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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合租时代的爱情-第18部分

小说: 合租时代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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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不必讳言的是,其实我们的人生,很多时候都跟被从中切断的蚯蚓似的。在梦想被逐个击破的时候,在身心受到现实摧残的时候,我们需要蚯蚓那样的有丝分裂,萌发大量的再生芽,从而努力获得一个完整的自我。我佩服的,不是营养土里茁壮的盆景,而是那些从伤口上开出的鲜花。

  那天上午我刚去杂志社办理完辞职手续,怀里揣着一个装着薪水的信封,还没走进电梯,就接到杨晓的一个电话。从她那亢奋得有点语无伦次的话中,我知道她的复试也顺利通过了。我有些敷衍地说祝贺了几句,不过在心里头,也隐隐有点兴奋:我和她毕竟也算是熟人了,能一起到报社上班,绝不会是件坏事。有句话说了,在两个魔鬼当中,宁愿选择相对熟悉的那一个。 

  何况,杨晓虽然长得没有桃花耐看,但身材确实也挺魔鬼的,至少不招人烦。因此,在杨晓最后建议晚上一起吃饭时,我没有过多犹豫就答应了。

  我摸了摸那个信封,决定晚上连老梁和祝飞一块儿给解决了。老梁这孙子前两天知道我通过复试后,早就打电话嚷着让我出血。辣块妈妈,不就是到一家有点影响的报社上班吗,搞得我像去白宫上班一样。

  谁知电话打过去,老梁半天才接起来,而且语气迟缓,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以为孙子可能得病了,就简单扼要说了两句,让他晚上和阿飞一齐儿到黄庄这边来。

  老梁牙疼似的说:算了算了,改天吧,这两天厂里事儿多,我们都走不开。

  我嫌他三八,就让叫阿飞接电话,老梁沉默半天说:他刚才喝多了,正蒙头大睡呢,你丫甭废话了,好好干吧,我们改天过来。

  说着就挂了电话。我看看时间,还不到中午十二点,阿飞怎么就喝多了呢?阿飞,工厂,海南……我突然想起前天桃花离开餐厅时说的话,好像有“海南过来的几名通缉犯”,这事儿不会跟阿飞扯上干系吧?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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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爱情如狼似虎(53)
想到这儿,我有点心思不宁。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数年前看过的阿飞的母亲,她瘫痪在床,脸色灰暗,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但她看向阿飞的眼神,却是那样明亮,因为里面闪烁着母性慈祥的光辉!

  我一边往家赶,一边在心里默祝阿飞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儿。我害怕哪一天我报道了外地流窜犯在京落网的新闻,而那流窜犯竟是我当年的同学……

  是的,我只能在心里默祝,如果阿飞真是负案在逃,那我也没办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屙下的屎只有自己来咽。

  回到家里,为了排遣心中莫名的不安,我躺在床上看了半天新买的《新闻采访与写作》。

  中途倦了到阳台上推窗远眺,那密密麻麻的摩天大厦看上去不动声色,但我知道,那里面有数不清的男男女女在忙碌着,为了生活,为了梦想。再看看浮在天际的几朵白云,我仿佛听到了《喜剧之王》开头的尖叫:努力——!加油——!而我那本《新闻采访问与写作》似乎也变成了《演员的自我修养》。是的,从生到死,也许每个人都是演员,但我们可以努力不让自己永远做一个“死跑龙套”的……

  残阳如血,涂在房间的地板上,一天又要过去了。我洗了个澡,换上那套咖啡色的西服。系上领带,本来想顺便擦一下皮鞋的,但想了想,这大晚上的谁会关注你脚上啊,因此也就罢了。

  刚出了小区大门,在拐角处碰到了脸色有点憔悴的桃花。乖乖龙的冬,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我心里有气,本想一声不吭的跟她擦肩而过的,可是她却过来揪住我的袖子,很夸张地说:哟,真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啊,请问帅哥这是跟谁去约会啊?恩,还挺man的,见了故人也装作不认识了!

  我故意拉了拉领带,不无矜持地说:杨晓非要请我吃顿便饭,没办法,盛情难却啊。

  桃花很不屑地撇嘴:别装了,就你这死样,美女就是眼瞎了也不会请你吃饭。喂,今天在杂志社滚蛋结款了吧?有钱了就烧得慌,我还不知道你这臭狗屎!

  我冷冷地说:我尊重你的生活作风,也希望你能尊重我一下。

  说完我拔脚就走,出了巷口,偷偷回头一看,桃花还站在那儿,耷拉着头,手里的包也耷拉到地上了。

  我狠狠心,义无返顾地朝我和杨晓约开的餐厅赶去。

  赶到那里,杨晓已经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说:你迟到了,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讪讪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们两个点了七八个菜,要了啤酒和饮料。杨晓看上去挺腼腆的一个姑娘,没想到说起话来也很伶牙利齿,加上声音柔和纯正,简直可以当成下酒菜了。我就一边喝酒,一边听她说话。

  这样也挺好的,因为我心里其实有点乱。

  不过杨晓很快就察觉到我的沉默了,就在我抓起瓶子又要往杯里倒酒的当儿,她伸手拦住了,有点撒娇地说:怎么只有我一个人说个不停,你不要光顾着喝酒呀。

  我只好放下酒瓶,正要琢磨着如何陪她聊天,手机却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知道是桃花的,就起身走开几步,这才按下接听键。

  我刚“喂”了一声,那端就传来桃花带着哭腔的声音:喂,老灭,快回来啊,我切菜切到手指了,血哗哗流个不停,呜呜,你帮你买瓶云南白药回来,还有创可贴,呜呜……

  我慌忙安慰她:你找个布条把伤处箍紧,先把血止住了,我……马上回来!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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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爱情如狼似虎(54)
当我苦着脸跟杨晓说有急事得赶回去时,杨晓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很快就善解人意的点点头,还叫我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言传一声。

  说实话,杨晓越这样我心里越过意不去,她如果拉下脸来,或者发牢骚抱怨,我反而会觉得轻松,因为我们认识时间毕竟还不长,彼此——至少对我来说,还仅仅停留在好感的层面上。

  走在路上,我脑子里还盘旋着杨晓那短暂的失望之色,心里似乎有点沉甸甸。

  杨晓是个好孩子,从她那天在公车上为我买票的那瞬间起,我就这么认为。虽说后来在考场上她伙同我作弊,但在替我买票的时候,她仅仅知道我是同样前去初试的考生,不可能预料到在考场上我会坐在她的后面,因此,她帮我买票并非是预谋式的趁火打劫,而纯粹是一种雪中送炭的人道主义精神。

  此外,我一直认为在饭桌上中途抽身离去是件不礼貌的行为。有一类孙子,总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日理万机的样子,在饭局上姗姗来迟,象征性地挟几口菜,抿两口酒,然后推说自己有事得先走了。我把这种行为定义为装逼,并深恶痛绝,我认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坚守岗位。像我,如果有饭局,我总是迈着欢快的步伐第一个到场,拖着臃肿的步伐最后一个离去——没办法,小时候家里穷,老爸老妈天天教育我要爱惜粮食。

  那天我把杨晓撂在饭桌上,确实有些一反常态,但是没办法,桃花受伤了,后果很严重,我必须得赶回去。

  我到药店买了云南白药和创可贴,怀着激动的心情打车往家赶。在朗朗乾坤的太平盛世里,英雄救美的概率毕竟太低了,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说实在的,那激动汩汩的往外冒,摁都摁不住。

  我在车上不停地闭着眼睛幻想:桃花按着流血的手指蹲在地上一脸彷徨,眼神凄伤无助,看到我回来就一个鱼跃扎进我怀里,哇哇大哭,就像以前水深水热的老百姓看到亲人解放军一样……

  下了车,我健步如飞的往小区里跑。真是好事多磨,我租的那个单元有人在搬家,货梯客梯都被占用了,老半天下不来。王八蛋啊,我骂了一句,撒腿就往楼道上跑。

  我住的是19楼,当很久没有锻炼的我跑到楼上时,已经气喘如牛了。

  我用颤抖着的手打开了房门,客厅里的一幕却让我气得浑身都颤抖了。

  桃花居然和一名陌生的女孩在茶几上玩牌!

  那女孩手里抓着一沓纸牌,正煞有介事的发到往茶几上,见我进门,就停了手,有点愕然地看着我。

  桃花手托香腮,只瞥了我一眼,就用手去捅那女孩:小娟,快点发牌啊,刚算了事业走势,再帮我算算感情走势。

  很显然,桃花刚才在电话里骗了我,因为一个受了伤的人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闲情雅趣在用纸牌算命;而且她脸上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也看不到一丁半点手指被割伤的痛楚。

  我强忍住怒气,过去抓起她的左手。眼见为虚,手摸为实,我得检查检查。她的手软若无骨,我不禁春心荡漾了一下。

  桃花微微挣了挣,佯嗔道:干嘛,众目睽睽之下想非礼啊?

  我慌忙摄住心神,相当严肃地说:你哪只手指被菜刀割伤了?你骗我的是不是?恩,你再把右手给我。

  桃花听我这么说,当即把右手藏在背后,瞪着眼说:嘿嘿嘿,你还得寸进尺了,摸完这只还想摸那只,你这个人吧,怎么说呢,肯定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主儿,以后谁跟你过日子谁倒霉——你还别不信,这样吧,让小娟给你算一卦,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花心大萝卜……

  听到萝卜两个字,我不禁想起刚才在饭店点的锅仔萝卜牛腩,那香喷喷的好东西我居然一口没吃就跑出来了,要多冤有多冤。这样想着,我就感到小腹阵阵发热——很明显,是饥火在上窜了。

  桃花见我没吭声,就手里使劲拽我一下:来,老灭,你坐下来呗,让小娟给你算一卦,挺准的。

  我顿时火冒三丈:算个屁啊算,我没心情哄你们完!下次别开这样的玩笑,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际关系,已经被你瓦解一小部分了!

  桃花哼了哼,两眼望着天花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小娟见我发火,似乎有点不安,放下手里的纸牌就要站起来。只见她扭扭捏捏地对桃花说:姐,改天再玩吧,我先过去了。

  桃花一把拉住小娟,轻言细语地说:他这人有时就跟驴似的,你别怕,就在这儿陪我玩——姐喜欢你。

  我扫了眼这个名叫小娟的女孩子。她大约十*岁的年纪,一张白里透红的苹果脸,头扎两根麻花辫,穿着甚是朴素,似乎是乡下来的小保姆。

  小娟偷偷瞥我一眼,发现我正对着她虎视眈眈,脸上顿时飞上两朵红霞,低下了头,那两条可爱的麻花辫也垂到胸前。

  看着这麻花辫,我忽然想起高中时代学校广播里曾经热播的歌曲,郑智化的《麻花辫子》。我至今还能记得歌词——

  你那美丽的麻花辫,缠呀缠住我心田

  教我日夜的想念,那段天真的童年

  你在编织着麻花辫,你在编织着诺言

  你说长大的那一天,要我解开那麻花辫

  你幸福的笑容像糖那么甜

  不知美梦总难圆

  几番风雨吹断了姻缘的线

  人已去,梦已遥远

  ……

  想着郑智化的歌词,看着小娟头上的麻花辫,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高中时我追求未遂的那位校花。她姓什么我现在忘了,只知道名字叫玉霜,来自乡下的穷苦人家,也扎着像小娟这样的麻花辫。玉霜平时就两套花格子的土布衣裳换洗,比起城里女生层出不穷的打扮,她显得格外老土。不过,腹有诗书气自华,玉霜的天生丽质是两件破衣裳破坏不了的,何况比起同龄人,她的身子发育得很早、很强大,足以让女生妒火中烧,男生叹为观止。更要命的是,玉霜天资甚聪,加上学习刻苦,成绩也是一流的。因此,她顺理成章的被我们奉为校花。可惜高中毕业后,她因家境贫寒,主动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如今,恐怕早已成为*、人母了……

  我正在灵魂出窍,桃花不乐意了,只听她叫了起来:喂,灭大狗屎!人家还是个小姑娘,你这色迷迷的熊样可别把人家吓坏了!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55)
我吃了一惊,眨眨眼睛,果然,小娟两只手不停地搓衣角,脸上更红了,那颜色都快赶上炭火了,似乎你站在三步之外都能感到炽热。

  为了化解尴尬,我只得放了桃花,没再冲她发火。

  我走到厨房,准备找点吃物。放着饭店里满桌的好菜不吃,偏要回家吃桃花吃剩下的残菜冷粒馐露卸辔研木陀卸辔研摹

  刚走到厨房,却听客厅里小娟低声问桃花:姐,那是你男朋友吧?真的好帅哦,人又长得斯文,就是发起火来也蛮有型的……

  我慌忙像兔子一样竖起耳朵,准备偷听桃花怎么回答的,可是半天却没听到动静。正要气馁,客厅里响起吃吃的窃笑,又听桃花说:小娟,你长得这么漂亮,将来一定也能找位好老公的——恩,已经有男朋友了吧?她是干嘛的?

  小娟似乎害羞了,半天没听见她说话。桃花似乎又低低的说了什么,小娟咯咯的笑起来,撒着娇说:姐,你好坏哦,我不理你了……

  听了小娟这话,我想起桃花一系列的恶作剧,不由得暗暗点头。桃花这家伙何止是坏,简直是坏透了。

  这样想着,我去揭起锅盖,只见锅里散落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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