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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红玫瑰看上了白月光-第3部分

小说: 红玫瑰看上了白月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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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危情先前的一闹,有点脸面的客人大都走光了,剩下的都是些想跟湛广瑞攀关系,但是却又不干贸然行动的人。他把视线挪到自己边昀华身上,觉得对方今晚有些反常,“话说,昀华你平时在危情面前假惺惺惯了,可别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人啊!这湛家二少夫人的位置,一大堆人排队等着在,那会是危情这种人能当的。”
  “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边昀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拍了拍孟奇的肩膀,一扭头看见湛广瑞正站在他心中的白月光面前,神情柔和地面前说着什么。
  边昀华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湛广瑞真是还真是执着啊,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湛广瑞会对小时候遇见的那人那么执着。以至于日思夜想,让这份执着化成了深入骨髓的毒、药,再也弃不得、拔不掉,只能不断寻找一个又一个无限接近那人的人,来慰藉自己。
  “三年了?”边昀华喃喃自语,这回的白月光湛广瑞守了整整三年,到现在都还没有放过人家,看来是真的找到了。可是,危情又该怎么办?
  边昀华转身看着湛广瑞,觉得头都大了。
  突然,边昀华看见湛广瑞的身形不稳,跟喝醉了酒一样,后退了好几步,扶住了后面的桌子才没有摔倒。他有些奇怪,湛广瑞也没喝多少酒,怎么醉的这么厉害!
  下一刻,他就看见湛广瑞的脸色大变,一脸震惊地往四周看去,而后神色变得阴狠起来,一双眼满布杀意,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一样。
  还没等边昀华去细看,一阵噼里啪啦地声音救从他旁边传了过来,用来装饰舞台的小饰物,在他脚下散落一地,其中还有一个大红色的小圆球从他身边滚到了孟奇的脚边,伴随小球滚动的还有好几个其他颜色的小圆球,但是最终只有这个大红的小圆球停在了孟奇的脚边。
  “切,那个卖、屁、股的弄得是什么玩意,娘兮兮的恶心不恶心,我看还是……”一旁早就按耐不住的客人,想做些什么来吸引湛广瑞的目光,他在权衡了湛广瑞和孟奇的态度后,选择辱、骂危情来到达自己的目的。可惜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人一拳狠狠地打在了脸上。
  “你刚才说什么?”湛广瑞现在脑袋非常的混乱,上一刻他还在砚山的山顶,被几十个带着黑色头、套,全副武装的不明人士暴、打,保镖在一开始就被杀死了;那群人为了防止自己逃跑,竟然在一开始就直接折断了他的四肢,而后活活地把他打死。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那样一睁眼竟然回到了一年前,回到了一切悲剧都没发生的时候。
  手上传来的疼痛,以及男人的求饶声,无不提示着湛广瑞——他重生了。
  重生到了哥哥、爸、妈、弟弟都还在……危情也还在的时间。
  失去一切亲人的恐惧他再也不想尝试了,湛广瑞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慢慢握紧,上辈子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湛广瑞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就是这人先是曲意逢迎,而后又在自己落魄的时候表忠心,最后在推自己一把。
  想到这里,湛广瑞的的眼神越来越冷,心中充满了暴戾之气,他很想现在就杀了这个男人。但是,他不能,他还要留着这个男人,找出那个让自己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惨死荒野的幕后主使。
  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危情,在哪里。”湛广瑞深吸一口气,咽下口中涌上的鲜血,他再也不会让危情死在自己面前了。
  话出口,他就愣住了,为什么不能早几分重生回来。
  早几分钟他就不会那样羞辱危情了,他会痛快地答应危情的求婚。
  他记得上一世的自己,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拒绝了危情,而后竟然转身去找尉迟皓解释他跟危情的关系,连危情什么时候跑出宴会,都不知道。
  等他发现危情不见了,派人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危情。直到后来他被擒住,危情为了救他,而被人……
  不!还有时间的。自己已经重生了,一定可以在危情失踪前找到他的。
  湛广瑞叫来自己的助理,吩咐了几句,就冲出朱楼开始寻找危情的身影。
  “瑞哥,这是脑抽了!放这尉迟皓不理,反倒要去找那个倒贴货!”
  “你少说两句话!”边昀华瞪了孟奇一眼,也跟着湛广瑞去找危情了。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人,见要找的人都走了,也纷纷离开,不一会儿偌大的宴会厅就只剩下孟奇和被湛广瑞打到的男人了。
  “无聊,又只剩下我一人。你说这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都十年了,湛广瑞为什么还不把他给丢了。你知道吗?其实湛广瑞对危情特别好,我记得有一次,有一个不长眼的人骂了危情几句,结果那人……”孟奇走到男人身边蹲下,看着男人的目光由疑惑办成惊恐,满意地笑了,“你想知道结果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放过我!”男人拼命地从地上挣扎起来,由于太过惊慌脚下一个趔趄,又倒在了地上,他扭头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路的金发青年,一股寒意从身体深处传来,金发青年神色平静,可是对方每说出一个字,都会让他的身上的寒气加重,他不想死,“啊啊啊!”
  “啧啧,竟然吓死过去了。那家人只不过被瑞哥搞破产,弄去外地了而已,人都活得好好的,一点事情都没有,这可是法治社会,我们怎么会干出那种事情的,你说是不是!”孟奇立刻变了年,看了自己手下一眼,对方立马迅速地把人带了下去。
  做好这一切,孟奇准备回家洗个澡睡觉,一转身他发现在自己脚下踩了一个什么东西,挪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宴会厅里面发生的事情,湛广瑞完全不想去知道,他现在全身心都投入到寻找危情的行动中,他害怕危情又像上辈子一样,一去不回,再见面就是生死永隔。
  “为什么还没有找到!”湛广瑞一把推开坐在监控器前查看监控视频的人,自己亲自坐上去,焦急地寻找着危情的踪迹。
  他现在完全不敢闭眼,只要一闭眼他的眼前就会浮现出,危情浑身伤痕累累,瘦骨嶙峋的模样,到底要遭受多大的折磨,他的危情才会变成那样,只要一想到危情可能遭受的折磨,湛广瑞的心就一抽一抽的。
  “找到了!危情是沿着主街离开的。这个方向去的话……应该就是那条街了。”一旁的保镖说道。
  湛广瑞得到确切的地点后,立刻开车去找危情,留下一部分人继续查找危情所在的具体位置。
  不知道找了多久,湛广瑞终于收到了危情的具体位置,车一停好,他连钥匙都来不及拔下,就冲了进去。
  一进去,他整个人都要疯了。
  他冲上一把推开拦住危情的人,抱住危情,任由那个酒瓶砸到自己的背上,余光中他看见有什么反光的东西被自己打落在地上。
  后赶来的保镖连忙上前来抓人,被湛广瑞推倒在地的人,见失去了先机,立刻起身向门外冲去,与湛广瑞的人打了起来。
  隐藏在暗处的人,见先机已失,趁人群混乱的时候开始向外溜。
  湛广瑞顾不上背后的疼痛,他紧紧抱住自己怀里面的这个人,生怕自己一松手对方就离开了自己,怀中的人很暖和,不冰冷,也很软,一点都不硌手。
  “别怕,我来了!”湛广瑞一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就恨不得拿刀杀死过去的自己,他在危情耳边说了半天,也不见对方回复,心头一惊,“阿情,你……”


第五章 
  危情开始傻笑,歪着头打量着湛广瑞,眼里面一片陌生,“你是谁?”
  湛广瑞来的太晚了,他的耐心已经被磨光了。湛广瑞每次都这样,把自己弄个遍体鳞伤后,又用一堆甜言蜜语把自己给哄回去,他是那么好骗的吗?
  危情看着湛广瑞揽着自己的腰,坐到了一边沙发上,全程危情都跟个洋娃娃一样任由湛广瑞摆布,一句话都不说。他注意到湛广瑞带了很多的保镖,心知这下不好走了。
  湛广瑞怀中的人沉默不语,一双眼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看上去一点醉意也没有,可他知道危情醉了,浓烈的酒味从对方身上传来,像一把刀插在他的心口。
  危情很能喝酒,对于这一点湛广瑞再清楚不过了。对方无数次挡在自己身前,替自己挡下一杯又一杯的酒,他从未见危情喝醉过,哪怕是喝到吐血,对方也能很轻松地笑着对自己说没关系。
  “阿情别生气,这回是我做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犯了。”
  喝醉了的危情看起来跟平常很不一样,眉目间敛去所有的凌厉,脸上露出了迷茫地神色,像极了迷路找不到家而彷徨不安的孩子。
  湛广瑞看着危情这个样子,突然想起了第一遇见危情的场景。
  那时的危情正常街头跟一群人进行篮球比赛,他人穿着一套明显大了很多,一动就看起来很空阔的篮球衣,跟周围身材高大把同款篮球衣撑得满满的体育生比起来,像一个误入巨人国的小土豆。
  不过,危情一点都不怯场,再又一次被比自己高上一头的人盖帽后,他火了。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嚣张地对那群体育生说自己一定会从他们手上抢到球的,惹得一众体育生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与他们相比,危情在他们眼里面弱的和小学生有得一比,场外看热闹的人甚至吹起了口哨,来调侃危情的自不量力。但这一切危情都不在乎,他自信地仰着脑袋,拳头紧握,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整个人耀眼的可怕。
  最后,这个小土豆以出人意料的速度与球技,反过来给了那群自傲的体育生一个教训,不仅盖帽次数超过对方,就连分数都甩了对方好大一截,狠狠打了那群看热闹人的脸。
  貌似湛广瑞自己也是看热闹的人之一,但是他是不会承认自己也抱着看这个小土豆出丑的念头,才停下脚步来观看球赛的。
  再后来,危情被人推到了他的面前,他想起那场球赛中耀眼的少年,一时心动留下了对方,在作出决定后,他后悔了,因为他觉得那样的少年不应该被人像商品一样被人明码标价出售,他觉得那个比太阳还耀眼的少年,在得知这个事情后,会反抗、会伤心、会与他分道扬镳。
  却没想对方竟然坦然接受了这一切,在自己与那人谈好合作后,危情竟然主动跑到自己面前,说想要留在自己面前。那一瞬间,他心中对危情的好感一下子荡然无存。
  湛家世代从商,及至近代,太爷爷果断站队,不仅没让湛家落败,反而愈发兴旺,到了这一代可谓是发展到了顶点。
  湛广瑞是幸运的,身为湛家二少的他,从出生起就拥有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背景、身份和地位,所有的一切都唾手可得。
  从小到大到,妄图攀上他的人不计其数,高冷、放、荡、清、纯、矜持、什么样的人他没有见过,这些人唯一的共同点都是冲着“湛广瑞”三个字来的,而非为他这个人来的。
  所以,他对危情很失望,难得出现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却是一个交易回来的商品,真是令人讽刺。
  他默许危情跟在自己身边,却又保持着像对待之前的那批人一样不冷不热、漫不经心的态度,他周边的好友每次当着他的面提起危情,都会说你家的宠物真是又漂亮又听话。
  对,就是宠物。
  因此,当他发现危情也会对别人撒娇,也会对别人许下承诺的时候,非常得生气,气得差点失控杀了那个挑唆危情离开他的人。为此,他受到了来自哥哥与父亲严厉的惩罚,为了平息那场怒火,他被打的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哥哥甚至说危情会毁了自己,要把危情送走,对此他嗤之以鼻不以为意,他天真地认为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仅仅只是因为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蔑、视,没有一个人会乐意看见自己费心费力养大的宠物对他人摇头摆尾。
  仅此而已。
  他与哥哥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大一次的冲突,为了不让哥哥把危情从自己身边带走,他把危情藏了起来,后来他赢了。他的哥哥为此整整半年的时间不跟他说话,直到后来他又找了一个人,他哥才跟他说话。
  一想这些回忆,湛广瑞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渣。“你知道吗?其实我在球场上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你,只是年少轻狂,那时的我太自傲了。为了那可笑的自尊心,竟然把你推得远远的。”
  湛广瑞伸手轻轻抚、摸着危情的脸颊,他发现这么多年来,危情从来都没有变过,他还是那个在球场上耀眼的灼人眼球的人,他爱自己却不会轻贱自我,身在世家的湛广瑞从小就接受十分严格的精英教育,他不光要在学校门门课拿第一,其它的诸如天文、地理、音乐、马术等,他也都必须样样精通。
  而危情在遇见自己之前,只是学校里面一个吊车尾,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危情为了追上自己,哪怕再讨厌学习,也会为了自己安心地在教室里面坐一整天,不会做题,懊悔地咬破手指头,也会按时交作业。
  或许正因为危情这种执着的行为,他才没有像以前那样,过几天就把人给丢了,反而一直把这人留在自己身边不肯松手,并且不动声色地,把对方的活动范围牢牢地系在自己一个人身上。
  可惜,当时还是太年轻了。
  心境不同了,想法也会发生改变。
  他觉得自己得多为危情想象,不然他的危情就要被人拐走了,这么耀眼的人,还是要藏着不然大家知道的好。
  湛广瑞低下头,轻轻碰了一下危情的嘴唇,眼神变得格外危险,他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在危情耳边轻声细语,“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
  在湛广瑞的不远处,先前喝酒等好戏的闫泽对于自己看到的这一幕,心下有些不满,又有些惋惜,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才那个袭击危情的人,在走的时候竟然朝他这里看了一眼,而那个时候康景文恰好出现在他身后。
  “康景文,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再不出来,我都以为你掉到厕所里面去了。可惜你没看见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向对湛广瑞唯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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