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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然而他也是总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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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笑意被一群人看入眼中。原本被打搅已经足够令人不悦,偏偏还被以这样的态度面对。在场的公子哥儿们都自认有头有脸,便有不少人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质问。
  容非并未跟着进去。
  事实上,他仍待在与所来警察会面后商谈所在的房间。耳边放在手机,是正在通话状态。
  电话那头,有人对他说:“我和你爸也是多少年的交情了,可惜当初没能帮上忙,唉。不过这回,我可把我所有的班底都给了你……”
  又是一番唏嘘和回忆当初,绝口不提容非交给他的那份东西有多么重要。
  容非听的有些不耐烦,但毕竟人在屋檐下,还是勉强维持着平静的语气:“家父从前也常常提到伯父。”
  尽是乱讲一通。
  他自认语气中的敷衍十分明显,然而对方好似心情极好,仍在谈天谈地。
  容非已下定决心,要抛开在江城的一切,与薛岚一同远走高飞,也就并不在乎得罪人。他的回应渐渐变成“嗯”“也是”“好”这样的单词,视线黏在眼前的游轮上,只想尽快看到薛岚被救出。
  有只言片语被捕捉时,容非讽刺的想到,心情能不好吗?原本被父亲看得那样重要的一份证据都被自己这样拱手让出,实在是解决了对方的心腹大患。
  不过既打算和过去划清界限,以前这些东西,还是不用白不用。
  偶尔,容非会想起监狱中的父亲。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去看他,起初是无颜面对,后面就仅仅是在以各样借口说服自己,一再将行程向后拖延。
  也许父亲没有他这么个懦弱的儿子,一切都会变好。
  在这样的心绪之下,望着被救出的薛岚,容非不知怎地,就有些却步。
  还好,他没有收到什么大的伤害。
  很快的出这样的结论之后,容非松一口气,很快察觉到,薛岚的精神状态并不对劲。
  药效并未完全过去,薛岚以为自己醒了,可他的思维仍然很迟钝,感官被放大再放大。
  他记得自己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四周都是人……他很害怕。
  再然后,有人来救他。穿的是令人觉得安全的衣服,是以薛岚毫不挣扎,就被对方拉起。
  心底有一个角落在一遍又一遍的问:“到底是怎么了?”可惜无人答腔。
  他被一个人背在身上,走过曲曲折折的船上道路,爬下绳梯,上了另一艘船。
  薛岚回头望着那艘游轮,眨了一下眼睛。
  一身白衣的人皱了皱眉,拉下薛岚的眼皮,打着灯光观察片刻对方的瞳孔,终于道:“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药猛了点。”
  容非的眼睛蓦地睁大:“药?”
  随队的医生站直身子,将手插入白大褂的口袋,语气十分不以为然:“不然呢?我估计等他起来,也就不记得这些了,算是好事。”
  容非看了眼面色苍白的薛岚,声音低了些:“会成瘾吗?”
  医生看他一眼,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恶劣的微笑:“你说呢?”
  容非握紧了拳,冲一边的墙壁砸下!
  事情总要有个符合程序的结尾,好在容非并未让来人为难。船上一群人聚众淫‘乱已是不争的事实,明面上的流程也不麻烦。
  至于收尾,那人随口提了句:“找几个家世差点的,塞进去关几天,也就行了。哎你也知道,这种事儿得速战速决。”
  也就是说,大多数人,尤其是主持这场国王游戏的刘向晨,根本不会受到什么报应!
  容非心头几欲滴血。他望着仍在迷蒙中的薛岚,心痛到无以复加。
  医生只沉默的看他一番表现,仿佛是看够了之后,才诧异的“咦”了声:“不会成瘾啊,你想到什么了。”
  那一瞬,容非掐死这个随队医生的心都有。
  “不过还是挺伤身的,”医生最后补充了句,“回去好好给他补补。”
  容非已满眼都是薛岚,满口答应,再无其他表示。
  另一条船上,容且听完手下人的报告,面色顿时一沉:“条子……”
  “不过看航向,好像是冲着白天的那个游轮去了。”来人补充了句。
  容且的面色阴晴不定起来。
  在这种时间点,偏偏出了这种事。说没有阴谋,有谁会信!
  他沉吟片刻,又问:“你刚才说,那个来了又走的渔船被拦住了?有撂什么吗。”
  来人的表情顿时有些古怪:“他说,晚上有个客人突然就说急着来这儿片,他也没想到来了后会看到这种排场。不过,来的人好像把什么东西落在他船上了。”
  容且挑了挑眉:“是什么?”
  那人一咬牙:“一块表!好像……是容非的!”

  ☆、第74章

  洗澡之前,沈流彦将眼镜放在床头柜上,只从容越的衣柜中拿了换的衣物。
  虽然待会儿也不会做什么正经事……
  他一面这么想,一面走进浴室。
  总归无事,容越随意拿了本书来看。视线在铅字上行行滑动,更多心思,却仍放在连绵不断的水声上。
  直到水声停止,容越等待片刻,略觉遗憾,里面那人应该是带着别的衣服进去的。他原本还想,如果沈流彦能只围了浴巾就出来,待会儿的一切也能更水到渠成些。
  不过也好。
  他看眼身边的牌,整整齐齐垒成一沓,抽去大王小王,五十二张,从a到k。
  穿的衣服多些,脱的时候,也能更细致些。
  毕竟,容总向来讲究情调。
  若说视力骤然大幅度消退给沈流彦造成的最大‘麻烦,无疑是洗澡时的不习惯。
  尤其是,这是这些年里,他第一次到容越家中。
  沈流彦在按下门把手之前,下意识就想扶一扶眼镜。但等指尖碰到鼻梁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并未将它带进来。
  沈流彦眨了下眼,将门打开。
  眼前的房间是一片模糊的,容越坐在床头,手中拿着什么东西……他眯了眯眼,往床头柜的方向走去。
  就在容越身边。
  沈流彦弯下腰,正要去拿眼镜,容越蓦地伸了只手过来。
  他下意识的往对方所在方向看去。眼神带着些失焦的茫然,皮肤白皙,唇瓣微微张开,看的容越瞬间心头火起。
  他极少看到这样弱势的沈流彦。
  没有以往的运筹帷幄和冷静,也不是昔日病房中明明身体不好却依然冷淡的态度……只是纯粹的柔和,像是一只不经意间露出柔软内里的蚌。
  让人忍不住,想要撬开更多。
  容越是这样想的,也就这样做了。恰好他坐在床边,干脆手上使劲,将沈流彦拉入自己怀中,让人坐在自己腿上,紧接着就仰起头,顺着沈流彦锁骨之间的凹陷,向上一路舔舐。
  舌尖抵上对方喉结的时候,他加重了力道,便听到对方发出细碎的低吟。
  太过动听。
  沈流彦不过一时没有防备,回过神时,容越的手已经顺着他衣服下摆伸进去,在他背上大力揉弄。
  也不是不舒服……但这样子没了主导权,他轻喘了声,断断续续道:“容哥哥是不是……”
  有些犯规?
  容越听出他言语中的未尽之意,然而□□一旦燃起,就有些停不下的趋势。有电流自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迸发出来,在全身流窜。
  他哑着嗓音,征询对方意见:“先用手一次?”说话期间,已咬开沈流彦身上衣服的扣子。
  下一刻,容越就有些庆幸,自己是提出这样的建议。
  沈流彦不知何时已拿回眼镜,架在鼻梁上。金色镜框配上唇角勾起的弧度,莫名就有些侵略性。
  不但和方才的模样大相径庭,甚至说,实在无法让人将他与那个传说中温文尔雅的沈氏掌门人联系起来。
  容越这么想到,一边低笑。
  他又被沈流彦压在床上,还是类似方才的姿势,沈流彦跨坐在他腰间,一只手撑在他颈侧,另一只手在他小腹处缓缓流连。
  容越叹:“流彦,你怎么总是连声招呼都不打。”
  沈流彦笑了下,温柔的答:“这种事,不是正在做吗?”
  容越睨他一眼:“怎么,真不考虑一下?”
  “容哥哥觉得呢?”沈流彦瞥了眼身侧被两人动作弄的一片散乱的纸牌,眉尖拧了拧:“我不会这个。”
  这样的姿势,容越好似完全被压制住。不过他也不在意,犹自笑盈盈的答:“我有想到,以何老爷子的家教……咱们来玩点别的。”
  看了那么久国王游戏的开场,自然,也该亲身上阵试试。
  半小时后,两人相对而坐,手边面前各有一堆散牌。
  容越一边惋惜自己提出的话被彻底忽视掉,一边与沈流彦调笑。两人第一把抽到的都是k,他便道,王对王,岂不很好?
  沈流彦对此没有做什么评价,只是看来一眼。
  容越生生从里面看出几分眼波荡漾的味道。
  接下来,虽有平局,但大致还是能分出胜负。
  起初胜的是沈流彦,他很快觉得没有要求可提。但看容越那副神情,显然,对方所打算盘远没有这样简单。
  后来天平倾向容越那边,他拿着手中一张q,开玩笑般问沈流彦:“若是沈氏和容氏合并,流彦希望,新的公司叫做什么名字。”
  沈流彦怔住。
  容越仍维持着那副笑颜,屋内的气氛却凝重起来。沈流彦张了张口,又阖上,反复数次之后,终于舒出一口气,对容越道:“这又是何必?”
  容越只专注的看他,答:“也对,现在容氏还是一团乱,平白拖累了你……抽牌吧。”
  沈流彦再拧眉:“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容越的语气更轻柔了些:“我知道,所以,这是我的意思。”
  在此之前,沈流彦从不知道,原来那双桃花眼中,能有这样让人心跳加快的色泽。
  ……也或许,他是知道的,只是始终不愿意直面罢了。
  想到这里,沈流彦的唇轻轻的弯了弯:“取名字这种事,还是不要太轻率比较好。”
  容越一笑:“说得对。流彦,我等你想好。”
  这只是容越突然想到的一种可能,但也是最简单快捷的解决掉他与沈流彦之间所有矛盾的方法。
  沈氏与容氏毕竟存在竞争关系,哪怕只是良性的,也可能会引发出未知的后果。
  哪比得过一致对外?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开口,对沈流彦提出。
  虽还没有什么确定的答复……
  又抽到一张k,容越好整以暇地看着沈流彦:“之前你拿凯撒赢过我,这是最后一张。”
  沈流彦推开眼前的牌,连翻开牌面的意思都没有,直接道:“还有什么事,提吧。”
  容越面上顿时浮起暧昧的笑容。
  他倾身到沈流彦身畔,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话音落下时,顺便抬起手,指尖沿着眼镜的框架略显轻佻的拂过。
  沈流彦的面色不变,瞳孔却骤然收缩。
  容越又问一遍:“流彦,可以吗?”
  但这样,已经足够了。

  ☆、第75章

  沈流彦沉默了比方才更长的时间。
  容越坐回原处,气定神闲的看他,眉眼里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语气是刻意的委屈:“你又不回答。”
  沈流彦的反应终于大了些。他唇角扯起,问出的却是一个并不如何相关的话题:“你想了多久?”
  容越把玩着手中的查理大帝,像是苦恼一般:“如果说是从第一次看你带上眼镜时就开始想,会怎么样?”
  沈流彦:“……容哥哥不如把这份耐心放在对自家的事情上。”
  容越望过来,一句话不经细想便脱口而出:“那你呢,什么时候,和我变成一家?”
  这种话说出来,已经近乎于求婚。
  饶是沈流彦平日里再如何冷静而不感情用事,被容越一句句砸下来,也有些眩晕。
  他的睫毛轻轻颤动,蓦然间,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无法吐出一言。到最后,也只是说了句:“时机未到。”
  没有拒绝。
  容越面上虽还是方才那副怡然的样子,心弦早已绷紧,视线粘在沈流彦面上,看对方眉梢唇角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像是惊讶,喜悦,又被强行压下……到底是没办法真的做到波澜不惊,只好干脆抿着唇,眼神飘忽。
  随后,他就听到了沈流彦的答案。
  容越突然觉得,有些话,如果自己两年前就说出口,这个时候,他大概已经和沈流彦过某个周年纪念日。
  然而事实上,连他也没想到,这一晚,自己会说出这么多。
  连容越都是如此,沈流彦便更是心绪被扰到一片散乱。
  时间慢慢过去,当他终于再次与容越对视时,透过对方似惋惜似惊喜的眼神,也想到了相同的地方去。
  沈流彦扪心自问一句,如果两年前,自己与容越摊牌之前,容越就说出合并一事……他会不会答应。
  自然不会。
  他很快得出结论,紧接着又继续问自己,那为什么,不过两年过去,一切就都不同?
  容越已经在说:“不过流彦,你真不答应?”
  跳跃太快,沈流彦反应了下,才想起来,方才容越是又赢了自己一把,又提出那样的要求。
  凭心而论,这种事如果是在情‘事中水到渠成的发生,他不会有太大感觉,甚至还可能再做些什么,让空气中的因子变得更加缠绵难解些。
  但被这样别有用心的提出来……沈流彦一顿。
  对面的人太久没有答话,容越只好主动降价。他先是一声叹息,好似无理取闹的人是沈流彦,接着用商量的口吻道:“或者,你答应我一次,我也礼尚往来?”
  说起礼尚往来,容越又倏忽想起,先前沈流彦提醒自己一次,自己也想着定要找个时机回报回去。可过了这样久,他都没有找到机会。
  反是沈流彦又为他做了更多。
  念及这些,容越的心头更是一片柔软。桃花眼的眼梢上勾,稍稍偏过头时,就更加明显,口中道:“都听你的,流彦。”
  沈流彦失笑。
  他的眼神清明了些,心下也有了模模糊糊的概念。
  自己的心防已经建成太久,而容越先用一首钢琴曲将其敲出裂痕,又用接下来的数百天,将那堵墙一点点瓦解。
  没有足够的时间在其中,他未必会软化。但日子久了,加班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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