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照梦途-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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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利等同于国内类似产业的正常经营水平,而且已经稳定住了。”方克说:“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你的努力方向是对的,接下来咱们做的就只是始终一贯的坚持。”方林振说:“现在咱们是光明的正方,王子正是晦暗的反方。”
第三二三章 改弦易辙
方克说:“相信假以时日,冥冥之中,某些东西就会发生大逆转,他们的好运气就会转到咱们这边来了。咱们是得道多助,他们是失道寡助了。”方林振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曹兰黛说:“你们终于还是相信了善良和光明,而且这个转变恰到好处。王子正他们引导你们走上了正途,他们却被你们引入歧途。”
方克说:“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们一直用的都是普遍、正当的商业竞争法则,只不过当初崇尚策略和谋略,如今崇尚正直和和谐,并没有蓄意引导他们入什么歧途,而且我们也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可以引导他们那些聪明人做出人生和生活的抉择。只不过他们错认了恩仇,而且陷在恩仇里纠结不清,而我们已经在恩仇之上,纵横捭阖了。”
方林振说:“我也有很多不安,但是正确的道路越来越清晰,一定要坚持走下去,做好自己最重要,好好的学习别人的长处做为养料为我所用,永远广开言路、采纳积极的建议是一种良好的机制。当然这其中一定要防备小人,选择确实优秀、优良、优质的因素是安全达到成功的保障之一。”
方克说:“你在这方面的判断力已经非常好了,我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曹兰黛说:“这正是王子正他们原来的做法,可惜他们没能坚持下去,就跑偏了。”方林振说:“他没做到的,我来做,我已经认识这么做在冥冥之中具有强大生命力。”方克说:“尤其是对人的心理建设是非常积极向上的。”方林振说:“这不只是说来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这是切实可行的捷径。”方克说:“也是王子正他们当初成功的根本,现在他们坠落了,我也很替他们遗憾。”
曹兰黛说:“以王子正、郑安华、高行远的聪明,他们会误入歧途而不自知?”方克说:“他们就是不知。”曹兰黛说:“不是明知故犯,别有用意?”方克说:“即便如此,也当作他们确是不知。”方林振说:“而且他们知与不知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知道就行。”方克说:“对。”
曹兰黛说:“也许他们失掉你们这样的对手不适应,明知道你们已经完全撤离战场,他们还强拉你们入戏,以推动自己一贯的应激策略,保证产业进取精神的建设及利益最大化。”方克说:“即便如此,他们也保持不了先前一样的营利水平,一定会渐次的下滑,最终通过市场调整达到正常的水平,比咱们高不了多少。”
曹兰黛说:“他们应该也是明白的,只不过多挣一天算一天吧?反正我是不相信他们不明白其中的曲直。”方林振说:“谁会理会他们,重要的是咱们明白。”曹兰黛说:“本来已经说好,不再提起他们,又总是一再的提起,可见他们对咱们的影响始终不能清除。”方林振说:“是啊,但愿不存在却是不能忽略的存在。”方克说:“还没到可以完全不在意的阶段。”方林振说:“这只是时间问题。”
方克说:“我一直高看王子正一眼,觉得他跟我一样是天上的星辰,但是现在看来,我看到的不是他,就像照镜子一样,我看到的是我自己。宏大的战争、残酷的战场已经逐渐远去消失,只留下宁静的天空,和自顾自闪亮的我自己,冷眼看着这世道人心。”
方林振说:“我是上床老婆,下床鞋,愈加的目下无尘,目中无人了。不是我自大,而是知道诚如六祖惠能所说:何期自性,本自清净;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说一千道一万,求人不如求己。”曹兰黛说:“虽然悟的不正,但是能有所悟,善莫大焉。”
方林振带着严晴窗回到新乡,歇息了几天,方林振到大世界来见丁豆。在丁豆宽大的办公室里,两个人坐在落地大玻璃窗前的沙发上谈论珍克未来的发展方向和策略。方林振说:“你当初改变新乡地区珍克的产业结构和运作策略的时候,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吗?”丁豆说:“完全没有,但是那之前,我和我爸跟王子正、郑安华和高行远谈过一次。主旨是新乡地区珍克的领导人是我,产业归属是林素,而且不是口头说说而已,相关文件已经都签署了,我们父子给他们看的是原件。”方林振说:“我肯定不能去找王子正谈。”
丁豆说:“怎么?你和咱爸打算改弦易辙?彻底放弃针对王子正他们制定的策略?”方林振说:“是啊,我们迫切需要正当良性的竞争环境,不希望跟任何人,包括王子正他们为敌。我们想以我们的优质产品为市场表现,赢得消费者的青睐,而不想再通过人的谋略来经营品牌,就像你现在一样。”丁豆说:“适当的人的谋略是必须的,还是不要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方林振说:“以前咱爸就跟我说过,我们的产业要去王子正化,但是因为时机不成熟,一直也去不了。现在我们决定快刀斩乱麻,说去就去。”
丁豆说:“撤退的时候不能溃不成军,初期一定会被王子正他们大逮一口,你们要做好准备。但是那之后,一定要让他们再也扎不进去。所以该立刻撤的就立刻撤,该逐渐撤的就逐渐撤,不该撤的就不要撤。”方林振说:“咱爸的意思是一夜之间,撤个干净,就像从来没有王子正这么个人。豁出利益暂时受损,也要一杆子戳到底,把王子正连根拔除,这叫长痛不如短痛。”丁豆沉吟了一下,说:“那样也好,以你们的实力,王子正也不可能一口把你们吞了。该做的继续做,只是把王子正当作普通的对手看待,这个心态变了就行了,也不需要怎么大变动。”
方林振说:“哎,是这个意思。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怎么办,你一说豁然开朗。咱爸的去王子正化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从心理上拔除王子正,制度上没必要翻天覆地。但是一些部门的职能肯定要变一下,比如监察部、策划宣传部等等,还有一些没有稳定收益的外围产业正好借机丢掉包袱,一些陪绑的项目也要全面放弃,跟王子正明显冲突的销售方式也要重新来过,可做的工作还是很多。”丁豆说:“是啊,而且你一动,王子正那边一定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他们也会即时调整。”
方林振说:“那就是他们的事了,我主要是做好我自己的事,让他们不可能见缝插针。”丁豆说:“是。”方林振说:“我这边的珍克全面实行去王子正化以后,打算以你们新乡为楷模,重新建设珍克。”丁豆说:“不行,王子正他们是不会对咱们一视同仁的。在咱们心中和眼中,咱们是一体的。但是在王子正他们那班人看来:你是你,我是我。他们还是会对你、我区别对待。商场上不可能不相逢,我和他们遇到,就是良性的植物性竞争。你和他们遇到,还照样是血淋淋的兽性厮杀。别说什么去王子正化,去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方林振说:“那去王子正化还有什么意义?”丁豆说:“如果真能成功做到,主要是心理上安然,再也不必草木皆兵、患得患失、怨天尤人。”方林振说:“这不是被迫舍得和放下吗?”丁豆说:“你能安然如此,就不至于输得太惨,他们也不会赢的那么酣畅淋漓。”方林振说:“我们还是会输?”丁豆说:“不会输到只剩一条裤衩的,起码来说:四大生态城、以此为基础的食品产业是你手里的硬货,怎么也丢不掉,但是其它什么化妆品啊、建筑啊、卫生用品啊、连锁超市啊,就不好说了。”
方林振说:“倒是也够我这辈子倒腾的了。”丁豆说:“咱爸知道王子正他们的手段,他对付不了才去了加拿大,把国内的产业一分为二,一部分给了我和林素,一部分给了你,不论结局如何,他都不会怪你的,你只要替你自己考虑就行了,你那么努力,不算败家子。”方林振说:“如果没有王子正就好了,我也不会处处掣肘,一定会建设成比咱爸还厉害的商业帝国,至少守成是没问题的。”丁豆说:“没有王子正也会有别人的。”
方林振说:“王子正这么跟咱们死嗑,真的只是为了跟咱们的嗑中得到巨大的商业利益吗?我觉得他已经执着到偏执,到了变态的地步,好像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就算夺妻之恨确有其事,那也是他前妻愿意的啊,有那么恨吗?”丁豆说:“他们有好些事,咱们没经历过,也不好说。咱爸和王子正之间一定有个死扣儿,要不然以王子正那么洒落的人,也不会像王八一样,一口咬上,死也不放。”
第三二四章 正人君子
方林振说:“高行远和郑安华又怎么说?跟着王子正把我们父子往死里掐。高行远的仇家不是吴笑天吗?郑安华一个外来的,更是跟我们无仇无怨,那两个人为什么也唯恐天下不乱,死忠王子正呢?只是因为利益?”丁豆说:“有利益还不够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方林振说:“以你爸跟王子正他们的关系,你一定知道更多的东西。”丁豆说:“我知道也不能告诉你呀,有些事看似无根无据,但是却是事实,但是这种事实是不能随便说的。”方林振说:“看吧,你知道还是比我多。”丁豆说:“好好的去王子正化吧,你和咱爸,就算输个精光,还有我。”方林振说:“对,你是咱爸的一步好棋。”
班前会议,郑安华和高行远聚在王子正的办公室,三个人看着营销报表沉默不语。良久,王子正开了言:“是不是真的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成佛了是不是先前的罪孽就能一笔勾销?不必受到任何惩罚?还高人一等了?转身华丽,一切就都能抛在脑后?留给世界一个帅逼逼的背影?只有曙光在前?”
高行远说:“方氏突然撤了,咱们一脚踩空,巨大的利益之后是跌破底线,他们把咱们闪到了。”郑安华说:“这时候一定要把持住,不管他们怎么做,咱们照旧。”高行远说:“如果再针对他们,按照以前的预卜制定策略,显然是无的放矢,让人莫名其妙,说咱们恶意竞争、有意中伤。”
王子正说:“他们倒成了好人了。”高行远说:“如果咱们再单方面采取攻击性营销手段,会让人觉得他们本来就是好人,咱们的信誉必定受损,到那时候反而会把客户推到他们那一方,让他们达成以不变应万变的策略。”
郑安华说:“他们现在是: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王子正说:“不能让他们这样。”郑安华说:“方氏父子似乎已经豁出去,要拼死以此翻牌了。”高行远说:“如果他们跟咱们死嗑,咱们有的是办法压他们一头,渐渐的蚕食鲸吞,推他们下地狱。可是现在,恐怕拿他们没办法了,再怎么也不可能让他们彻底毁灭。”
王子正说:“是啊,他们有四家运作良好的生态城做底盘,相关产业又做的□□无缝,外围产业又压缩至最合理空间,卸去了跟咱们针锋相对的纠葛,混杂于与咱们有竞争的其它企业之中,不求最好,只求更好。跟咱们标榜的一样:一切都以合理真诚为运作基础,对市场又有准确的判断和把握,咱们不可能占尽风光。要想挤掉他们,这下可麻烦大了。”
高行远说:“如果咱们单方面的再搞攻击性竞争,也许目前会收到一些有限的效果,但是天长日久,明眼人自然会产业疑问,他们的产品在某些方面确实有优越性,咱们会被戳穿,输的很难看。”郑安华说:“承认吧,他们目前的策略是不用任何策略,无为而治而无不治,现在他们是无敌的。”
郑安华说:“如果继续针对方氏珍克,反而是替他们扬名了。既然他们想流于平常,就让他们平常下去为妙。”王子正说:“他们的产品那么突出,怎么可能平常呢?就算是他们从此不针对咱们,甚至全面中止对咱们的研究和追随,在同行业中也仍旧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盯着他们还是有莫大的必要和好处。他们也不可能闷头儿做自己,完全不参与行业竞争。”高行远说:“只要他们参与竞争,咱们针对他们的机制就还是有作用的。”郑安华说:“我说的不是正当和正常的竞争内容,你们不是不明白吧?”
王子正和高行远面面相觑,默了一阵,王子正说:“他们想玩儿就玩儿,不想玩儿就不玩儿了?他们想不好就不好,想好就好了?凭什么他们总是拥有主导权,咱们就得被他们牵着鼻子走?”高行远说:“他们必须付出必要的代价,往事不能一笔勾销,已完善的针对方氏珍克的主旨策略不能变,只不过要经过适当调整,以适应目前的状况。”王子正说:“继续挤压他们的市场,绝不能手软。”高行远说:“不能让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样得咱们说了算。”王子正说:“就是。”
郑安华说:“方氏父子如今想做正人君子,改一个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图一个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王子正说:“哼,方氏珍克能积什么善?不过都是替他们自己的利益考虑。这些年方林振一直在咱们的压迫之下讨生活,感情生活又接连出事,他们也是怕了,也是觉得没意思了。他们打算跟咱们的对垒中撤开,闪咱们一腰,不理会咱们,从此就能相安无事。这是一种策略调整,跟善不善的有毛关系?”
高行远说:“出于迷信的考虑,怕遭祸殃,暗暗的感觉冥冥之中确有报应这一回事。想按照咱们例来的处事为人顶替咱们得到本应属于咱们的好运气,把咱们推到好运气的对立面,跟他调个位置。”王子正说:“这是善?做梦去吧。”
郑安华说:“他们虽然没有悔过之心,完全是出于精明的算计,但是如果咱们还非要跟他们纠缠不清,不是又落入他们的陷阱了吗?也许会真的走到好运气的对立面。”王子正说:“我们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