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照梦途-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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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林振说:“咱们做试管婴儿,你为我生个孩子,我来照顾他的一切,你就当没生过他。”许江川说:“我不行,你也了解,我都成这样儿了,不能为你做任何事了。”方林振说:“你有什么条件?”许江川说:“我没有条件,只是不能再为你做任何事,对不起,我希望尽快解除你、我的一切关系。”
方林振说:“你在像躲瘟神一样的躲着我?”许江川说:“我已经心灰意冷了,跟你没关系。”方林振说:“你怕我?”许江川说:“是啊,越想越恐怖。”方林振说:“你不是怀疑我制造了这场车祸吧?”许江川说:“你当然不可能。”方林振说:“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绝情?我做错了什么?”许江川说:“我觉得你不吉利,而且以你的做派也不会需要我这样一个妻子。”方林振说:“事情没有转机了吗?”许江川说:“没有。”方林振说:“好吧。”
方林振无奈的看着许江川,说:“本来咱们可以是恩爱夫妻,你的想法跟我的太合辙了,生活步调也统一的□□无缝,你是目前为止我最满意的伴侣。”许江川说:“你虽然把我照顾的非常周到,但是我已经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了离去。”方林振说:“你不能罔顾事实,单凭臆测就断定我的心思。”许江川说:“我的感觉不会欺骗我。”方林振说:“你的感觉。”许江川说:“我是靠我的感觉来感知世界的普通女人,我认为我挑明了跟你说是对你的体贴,同时也让我自己不会觉得太难堪。”
方林振说:“如果我执意的挽留你呢?”许江川说:“那是因为我执意的要离开。”方林振说:“给我生个孩子,也对咱们曾经或者现在的爱情有个交待,你对我还有感情对吗?你在强迫你自己断了对我的眷恋,爱我,你怕了。”许江川说:“我不希望生一个像你一样的孩子,被诸神诅咒,永无宁日。”方林振摇摇头,说:“现在是你在诅咒我。”
许江川说:“我祝你幸福添满,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依然。请你也如此的祝福我,就是对咱们曾经或者现在的爱情有个交待。”方林振说:“从初夜开始,你就跟我抬杠,一直到现在,你还是。”许江川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咱们只有初见时送给彼此的那捧黄玫瑰,还在记忆里留下芬芳,温暖着彼此的心,抹去不快和血腥,我会记得那一幕,因为它使我不至于把我对你的爱情看的一文不值,把如今的分开看作命运与缘尽,而不是玷污与抛弃。”
方林振说:“你这么说不但污辱了我,也污辱了你自己。你被王子正那个无赖洗了脑,你已经变得不可理喻了。你以为你清楚了,实际上你是糊涂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完全把车祸归咎于完全无辜的我,你认为这样公平吗?我做错了什么?”许江川说:“你的存在本身就是错,你不该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以至于你几乎要了我的命。”
方林振说:“车祸是意外,纯粹的意外,你如果实在有疑惑可以提请警方调查。”许江川说:“警方是调查不出来什么的,因为你的帮凶是命运。”方林振说:“离婚吧,我没想到你会这样胡搅蛮缠。你不是我的女人,爱过是误会。”
第三一二章 屡败屡战
方林振把许江川送回新乡,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方林振来到丁豆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以手加额,说:“我要离婚了。”丁豆说:“为什么?”方林振说:“许江川在四川遭遇了车祸,她相信王子正,一切都是因为我是个不祥的人,给她招致的这种无妄之灾。”丁豆说:“怎么这样倒霉的?”方林振说:“已经不错了,她没有怀疑是我动了手脚,把我交给警察。”丁豆说:“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方林振说:“左小腿做了个义肢。”丁豆说:“那这个人你也不想要了?”方林振说:“是她提出来的离婚,她怕跟我在一起会进一步赔上性命。”
丁豆说:“你没有挽留?”方林振说:“我想让她给我生个孩子,但是她说不想让她的DNA和我的DNA结合。我的女人屡遭祸端,而我却平安无事,她觉得我非常可怕,一定是我这个人有问题。”丁豆说:“她又觉得她已经残了,你也不可能跟她一起生活下去?”方林振说:“她说她从我的眼神里看到了离开,她是体贴我才提出离婚的。”丁豆说:“那就离吧。”方林振说:“你不是说王子正没给她递我的黑材料吗?”丁豆说:“王子正答应我了,一定是不会给的,但是如果她去要呢?”方林振说:“好奇害死猫,这完全是王子正那个老狗对我的诅咒,他他妈的又成功了,我是不是应该还回去?”
丁豆说:“不行。我提醒你:违反道德的事可以做,阴着做,但是千万不要做违法的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况王子正他们一直在盯着你,你稍有出入,就会被他们打入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方林振说:“怎么他们可以什么都做?”丁豆说:“他们什么都没做,不过就是说说。”方林振说:“舌头底下压死人。”丁豆说:“你也可以说说。”丁豆说:“事实上我也出了他们的黑材料,给他们的人和我们的人都送了一份儿,包括他们的女人,可是他们依旧一帆风顺,什么事也没出。这次许江川车祸,我差点儿让人去割王子正的车轴,让他也死于非命。”
丁豆说:“这就是他们的目的,结果是你复仇不成,反被他们抓了现行。而且你也无仇可复,他们的招数都在正常的市场竞争范围之内,不过就是力度和关注度集中到了执拗的地步。”方林振说:“盖三百床棉被也会造成伤害。”丁豆说:“他们就是这个策略,除了爱情你输了,其它你都做的很好,他们盖你掀。”方林振说:“我可是拼了命的在工作。”丁豆说:“他们也是。”
方林振说:“我的命运好像跟他们是朋友,给我设下了层层陷阱,要不然怎么他们总能得遂所愿。”丁豆说:“碰巧而已,他们的目标不是你的感情,而是你的事业。你只要在事业上屹立不倒,感情总会圆满。王子正的感情也一直不顺,现在不是才刚刚安稳吗?咱爸也是,你看看他们,就应该坚持下去,不必挂心,日子还长着呢,只要你安好,就没有什么可怕。踏遍青山人未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轻松点儿,你没事,就天下太平。”
方林振说:“是啊,我应该感谢那些我身边不幸的人,他们替我承受了命运的重创,命运没有击中我,全因为他们替我挡了。”丁豆说:“这是命运给你机会,让你变得更强。如果有一天命运击中了你,你就安然的去吧,因为你尽了全力。当初王子正在咱爸的高压下生存的时候,应该也是这样想的,有所得必有所失,你最好是做好这种准备。”方林振说:“你这话虽然说的不吉利,却是实情。”丁豆说:“正视现实,现实才有可能向吉利的方向发展。”方林振说:“对。”
丁豆说:“如果你坚持向往幸福的家庭生活,也许下一次会完美。”方林振说:“事不过三,我也有这个感觉。”丁豆说:“不如抛开一切幸与不幸,迷信与诅咒,神与鬼,来个屡败屡战,永远向前求取正能量。”方林振说:“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丁豆说:“你还行吗?”方林振说:“行啊。”丁豆说:“找个傻白甜吧。”方林振说:“如果我也被同化成那样,子弹一定都会绕着我飞。”丁豆说:“混拙猛愣不怕死,没准儿就能闯过鬼门关。不行,永远有下一次。”方林振说:“来吧,什么都不能怕。”丁豆说:“怕也没用,不如不怕。”
方林振说:“我女儿怎么样了?”丁豆说:“在上幼儿园,非常可爱,也聪明。唐绘理又生了一个男孩儿,一家四口非常幸福。姜秋道和姜彩可也非常幸福,也都有孩子了。”方林振说:“唉,偏偏我,啧。”丁豆说:“他们那种幸福一定不是你想要的。”方林振说:“是,确实是,也只能这么想。我并不嫉妒他们,因为他们不是我欣赏的人,再怎么幸福都不是我想要的那一种。”丁豆说:“你想要的那一种,别人不会拥有。”
方林振说:“我其实也不知道我想要的幸福是什么样儿的。”丁豆说:“得到了才知道。”方林振说:“是。”丁豆说:“迟早会来。”方林振说:“也许就像王子正和我爸,内心的安宁就是幸福。”丁豆说:“是啊,但是这实际上是自己的成长阶段,你内心的安宁与任何人都没关系。”方林振说:“碰巧那时有个人在身边,幸福就是她了。”丁豆说:“就当作是她。”方林振说:“实际上还是自己。”丁豆说:“是。”方林振说:“你们什么时候去加拿大?”丁豆说:“等林素休假。”方林振说:“正好我的科研可以告一段落,你们等我几天,我办完了离婚,咱们一起去。”丁豆说:“好啊。”
方克看到儿子和女儿一家都来了,非常高兴,和曹兰黛忙里忙外的招呼。加拿大秋天的田野非常美,天空一片纯净的蓝。四点钟的时候,一家人坐在室外下午茶,方克说:“林振你怎么一个人?你妻子呢?”方林振说:“离了。”方克说:“性格不合?”方林振说:“她出了车祸,一条小腿做了义肢,感觉配不上我了,我也没有挽留。”曹兰黛说:“接二连三的出事,不如做法事冲冲吧。”方克说:“什么都不要做,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当作平常的意外,继续过你的生活,矢志不改。”方林振说:“是。”
方林素说:“我们医院有个医生也是接连死了两位太太,一位是宫外孕,一位是车祸,第三位落住了,生了一对双胞胎,现在过了五六年了,孩子都上小学了,过的好好的,非常幸福。哥,你就是该来的人还没有来,再等等。”方林振说:“是,以前我还着急,现在想想,急也没用,不是那个人,硬来的话也落不住,我还是平心静气的等吧。”曹兰黛说:“有个故事里说,有个女的死了七个未婚夫,直到第八个才落下。就是这个人,终于等到他,很幸福。你这还差的远呢。你也没什么,就是命硬,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方林振说:“借您吉言,那我就更不着急了。”
方克说:“这次婚姻没留下个孩子,太可惜了。”方林振说:“要不是那个女人信了王子正,本来是可以的。”方克说:“还是因缘不到,以后咱们再也不要提及王子正,只当这个人不存在,你的生活也要实行去王子正化。对那个人能禁则禁,不能禁也不要理会他。好好的做咱们自己的生意,全面撤消监察部。我宁愿失去所有产业,也不愿意再跟王子正这么血拼下去。”方林振说:“恐怕咱们一松口,会被王子正咬死。”
方克说:“让他咬,但是咱们不会死。他咬掉的只是腐化的外壳,咱们的核心会因为他的进攻被捶打的更坚硬。林振,我知道你能行。”丁豆说:“如果咱们这样做,一定会转运的。”方克说:“这是翻身仗,一定要挺过去。”曹兰黛说:“比烧香管用,转运先转性。”丁豆说:“即便一时心里别扭,也要理智的采取这种硬生生的策略。”方林振说:“既然你们都赞成,我就这样做了,反正就算都赔了,我还可以来加拿大。”方克说:“是啊。”曹兰黛说:“慢慢就会好的。”
郑安华拿来上个季度的报表,对王子正说:“上个季度,珍克的纯利被咱们压缩了百分之二十,他们全面撤消了监察部,许多定单和项目都落在了咱们手上。但是他们的营利还在正常的范围之内,略微偏低。没有了阴柔倾轧式的暗操作,全面阳刚还光了起来。”王子正说:“方克父子打算和咱们休战了?丁豆的意思?”郑安华说:“丁豆的力量虽然不容小觑,但是未必能让方家父子当机立断,有这么大的改变。我看他们是出于迷信的考虑,觉得自作孽,不可活了。方林振虽然没事,但是跟他有关系的女人非死即伤,如今剩下他孤家寡人,觉到死亡离他也不远。改学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第三一三章 农学家
王子正说:“既然他们改弦易辙,咱们也改?”郑安华说:“咱们不改,咱们一直用的都是法理人情之内的正当竞争手段。”王子正说:“就是,我想收购珍克。”郑安华说:“这个应该是做不到的,他们的内核很硬,咱们吃不下。方家父子不是丁豆,也不可能跟咱们谈联合。当然有方家父子在,丁豆也不可能跟咱们谈。”王子正说:“他们是想转运。”
郑安华说:“这是个说的过去的原因,咱们写方氏的材料虽然不过是事实的堆砌,但是那样堆砌的强烈冲击波给人的感觉绝对是云山雾罩,神神鬼鬼,后脊背都得冒凉风,因为他们父子俩的事迹本身就鬼气、邪气、阴气十足。再加上咱们恰当的解说,咱们已经成功的把他们父子塑造成不吉祥的人,不止跟他们合作的人相信,连他们自己也信起来。”
王子正说:“这是事实啊。”郑安华说:“所以他们也怕了,从根本上说,咱们是帮了他们的忙,至少把他们从十八层地狱提到了十五层。”王子正说:“他们想翻身?但是曾经的罪孽可不能一笔勾销。”郑安华说:“方林振也许确实没做什么。”王子正说:“别替他说话,都是一脉相承。”
回到新乡的家,曾经和许江川共筑的爱巢,形单影只的方林振心里一阵空虚。许江川走的时候已经把她的东西和痕迹抹的一干二净,连一张擦屁股纸都没有留下。方林振在房子里串了一遍,似乎这里从来就只有他一个人住。方林振靠在沙发上,从急切的想找老婆转换到了急切的想要孩子。他想起了和唐绘理生的女儿,犹豫要不要去看一看。想了半天,决定去看一眼,就一眼,多一眼也不要瞄到唐绘理,恐怕吃大亏。
第二天一大早,方林振就来到丁豆的办公室,说:“我想见见我女儿唐遥。”丁豆说:“她就在咱们珍克教育上幼儿园。”方林振说:“你陪我去看看她。”丁豆说:“还用陪?”方林振说:“我想看她跟你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