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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然而他也是总裁-第30部分

小说: 然而他也是总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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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北昭显然是盖住了话筒,与那人说了句什么,才重新回到与女儿的通话中。米璐抿了抿僵住的唇,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自然一点。
  挂断之后,司机沉默的开车。米璐侧过头看窗外,撑着下巴,眼睛失焦。
  越哥哥、沈流彦、非哥哥、妈妈的情人……
  一个个人脸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米璐觉得有些头疼。
  她见过父母在外养的人,在很多不经意的场合中。亲属关系里,周围的所有人似乎都将这一切当作理所当然。同学中,倒是有人用批判的语气说起破坏他人家庭的第三者。
  一路发呆,到了容非居所后,米璐意外的发觉屋内还有其余人。容非像是在与对方谈事,见她到来,谈话中断,那人很快离开,非哥哥却始终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她。
  米璐将心中的不适感压到最低,现在看来,如果不是自己作死,原本倒是能在越哥哥家度过一段不错的时光。
  米璐甚觉遗憾,很快打起精神,说明来意送上礼物。看着明显也是精神不济的表哥,米璐咬着下唇,最终还是将安慰的话咽下去。
  她有什么立场来安慰对方?在越哥哥那里还能故作不懂一切,追根究底,还是由于母亲并未与对方撕破脸。
  总算完成母亲布置的任务,米璐心里有些闷,干脆又让司机将自己送到市中心逛街。打电话约上几个平日里玩的好的小姐妹,等人期间,她已在周边商场中闲逛起来。
  元旦不比春节,大多店铺都是鼓足干劲做活动宣传。街上人流涌动,一片喜气洋洋。
  米璐深觉自己和周边一切的画风不一样。
  送走米璐后,容非便呆立在窗前,静静望着窗台上的一个花盆。土面上的部位已经枯萎,一株白色根茎依然透着生气。
  这是他从那段感情中保留下来的唯一东西,里面种着桔梗,每年春日便会焕发生机。
  大概因为实在太不起眼,才没在他外出求学期间被父亲销毁。
  方才来的是私家侦探,容非再不济,这点人脉手段还是有的。用的理由当然也不是初恋是姑姑情人与否,只让调查容北昭房产与其中是否有人住宿。
  当然,最好能查到业主与住人的关系。
  这不是难事,很快结果就被摆在容非桌上。他将自己关在房中许久,看照片上对着自己姑姑言笑晏晏的人,直到指尖夹着的烟烧到手指,终于如梦方醒。
  将烟掐掉,容非用力揉了揉脸,动作不知不觉间变得缓慢,最后,泪水顺着指缝留下。
  他还记得从前的少年,微笑时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柔软。给私家侦探的要求中有调查两人关系一项,薛岚已经跟了容北昭近十年。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薛岚为什么会接触到容北昭……
  容非心下隐隐有了猜测,隔着不断流出模糊双眼的泪水,他仿佛看到父亲冷笑的面容。
  父亲大概也笃定着他的性格,又身在狱中,干脆不管不顾,将所有本已愈合的伤疤解开,再次露出鲜血淋漓的样子来。
  近来一段时间,薛岚在与容北昭交谈时比以往更加小心翼翼。他敏感的察觉到雇主心情的变化,思来想去,也唯有之前容东旭入狱一件事能让容家内部再次活跃。
  可那也已经过了……两个月?
  想到这个时间,薛岚手上动作一顿。
  这些年来,他也不光是只做被包养的小白脸。从容北昭手上拿来的东西不算少,甚至在对方心情好时还能得到几句指点。
  至于在容北昭的默认下开了一家书吧做幕后老板、得到机会重新读大学——哪怕只是旁听——薛岚一直在很有计划、不引人注目的提高自己。
  他知道自己年龄在不断变大,哪怕再让容北昭满意,到底还是比不上年轻小鲜肉。无论怎么保养,眼角还是会有细细的纹路。
  他早就不年轻了。
  敲门声响起,薛岚本以为是容北昭。事实上,也很少有人知道他住的地方。
  但想一想,对方一直拿着这里的钥匙。
  从容南驲到容北昭,他接触的容家人惯爱一些突发袭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展示自己的力量……容非倒像是个异类。
  心下在慢吞吞的想着,脚下步子倒是不停。薛岚快步走上前去,期间面上习惯性的带起最合适的微笑,打开屋门。
  “……容非?”
  元旦假期已经过去,沈流彦重新恢复以往规律的生活。而假期之中,除了第一天被米璐的突然到来打搅,后面和容越待在一起的时候,倒是没再发生什么。
  《梦中的婚礼》已被他弹熟,容越说要检验成果,不好的话就要如何如何。这样的情趣沈流彦从不拒绝,坐上钢琴凳,背挺直,手指在琴键上纷飞。曲终了,容越心服口服,拍手笑着说好。
  沈流彦唇角微微翘起。
  只是他总觉得,容越的眼神愈发不对劲。
  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离开钢琴,容越拿出一张光盘,样子颇为神秘。沈流彦看出他眼中情绪,不由失笑,问:“这是什么?”
  容越笑了下:“好东西,之前米璐走掉以后没事做,你又不在,就随便整了下CD架,没想到会看到这个。”
  沈流彦想到一串各样内容,终于见容越将光盘送入电脑主机。屋内并没有DVD,只好凑合一下。
  屏幕上,内容一出来,沈流彦便怔住。
  他猜测了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想到……
  容越在他身侧坐下,一只手搭上他的肩,头靠过来,低声问:“还记得吗?我也是看到了,才想起这一段。”
  那是江城一中六十年校庆的典礼录像,沈流彦正是那年九月进入高中,而容越则是升上初三。
  他们还从未有什么交集。
  舞台上,少年穿了白衬衫,抱着尤克里里唱歌。指尖下拨出的音符轻巧跳跃,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阳光里。
  是十五岁的沈流彦。
  已经过了变声期,嗓音很清澈,配上柔和的眉眼,引得台下的女孩子在歌声结束后纷纷尖叫起来。
  江城一中的教学氛围一向轻松。而沈流彦也渐渐想起,当初是怎么一回事。
  校庆规定了一个班要出一个节目,然而中考在即,他们班里又是那样的气氛,根本无人愿意出报名。最后班主任无奈,只好抽签,抽中了他。
  尤克里里也是临时抱佛脚学的,校庆结束便放在角落里,之后不知什么时候没了踪迹……无怪乎他忘了这段往事。
  那时候,容越就在台下听。
  沈流彦侧头看容越,两人之间,正是适合亲吻的距离。
  之后再去外祖父家中,何崇被何白氏劝过,说话的语气柔和了一点,但意思依然十分明确。沈流彦咬死了不松口,最后却也流露出一丝服软。
  他不想勉强自己,同样不希望关系太僵。
  话题被搁浅,沈流彦又陪外祖父下棋。对弈者即是长辈,又多年钻研此道,他很快败下阵来,道:“我输了。”
  何崇借此机会,以盘上格局,引出人生百态。话中多循循善诱,却有分寸的未曾提及先前并不愉快的话题,只打擦边球。
  就见外孙认真地点头。
  何崇微微叹息。最近几天,他也思索过外孙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态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父母关系太过恶劣,最亲近的人都这样,难怪对婚姻失去信心。
  加上流彦一心扑在事业上,从前自己也没有及时疏导……好在他还有时间,总能一步步将外孙矫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突然想到“流彦和容哥哥在故事开始之前会发生什么”……不由自主就偏到少年时期。
  不过之前盖章两人一直是点头之交的程度,也不可能有十五六岁一起打篮球什么的交情。最后就决定,一个在台上唱歌,一个在台下看好啦。
  ……说起十五岁的流彦抱着尤克里里唱歌的景象,虽然画风突变什么的,但似乎,有点萌啊。
  不知不觉27号啦,存稿计划又破产,ssssssso sad。

  ☆、41 许盈

  何崇心念已定,在外孙面前虽不再时时提起,私下的动作却不断。
  他找人查了过去数年内外孙的女友,结果出来,和老伴感叹一番外孙的眼光还算不错,找的女孩儿基本都是温柔贤淑的类型,可以过日子。
  随后,便在世家好友中寻找起相似的。
  何白氏对此隐隐忧心,想到此前外孙离去时与之的几句对话,屡次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她心底也认同老伴的看法,年纪到了,自然应该成家。
  哪怕外孙的态度坚决……流彦不也说了,不结婚只是因为遇不到合适的吗?
  想到这里,何白氏稍觉安慰,便和老伴一起看起年龄合适的女孩子的资料来。
  对于之前外孙说过的,与各家女孩子基本都有过相处,何崇更多是抱着不以为然的态度。在他看来,说是相处,最多不过是和唐家方家姑娘那样本有同学关系。而婚姻之中,男方年纪大女方数岁的比比皆是。
  相差太多固然不好,四五岁的话,也算合适。
  有了这样的念头,何崇很快找出合适的人选。
  而何白氏看着一沓照片中最上面那个,叹了口气,眼神莫名。
  许盈。
  许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儿,今年二十四岁,读了研,最近正在写毕业论文。她家里有哥哥,不用再为家族企业操心,性格也好,何崇看得十分满意。
  他当下下手安排,很快找了借口通知外孙,老友的孙女写论文过程中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家中做的产业又和论文主题不太合得上,于是拜托过来。
  理由能听,哪怕沈流彦对事实如何心知肚明,在外祖父一本正经的语气中,也只能无奈的答应。
  ……果然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沈流彦舒出一口气,指尖转动一根钢笔。
  看了一早上文件,此时此刻,他靠在转椅上,足下微微一点,椅子便悠悠晃起。力度恰好,停下来的时候,正面对办公桌后的玻璃。
  天空有些灰蒙蒙的,像是快要下雨。
  外祖父已定好时间,沈流彦致电容越,说明自己有事不能赴晚间的约。容越答应了,语气略带犹疑,似乎想问发生了什么,最终却未开口。
  沈流彦不觉得有什么,听对方那将问未问的语调,干脆说出口:“爷爷让我去见人,许盈。”
  那边容越挑了挑眉:“咦,我都好久没见她了,怎么会去找你。”
  沈流彦心念一动,突然记起,容越的母亲似乎姓许。
  果然,容越很快说出:“她也算我表妹,是我妈的侄女。”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笑,更多是类似委屈的情绪:“流彦,你爷爷这是让你去相亲?”
  沈流彦模棱两可道:“只是指点。”
  容越笑了声:“如果要指点,直接找我这个表哥不是更方便?”
  沈流彦轻飘飘道:“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和许家有什么往来,之前我也只记得你的表妹该是米璐。也许,他们不好意思找你?”
  容越承认:“也对,前几年我妈在的时候来往还多一点。”
  挂断电话的时候,沈流彦原本不太明朗的心情好似变化了些。再抬眼看窗外,阳光已经穿过云层,一片金色洒下。
  哪怕明知金色光芒之下的空气依然是冷的,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仍会带出几分暖意。
  容氏办公楼中,容越摸索着下巴,眼神有些冷。
  如果不是方才沈流彦话中的不在意太过分明,他现在大概不会这么平静。
  听流彦的意思,何崇大概……不是第一次,这样让他去接触女人。
  而沈流彦对他提起此事,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逗弄。容越听得分明,适当流露出的情绪效果也明显,在通话最后,沈流彦像是安抚他,隐隐流露出自己真的只会稍微指点许盈专业上的问题的意思。
  容越早已认定,沈流彦对自己并非全无感觉。这并非没有依据,在一日日的相处中,对方的情绪是越来越明显的显现出来。
  只是他能接受沈流彦只将自己看做情人,是建立在没有其余人插在两人之间的前提下。
  心中翻腾的情绪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稳定下来,容越薄薄的唇微微扯起,他倒是忘了,自己没有长辈来干涉婚事,不代表对方没有。
  而沈流彦……如果真的在意自己,大抵,也不会对何崇的态度全然不在乎。
  何崇将时间地点发给外孙。沈流彦看过,松了松领带,船到桥头自然直。
  约好的地点是一家咖啡厅,选在最角落的座位,旁边有一大株绿色植物做遮挡,十分不引人注目。
  店内暖气开的很足,沈流彦将大衣脱下放在一边,用手机看邮件。等了片刻,许盈同样到来。
  许盈面上还带了几丝红色,不只是在外冻的还是什么。打过招呼,她坐在另一边的座位上,卸下手套围巾,解开外衣的扣子,道:“我来晚了。”
  沈流彦笑了下,神色语气皆是温柔的:“是我早到了。”
  这样的表现于他而言已经是本能,但许盈仍是看得一怔。她随即反应过来,将带着的笔记本打开,找到写了大半的论文。
  只是这样面对面的坐着,显然沈流彦是无法看到笔电屏幕。许盈想到这点,“呀”了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坐过去,沈先生看可以吗?”
  沈流彦自然回答可以。
  许盈在他右手边坐下,毕竟不熟悉,两人之间自然而然就维持着十公分的距离。但沈流彦是学霸出身,教起人来,很快找到早年和同学讨论问题的态度。
  他左手在桌面上,指节弯曲,撑在太阳穴旁边。右手在屏幕上虚点着,将许盈提前圈好的问题一一解答。
  他的嗓音柔软又不显低沉,徐徐道来,仿若一阵清风。
  许盈对家中的安排本是无奈又无力,来前还有些担心。到了此刻,倒是完全陷入沈流彦搭建出的平和气氛中。
  忘记来的目的,好似只是单纯的学术讨论。
  偶尔会一眼扫过沈流彦的侧颜,灯光下,对方的皮肤莹润如玉。视线定格在笔电屏幕上,无半分出格。
  许盈不难得出结论,对方来这里恐怕也不太自愿。
  只是想到来前父母的叮嘱,她又头疼起来。
  冬日,天黑的很早。
  两人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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