞬,好像有什么东西,如同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炸裂开来。
  绚烂,美好,稍纵即逝。
  可接下来,容越继续说了下去,口中道出的确实另一番意思:“从月初到现在,流彦,你就不想?”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沈流彦冷静下来,也不介意对方将话中意味完全扭曲,甚至隐秘的松了口气。
  怎么会让这样的问题脱口而出?他稍作反省,随即又恍然,与容越交谈时,这样的心理活动好像越来越多。
  也无怪对方会那样回答。容越有多喜欢这样意味不明的调情,他早就明白。
  也不容易,沈流彦想,两个人开始的时候,他从不曾想,容越竟真的能在这么长时间内都不再与他人发生什么。
  哪怕这是自己的要求,然而容越若对此不满,单方面切断这段关系也是无妨。
  思绪飘到这里,沈流彦挑了挑唇:“离我出门还有半小时,容哥哥,如你所愿……”语调微微拉长,“当然,也是如我所愿。”
  信号将所有暧昧不清的响动清晰的传递,等到一切结束,容越的嗓音里带了淡淡的餍足,稍有沙哑,语带调笑:“我好像更想吃你了,流彦。”
  沈流彦整理衣着的动作丝毫不乱,只应了声:“哦?”尾音上扬。
  容越便惋惜地开口:“只是没时间。”
  视线扫过桌面上摆放着的瓶子,是旁人送来的古物,平日里摆在博古架上。瓶身古雅,瓶颈细长,釉色肥厚光泽。此时此刻,其中却插了一枝玫瑰,看上去实在很不搭。
  瓶子里放了水,但花瓣边缘还是已经有轻微的枯萎。
  耳边的响动已经成了忙音。容越将发热的手机放下,走到桌边,指尖碰上仍旧娇美却已有暮色的花瓣。
  这次聚会是沈流彦做东。他比其余人都早到片刻,勾好菜谱时抬头,正看到唐宛如走进。
  打过招呼,这还是他们在唐宛如订婚之后第一次见面。沈流彦带了点促狭的笑意:“怎么,没带家属?”
  唐宛如弯了弯眉:“同学聚会,带他来做什么?”话里自然而然就带出了对未婚夫的亲昵和满足。
  就好像,两人从前从未有过什么,只是一同留学的好友。
  他们相互提了几件都知道的单子,期间,一桌人也已经来齐。
  饭桌上觥筹交错,毕竟都有分寸,不至于喝醉失态,更多是借此来弥补许久不见的生疏。
  有人在唐宛如订婚时尚在国外,此刻举杯自罚。唐宛如笑盈盈的回应,下一刻,将话题引到沈流彦身上。
  “说起来,”她本坐在沈流彦左边,此刻只是偏过头,手撑着腮,一缕青丝垂在颊侧,“咱们差不多都定下来了,就差流彦你。”
  沈流彦哑然,随机莞尔道:“这不是还没遇上合适的。”
  也算实话。但唐宛如显然不准备放过他,唇角带着弧度:“不如,你告诉大家喜欢什么类型的,这才好介绍啊。”
  沈流彦耳边几乎是即刻便划过下午容越那句玩笑般的指责,说他花心。初听到时他只想笑,现在同样。
  旁边一群人起哄,平日里再怎么维护精英形象,此刻也都被酒意带到过去的时光。
  “还是说,”唐宛如拢了拢发丝,定定的看着沈流彦,仿佛要洞穿什么,“你还要再等很多年,那个人才会出现?”
  那日看到米璐坐在沈流彦车上,之后,眼里的景象就挥之不去。
  唐宛如一遍又一遍想着如果沈流彦真的与米璐有什么,那会怎么样。毫无疑问的是,有了沈氏支持,容北昭在家产之争中胜利的机会会增加许多。米璐又是容北昭的独女,再往后些,岂不是容家家产会落在沈流彦手中?
  她从来都是清醒的人,想到这种可能之后,便不由心惊。
  此刻言语试探,也不过为了落实自己的猜测罢了。
  如果是那样,未来的江城,自然会有一番震动,唐家应何去何从?
  沈流彦察觉到了唐宛如眼中的深意,却并不明白其中缘由。想了想,他还是点头。
  唐宛如心下的弦即刻紧绷。米璐现在年龄太小,的确,是需要等很多年啊。
  危机与机遇并存,机遇永远留给有准备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so,唐姐姐显然是误会了……
  BT其实也没什么别的意思……
  昨天那章的最后一句就是那个意思XD,当然沈哥哥心底怎么想,就是未知数了。


  ☆、37 元旦

  无人注意到唐宛如与沈流彦之间简单对话下的风潮暗涌。应该说,连沈流彦本人都未放在心上。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他依然贯彻了这样的原则,只当唐宛如是酒后失言,毕竟对方的眼神的确太过火热执着。
  在心底略略留下一丝疑惑之后,随着桌上昔日同学们几番站起说话,方才的事便算揭过。
  沈流彦酒量极好,数杯白的下去也仅仅是面上泛起淡淡的红,说话的语调都未有改变。旧友感叹当初在米国第一次进酒吧,不知事的点了其中招牌,一口即倒,最后被喝下满满一杯的沈流彦送回租住的房屋。
  之后沈流彦千杯不醉的名号就在圈内传开,不过大家都不是喜好玩乐的人,至多是在偶尔私下聚会时各找理由上前敬一杯。回到国内后,更不会与旁人故意提起。
  而沈流彦除开特定场合外也很少特地去沾,约见时地点选在酒吧的几率十不存一。唯有偶尔来了兴致,才会开上一瓶。
  他们倒是打趣般的常用各样酒类作伴手礼送沈流彦,也不在意收下的人会不会喝就是了。
  不知不觉,沈流彦便攒下一柜私藏。
  他面上带着浅淡的笑,听旁人说起往事,不由就想起当初在华灯时,容越误以为他醉酒。
  包间开好,原本的伪装被卸下。总算确认对方想要什么,拒绝也很快变作有前提的答应。
  不是不觉得麻烦,但现在看来,如果当初真的没有松口,一切是否都有不同?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沈流彦的胸口便有了奇异的憋闷感。
  也许他并非不会醉,而是从未在意过什么,也就没有由此而来的愁绪罢了。
  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喝了几杯,分别的时候,连饮酒最少唐宛如都有了醉意,面若桃花。
  大多人都由自家司机来送。唯有唐宛如是倚在方熙怀中,口中低声抱怨:“不是叫你不要来接?”
  方熙低声哄劝着未婚妻,复抬起头,视线在尚未离去的众人身上划过。一一点头示意之后,他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道:“谢谢大家照顾宛如,我们就先走了。”
  之后又是一番告别。作为做东的人,沈流彦留到了最后。
  夜风吹来,将眼梢因酒精产生的热意尽数吹去。他坐上车,将领口的扣子扯开两颗,指尖点在额角,靠在座椅上,眼睛阖着,口中淡淡道:“开车吧。”
  许久未曾有活儿的司机启动车子,目视前方,视线却忍不住的往后视镜上看。几乎不办事儿却领着工资,听上去是美差,实际做起来却着实令人心惊胆战。
  身下的皮料紧致柔软,散发着淡淡香气。沈流彦虽未有醉意,连日来公司医院两头跑的疲惫还是有的。此刻放松下来,便一股脑儿就涌上。
  外祖父那边,医生的建议是手术后住院两周。但两位老人似乎达成一致,要在元旦之前回家。
  理由是沈家老宅中自有常住的家庭医生,几项检查的设备也是小事。在得老人心意的环境中,更利于恢复。
  医院方面对此不置可否,只提到何老毕竟病体未愈,移来动去总是不太好。
  连医生都未明确反对,沈流彦便也没有开口去劝。私下倒是让林青查了这方面的情况,同样手术后一周回家的人不在少数。
  想着想着,再睁眼,竟已经到家了。
  方才的思绪好似有片刻间断,沈流彦失笑,自己居然睡着了也未曾发觉。
  上了楼,照例是先去浴室冲去一身酒气。小小的空间内溢满白色水雾,沈流彦仰起头,任水珠划过面颊。
  下午和容越在通话中相互解决了一次,然而并不令人满足。明后两日大概还是无法见面,再往后,就到了下一年。
  心下泛着无法道明的情绪,浅浅淡淡的,几乎无法令人注意。
  走出浴室,下身缠着浴巾。他泡了一壶茶,坐在棋盘前,静静看着上面纵横交错的图案,久久没有落子。
  教棋学琴的事都没了下文。应该,只是没有时间的缘故。
  沈流彦这样想,终于执起一子。
  何崇到底是在三十一日早晨搬回家中。老宅建起时位于郊外,随着城市扩张,周边一日日的繁荣了起来。
  说是跨年的日子,但在心底,何崇还是更认可阴历春节。元旦在往年更多的是象征久别未见后的家人团聚,除此之外,他从未有过守到凌晨、看新年到来。
  这一天,许多企业都召开了元旦晚会。沈氏各部门同样是在百忙之中提前抽空排练节目,会上沈流彦出席,做了简单讲话之后,宣布晚会开始。
  一路看着时间,在员工们还在包好的酒店内狂欢时,沈流彦已离开,回到何家老宅。
  沈家振今日仍未出席。原本公司内已有流言,今日下来,恐怕会愈演愈烈。
  但他既然能为了放在心上的儿子做出这样的选择,结果,也应该能承受的来。
  沈流彦对此并不在意,心里想的更多的还是先前的打算。等外祖父出院,便坐下谈谈。
  有了这样的决定,在何崇又一次提起外孙的婚事时,沈流彦顺着话头接了下去。
  此刻已吃完晚餐,祖孙二人坐在何崇书房内对弈,何白氏坐在一边观战。
  何崇是这样说的:“唐家丫头也订婚了,原本我看着,你俩也算合适。不过现在,咱们也没必要专盯别人家的媳妇儿……”落下一子,继续道,“米家是非太多,又和容家牵牵扯扯的。流彦,你和米家新认回来的丫头见过没?”
  沈流彦笑了下,心知戏肉要来了,打起精神:“之前唐宛如订婚的时候,她也有来。”
  何崇便摇头,继续问:“你觉得她怎么样?”
  沈流彦答:“只见了那一面,”顿了顿,“那天人太多,也没怎么注意她。不过,好像容北昭很瞧不上这个新认回来的外甥女。”
  话音落下,沈流彦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天他的确没怎么注意米兰,仅有的几个眼神都是在与米秀对话时,米秀向他说起刚到家不久的姐姐,他才看往对方。
  他看的最多的,是容越。
  ……又是这两个字。
  沈流彦垂着眼,望着局势逐渐明朗的棋局。这样的姿势之下,倒是不用担心自己变换的面色被两个老人察觉。
  何白氏在一边接口:“我倒是听说,米兰进到容氏了,现在在给容越当助理?”语气里有淡淡的不赞同,继续道:“流彦来之前不是说好了吗,现在怎么一直在说米家?”
  何崇呵呵地笑了声:“你不也听到了,流彦和那丫头没什么。”
  沈流彦挑了下眉,这下倒是十分直白的将诧异表现出来:“爷爷,我和米兰……能有什么。”语气有点无奈。
  至于米兰当了容越助理的事儿,他听容越说起过。只是简单的提起一句,容北昭的手太长云云。
  何崇仍是笑道:“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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