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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然而他也是总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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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与那人通话时的柔情蜜意她看在眼里,如若告知,总觉得会引发很不好的事情。
  一路踌躇,没等米璐下定决心,学校已经到了。
  她拎着书包下车,离正式上课还有二十多分钟,足够慢悠悠的晃到教室。
  行道树上,枯黄的叶子犹在风中飘摆。
  像是不甘心就这样凋零。
  高中生总是起的最早的人群,米睿经常不在家,容北昭便也习惯了陪同女儿起床的作息。
  而直到米璐在座位上坐好拿出书本,沈流彦与容越终于睁眼,互相说了早安。
  吃早餐过程中,沈流彦不意外的接到外祖父电话,对他询问昨日见面经过。期间容越在一边看着他,面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沈流彦回视过去,面色丝毫不变。口中答话温和中带着疏离,仿佛对外祖父的意图毫无所觉,昨晚真的只是普通“教导”。
  外孙话中透出的公事公办意味太明显,何崇不注意也难,干脆单刀直入:“既然答应人家陪跳开场舞,也就抽空提前配合着练一下。”
  沈流彦放在一侧的手略略拢起,拇指按住食指中段,像是用上力气,手背上的细骨突了出来。
  许盈家人为什么会让许盈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当然,是因为外祖父和对方早已提前商量好。
  他莫名觉得疲惫,身子向后靠了靠,唇瓣抿起,听电话那头的外祖父的一句句叮嘱。
  兴许是面上透出的神色太过明显,容越将手伸过来,握住他的,像是某种安抚。
  沈流彦抬眼对容越笑了下,这才继续对外祖父道:“月底年终分红就到他手里了。”
  话题切换突兀,何崇的话停了停,倒也反应过来,外孙是在说先前两人谈过的沈家振相关事项。
  而此事的重要性同样不言而喻。沈家振先前将5%的股份卖给沈流彦没错,但他仍是沈氏第二股东,年终分红的金额不小,到时候,恐怕又会生出事端。
  道理都懂,但何崇仍不满意外孙的态度。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让外孙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被这样打断,先前强忍的不悦便又涌上心头。
  沈流彦已翻过手,手指在容越手背上一遍遍抚弄。从前容家的长辈要求他学钢琴,同时也就要求了他要好好保养自己的一双手。指尖下的皮肤温润细腻,触感极好。
  在某个点,与容越十指相扣。
  通话在某种僵硬的气氛中结束。沈流彦将手机放到一边,继续吃起早餐,好似先前的一切都未有发生。
  这只是一个寻常的,平和的清晨。
  显然,许家与外祖父达成了某种协议。沈流彦并不愿想太多,但也明白,自己昨夜答应的事情恐怕会被许家放出。
  像是某种筹码,压在许盈身上。
  亦或某种威胁,架在他颈间。
  最后,沈流彦猜对一半。放出话的不只是许家,还有他的外祖父。
  似乎是发觉他这条路走不通了,干脆曲线救国。
  沈流彦已不单单是无奈。他也是近段时间才知道,原来外祖父早年与许家老爷子关系甚好,近乎是拜把兄弟的程度,这大概也是他脑内概念的来源。
  然而三十年前似乎发生了什么,从此外祖父与许老爷子多年不见。还是等到他们这一代人也长大,两家方才破冰。
  而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他还在学校之中。偶尔的被指点与实习,也都不会太过关注这些世家的关系。
  其中各样盘根错节,沈流彦是在回国以后,才缓缓了解。
  唐家小女儿唐宛若在基督教国家读书,此时圣诞假未结束,仍在国内。
  她被姐姐抓住,恶补一番自己外出的半年内江城发生的大事小事。唐宛若起初还能认真听,听着听着便忍不住心不在焉起来。
  而唐宛如想了许久,终于给自家妹妹提个醒:“米璐和沈流彦的私交好像不错,”话说的含糊,意思却已十分明确,“你年龄和米璐差不多,如果有机会一起出去,注意观察下。”
  唐宛若原本托着下巴昏昏欲睡,闻言倏忽惊醒:“不是吧,米璐比我还小两岁啊。”
  唐宛如迟疑了下:“现在说再多都只是猜测。不过月底许盈生日,她的男伴是沈流彦……到时候你已经在学校了,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唐宛若暗道一声,贵圈真乱。
  和妹妹交流完,唐宛如又转头找了未婚夫。她现今算是方家半个女儿,正式的婚礼定在年末,在此之前,她已在方家留宿多次。
  方家二老曾流露出希望女儿与沈流彦成好事的意愿。唐宛如明白,这其中大多是出于老年人对“门当户对”的执着,加上沈流彦昔年与方嘉做过同学,相对来说两个小辈之间也算熟悉。
  方嘉本人却对此十分头疼,私下里和唐宛如抱怨过数次,不知如何才能打消父母的念头。先前沈流彦与外祖父打趣的话确是事实,说起婚姻,方嘉宁愿嫁给研究室。
  总算找到契机,唐宛如一声喟叹。
  米璐亦或许盈,无论是谁,都令方嘉的心情颇为愉快。让父母在此方面死心不容易,不过她会再接再厉。
  被女儿劝了几次之后,方家二老在某个场合中,终于对何崇及何白氏道:“本来觉得嘉嘉和令孙也算青梅竹马,不过孩子们总凑不到一块儿去,唉,算啦算啦。”
  何崇及何白氏在先前听外孙说过,外孙与方嘉绝无可能。不过方家家世高于许家,哪怕经过女儿的婚姻后不再要求门当户对,何崇仍觉得可惜。
  当年女儿结婚之前,他没有好好查过沈家振人品,这是何崇一生憾事。此番轮到外孙,何崇自然吸取教训,细细调查之后再做决定。许盈性格好,方嘉却也不错。
  只好各自感叹“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依然能做朋友。
  “不过米璐这孩子年纪也太小,结婚还要等上几年。”最后,方家二老这样道。
  何崇:“……米璐?”
  消息纷纷扬扬,自然而然,也被容北昭听到耳中。
  她面上还能与正在谈话的贵妇言笑晏晏,转过身,神情已经凝重起来。
  传言背后的影子是谁很快被查出,容北昭一时喟叹。原本想找来女儿询问,但想一想,何崇还拿着沈氏最多股份,沈流彦在沈氏的地位也仗他支持。
  而两家又是这样的关系。
  女儿再“长大了”,都仅仅是需要被训练着独当一面的程度。面对更多的曲折纠缠时,恐怕依然无能为力。
  容北昭在容氏担任要职,手里,还有着自己的公司。用旁人的名字注册,法律上与她毫无干系,但与之合作过的所有人也都知道,公司的幕后老板是她。
  她尚在琢磨是否要自己出马,对沈氏释放善意。起初想到此节,她只觉得打通任督二脉,二哥选择沈家振合作,无非是因为他手上没有筹码吸引沈流彦。后来屡次被拖后腿,也无可厚非。
  但她不同。
  如果女儿与沈流彦真能成事,有了这样一个女婿支持,容氏终有一日会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而这一切于沈流彦而言不过前期投资,他终有一日会得到最丰厚的报酬。
  没曾想到,与自己来接触的,居然是何崇本人,而非沈流彦。
  容北昭心头狂跳。到了这一步,孤注一掷的走下去又何妨?哪怕先前沈流彦对女儿并无意思,她也会让一切变成定局。
  心念已定,容北昭在面对何崇时的一字一句便都在透露出一个意思:米璐年龄小是一方面,容家的纷乱又是一方面……一旦沈流彦与米璐的关系爆出,自己女儿便会成为万众之矢。
  重点强调这些意思都是眼前老人的外孙亲自告知自己的,神色诚恳,满眼情真意切。
  连容北昭自己都险些相信。
  何崇仍有犹疑,但心下已经相信了七七八八。外孙那句“不结婚”实在刺激到他,夹杂着某种埋在心底多年的、难以言喻的情绪,米璐二字出现,宛如水中浮木。
  这一下,仿佛拨云见日,外孙的一切行为言语都有了合理解释。
  不过哪怕如此,在容北昭面前,他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表现。于他而言容北昭毕竟是小辈,总要端出一份高深莫测的架势来。
  两人这次见面是私下进行的,容北昭下意识的就没有告诉女儿最近发生的一切。而何崇,则在方家旁侧敲击许久,终于得到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消息来源是得唐宛如。
  唐宛如亲口对方嘉说,她看到米璐坐在外孙车上。
  悬在空中已久的心彻底落实,何崇坐在躺椅上看窗外夕阳,心中默默思量。
  相较于“不结婚”,米璐的年龄完全不是问题。说来也巧,从前他与外孙提到米兰,还用米家容家牵扯不清的纠葛做反例。但在此时此刻,何崇却笃定,有沈氏插手,容氏的一切很快也会尘埃落定。
  何白氏望着窗前的老伴,眼中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苦闷之色。她不是没有提过,至少要向外孙确认一句。但何崇却列出大堆事例,告诉她,这回不会有错。
  “之前流彦在咱们这儿闹的不高兴,”何崇这样说,“就当给孙子一个惊喜,不也挺好。”
  何白氏忍不住道:“流彦和米璐几乎没有接触到的机会啊。”
  何崇很快回答:“唐家丫头不是说了,米璐有被流彦的车送过?正是因为没有接触到的机会,才显得这是俩人刻意约在一起的。”
  何白氏无言以对。
  容越信手递错的一把车钥匙,如同一只在丛林中扇动翅膀的蝴蝶,数月以后,引起大洋彼岸的飓风。
  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回到房间,何白氏在书架中摸索许久,终于拿出了一本相册。
  相册已经很陈旧,封皮上标注着日期,是三十多年以前。翻开以后,里面是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女,面对镜头,巧笑嫣然。
  旁侧还有模糊的花体字签名,三个字,何以婷。
  她的女儿,
  对沈流彦来说,那日被安排去见许盈,仅仅是次例外。
  一月依然是个忙碌的月份。虽不至于天天加班,但每日的文件也能堆满办公桌,难得有喘息的时候。
  但相较于空闲下来以后去何家老宅、再与外祖父直面冲突……沈流彦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偶尔离开办公室早一些,也是去和容越一起吃过晚餐,或弹琴,或下棋。
  也算有益身心。
  日出日落,潮水翻腾。
  海风夹杂了水汽,一日日,吹拂过整个江城。
  湿润的空气又在无力的阳光下变得冰凉,贴在人们露出的皮肤上。
  粘腻,偏偏无力挣脱。
  新年的第一个月过去一半时,某种说不出的躁动,在各世家之间传递。
  沈流彦对此隐隐有所察觉,但毕竟□乏术。日程表上,哪怕有与社交相关的活动,都依旧掺杂着工作。往往是打完一场高尔夫便上谈判桌,甚至在人造草场上便开始言语交锋,进行拉锯。
  那些仅仅作用于联谊的各色宴会,倒是消息传递的最佳场所,沈流彦却去的很少。去年一年,他有露面的晚宴一只手便能数清。
  哪怕邀请函不断送来,也仅仅由林青代他收下,时间到了便送份礼物过去,但表心意。
  这样的情形之中,沈流彦自然不会知道,外祖父身前多了位常客。
  倒是容北昭手中某家公司在沈氏的几个项目中都发来合作意向,条件优惠,很值得考虑。
  他再怎么念及和容越的联盟关系,骨子里依旧是个商人。像这样直白的利益,没有拒绝的必要。
  偶有闲暇,沈流彦稍稍考虑着容北昭的目的。
  不过签下的几个项目的程度都不必他出面,对方公司给出的代表也不会是容北昭。下面始终报上合作顺利,他便很快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迟迟不见容北昭有进一步动作,大抵,只是因为她不愿将蛋糕分一份给容越。
  这说得过去。
  距离上次与容越见面已有数日。扪心自问,沈流彦觉得自己还是很享受与对方待在一起的感觉的。
  如果没有各种突如其来的试探,会更好。
  耳边是那低沉的嗓音,他微微弯起唇角,将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之上。
  与容越对弈时,沈流彦用的向来都是黑子。他本无所谓,当第一次在两人之间摆下棋盘、容越在犹豫片刻后将手伸向白色棋篓后,这样的选择就成了某种习惯。
  依然是黑子将白子团团围住的态势,沈流彦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看向容越,温柔的说:“刚才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容越笑了声,唇角扯起,重复道:“我突然想到,如果当初去找的是沈瑞泽,现在能拿到多少沈氏的股份啊。”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也有微微的弯起。眼波流转,带出了好似愉悦的笑意。
  就好像,这个时候说出的话,只是再寻常不过的调情。
  沈流彦收回手,坐直身子,语气十分漫不经心:“沈瑞泽……无论如何,他都是我弟弟。”
  容越看着他,露出一个类似“恍然”的神情。
  沈流彦道:“虽然不知道当初容哥哥怎么就想和我做,不过对沈瑞泽,大概也硬的起来?”
  容越的眼神闪了闪:“流彦,说这种话,我会以为你在吃醋。”
  床上沈流彦说话百无禁忌,床下却总是谈吐文雅彬彬有礼。容越也曾想过扒下对方面上那副面具,只是想的时候,是带着不足为外人道的旖旎香艳意味。
  而并非这样的场景。
  令人不快的话题是由容越自己挑出,如此看来他也没有立场去说沈流彦如何。
  但所有人都看到了,沈氏和容北昭手中的产业开始合作。沈流彦签下合同的时候,究竟是抱着怎样心态?
  容越自有他的渠道,很快便得知容北昭在刚展开不久的项目上有许多让步。虽然仍旧不知道具体条款,但已知信息,已足够让他理解沈流彦的选择。
  为什么不签?就因为容北昭是容越的姑姑,而沈流彦和容越已维持了那么久的情人关系?
  他们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何必在此刻自欺欺人。
  可心下的不悦,又是另一方面。
  容越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容北昭,容南驲,或者其他任何人开出的筹码高过自己,沈流彦会做出什么选择。
  这么说也并不合适,毕竟他与沈流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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