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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然而他也是总裁-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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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却迅速跑开了。
  再看方才街边站人的地方,同样不见踪影,只有往来行人。
  沈流彦的唇角弯了弯。还真是巧,他才刚想到对方,就出现了。
  ……这一次,定要一劳永逸。
  这一切的发生只在数分钟之内。接下来,沈流彦又等了一刻钟,终于等回容越。
  来前容越已订好菜谱和要采购的东西,在超市的大多时间竟是花在排队上。他将东西放在后座,自己又绕到前面,拉开副驾驶旁边的门,坐进去,扣上安全带。
  做完这些,容越示意沈流彦可以开车,又加了句:“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沈流彦的眉尖微微一挑,答:“我在想,容哥哥第一次为我洗手作羹汤时,为什么选择煮鲫鱼。”
  纯属信口胡诌。
  方才想的事情只有大概思路,也并不算急。相较之下,重要性连此刻对容越的一句调戏都比不上。
  人们对“第一次”三个字总会有些深刻印象。至少到现在,沈流彦都能想起那一碗奶白色的汤汁,鲜美诱人。思路到了这里,干脆脱口而出。
  容越的眸光几不可察的暗了暗,口中仍道:“流彦,你不知道鲫鱼汤的作用吗?”
  沈流彦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
  容越扯扯唇角,倾身附在沈流彦耳边,咬着对方的耳垂轻声道:“……不如猜猜,喝上一个月后,咱们是不是就能玩些新鲜的。”
  沈流彦眼睛眨了眨,像是从善如流,视线在容越心口处划过一圈:“我很期待。”
  容越低低笑了声,用同样的眼神回敬过去。
  等到两人分开,沈流彦发动车子,将车窗升回上方。
  他最后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容越来前自己在看的地方,接着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又是一个愉快的夜晚。吃过晚饭,时间还早。林青已帮沈流彦预约好一家私人的钢琴培训机构,定期去练即可,总归他也只打算弹一首《梦中的婚礼》。
  是以,他并不打算在容越家中再碰钢琴。
  想到这里,沈流彦又颇觉可惜。现在看来,他大概是要等将一切处理完毕,才能继续将求婚的计划进行下去。
  ……不过时间更充足一些,也不错。
  至于房子,沈流彦本就打算与容越一同装修,现在就让林青只看市中心一带已交房的楼盘。说到底还是对这一片比较熟悉,住惯了,交通也好。
  直到上床之前,两人都坐在沙发上,关了灯,一同看一部影片。是拿了奖的文艺片,节奏很好,配音也动听。然而这个时候,没有人真正看进去。
  做到只差最后一步的时候,片尾曲响起。沈流彦吻了吻容越的后颈,嗓音柔和又沙哑:“去卧室。”
  容越继续和容且策划什么,沈流彦也着手布置起对沈瑞泽的圈套。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也真是破釜沉舟,居然敢再次回到江城。
  想来,也是下过一番决心,要致他于死地的。
  甚至于,沈流彦很快发觉,有些事情根本不用自己引导沈瑞泽,对方已经在做。
  又是一周之后,何崇品着一杯茶,点开一封邮件。
  里面是一组图片,张张都很清晰,是他的外孙与容越在各样场合做出的一些亲密行为。
  何崇手中的茶杯被重重砸下,心脏仿佛被什么捏住,一下一下握紧!
  没等他怒极,又有一行小字映入眼帘。
  沈流彦则缓缓睁开眼睛。
  他穿了一件重工刺绣的白色短款衬衫,刺绣所用的银色丝线几乎融进衬衫本色里。此时此刻,衣服染上灰渍,变得皱皱巴巴,半点看不出原本的板式。
  不远的地方,有人在一下一下玩着飞刀,墙上的靶子已经残破不堪。
  还有人在抽烟、吃东西……沈流彦一个个看过那些人,直到看到最后一个,终于定格住视线。
  “沈瑞泽。”

  ☆、第90章

  沈流彦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沈家振从来没有掩饰过初恋的存在,而不知为什么,他的母亲何以婷也没有对此追究太多。
  后来沈流彦才渐渐发觉,何以婷似乎是在刻意的将沈家振自他的成长过程中剥离。起初他以为是对方明目张胆的出轨行径触犯了母亲的底线,却似乎又不仅如此。
  真要说起来,如果沈氏没有出现危机、何崇不曾对其控股,他们二人,大概也和圈内许多对貌合神离的夫妻没什么两样。
  然而沈家振偏偏在获取太多好处后依然觉得自己受尽委屈。正是这点,让何家不能容忍。
  更遑论,他之后做下的、害死何以婷的事。
  饶是如此,第一次见沈瑞泽,也是上中学之后的事。
  何以婷常带他回何家,沈家振也乐得如此,让他能有更多时间陪伴初恋与幼子。某个周末,沈流彦与同学一同在街上做什么事——大概是采买一类——抬眼时正好看到对面店铺内的那对父子。
  他怔了片刻,很快意识到,与沈家振在一起的男孩就是自己的弟弟。
  也仅仅是意识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家庭气氛往往会对小孩造成不可逆的影响。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沈流彦已经成了对什么都不走心的性格。
  他知道很多时候自己对事情的反应是不正确的。但仅仅是一个概念而已,实际上,也并不如何在意。
  方便起见,沈流彦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外在表现与周围环境靠拢。然而仅仅如此,内心深处,他依然是一个旁观者。
  直到容越打破了他心中的那堵墙。
  他应该是被带到了一个很老的民居内。
  视线扫过周围人的同时,沈流彦顺便观察了下环境。墙壁角落有被水泡出的一片斑驳,少有的几个家具都掉了漆,屋内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窗帘被拉上,天花板上的灯泡黄澄澄的,散发着半死不活的光芒。
  沈瑞泽所在的地方离他不远不近,其他人看沈瑞泽的眼神都是信服恭敬畏惧……这样看来,他这个弟弟就是团伙里面的头领。
  还真是长出息。
  沈流彦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沈瑞泽,掩去眸中的情绪。
  说来也巧,他这个弟弟,就是先前薛岚被绑时好运气的逃过抓捕的绑架犯。先前设计圈套时他就发现这点,按说他已没必要再以身犯险,只要让薛岚出面指证,警方直接抓人即可。
  只是思来想去,想要快刀斩乱麻,还是需要一些诱饵来引蛇出洞。最近容越有太多事情要做,大概也无暇顾及自己这边。
  总吊着等消息,还是不太让人放心。
  沈流彦身上带了追踪装置,一定时间内不进行操作的话就会自动联线警方。不出所料的话,此时此刻,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
  ……不知沈家振若是知道自己心爱的幼子走上这样一条路,该是什么心情。
  沈瑞泽在沈流彦面前蹲下,旁边几个原本在个做个的事的人随之凑了过来。有人率先开口:“老大,这就是你说的肥羊?”
  沈瑞泽手中拿了一卷报纸,闻言直接抽到对方头上:“一点新闻都不看吗?大名鼎鼎的沈总都不知道!?”
  那人“哎哟”一声,接过早已被揉的皱巴巴的报纸,摊开后看了起来:“怎么还是那么早前的报道……”
  正是刊登了沈流彦与容越握手照片的那张。
  沈瑞泽看了眼报纸上鲜明的新闻体大字,眼中翻覆着火焰,凑到沈流彦身前,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哥,有一件事儿,弟弟我实在是好奇啊。”
  他的视线划过绑住沈流彦手的绳子,确定系的结实了,才继续道:“你和容越在一块儿,是你搞他,还是他搞你?”
  说到最后,沈瑞泽忍不住笑出声来:“之前你不是还搞女人的嘛,男人真比女人好玩儿?”
  某些时候,沈瑞泽会觉得,自己早就该干现在这行当。
  来钱快,还一举多得。反正他本来就要避着沈流彦,这下倒好,干脆连警察一起躲。
  刚刚回到江城时,沈瑞泽还有些近乡情怯——他撇撇嘴角——结果夜路走太多,可不就湿鞋了。
  账户里的钱是彻底不敢动,他算是明白,一旦动了,沈流彦定然会找来。快弹尽粮绝的时候,沈瑞泽一咬牙,干脆抛掉这张脸,直接从旁人身上拿。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做,就再也停不下来。
  不久之后,沈瑞泽认识了一伙人,做的就是绑人要赎金的行当。对方当然不信任他,但他用了些手段,还是融了进去。
  结果做的第一票,就遇上薛岚。
  容非这个名字,沈瑞泽还是很熟的。听到容非和那男人是一对儿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恶心。
  恶心完后再一想,容家那群同辈的,好像没一个结婚。
  沈瑞泽摸了把胳膊,上面全是鸡皮疙瘩。
  原本这只是个念头。后来团伙覆灭,他侥幸逃脱,不久之后在街上看到容越上了沈流彦的车。
  他瞬间回想起容非和薛岚。后来跟了几天,果然……他这个哥哥,和容越,也是那种关系。
  可惜不知道是谁把谁当女人用。
  再后来,手头又开始紧。沈瑞泽心下恨恨,身边跟着的人就知道问他要钱出去胡乱折腾,这还只是小头。一些装备用的钱,交出去的时候,他的心都在跟着滴血。
  虽然换回来的东西的确很好用。
  是时候再做一票。他很快下定决心,接着就开始物色起人选。
  先前运气不好,找了个开着豪车的,结果是个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打电话过去,那老女人直接说撕就撕,她不在乎。
  结局自然是院子又被挖开一次。
  人不可貌相。沈瑞泽叹口气,再一转念,又笑了。
  真的有钱人,还不好找?
  至于赎金。他是没打算让沈流彦活着走出这屋子没错,钱却不能少。

  ☆、第91章

  沈瑞泽越想越兴奋,唇角勾起大大的弧度,一字一顿的在沈流彦耳边道:“当初你那么对我的时候,有想到今天吗?”
  他最讨厌的,就是对方面上总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好像从未把自己放在眼中。<し
  自己进沈氏那天是这样,到现在还是这样!
  沈瑞泽最后冷笑道:“哥,你也别怕寂寞。等你上路了,我就把这些日子拍的照片发到网上,让大家都好好看看。”
  他要让沈流彦身败名裂,死后也不得安宁。
  自始至终,沈流彦都没有开口接话的意思,连表情都没有太大变化。
  这样的结果,沈瑞泽不算意外,只遗憾自己听不到对方痛哭流涕求饶的声音。他“啧”了声,站起来伸展了下躯体,脚尖碰了碰沈流彦:“有骨气啊?哦对,其实也不用过些日子,这会儿姓何的老头子大概已经收到了。”
  沈流彦的眉尖总算拧起了些。
  沈瑞泽凝神看去,还未曾分辨对方的神情是悔恨痛苦亦或惊慌失措,就听沈流彦道:“把我爷爷气倒了,你打算管谁要钱?”
  沈瑞泽一顿:“爷爷?沈总,你就连这点常识都没有,不知道爷爷是父亲那边的亲戚吗。”
  不过对方的话倒也提醒了他。沈瑞泽端着下巴,道:“不如,就你那姘头?”
  何家老宅。
  正在做家务的佣人骤然听到沉闷的“扑通”一声,像是有什么掉在地上。再仔细分辨一下,似乎是……人的身体?!
  佣人一个激灵,直起身子,顺着响动的方向望过去,看到开着的书房的门。
  待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将门推开,果真,何崇已倒在地上。
  救护车的警报声穿过街道。
  何白氏守在担架旁边,握着老伴儿的手,心神不宁。一面是担忧何崇身体,另一面,则是源于自己在书房电脑屏幕上看到的那些东西。
  那个时候,何崇一只手指着屏幕,手指颤抖,另一只手捂在心口。大概是疼到极致,喉间只能发出嘶哑的嗓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
  但何白氏还是心领神会。
  她去的时候,那封邮件已经被拉到最下面,是一张外孙和容越在车内拥吻的照片。照片之后,则是一行小字。
  “何老,不知您满意这些照片吗?能跟这么多天还不被发现,我也挺辛苦的。”
  “from沈瑞泽”
  白色的车子一路驰骋,在何白氏的思绪仍在纷飞时,已到达医院。
  她望着老伴儿被送入急诊室,分明是在最热的季节,身上却是止不住的发寒。
  这样的场景未免太过熟悉。上一次老伴突然晕厥,她也是这样守在医院惨白的走廊内,不过那是冬天,而且外孙还在身边。
  何白氏的手一次次的放在电话上,又很快挪开。
  ……看到那些东西以后,她突然很不确定,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外孙。
  何白氏是知道的,什么缘由让何崇怒极攻心。
  因为她也想到了同样的东西。
  三十余年前,何以婷大学刚毕业。
  她和许清清关系很好,两人自学生时代起就是闺蜜,常常到各自家中做客,也会一起外出游玩。
  彼时,何白氏是将许清清当作半个女儿看待,甚至私下里和何崇提过要不要认她作干女儿。
  许家的家世不如何家,但也算占据商场内的一片小小江山。何崇乐得看女儿有关系亲密的好友,想想后很快点了头。
  紧接着就是在某天餐桌上提起此事。何白氏到现在都记得,许清清对自己叫出一声“干妈”时,女儿眸中闪耀的光芒。
  ……如果真的只是单纯的两个女孩儿关系很好,一切该有多圆满。
  何白氏不止一次的这样想。
  后来的某段时期,何崇外出考察,何白氏也跟着前去。临走前听说女儿打算邀请许清清在此期间来家中暂住,还笑着打趣了几句。
  原本定下的归期是月末,然而中途因为客观因素取消了一些活动,两人也就提前回了家。
  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以往的这个时间,女儿和许清清都早已睡下。两人就刻意放轻动作,只担心打扰到两个小辈。
  那一晚的月光,实在太过明亮。
  佣人在十一点后就不会再在外间出现,父母又都不在。何以婷大概是很放心的,和许清清一起,在阳台上,做些恋人间的事。
  两个女孩儿接吻的画面映入眼帘。结婚二十余年,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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