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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被标记后我带球跑了-第4部分

小说: 被标记后我带球跑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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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安第一次亲身涉及到这种豪门秘辛里,愣了一下。
  以前的傅总和夫人虽然从没吵过架,但他作为公司里最接近他们两个的人,也经常会跑来别墅,但在他目睹到的场面里,根本找不到一点属于夫妻的温情。
  就像只是两个人一起搭伙过日子,彼此恪守着警戒线,各自履行作为伴侣的责任。
  ——因为他们是对方的配偶,所以他们才会互相挽起手来。而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才自愿结合在一起。
  但这话他作为一个局外人,一个下属,不能说。一个助理的基本职责,不乱看、不乱听、不乱说,绝不插手、波及上司的私人生活。
  他斟酌着用词:“夫人很少来公司,我们员工肯定不了解你们之间感情怎么样。”
  傅星沉明白了。
  程子安没说好或不好,回避了问题,这就表明了问题。
  如果以前的他和叶宿之间真心相爱,程子安就不会犹豫,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他肯定道:“网上那些事是假的吧?”
  “那些消息,是您让我放出去的。”
  “我和他是联姻?”
  这种一针见血的能力,果然傅总还是那个傅总。
  他哭丧着脸:“是。”
  傅星沉眯了下眼,眸色深沉,脸上透出几分难以捉摸来。
  恩爱是假的,婚姻也是假的。
  遇上他这个十八岁、不知前尘往事的人,明明无所谓,叶宿却拗着性子故意渲染他们间的感情,无非是为了继续这段关系,为了名,为了利,为了满足欲望。
  还那么端着,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干什么。
  冷漠。虚伪。
  他看不透这样的人,也觉得自己永远都不想看透。
  —
  程助理最后没留下打游戏,也没吃晚饭,下午只被打发了两杯茶水就饿着肚子离开了别墅。
  叶宿把坚持不留下来吃饭的程助理送到门口。
  “你就和公司的人说我生病了,他在家里照顾我,这段时间不去公司。你明天再带着文件过来一趟。”
  交待完事情,叶宿返回房间。
  上楼梯时,齐叔叫住了他。
  “夫人,用药膏处理一下吧。”
  虽然齐叔没明说,但叶宿知道他指的是自己脖子上的於痕。他消痕是真的慢,到现在脖子上还留着隐隐约约的痕迹。
  叶宿不做声,跟着对方的脚步坐到了椅子上。
  他垂着眸子,任由齐叔用棉签给自己上药,药膏是凉凉的,第一下碰上来时带着痒意,他忍不住躲了下。
  齐叔含笑开口:“先生是我看着长大的,夫人是我看着嫁进来的,现在家里这么热闹,我这个老家伙看着也开心。”
  叶宿没应声。
  齐叔是个Omega,但因为腺体失落,能产生信息素却没有发情期,自愿不结婚,在傅家干了几十年,也单身了几十年。
  因为这一点,傅家上下都很尊敬他。
  齐叔于叶宿来说,是非常敬重的长辈。
  “傅星沉十八岁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是,那个时候先生整日玩闹,可把老先生气的够呛,我倒是觉得年轻人闹腾一点挺好的。”
  “。。。。。。他失忆了,您好像觉得不是件坏事?”
  穿越这事难以令人信服,所以叶宿对人一直都说是傅星沉失忆了,只记得十八岁以前的事。
  不管老管家有没有看出来不对,都知道这是件不能说出去的事。
  齐叔收了棉签和药膏,“有好有坏,先生进公司之后一直压力很大,能休息一段时间最好了。我老了,不能理解你们年轻人这么拼命工作的想法,总觉得人开心就好。”
  “是。”叶宿站起来道谢,药膏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涂上去,脖子一片凉意。
  齐叔又笑眯眯地说:“先生年轻的时候可能有些顽劣,夫人担待着点,老先生他们不在,我先替他赔罪了。”
  让老人家给自己赔罪,叶宿不能受:“您别说了,我们结了婚,没什么担不担待的,都是一家人。”
  —
  Valley赛车俱乐部内。
  徐洋拉着严津的手臂,“那谁啊,你认识吗?经理亲自带进来的,好像姓傅。”
  玩得起赛车的肯定都是有钱人,能在这个俱乐部挂名的非富即贵,昭市有头有脸又姓傅的,只有那一家。
  但傅家嫡系最小的那位已经三十了,旁系又被这位掌权者打压的很厉害,因此就算他们在圈子里吃得开,也不知道还有谁能进的了这个俱乐部。
  严津吸了口烟,缓缓吐出一口气,隔着薄薄的烟雾看向那边的人。
  年轻人一头黑发,瞧着和他们差不多大小。懒洋洋倚在沙发里的身姿没有柔化凌厉的五官,反而更衬出他的不羁。
  傅星沉今天全身黑,他像是不怕冷,只穿着一件单衣,袖子挽到手肘处,破洞牛仔裤勾勒出细长的腿型,裤口束进马丁靴里。
  家里多是亮色单调的衣服,他这一身还是今天出门临时去商场搭配的。
  要多骚就有多骚。
  他这人爱玩,在家闲不住,程子安又天天带着文件跑家里来要给他恶补公司的事,憋了好几天,终于溜出来了。
  这个俱乐部是他和程子安打听的,Valley赛车这方面弄得比较正规,他又不是职业赛车手,只想在俱乐部挂个名,有时间再来玩,对他来说,这种俱乐部是最合适的。
  他和经理弄完手续,从场地里回来被拦了个正着。
  一头棕发的徐洋笑嘻嘻地:“新来的,要不要去跑几圈?”
  傅星沉早注意到这两个Alpha在大厅里一直盯着他。
  他原本是想去的,但眼前这人说话太不客气,要应下来了十分丢面儿。傅少爷从不吃亏,Alpha天性里的好胜与强势淋漓尽致地体现,他撩着眼皮,懒洋洋道:“你谁?”
  眼神不屑、语气挑衅,这句“你谁”实际上和“你是什么东西”没区别。
  徐洋一点就炸:“是男人就用赛车决战!”
  两人最后还是站上了跑道,傅星沉初来乍到,没家伙,用的是俱乐部的标配车。
  车身是黑的,车门、前盖上喷上了正红的漆,图案张牙舞爪的,车把手上还印刻着俱乐部的名字,字体也是黑红的。
  和傅星沉今天这一身很配。
  他们就是随便跑几圈,没换赛车服,也没找裁判。
  赛道上这个点没人,严津站在看台上叼着烟,看他们准备好,就扣下了指令枪。
  两辆赛车闪电般从起跑线上飞出,发动机的嗡嗡声充斥着整个场地!
  傅星沉身体被安全带牢牢抓在靠背上,燃油的味道并不惹人讨厌,熟悉的声音和令人窒息的速度让他忘却来到异世那丁点忧愁。
  奔腾在血液的是Alpha生来就有的追求刺激的本能,傅星沉很想尖叫,但喉咙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牢牢锁住了。他越想欢呼狂欢,头脑就越冷静。
  他已经很久没碰方向盘了,灵魂好像被惯性甩脱出了身体,冷静、不慌不忙地操控着双手,在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中,踩刹车过弯,再加油。
  在车子里仿佛过了很久,但在严津这也不过几分钟。
  傅星沉率先冲线,开了车门首先是长腿跨出来,他指尖因为兴奋还在发麻,整个人说不出来的爽快,摘了头盔甩甩头发,冲后面追上来的徐洋抬了下下巴,勾着唇角道:“服吗?”
  徐洋臂弯夹着自己的头盔,冲他比了个大拇指,“服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哥。”
  说都是玩赛车的富二代,玩起来也分层次,徐洋自认车技不差,刚才一跑却只能抓着人家车屁股。
  这就是差距了。
  男孩子的友情来得很快,只要某一方面被认可就能迅速打成一团。
  “认识一下,我是徐洋,”他指了指从看台边跳下来的人,“那个是严津。”
  “傅星沉。”
  “你是傅家的人?怎么名字和傅家老大一样啊?”
  傅家老大指的就是傅氏现在的掌权者,那个三十岁的他。
  傅星沉愣了一下,竟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徐洋却自顾自替他圆上了,“是不是你爸妈想让你和傅家那位一样?”
  不等傅星沉回答,他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下去:“我经历和你差不多,虽然我们这一辈的和那位是平辈吧,但好歹也差了十几岁,我爸妈成天把他和我比,果然哪都缺不了别人家的小孩。不过我听说那位十七八岁的时候也挺皮。。。。。。”
  “。。。。。。”这人好会说。
  “行了,你怎么见人就要说一遍,”严津一拍他的肩膀,说罢转向傅星沉,“你好,严津。”
  “傅星沉。”
  徐洋挥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走开走开,一股烟味。哎,小傅,你晚上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商业街玩,那儿新开了一家酒吧,我们还没去过。”
  回家没什么好玩,傅星沉答应下来。
  “听说那家酒吧还有Omega跳舞,”徐洋咂咂嘴,“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傅狗:我是傅星沉,真的傅星沉
  徐洋:知道了,你是和傅家那位同名同姓的傅星沉


第6章 
  “Omega?”
  “是啊。”
  人在出生之际就有腺体,而分化要从三到五岁开始。现代社会里Beta居多,Alpha和Omega次之。
  Alpha本身是社会中最强势的性别,Beta不受发情期和信息素的影响,只有Omega稀少、娇弱、容易受伤,因此国家在法律层面给了他们很多便利。
  比如说,如果一个Alpha企图伤害、强迫Omega的话,他们将面对十年以上的牢狱之灾。
  如果Omega找不到工作的话,还可以申报到相关部门,国家会分配工作,因此很少有Omega会来酒吧做事。这种地方鱼龙混杂,ABO性别的人都有,如果一不小心没控制好信息素,那就是一场灾难。
  徐洋的消息没听错,他们一行三个甫一走进酒吧,就看见高台上一个浓妆艳抹的Omega在跳脱衣舞,底下欢呼声尖叫声,还有口哨声就没停过,甚至还有人直接往台上丢钱的。
  光线暗淡,五颜六色的灯随机扫过台下。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傅星沉踩着满地纸屑坐到了吧台靠里的位置上。
  徐洋:“牛逼!我还以为那帮孙子骗我的,没想到真有!”
  傅星沉没说话,看着台上那个扭来扭去的Omega,他反而想到了冷冰冰的叶宿,想象一下叶宿化浓妆、穿这么少跳舞的样子。
  ——要冒鸡皮疙瘩了。
  但他也不是没接触过叶宿火热的时候。
  傅星沉有些焦躁地摩挲了下指腹,然后点了杯酒。
  透明澄澈的液体自空中颤抖着奔入酒杯,在幽暗绚烂的光线下显得神秘而漂亮。
  徐洋看他闷头喝酒的样子,撞了撞他的手肘,戏谑道:“有故事啊,小兄弟。”
  “没有!”
  徐洋一脸我懂的,转过脸看严津,严津一手夹着烟,也在闷头喝酒。
  “哎,不是,我说你们俩什么毛病,都借酒消愁啊,严狗失恋我还能理解,小傅你怎么回事啊?”
  傅星沉没理他,问严津:“失恋啊?”
  严津搁下酒杯,又叫了调酒师。
  “对啊,看上的人跟别人跑了。你呢?”
  “那你够惨啊,”傅星沉说,“我能有什么事。”
  “你家那位呢?也没事?”
  傅星沉脸色有点怪异,“什么那位?”
  一直旁听的徐洋一捶他的肩膀,“别装,你身上味儿这么大,谁闻不出来啊。你看那边几个,要不是你这味儿,早就上来搭讪了。”
  傅星沉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看见那个有几人正看着他们这里。他生理课从没好好上过,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有这种味儿了。
  徐洋看他一脸迷茫,不像是作假,“你什么时候终身标记人家了你都不知道?A终身标记O的时候会染上Omega的味道。”
  不过这味道会随着时间淡去,直至下次标记。
  标记分为暂时标记和终身标记,本质上是信息素的相融,A能标记B和O,B不能主动进行标记,O只能接受标记。
  暂时标记是通过噬咬的方式向腺体注入另一方的信息素。
  终身标记则是标记生殖腔,这是一种完全标记,虽然现代技术已经找到清洗标记的方法,但也是不完善的,清洗标记会对Beta、尤其是Omega的身体造成非常大的影响。
  这下傅星沉知道了,最初来到这的那一晚,他不就是稀里糊涂和叶宿滚到一起去了。
  ——那是次终身标记。
  徐洋:“不过你Omega的味道挺好闻啊。”
  清清淡淡的,像缭绕在山林间稀薄的云雾,湿润,还带点甜味。
  Alpha对自己的Omega有天生的占有欲——就算他排斥这个Omega。
  傅星沉不喜欢他说的话,却不愿意表现出来,最后道:“你是狗鼻子吗?”
  然后他想到,和叶宿相处了这么些天,他都没闻到过他的信息素。
  徐洋笑嘻嘻地说:“狗就狗呗,这样以后谁敢绿我?”
  这想法虽然有点怪,但没毛病。
  他们坐了一会,男孩子间气氛起来了,喝酒和吹水似的。
  傅星沉酒精上头,就不那么管得住嘴了。
  拉着也是一脸通红的徐洋,絮絮叨叨:“。。。。。。长得那么清高,却成天贪这个要那个的,名利有这么重要吗?你说怎么会有人这样呢?”
  徐洋大舌头:“泥家那个O啊?我跟李说,O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他分手呗!”
  傅星沉恨恨又灌了一杯酒下去:“分不掉啊,不然我就不那么愁了。”
  “害!简单!”徐洋和他勾肩搭背,“李就看他讨厌色么,你就偏干色么,天天在他面前惹人嫌,没几天他就受不了。”
  “我靠,”傅星沉忍不住笑了,“你怎么这么有经验?”
  “因为我爸就是这么和我妈离婚的嘛。”
  傅星沉不知道说什么,脑袋昏沉,让他的思考也变慢了。这种事平常人讳莫如深,徐洋却大大咧咧说出来,看着好像也不在意的样子,于是他也跟着笑了。
  他没心没肺道:“没关系,离了还有下一个。”
  酒吧里光怪陆离,急促有力的鼓点一下下敲在神经上,男男女女的私语声仿佛就响在耳边。
  傅星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他好像睡了一阵,醒来就站在自家门前。夜色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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