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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三邻-第110部分

小说: 三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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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矮个子却单纯了许多,直接蹭过来,狠狠地嗅了一口中药气味,道:“粤哥,好香的中药,也给我也泡泡吧,我又不嫌弃被三邻泡过的……”
  “我嫌弃!”邱粤敲了他一记头粟,丢给他一包药草,道,“自己储水泡!”邱粤素来不是吝啬的人,反正手边的药草很多,多备几份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连钟健强的那份也带来了,只是对方不提,他当然不会主动送上。
  矮个子只泡了两次,就没再坚持了,市一中寝室楼全部用的是太阳能热水,水温本来就不高,要热水必须去食堂后房找职工要,职工又不会贸贸然的任谁都给水,他只好作罢。
  邱粤也不是常常去食堂后房找职工要热水,他更多的是在寝室里用电热棒烧水,每到冬天,几乎每间寝室都备有一个电热棒,以防没热水洗澡,不过烧电热棒会致使电费飙升,很容易被宿管阿姨突袭检查,被搜出了证据,就要罚款挨小过的处分,严重的据说还会影响年度的奖学金!
  610室不是没被宿管阿姨突袭检查过,只是她搜不出证据,又因为脾性没有以前的那个宿管阿姨那么霸道泼辣,也就口头警告了一番,并没怎么不依不饶。
  矮个子与钟健强都没意见,因为从开学至今,水电费一直都是邱粤在付,给他俩省了一笔开销,他俩更有余钱买自己想要的东西,何乐而不为?
  平安夜那天傍晚放学没多久,天暗得离奇,黑云里倾泻了一场冰冷的雨,一些喜欢看修真小说的人还在戏谑是哪个成精的妖怪要渡劫成人了呢,昝三邻想着邱粤去广播室没带雨伞,于是趁着雨势还不大时,下楼给他送伞。
  到了楼下,却见一人呆呆傻傻的愣在冷雨里,全身淋得湿透了,竟是像不知道冷,也不晓得旁人的指指点点,就这么愕然怔愣的任由冰冷的雨滴敲打。
  “小杰!”昝三邻大吃一惊,赶忙上前将他拉到楼道里,一边替他擦拭脸上的雨水,一边焦灼地叱骂,“你干嘛站在外面淋雨,不知道这样会感冒吗!”
  “反正也没人关心。”陆杰看着他直笑,脸上滚落了一行清泪。
  昝三邻惊慌失措,他想将这位失意的少年拥在怀里,却发现陆杰已经比他还高了,他再也不是印象中软软糯糯需要好好保护的14岁少年了。
  “你表哥呢?”昝三邻本能的左顾右盼,撑伞走过的人那么多,然而没一个是高承业。
  “表哥不要我了……”陆杰答非所问,眼泪因为这个名字而潸然不绝。
  “你们……怎么了?”昝三邻觉察有异,高承业将陆杰看成了宝贝一样,断然不可能任由陆杰淋雨的,可偏偏找不到他的人,也不明白他俩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陆杰却一个劲的淌着眼泪,呜呜的哭得很伤心,全然不理会来来往往的人怎么看他。
  昝三邻也不敢再多问了,只想将他带回寝室换上干衣服再慢慢询问原委,陆杰摇头拒绝了,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惨然的笑容:“三哥,我快要死了……”
  “胡说!”昝三邻斥责他的任性,转而柔声道,“听话,先会宿舍换衣服再说。”
  陆杰摇摇头,看着楼外那片朦胧的雨帘,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才收住了泪,换上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道:“三哥,我要回去了,我妈应该已经在校门口等我了。”
  昝三邻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冲入了雨帘中,踩着一地的冷水,隐没在杂乱无章的雨雾下,昝三邻心里一急,也追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喊:“小杰,这把伞你拿去!”
  陆杰好像回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停下脚步,雨势太大,冷风又助纣为虐的像把锋利无比的刀刃割在肌肤上,昝三邻追到校门口,透过冰冷的大铁门往外看去,没有一个人,不知陆杰打车走了,还是坐上他妈妈的车回去。
  “喂!同学,你是要出校门吗?有外出条吗?”保安在保安室探头问他,心里嘀咕,怎么现在的学生都这么不爱惜身体,一个个的都不畏惧这么寒冷的雨水?
  昝三邻摇了摇头,失落地往回走,他浑身都沾了湿冷的水汽,连鞋子也进了水,他尚且如此的狼狈,也不知陆杰会怎样了?肯定会感冒的吧?高承业在哪儿?他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连窜的问号不停的闪过昝三邻的脑海,有点晕沉沉的,却哪儿理清得了个中缘由?
  
  第137章 驱寒
  
  这场大雨一连下了几天,冷空气悄悄席卷粤地,温度直接下降了五六摄氏度,大家纷纷翻出厚实的外套披上,系上暖和的羊毛围巾,一些措手不及的人在寒流的横冲直撞下感染了风寒,症状轻微者咳嗽几声,擤几回鼻子,吃几颗感冒药,也就好了起来,症状严重的,嗓子沙哑四肢无力头重脚轻不一而足,即便是吃了药,没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好转。
  昝三邻就是症状严重者之一,他那天冲入雨中追赶陆杰,受了风寒,当晚就喷嚏连连,头脑晕晕沉沉的,邱粤备有幸福伤风素感冒药,喂了他吞下两颗,还觉得不放心,非要带他出校外去医院打针,昝三邻不以为意,觉得感冒还是自然痊愈更健康,再说了,现在外面冷雨寒风,他可不想邱粤也遭这一份罪,其实他是太久没生过病了,人说病来如山倒,细数起来,他上一次感冒还是高一的上学期,就在那一次的病中,他接纳了邱粤的感情。
  昝三邻泡了脚,上了床便睡了过去,到了下半夜居然发起了烧,一时热一时冷,时而置身于烈焰之火的炙烤下,浑身淌出一层薄薄的虚汗,时而像禁困于寒冷的冰窖里,浑身直打哆嗦,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幸得邱粤浅眠,上铺的人发着颤带动了床摇晃了起来,察觉不妙的邱粤当即翻身起来察看,昝三邻已经烧得糊涂,怎么叫也不醒,邱粤有一瞬的慌乱,强自镇定了情绪,拨了电话叫了车停在楼下,他将陷入昏迷的昝三邻裹得密密实实的,自己才穿了衣服,背着人下了楼。
  他的动作很迅敏,因为走得匆忙,寝室门也没来得及关好,寒风“嘭”的一声将门阖上时,沉睡中的矮个子与钟健强才被惊醒,丝毫不明状况,醒与梦之中,不知道4人宿舍里,已经少了两人,只是低喃了一句,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昝三邻醒来时,人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半天才发现了身处于病床里,右手腕有点疼,细小的针尖还插在静脉里,吊瓶滴着水,床沿上趴着一个人,呼吸匀称,也不知熬了多久的夜,闭着的眼睛下有一丝淡淡的黑雾,侧脸的轮廓一如既往的那么好看,昝三邻抽出左,轻轻的抚上他的脸颊,浅眠的人居然没有醒来,想是真累了,这样不舒服的睡姿也能睡沉。
  嗓子瘙痒难耐,昝三邻很想咳嗽,又担心吵醒枕边人,忍了一下,才低低地咳了一声,恰恰有人推门而入,沉睡的人终于睁开眼睛,直起腰身时,才惊喜地看着已经清醒的病人,低沉的声音还带着刚刚醒来的懵懂:“你醒了!感觉怎样?我喊医生过来检查一下!”
  昝三邻覆上他的手,嘴边扯出一丝笑容:“我很好……”有气无力地咳嗽了一声,看着他眼底的黑雾,说不出的心疼,“你怎么有黑眼圈了?”
  “不碍事,”邱粤满不在乎,摁了床头的铃声,这才招手让站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退的阿伟过来,“饿了吧?等医生检查完了,就可以喝粥了。”
  他这么一说,昝三邻还真的觉得饿极了,腹部空空的,身体极其虚弱,这才察觉不对劲,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差不多34个小时吧,”指尖在昝三邻的脸颊上滑过,光洁的肤色依稀暗淡了,邱粤的眸子里一沉,带着怒意地诘问,“早叫你来医院打针了,差点得肺炎了!下回还敢不听话吗?”当医生一脸凝重的说病人体温高达42摄氏度时,邱粤四肢都发凉了,揪心的疼痛普天盖地的刺入心脏深处,窒息得差点停止呼吸。
  “求求您,救救他!”这是邱粤第一次哀求旁人,当年邱湘威逼禁锢他,他也不曾松口恳求他的姐姐一句。
  他悔恨自己的粗心大意,如果因此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恶果,他宁肯以身取代昝三邻所受的一切苦难。
  昝三邻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他昏迷了这么久?看向阿伟寻求佐证时,阿伟却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站在一边宛如一根衣架。
  主治医生细心检查完了之后,对邱粤道:“放心吧,病人修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他想多嘱咐眼前的大男孩该好好休息,可话到嘴边,看到邱粤一脸欣喜的模样端着粥喂昝三邻吃,不由摇了摇头,他想起了那天在病房外,这位衣着单薄的大男孩失魂落魄的坐在走廊凳椅上,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间流淌下来,无声而掷地回响。
  昝三邻终于喝上了粥,那是阿莲熬的白菜粥,清淡而香甜,他一脸吃了两碗之后,感觉体力稍微恢复了一点。
  困意再度袭来时,他听到邱粤在他耳边低声道:“下次,别再吓我了,好不好?”
  “嗯……”昝三邻依稀这么回答着,他一直很沉迷邱粤的声音,那么轻柔,那么低喃,与往日的霸道爽朗如此的不同,他却毫无抵抗能力,只得任由自己沉沦。
  大雨停了之后,昝三邻才出了院,回校上了一天的课,两天的元旦假期也就来临了。
  沿海地区入了冬,空气里湿润的分子无孔不入地穿梭在天地间,四处树立自己的威风。小半夏也中了招,正挂着两条鼻涕迎接昝三邻的回来。
  昝三邻大病未愈,没气力抱他,邱粤拎着他的后领将小半夏丢在沙发上,本来想喝令他不许靠进昝三邻的,却看到他吸着鼻涕患了跟昝三邻一样病症,只得改了词,嫌弃道:“鼻子这么脏,快去擦干净!”
  不过就算小半夏擦干净了鼻子,也近不了昝三邻一步,卧室紧闭的门阻断了他的脚步,又被邱粤拎着后领丢到豆腐婶的身边,豆腐婶趁机教育他:“叫你多穿件衣服不听,现在感冒了不能靠近哥哥,会把病传给他的,知道吗?”他才消停了起来,心里后悔大雨之前没有穿上那件宽大的外套,那还是他哥哥五六岁时穿过的旧衣服,可对于现在也是五六岁的小半夏而言,外套还是太长了,常常会被衣摆绊倒,摔了几次跤之后,也就不怎么乐意穿它了。
  豆腐婶年轻的时候常常上山采药,得知昝三邻重感冒了,赶忙上山寻来了一些药草,煮了一锅沸水,叫邱粤送上去让昝三邻焗寒,这是乡村驱寒的旧法子,邱粤不懂,昝三邻却是知道的。他印象中,昝一清有一年大病,也是大热大冷的症状,昝家奶奶走了许多山头寻了好几样药草,煮好了沸水盛在桶里,让昝一清剥干净衣服趴在桶上,身上盖了床厚实的被子,熏了十几分钟,出了一身热汗,第二天的病情果然大好,几乎不药而愈。
  邱粤不明就里,待看到昝三邻搂着被子进了浴室,才惊异地跟了上去,昝三邻羞赧的赶他出去,他却挂着痞痞的笑容,道:“你身上哪个部分我是没摸过的?”他说的是“摸”,而不是“看”,昝三邻又羞又恼,偏偏毫无办法,只得自暴自弃的在他的面前驱寒。
  邱粤目睹了整个驱寒的过程,觉得又是新鲜,又是有趣,十几分钟后,昝三邻掀开了被子,整个人敷了一层汗水,全身泛着红霞,每一处肌肤像染了红润的色泽,如同刚刚经历了激烈情事之后怎样也褪不下去的绯红诱惑。
  邱粤顿觉口干舌燥起来,呼吸骤然粗喘起来,昝三邻已经了人事,当然听出了邱粤的呼吸里暗含的意味,当即忙乱地将被子塞到他的手里,催促道:“你出去,我要洗澡了!”可惜他感冒未好,嗓音本来就沙哑,像极了索欢时失神的呻吟,邱粤眸子闪过情欲之火,他咽了口唾沫,将手中的被子抛出了浴室,听得“当啷”一声,大概是砸到了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邱粤无暇出去查看究竟,毕竟春色在前,他又从来不是柳下惠。
  浴室的空间修建得还算大,挤入两个人依旧绰绰有余,昝三邻推挪他的手被邱粤反剪在背,重感冒未痊愈的人本来就四肢无力,于是轻而易举地被邱粤推在墙壁前,渐渐攀升高温的身子贴在铺了瓷片的墙上,冷意只一瞬窜上心间,他却无法挣开被束缚的双手,拒绝身后那人的作恶。
  “我……”昝三邻打着颤意,艰涩地道,“我还在感冒!”
  “我知道!”身后人喘着粗气,不慌不忙的单凭一只手退下了裤子,将昂然的部分情色地贴上这具酡红色的身躯上,一边恶意的摩挲隐秘的股缝,一边低笑道,“我听说了,做剧烈运动也有助于驱寒的……”
  “你那是邪说谬论……”昝三邻想要义正词严地争辩,身后那根孽障早已愣头愣脑的滑过了他的那一处润泽之地,他浑身颤栗着,尾音夹杂了一丝欢愉的喑哑,显得毫无说服力,羞恼的侧脸涂了一层蛊惑人心的媚态。
  邱粤松开对他的桎梏,双手环上他瘦韧的腰身,一手蜿蜒而上,攫住他的乳尖,一手笔直而下,探入他早已动情了的泽地。
  “啊!”昝三邻咬着紧抿的唇,却还是在这样毫无章法的肆意捏拈与抽搅之下溢出了痛苦的吟哦,他微微弓着腰,双手无措的伏在瓷片的墙上,合拳的指尖深深的嵌入了掌心里,却丝毫也摆脱不了灭顶一样的快感席天而来。
  “嗯呜!”他又失控地低呼一声,浑身剧烈地颤动起来,嗡嗡的耳鸣声湮灭了他的理智,昏沉沉的头脑泛起一片空白,在邱粤的手指作弄之下,他无措的昂起头,浑身抽搐了好几分钟,下腹那一处迸出了一滩粘稠的液体,沾湿了邱粤一只手。
  舒爽之后的身子再没丁点的力气,昝三邻无力的委坐而下时,腰肢又被那只强壮的臂膀揽住,颤栗而滚烫的身子软软的靠在邱粤的怀里,支撑他的人却在他的耳边低笑,像尝了葡萄的狐狸一样得意:“这就不行了吗?我还什么也没做呢!”
  昝三邻摇着头,抖动的唇瓣似乎要说出拒绝的话,邱粤索性扳起他的下巴,俯身以吻封缄,让他所有的抗议都淹没在情欲的顶峰中不可自拔。
  花洒哗啦啦地喷薄出了热腾腾的雾气,将相拥的两条人影笼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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