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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自深渊的爱-第54部分

小说: 自深渊的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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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那晚霍定恺回来,竟然提出结婚的要求,一定是容晨狠狠伤害了他,把他伤得心灰意冷,才终于睁开眼睛看见,到底谁才真正爱他。
    关于结婚这件事,江寒以前从没想过,他这辈子压根就没打算和谁结婚,因为在江寒俗套的概念里,结婚就是一男一女,商议很多琐事,两家父母见面商定酒宴,买房子拍婚纱照最后放鞭闹洞房……
    这所有关于“结婚”的细节里,就没有一桩是他想干的,也没有任何一点细节,是可以套在他头上的。
    所以当霍定恺后来问他,关于结婚的事,他有什么想法,江寒只好摇头,他什么想法都没有,全然的空白,无概念。
    “真的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么?”霍定恺又问他。
    江寒坐在床上,抓着脚板努力想了好半天,终于红着脸说:“对我而言,好像……好像就是可以分到你很多钱。”
    霍定恺笑得要晕倒!
    “你也太实际了。”霍定恺忍笑抱住他,“好吧,那我告诉你,如果离婚,你可以分走我更多的钱哦。”
    江寒一听,急了:“喂!别这么说!多不吉利!还没结婚呢就先提离婚……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呀。”
    “那么说好了,明年就回纽约结婚。”霍定恺吻着他的头发,轻声说,“薇薇安会给我们准备一个盛大的party。”
    江寒有点失望:“明年才能结婚啊?”
    霍定恺被他逗乐了:“你也多少矜持一点。难道明天就想结婚?按照过去的规矩,订婚还得三年呢。”
    江寒也笑起来:“三年?那我可说不准了,三年后谁知道会怎样?也许我会遇上更好的……”
    霍定恺趁机把他压住:“那我就干掉那个更好的!你瞧上了谁,我就干掉谁!说起来,我倒是要问问了,那个司徒,你最近是不是瞧上他了?”
    江寒一时失笑:“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瞧上他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霍定恺有些不悦,他松开江寒,“就算你没瞧上他,他也肯定瞧上你了。我看得出来,上次在那家桥牌俱乐部里,他尽让着你的牌!根本就不认真打!”
    江寒叹道:“人家不是瞧上了我,人家是为给你面子。人家是警察总长的儿子,上哪儿不能找到更好的?”
    “警察总长又怎么了?”霍定恺瞪了他一眼,“老子不怕!他要是敢来动我的人,我就叫他见阎王去!”
    话虽这么说,但在公共场合,遇见司徒和他父亲,霍定恺仍旧是一脸的亲热,温声寒暄。
    他如今比以前更加不避人了,到哪儿都带着江寒,虽然表面上江寒是他的助理,可实际俩人是什么关系,明眼人都知道。
    那晚是在一家餐厅里,他们正好遇上了司徒父子,霍定恺热情邀请对方过来一道坐,司徒垣也不客气,笑嘻嘻拉着儿子在霍定恺身边坐下。霍定恺又叫来侍者给他们加菜。他自己近来饮食消减得厉害,今晚也只吃了一点点鱼肉,却盯着江寒要他吃完煎得嫩嫩的肉排,酱红的意大利熏火腿,喷香的全麦面包,还有柠檬蛋白酥……仿佛江寒是个小孩子,把他填得肚子圆溜溜的,他才高兴。
    司徒父子过来,霍定恺更显得高兴,给司徒垣推荐这家的羊排,又问年轻人想不想来点新鲜的水果。
    霍定恺仔细端详着面前的青年:“阿徵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大好?”
    司徒垣笑道:“其实是因为,这孩子今天在警局看了一具腐尸——抱歉,不该在饭桌上提这个。”
    霍定恺却笑起来,他转头问江寒:“怕听这种话题么?”
    江寒放下餐具,谨慎地笑道:“听是可以,但,请尽量不要详谈。”
    司徒垣大笑。
    “四爷看来没什么问题。”他又问,“四爷的胆子一向大,这我知道的。”
    霍定恺笑着摆手:“什么胆子大?没有的事。我只不过会装而已。其实心里也害怕的。”
    司徒垣感慨地拍了拍儿子的后背:“是我家阿徵没历练,让四爷见笑了。本来我叫这小子在家歇着,熬点粥喝。他不肯,他和我说,爸爸,我今天看了一天的死人,我受不了了,你带我去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呆一呆,活人越多越好,我要吃点像样的东西。这么着,我才把他带到这儿来。”
    霍定恺也笑了:“那我真不该向你们推荐肉类。这家的芦笋非常新鲜,可以尝试。”
    四个人坐在一起,气氛顿时热闹了很多,司徒明徵的胃口似乎真的不大好,精神看起来却还行。他笑道:“看来我确实得吃素了,因为明天还得回局里,继续面对那种……呃……”
    司徒垣温和打断他的话:“那是受害者,要尊重受害者。阿徵,心理上调整到合适的位置,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就不会再难受了。”
    江寒很是赞叹,他对司徒垣说,他知道那感觉,面对死者不是谁都能保持平静的。
    “听起来,似乎有经验?”司徒垣疑惑地看着他。
    江寒笑起来,他放下葡萄酒杯:“前不久,我刚从一桩凶杀案里脱身。”
    他这么一说,司徒垣父子的表情就全都变得很古怪了!
    江寒忍笑,他摆摆手:“你们误会了,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能说么?”
    他转头望着霍定恺,霍定恺微微一笑:“当然可以说,只不过别太夸张。”
    然后,江寒就把他们在纽约遇袭的事,讲给司徒父子听。
    司徒垣听到后来,不由满脸的敬佩:“也多亏是四爷,换了别人,怎么可能在那么仓促的状态下,突然变换口音呢?想都想不到的。”
    江寒也笑:“是啊,我开头还以为他被吓傻了呢,如果是我,根本连一个英文单词都蹦不出来。而且连预警都没有,我都不知道四爷有枪呢,完全没防备的状态下,他一枪正中那个劫匪的头部,打得人家脑仁都开了花……”
    江寒的话还没说完,司徒明徵突然跳起来,捂着嘴朝卫生间跑。
    桌上三个人顿时愕然,旋即,霍定恺笑起来:“都说了叫你别夸张,描述那么细致干嘛?看看,阿徵吃不下东西了。”
    司徒垣摇头叹息:“做了一年的刑警,现在还是这样,这孩子太柔弱了,我真不知道还要不要把他留在警界。”
    霍定恺则安详道:“都需要时间和过程的,慢慢来就好了。”
    他又俯身对江寒低语:“去看看明徵,我怕他真的有点儿不舒服。”
    江寒会意,他赶紧起身,去了卫生间。
    进去的时候,司徒明徵正在水池边,用力冲洗着脸,江寒走过去,弯腰小心翼翼看看他:“还好吧?”
    司徒明徵抬起头,他的眼睛都是红的,很显然刚才大吐特吐了一番。
    发现是江寒,他有点尴尬,赶紧拿纸擦脸,含混道:“没事,只是胃有点不舒服……”
    江寒忍笑道:“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俩人从卫生间出来,江寒把司徒明徵拉到有宽叶植物的休息区,又让侍者送来温水和热毛巾。
    “这都怪我,”他说,“吃饭的时候不该提什么凶杀案。”
    司徒明徵小口喝着温水,他突然放下杯子,问:“江寒,当时四爷距离那个劫匪有多近?”
    江寒一怔,仔细回想了一下:“一米的样子吧。”
    “一枪命中的?子弹打在哪个部位?”
    江寒指了指左边太阳穴:“一枪,打中的这儿。怎么了?”
    司徒明徵赶紧笑道:“职业病,每次遇到这类事件我都忍不住在脑子里画弹道图。”
    江寒也笑起来:“偏偏看了腐尸又要吐,吐完了再去办案么?”
    司徒明徵有点讪讪的,脸都红了:“你怎么和我爸说的一样?他也觉得我不适合做刑警,来的路上还在和我争。我又说不过他,可我不想转行,我挺喜欢做警察的。”
    江寒也觉得自己说话太出格,有点交浅言深。他一笑,赶紧道:“这事儿,我让四爷帮你说说话。有人支持总比没人支持好。”
    司徒明徵抬起头看着他,竟笑了:“奇怪,怎么觉得这两年你一下子长大了呢?”
    江寒被他说得又气又乐:“说得像比我大多少似的,你不也毕业没两年么!”
    司徒明徵笑了笑,突然说:“我挺羡慕四爷的。”
    江寒一听也笑:“是啊,这世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羡慕他呢。”
    “不,我不是羡慕他有很多钱,我羡慕的是,他有你在身边。”
    这句话,把江寒说得一愣。
    但司徒明徵也只是笑笑,站起身:“走吧,他们该等急了。”
    虽然是笑着的,但他英俊的脸上,有不太明晰的阴影。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看,司徒明徵看的那具腐尸是谁的?嗯,这个谜底得在很后面才能被揭穿。
    
    第79章 第 79 章
    
    回到餐桌来,司徒明徵的情况似乎好了一些,他为自己刚才的失礼向霍定恺道歉,又说,既然如此,周末他想请霍定恺和江寒去打壁球。
    霍定恺失笑,他摆摆手:“我真去不了,周五有个会,可能一直得开到深夜去,睡四个钟头再去打壁球?你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
    司徒明徵笑道:“那就不打壁球,换个不那么激烈的运动,不太累的。”
    “什么活动不那么累?”
    “咱们打门球,拿木槌一敲就行。”司徒明徵一本正经道,“我爸最爱玩那个了。”
    江寒噗嗤笑出声来。
    司徒垣假意生气道:“你小子,把你老爸爱打门球的事儿说出去了,这往后还叫我怎么去警局上班?”
    霍定恺忍笑道:“好吧,你这说得我倒是有兴趣了,下次咱们就去玩门球,把你老爸也叫上。”
    那天,司徒父子没呆太久,司徒明徵胃口不好,他父亲劝他回去歇着。就在俩人起身告辞时,司徒垣的目光无意向餐厅入口出看了一眼,他愣了一愣。
    然后,他神色怪异地转头看着霍定恺,低声道:“四爷。”
    江寒放下杯子,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往过去。
    走进来的是三个人,一个白发老者,一个妙龄女郎,还有一个年轻男性。当他把目光落在那个老者的脸上时,江寒的心,咚的一跳。
    那人是任祖年。
    霍定恺也认出对方来了,他淡淡一笑:“真是冤家路窄。司徒,你们先回避吧。”
    司徒垣点了点头,又低声道:“四爷多加小心。”
    司徒父子走了,江寒的食欲也没了,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三个人,这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任祖年,另外那俩人,他却不认识。
    “那俩是谁?”江寒小声问。
    “女的是他的掌上明珠,任涟涟。男的是他的机要秘书,名叫萧竟。”霍定恺说到这儿,声音压得更低,“容晨受伤的纵火案,此人就是幕后罪魁。”
    江寒更加吃惊!
    任祖年是个年逾花甲的老者,一头白发,五官显得慈祥温和,此刻在餐厅里,侍者刚才不慎将柠檬水溅在他的袖子上,侍者吓坏了,慌不迭向他道歉,他也只随意摆了摆手,又安慰对方,叫他别在意。不知情的人看起来,这位老者就是个德高望重,宽宏大量的人。
    ……也只有深知实情的江寒才知道,这是一头多么狡猾的狼。
    任祖年的女儿二十多岁,一望就知道是个性格不热情的人,任涟涟非常瘦弱,手臂纤细,一头漆般的乌发,没有佩戴什么珠宝,只左腕摇晃着一枚镯子,太远看不清,但江寒能留意到那翠绿镯子闪烁的光芒。期间,任涟涟始终一脸的冷漠,那无精打采的样子,不像是陪着父亲出来吃饭,倒像是被硬拖来应酬的。就连旁边的萧竟和她说话,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至于那个叫萧竟的男人,江寒叹了口气,他和霍定恺说:“那家伙看上去,实在太讨厌了。”
    霍定恺笑起来,他拿杯子轻轻碰了一下江寒的酒杯:“英雄所见略同。我连这人的照片都受不了。”
    这么说着,不防备对方突然抬起头来,江寒和那个萧竟的眼光,陡然一接触!
    他吓了一跳,慌忙回避视线,然而已经迟了,对方发现了他们的存在。萧竟凑到任祖年身边,和他低语了两句,任祖年转过头来,望了望霍定恺这一桌。他刚才面对侍者的那种和蔼慈祥的笑容,顿时没有了,那双苍老的眼睛,射出冰冷的光芒。
    下一秒,萧竟竟然站起身,朝霍定恺他们走过来。
    到了跟前,男人站住,笑容满面地看了看霍定恺:“四爷,晚上好。”
    霍定恺像是漫不经心的,将白色餐巾往桌上一扔,正眼也不看对方:“我认识你么?”
    萧竟完全没有被他的冷淡给吓退,他的笑容更加热情:“鄙人姓萧,是任部长的秘书。”
    霍定恺这才掀了掀眼皮:“你家老爷子还健在啊?”
    这话已经超级不客气了,但萧竟脸上笑意丝毫未改:“托四爷的福,任部长身体很硬朗。”
    霍定恺淡淡一笑:“是么?那么,什么时候他的身体不那么硬朗了。你再来通知我吧。”
    江寒听着这唇枪舌剑的交战,心里咕咚咕咚的跳,却不料萧竟把目光转向他:“四爷,您身边这位是?”
    霍定恺淡淡道:“我的助理,江寒。”
    萧竟点点头:“江先生,晚上好。”
    他在盯着自己!
    江寒能感觉到,萧竟在死死的盯着自己,那种力度,不是普通的打量一个人的力度,而是,就仿佛他的目光是一枚木楔,要狠狠扎进江寒的脸上,砸入他的肉体,然后牢牢卡在那儿。
    江寒非常的不自在,他甚至不愿去搭理这个萧竟,于是转头悄声对霍定恺道:“可以回去了么?”
    霍定恺点点头:“结账吧,再留在这儿,我就想吐了。”
    从餐厅出来,江寒皱了皱眉:“这人有鬼,这个叫萧竟的,肯定有鬼。”
    “他对你非常有兴趣。”霍定恺突然说。
    江寒吓了一跳:“是么?”
    霍定恺冷笑:“放心,不是那方面的兴趣,这家伙一看就是个直的。但很明显,他关注你要多过关注我。刚才他非常仔细地在观察你。”
    “为什么呢?”
    霍定恺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往后你小心些,被这种人感起兴趣了,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直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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