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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三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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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知道,还不消停!”昝三邻瞪着他,眼角眉梢又都多了一丝柔情蜜意,邱粤的许多任意妄为都与他脱不了关系,他的心里眼里,总被自己所占据。
  邱粤任他数落,只把唇轻轻的印在他的额上,低叹了一声:“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牵累你……”事实上,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他跟邱湘也所料不见,虽说姐弟俩跟邱涵确实不对盘,但彼此都没有深仇大恨,再说邱家家规森严,哪个敢煮豆燃萁,不必自己复仇,便有同族长辈替你手刃。
  昝三邻想起事态的严峻,皱着眉,攥着邱粤的手,道:“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邱粤将他的手捏在掌心里,天这么热,他的手怎么还带着凉意了?
  “如果盛灯也……”昝三邻犹豫着开口,邱粤已经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容置疑地打断:“不可能!”这场阴谋太完美,即便潜逃的盛灯被抓,肯定也像王幽那样一口咬定昝三邻指使的,昝三邻明知道前路凶险,生死渺茫,这是要向他托孤了。
  邱粤回应得决绝,声量有点拔高,好在外头看守的人也没仔细听,才没盘问屋内的事。
  昝三邻苦笑一下,把头贴在他的胸膛里,聆听他稳定而有力的心跳声,如非与邱粤在床上缠绵,他绝不轻易做出这样的小儿女情态,可今非昔比,那个时候的他以为两人能走很远很远,一直走到头发白了牙齿稀松了,脸上的皱纹细细密密的像老树的年轮一样,如此漫长的相守时日,他有足够的时间把全部的爱诠释成日常的点点滴滴,融入这个人的血脉里,一辈子也放不开自己。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算准了邱粤对他的情,却算不到别人为他设下的陷阱。
  
  第186章
  
  邱粤很享受昝三邻的依赖,两人厮摩了一会儿; 邱粤的手开始不安分的伸向他的大腿。
  昝三邻绷紧了脊背,拍开他的手,嗔道:“你疯了; 这是什么地方!”
  邱粤讪讪地扬扬手里的手机,昝三邻脸色不由一红; 邱粤哪里是要求欢,分明只取他裤袋里的手机嘛……
  其实也不能怪昝三邻会错了意,邱粤取手机时,确实习惯了揩一下他的油。
  邱粤很快输入一行字发送了出去; 他庆幸昝三邻给人的威胁实在太弱,邱寒霜的人都忘记要搜他的身再关进祠堂。
  昝三邻没留意他跟谁联系,不过很快的便知道了。
  那扇刚刚被打开的窗户又有动静传来,昝三邻还没反应过来时,邱粤悄无声息地过去取过接过东西; 顺手掩了窗户。
  昝三邻睁大眼睛; 邱粤手中多了个袋子; 里面竟然全是吃的!
  “饿了吧?”邱粤把一份真空包装的烤鸭递给他,“先垫垫肚子吧,不然她们肯定要你饿到晚上。”
  美食一诱惑,昝三邻有点把持不住了,午饭时,他光顾着喂两个儿子吃虾粥,粥还没喂完,人就被她们带来了,如今嗅到袋子里传来的香味,不觉肚子真的饿了。
  “可是这里……”昝三邻颇为顾忌,这里毕竟是祠堂,堂中还摆放了一副棺椁,在一旁大快朵颐美食,对死者多少带了点不敬。
  “不必担心,爷爷那么疼我,一定不会怪罪我们的!”邱粤安抚道,“再说邱涵的死又不是我们造成的,她也希望我们吃饱喝足了好替她报仇!”
  虽然邱粤这么说,昝三邻还是只吃几口,便没什么胃口咽下去,而且手也弄得很油腻,偏偏没有纸巾擦拭。
  邱粤倒是体贴,主动用那件脏兮兮的T恤衣摆给他擦手。昝三邻心疼着这件新衣服,偏偏又因为邱粤的温柔而沉迷,乖乖的顺从他的摆布。
  因为吃得不多,倒是省去了上洗手间的难处了,也不知关他到祠堂来的人,真以为他跟神仙一样没有三急么?要是把祠堂弄得乌烟瘴气,也不知她们的脸上会露出怎样的神色……
  有邱粤相伴,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天就黑了,这期间,看守的人有几次跟昝三邻隔门说话,似乎是确定他是否安分地呆在祠堂里。
  晚上九点多,祠堂已经漆黑一片,门外终于有人开锁了,明亮的手电筒光打照了进来,一个女声道:“粤少爷,搞定了,可以出来了。”
  昏昏欲睡的昝三邻顿时清醒了,邱粤拉着他的手,两人步出了呆了大半天的祠堂。
  两个女子轻盈地在前方引路,昝三邻看了一眼瘫在屋檐下失去知觉的另外两个女子,小声问:“她们怎么了?”
  “回邻少爷的话,霜小姐走了之后,湘小姐才能给她们下针,药性有点强,大概天大亮了才会醒来,今晚你可以安心就寝。”其中一个引路的女子详细地做答,至于所谓的下针,说是某个原始部落的麻药,昝三邻吃过它的苦头,知道它的药性有多恐怖。
  “可是第二天还是瞒不过她们啊……”昝三邻担心再次加剧双方的矛盾。
  “这一层你放心,”邱粤笑道,“失职可是大罪,姑姑的手段历来又极严厉,只要你没有逃走,她们绝对不会自讨苦吃跑去揭发的。”
  果然是知己知彼,连对手的下属都了如指掌,光是一个邱粤,就是个极厉害的对手了!再加上雷厉风行的邱湘,难怪邱涵会输在他们的手里,一点也不冤啊!
  大宅院的住房保留古旧的面貌,给他俩准备的房间虽然没有空调,但比起祠堂,实在是好太多了!临睡前,邱粤体贴地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揽着昝三邻吹着转扇拨了通电话回公寓,是萍姐接的电话,两个小孩已经睡下了,昝三邻不忍吵醒他俩,只是想到明日生死未卜,唯恐到时连与儿子话别的时间也没有,不由黯然神伤。
  邱粤将他搂在怀里,安慰道:“放心,邱涵的死闹这么大,惊动了很多退隐的家族长辈,别看平时他们种花养鸟,远离权斗,姜还是老的辣,谋略手段一点也不输当年呢!”况且,他与邱湘一同被指控,母亲一哭啼,邱寒石那只老狐狸不可能再袖手旁观了。
  不过邱粤对父亲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那人太过冷心冷情,个性跟他的名字一样,心硬得如同千年寒石,除了母亲,谁的喜怒哀乐、悲苦愁烦都不放在心上。
  “那你什么时候也跟他们一样,远离权谋博弈,陪我种种花,酿酿酒,养养蜜蜂?”昝三邻趴在他的胸口里,手有意无意的在他坚硬的胸膛来回摩挲。
  邱粤本来就不禁撩拨,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一手环住他的腰身,一手极其情色地游离在他睡衣里,顺着光滑的肌理蜿蜒而上,常年打篮球在指腹留下的茧刮得昝三邻有点不舒服,他略显难耐地推了推邱粤,想要掐灭这场刚刚点燃的火苗。
  邱粤坏坏地低笑着,怎么会任凭他纵了火就想溜?大手略显粗野地攫住他胸口的那一粒硬挺的小红豆,指腹肆意蹂躏,听着被禁锢在怀中的人发出压抑而低闷的呻吟,胸膛里的成就感塞得满满的,腰下一用力,反身将怀中人压在怀里,眼神炙热地焚烧着身下人,喘着的粗嘎呼吸喷在昝三邻的脸上,不容他抗拒,火热的吻便堵住了他润湿的唇。
  “嗯……喂!”一吻终了,昝三邻无力地道,“没……没带保险套……”
  “明天再吃避孕药!”邱粤的声音极其低沉,像被情欲盛满了似的,他快速地支起身,脱掉衣服,露出精壮黝黑的胸膛,结实的腹肌上全是细密的汗水,烫得下位者浑身都像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灼烧了理智,勾起的欲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昏暗的灯火下,只有木床不敌剧烈的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悲鸣,其间夹杂着意味不明的呻吟,低吟高昂地响着,一直持续到很晚……
  兴许是躺在邱粤的身边,昝三邻终于无靥无梦睡了个好觉,醒来时,人还懵懵懂懂的,以为还住在小新居,翻身要去搂睡在身侧的儿子,手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摸到人,心里一惊,唯恐儿子摔到床下,睁眼去寻,眼前赫然是一堵旧墙,老式的蚊帐挂在古韵的大床上,昝三邻才恍惚记起身处邱氏在帝都老宅,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不如意之事也一一闪现在头脑里。
  他叹了口气,支起了身,身体有点不舒服,那是纵欲之后的酸疼,想起昨晚的孟浪,昝三邻脸上像着了火一样滚热。
  邱粤不在身侧,昝三邻茫然地四顾了一下,也不见他的踪影,窗外的阳光已经很猛烈了,他开始忐忑,看守他的那两个邱寒霜的属下应该醒来了吧,不知会不会因他擅自离开祠堂而加剧了与邱湘的矛盾,忙下了床,刚趿了鞋,就有人敲门问:“邻少爷,醒了么?”
  昝三邻一边应着,一边穿衣洗漱,这是间改造过的卧室,设有盥洗室,不然让一群女子端水递手帕洗漱,别提多别扭了。
  草草洗漱完毕,身体比之先前又舒坦了许多,昝三邻出了门,急声道:“快带我去祠堂,你们怎么都不喊醒我呢!”
  “不必去祠堂了,”一个女子恭声笑道:“昨夜盛灯已经抓到,粤少爷一早就过去了,临走前不准我们惊扰你,刚才还传话过来,说幕后主使者已经有了眉目,你要是醒来,就带你去吃早饭。”
  昝三邻脚下一顿,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那女子不过是桃李年华,陡然被一个长相极其悦目的年轻男子盯着,虽然知道他的身份,却还是心跳加剧,脸颊绯红,慌乱地垂下水灵灵的眼瞳,不敢再看这张颠倒众生的俊脸。
  “真的吗?你……不会是合着他骗我的吧?”昝三邻惊疑不定,一夜之间放佛冬尽春来,万物复苏,全部疑窦豁然消散,简直如同梦境一般不可思议。
  “邻少爷说笑了,”那女子定了定心神,笑道,“我们可不敢假传圣旨,您也可以打电话问问粤少爷啊!”
  昝三邻无语,什么假传圣旨,弄得那人跟皇帝一样……
  心里犹自狐疑,昝三邻依言取出手机,拨了通号码给邱粤,果然不再是关机状态了,邱粤很快就接了电话,语气轻松地道:“醒了?你先吃早饭,我等下去找你。”
  “事情进展如何,你告诉我……”昝三邻哪还顾着吃早饭,一门心思只想快点把棘手的问题解决掉。
  邱粤那边似乎很忙,不知跟谁说着话,隔了一会才柔声哄道:“行,行,你先吃早饭,我很快过去,听话!”
  昝三邻被他最后的“听话”两个字弄得没了脾气,这语气怎么听怎么诡异,显得自己有多纠缠他一样,既然他觉得自己骄横不讲理,那自己便不跟他讲道理,直接掐了他的电话。
  这顿早饭吃的有点迟,昝三邻趁机给儿子拨了通视频电话,邱正陵欲哭不哭的小脸蛋出现在屏幕上时,昝三邻一阵心疼,恨不得插上双翅飞到他们的身边好言安慰,听着儿子不满的指责晚上都不陪他俩时,昝三邻悔恨得无以伦比,一边道歉,一边保证今晚一定回去陪他们,可心里终归没什么底,不能今晚会不会再对儿子食言。
  小儿子则显得淡漠多了,昝三邻问一句,他才答一句,有时忙着摆他的围棋,不怎么理睬总是干扰他的爸爸——昝三邻的棋艺是半吊子,本想着让邱正陵多涉猎一些技艺,哪料邱正陵对围棋不感兴趣,反倒只有一岁多的小儿子对黑白棋子着了迷,在棋盘上纵横围堵,昝三邻有时以为他是毫无意义的摆设图案,有时却瞧出了明堂,俨然就是一盘精妙绝伦的棋局,像无师自通的小天才一样,自己跟自己下起了棋。
  视频电话尚未结束,埠婶已经出现在门口了,她似乎已经得到了教训,微微垂着头,对昝三邻道:“邻少爷,茴小姐请您过去一趟。”
  昝三邻点点头,随口问:“邱粤呢?”
  “粤少爷也在会事厅,”埠婶答道,尔后又多说了一句,“大家都在会事厅等您呢。”
  昝三邻怔了怔,颇为意外,会事厅?该不会是昨天三堂会审的那个地方吧?大家都齐聚一堂,是要终审判决了么?
  昝三邻也不多问,随着她左右拐了好多道圆月门,果然还是回到了昨天审问他的大厅,只是屋外再没有一群披麻戴孝的随从。
  脚还没踏上台阶,邱粤愤怒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既然盛灯已经伏罪,他也承认是受王幽威胁主使,整件事是王幽自编自导自演,为什么还要牵连三邻?”
  邱寒霜不怒而笑的声音:“小粤,你这么袒护他做什么?不请他过来对质,我们怎么清楚盛灯到底是受了谁的威胁主使呢?”
  昝三邻心一提,原以为很快便洗清不白之冤,可世事难料,还真说不准盛灯会在复审时翻盘,再咬他一口。
  昝三邻还待细听,埠婶闪烁着眼走前一步,站在门口恭声道:“茴小姐,邻少爷到了。”
  邱寒霜率先道:“让他进来!”
  昝三邻定了定神,睇了埠婶一眼,迈开脚步跨入会堂。
  堂上比起昨日多了两个男人,一个是邱粤,另外一个男子身量与邱粤不相上下,神情冷峻,依稀长邱粤几岁,眉宇间与邱粤有几分相似,目光如炬地盯着昝三邻,表情颇为不善。
  邱粤上前将昝三邻护在一侧,不太情愿地道:“这是我父亲。”他与邱寒石的父子情不深厚,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才不乐意把昝三邻介绍给父亲认识呢。
  昝三邻吃了一惊,他还以为这看起来只比邱粤长几岁的男子是他的堂哥,哪知道竟然是他的父亲邱寒石!邱家的人,不管男女都很注重保养的么?
  “叔……叔叔好……”昝三邻有点紧张,赶忙打了声招呼。
  邱寒石皱着眉,嫌弃道:“话都说不利索,难成大事!”
  昝三邻:……
  那边邱寒霜迫不及待地道:“好了,人都到齐了,把盛灯提上来吧!”
  不一会便听到惨痛的呻吟由远及近,一个血人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女子合力拖了上来,丢在气息奄奄的王幽旁边。
  血人伸着双手,嘴里兀自叫道:“这是哪里?你们还要干什么?我都招了!都是我的错,与我的可儿无关,放过我的可儿吧!”
  昝三邻狠狠地捏着手掌,才没有惊呼出声,眼前的血人便是青穰村里见着他便笑脸相迎的机灵青年,可如今遍体鳞伤也就罢了,脚筋似乎被挑断了,眼睛两个深深的血窟窿,竟然是被人深深挖去了眼球,似乎被人草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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