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时代的爱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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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4:国外的读者怎么充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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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有不解的,欢迎加入读者群53505837、54326359、54326423,里面有老朋友或者老灭本人为朋友们详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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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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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灭新作《商战恩仇录:美人设局》开始连载
技术科的大学生罗豆爱上美女苏苗苗,一连串打击下失去工作。苏苗苗以罗豆为跳板,缠上科长孙宏新,再以此为跳板,结识英俊经理张远南,进入远翔集团销售部。罗豆东山再起,被振东集团女总裁叶紫招至麾下。为了抢夺亿的巨额订单,两家公司展开一场鏖战。硝烟弥漫中,遍地都是欲望、交易、陷阱,以及血色恋歌。谁知尘埃落定,竟是美人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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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狼似虎续集(001)
北京火车站人头攒动。我从地铁口冲出来,立刻像一滴水珠跌进了汪洋大海。水珠只有放在海洋里,似乎才不会被蒸发;我淹没在人山人海中,似乎才找到一点点安全感。
对杨晓一家人,对老爸老妈,对婚礼上所有的宾朋来说,我确确实实是突然之间蒸发掉了。
为了深爱的桃花,我居然在和杨晓的婚礼现场逃之夭夭!
也许在所有的人眼里,我这样做是犯浑。杨晓父母都是高干,爷爷是部队将军,她本人跟我同在北京某报工作,健康漂亮,性格温柔。这场婚姻,对拥有外地户口的我来说,很有攀龙附凤的嫌疑。可是,我居然反手一刀,将这场婚姻活活给腰斩了!
而让我如此冲动的,就是桃花。一个身染败血症的女孩,一个从现代大都市独自逃往远方茫茫草原的女孩!
你不爱的人,就是雇十头大水牛来拖你,也未必拖得动;你相爱的人,便是身处海角天涯,也能对你牵一发而动全身。
命运就像一个神箭手,而我是那搭在弦上的箭镞。众目睽睽之下,我本来是稳稳的朝杨晓这块靶心射去;谁知变生肘腋,箭镞却往校场之外飞驰,朝一个未知的地方遥遥射去。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地方有一个名叫桃花的姑娘,她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巨大的磁场,生生让我偏移了方向!
可是,很显然,无论什么理由,都难以洗脱我的罪名。我深深知道,自己在多大程度上伤害了杨晓。这种伤害,是无法弥补的。如果一定要弥补,也许只有让她把伤害加倍还施于我……
当我慌慌张张买到前往哈尔滨的车票,匆匆忙忙登上列车时,我收到了一条杨晓的短信:姓罗的,此仇不报,我他妈的杨字倒着写!你丫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删掉短信,我漠然的把目光扭向窗外,暗里却叹了一口气,心说:杨晓,我欠下的孽债,不怕你什么时候来索还,只求在此之前,老天让我在海拉尔找到桃花,让我和她过一段平平静静的夫妻生活,那么,我死而无憾……
窗外月台上,有不少情侣在告别,卿卿我我的很让人触景伤情。地下通道出口处,有一对相拥而泣的年轻男女,那女的手里拿着行李,一张涂满泪水的脸不断地往男的脸上张贴,非常的耳厮鬓磨。
我心里疼了一下,目光往更远处掠去。突然看到几个人连滚打爬的从台阶上跑过来,心里莫名地狂跳,待到看清都是携包拖箱的男女,才算惊魂稍定。乖乖,如果是杨家人追杀而来,我可真就只能束手就擒,然后被他们愤怒地上演现代版铡美案了。
过了片刻,列车终于呜咽一声,缓缓驶出北京站。
我长出一口气,把头慢慢掉转回来。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坐在对面位子上的斯格巴娜。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布力亚特人,祖先是贝加尔湖一带的白俄人,随着成吉思汗的铁蹄迁徒至蒙古草原,成为蒙古族的一个古老部落;后来,我才知道,她跟我居然会发生那么多惊魂以及黯然的故事……
第一眼看到斯格巴娜,我微微一愕:她大约三十来岁,身材面目,跟我那梦牵魂绕的桃花居然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她的肌肤为健康的古铜色,脸上似乎也多了一些坚毅,眼神深邃而平静——不,准确地说,眼神有几分空洞,宛如一眼百年的枯井,没有丝毫的风生水起。
大约我的目光是有一些痴呆的,她注意到后,微微侧了侧光滑的脖子,别过脸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如狼似虎续集(002)
我不仅目光痴呆,便是整个人,在旁人的眼里,应该也是痴呆型的:车厢的人都棉衣皮衣,全副武装,只有我一个人卖炭翁也似,可怜身上衣正单——由于是在婚礼中临阵逃脱,我身上只穿了一套黑色的西服,里面是薄薄的白衬衫。随着列车在越来越浓的夜色中穿行,车内的气温渐渐降低,人们纷纷站起,从行李架上拿出衣服加到身上。
我无衣可加,只有气运丹田,默默地抵消这渐渐肥厚的寒意。偷眼瞧向斯格巴娜,她身穿黑色皮衣,眼睛久久地凝视漆黑的窗外,俨然一尊丰满的青铜雕像,冰冷无情,似乎跟这世界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列车停在沈阳车站,有不少人下车。斯格巴娜起身从行李架上拿取密码箱。她的双腿修长结实,臀部滚圆微翘,尽管浑身裹着厚厚的衣服,仍然掩盖不了她那魔鬼般的身材。有那么一瞬间,浑身打着寒颤的我很想鱼跃而起,将她紧紧抱住,彼此取暖,以抵抗这无边无涯的人世间的寒冷。
愣了几秒钟的神儿,我知道她也要下车,就站起来搓搓双手,问她需不需要帮忙。斯格巴娜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地打开密码箱,翻找出一件黑色的针织毛衣,坐回位置,却将毛衣拿在手里轻轻摩挲。
我死死盯住那件毛衣,就像一条择人而噬的饿狼,蠢蠢欲动。我们真正需要的东西,我们才会千方百计去攫取。得到了,就是幸福;得不到,就是痛苦。譬如现在,如果我能得到一件毛衣的话,那我就能感到无比的幸福。
可是斯格巴娜的表情冷冷淡淡,整个人看起来水泼不进,因此,饶是我平时可以舌战群儒, 此刻也无计可施。说来奇怪,我这人有时甚是轻薄,心情畅快时节,跟陌生的异性谈笑风生如沐春风也不是没有;然而在斯格巴娜面前,我却像刺猬般缩成一团,在言行上不敢有丝毫的张牙舞爪。
和桃花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只蚂蚱,老想跟她拴在一条绳上,蹦蹦跳跳一辈子;和杨晓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只蜜峰,无意中采过一次蜜,徘徊一阵子便无心无肺的飞走;和斯格巴娜在一起的时候,我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既有在母性光晕里的安宁,也有在异性成熟韵味中的颤栗。
当然,这种颤栗被我埋藏得很深很深,可以说是在灵魂深处。因此,当斯格巴娜把毛衣轻轻放到我膝上的时候,我勉强歇住内心的狂风暴雨,故作平静地说道:你不下车呀?这件毛衣是你自己织的吧?很好看呢。
斯格巴娜冷冷地说:毛衣不是用来看的,是用来穿的。
她的汉语说得非常流利,若非面貌上依稀有几分异于汉人,我很难想像她居然是布力亚特人。
说这番话时,斯格巴娜看着窗外的月台,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涌起些许彀纹。这座城市冬雨绵绵,进站接车的男女都携带着雨具。列车缓缓驶出车站时,能看到车站广场昏黄的灯光下,有花花绿绿的雨伞在流动,仿佛朵朵忧郁而诡异的丁香花……
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
我默默地穿上斯格巴娜手织的毛衣,心里却认定她是个愁肠百结的人,没准还跟我一样,也是感情上的苦行僧——为了坚持什么,从而失去什么。
我不敢去打扰她。列车驶出沈阳十来分钟后,她才回过头淡淡的瞥我一眼。我立即陪起笑脸,说:真是十分感谢你,这毛衣我穿得非常的合身……
斯格巴娜冷冷地打断我的话:我不是给你织的。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给我织的,可是这件毛衣现在确确实实穿在我的身上。这不是梦幻,因为我能感到身上的寒意渐渐退去。我继续笑道:我知道。可是……
斯格巴娜再次打断我的话:我把它给你,不是因为你需要它,而是因为我不需要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不需要的东西就像垃圾一样,所以,你根本不用感谢我。相反,我应该感谢你,因为你替我回收了垃圾。
我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看来她把我当成垃圾桶了。不过我还是十分的高兴,她没把毛衣扔进别的垃圾桶,而是丢在我身上,说明我这个垃圾桶还是很引人注目、颇有可取之处的。这世上每一样东西都应该有它的用处——哪怕一条*、一条卫生巾,都有它的用处。所以说,关键不在于你是什么东西,而在于你有什么用处。
由于身上多了件衣服,我不再感到钻心的寒冷,心情舒畅许多,遂谈锋甚贱,变着花样儿跟斯格巴娜搭讪。然而任我东一鎯头西一锤子,她总是不理不睬,到了最后,居然伏在台几上假寐。
列车不疾不徐地继续前进,我却只得慢慢踩住刹车,停止对斯格巴娜的一系列搔扰行径。不经意间抬头,发现过道那边靠窗位子上有个老头在居心叵测地打量我。他的眼神既有不善的敌意,也有不屑的鄙夷,似乎斯格巴娜是他的儿媳妇,而我正在矢志不移地勾引他儿媳妇。
我很坦然地冲老头微微一笑。我努力跟斯格巴娜搭讪,一是出于赠袍之德,二是想通过她打听一下蒙古草原的枝枝叶叶。你们知道,在那葳蕤的枝叶之间,藏着我魂牵梦绕的至亲爱人。我舍弃世间所有繁华,马不停蹄地跨越千山万水,只求最终能够抵达她的身边,跪倒在她的裙底之下,轻轻拂去她靴子上的尘埃……
想起桃花,人就有些神思恍惚。列车抵达终点站哈尔滨的时候,我还在愣愣怔怔,直到被斯格巴娜的密码箱重重蹭到胳膊,这才惊醒过来。
我把双手插进裤兜,随着人流往出口处涌去。莫名其妙的是,我居然不远不近的尾在斯格巴娜后面。在这陌生的城市,也许我的潜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亲近的熟人了吧。
到了广场,斯格巴娜拖着行李走了数步,很快拦住一辆出租车。她在打开车门的当儿,飞快地回头张望一眼。有风吹过,她浓密乌黑的长发飞扬起来,乱麻般地盖住她的脸。
我撵上两步,使劲冲斯格巴娜挥手。可是当她拨开遮住脸颊的头发,已经弯腰钻进出租车。
望着消失在街角的车子,我心头一阵怅然,随即自我解嘲地想:也许每个人的生活都有乱麻一般的时候,而这需要自己逐步去厘清。我现在即将要展开的寻人之旅,已经茫无头绪,纷如乱麻,何苦再去给别人添乱呢?她的恩情,我记在心底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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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狼似虎续集(003)
我在车站附近随便找了个小旅馆,胡乱住过一宿,第二天清早,我就搭上前往海拉尔的火车。挤在乱哄哄的车厢里,我的心里也乱哄哄的。在我不无天真的想像中,海拉尔就是一个茫茫草原,遍地芳草萋萋,风吹草低见牛羊;一到那里,就能遇见传说的草原狼,以及我为之牵肠挂肚的桃花。
可是,我又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句话在自己身上应验。如果到了海拉尔,掘地三尺仍然找不到桃花,那我该怎么办?回北京,那是不可能的。我已无法回去——至少是无法一个人回去。我已没有退路,就像一头鲁莽冲动的猪闯进逼仄胡同,只能一个劲儿地往前拱。前面是飘飘欲仙的美丽绿洲,还是万劫不复的泥淖深渊,谁知道。
这么患得患失,心情便有些忧郁。但是很快,这份忧郁就被车厢里热闹的气氛化解了。这趟列车人满为患,过道里都站满了人。这些人当中,男人多面目粗犷,衣着朴素,言语甚是豪放;便是妇女,也是大嗓门居多,抡起酒瓶如鲸吸水,一点儿也不输于大老爷们。
在我对面,坐着一位年轻的少妇,人不是特别的漂亮,但五官端正,甚是耐看。她的怀里抱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小男孩,身旁坐着少妇的母亲。老妇人左手攥个盛满白酒的矿泉水瓶,右手撕扯着食品袋里油滋滋的鸭翅膀,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大声地和身边的旅客说话。我默默听来,知道老妇人炫耀女儿嫁了好人家,这次她亲自送女儿回婆家,准备顺便把婆家自酿的奶酒喝个精光。
扭头看窗外,已是一马平川的草原,我的心子,便如野马一般的东奔西突。正自神驰,老妇人用沾满油渍的手指在我手背轻戳,眯起眼睛冲我说道:小伙子,瞧你长相,是南方人吧?这个时节千里迢迢来蒙古,探亲还是访友?
我用面巾纸慢慢擦去手背上的油渍,矜持地朝她微微一笑:唔,随便走走。
老妇人不满地剜我一眼,对边上的人说道:随便走走,鬼才相信!哼,南方人肚里的花花肠子就是多!我年轻的时候,和南方人搞对象——呃,上海来插队的知青——刚开始被他的甜言蜜语弄得晕头转向,后来不到一年,他玩腻了,屁也没放一个,就脚底抹油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