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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影帝和他的傅先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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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不是设了个过生日的套么,傅先生现在肯定知道我要给他过生日的事情了,所以他应该不会多想的。”许白回答。
  “掌中宝你个谎话精。”
  “你这话就错了,生日我也是精心准备了的,我有撒谎吗?开玩笑,我只是选择性坦白事实而已。”
  服了服了,阿烟服了,彻底拜服。


第65章 试探
  入夜,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溜出酒店,一大一小,戴着同款的口罩和帽子,悄无声息地混入黑夜。
  “我说,你就没有傅先生那样堪称瞬移的超能力吗?”许白小声问。
  “没有真的是不好意思啊,要我给你一爪子吗?”阿烟面无表情地抬起手。
  “淡定,淡定。”许白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说:“我早有准备。”
  许白一早就让姜生租了一辆毫不起眼又非常耐撞的五菱面包车,两人顺利在停车场找到车子,驶向目的地。
  半个小时后,许白把车停在一处小区附近的隐蔽处,招呼阿烟下车。
  小区门口的保安已经困得在打盹,但两人谨慎起见,还是绕过监控选择了翻墙。
  阿烟看着许白行云流水一般的熟练动作,不由对他刮目相看,“掌中宝,你的本职工作真的是演员吗?”
  许白说:“我已经过来踩点好几次了,这叫有备无患。”
  阿烟:“是四爷告诉你人住在这里的?”
  “是啊。”
  “要是出了事就让四爷背锅,听到没有,你烟哥年纪大了,要退隐江湖了。”
  说话间,两人已溜进了小区。此时是晚上九点半,老人们大多已经睡了,但小区里还有年轻人在散步,甚至有一些还笑嘻嘻地准备出去吃宵夜。
  许白和阿烟用堪比特务的专业水准,顺利摸到了目标所住楼下。
  阿烟问:“这小区看起来挺破的,你确定没找错地方?”
  许白摇头,“是这儿没错,他们家已经改了姓了,现在不姓爱新觉罗,姓安。家庭条件一般,而且家里一共就母子两个人。妈妈叫丁雨,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儿子叫安平,还在念初中,看起来跟你差不多大。”
  “就两个人?其他人呢?”阿烟听起来有些诧异。
  “据说是都死了。”许白说。
  死了?
  阿烟蹙了蹙眉,这些年他跟随先生在国外,倒真没有留意过这家人的情况,如今看起来,他们似乎过得真不咋样。
  思及此,他率先跨进楼内,往许白所说的六楼走去。
  一个小城市旧小区的楼房,并没有安装电梯。阿烟伸手搭在墙壁上拾级而上,神情看起来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许白跟在他身后,没有出声打扰。直到走到五楼,阿烟忽然停下来,抬头望向了楼上。
  “怎么了?”许白小声问。
  “我没有感应到任何巫术的痕迹。”阿烟说着,把手放回口袋里。
  “巫术?”
  “人类喜欢把那些妖法叫做巫蛊之术,其实就是一些邪门道法。他们放弃自然的修炼方式,把不该属于自己的力量,强行收在体内,这种人,通常都会遭到反噬。”
  认真解释着的阿烟看起来异常可靠,他蹙着眉头,眼中偶尔闪过几道精光,却不急于上六楼打探。
  许白有些疑惑,“你怀疑安家还有人在修习妖法?”
  阿烟耸耸肩,“这只是一个猜测,只剩下孤儿寡母太可疑了。”
  “那你们当初为什么把他们放走?”既然事情的根源在于安家,即便那贝勒爷已经伏诛,若有人还会妖法,也不该放虎归山啊。许白可不认为自己的男朋友,是个圣父一样的人物。
  阿烟叹了口气,“这事儿说来话长。总之吧,那贝勒爷的儿子也挺可怜的,才十来岁的小娃娃,好不容易从他爹手里捡回一条命,人又没造什么孽,总不能为了莫须有的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把他杀了。不杀无罪之妇孺,这是江湖规矩。”
  说着,阿烟又看了眼楼上,“我上去了,你在这儿给我把风。”
  话音落下,阿烟摇身一变变回了本体——一只大尾巴松鼠,一个刺溜便已到了楼上。它敲了敲门,而后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边的动静。
  许白就看到他赤红的大尾巴在后面一甩一甩的,过了几秒,他又敲了敲门,而后躲到了墙后。
  “咔哒。”门开了,阿烟的身影一闪,便进了屋。
  许白就在此时往楼下走,边走边嘀咕着,“难道是我记错楼层了,不对呀……到底是哪一幢来着……”
  脚步声渐行渐远,门口的人站着听了一会儿,便又关门回去了。
  “咔哒。”落锁的声音再度传来,许白停下来,悄悄折返。
  而与此同时,屋里的阿烟躲到了沙发底下,从它的大尾巴里掏啊掏,掏出了手机、玻璃珠、一袋小熊饼干等等,铺了满地,终于找到了许白塞给他的探测器。
  这探测器就是傅西棠专门做来找花种的那个,被许白悄悄从家里带了出来。所以说,阿烟笃定这心机掌中宝早有预谋,否则怎么可能想得那么周到。
  所谓的探测器,其实就是根金属棍,上面顶着一堆非常后现代化的金属丝组合,活像一根仙女棒,变大变小变漂亮。
  阿烟觉得这是先生有史以来审美最成谜的一个作品,或者说,自从他跟掌中宝在一起之后,整个人的画风就不对了。
  阿烟注入法力,探测器开始发出微光,看起来就更像仙女棒了,让人有种想要挥舞它的冲动。但伟大的烟哥忍住了,他用自己的尾巴挡住那光,开始探测。
  按照许白的计划,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在不惊动对方的前提下,探寻花种的下落。安家这一百多年来一直住在安河县,家族成员无外出谋生的记录,所以许白决定用逆推的方式,先沿着他们在安河的足迹找一遍,如若找不到,再跟他们接触——这叫稳扎稳打。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阿烟一开始进行得很顺利,因为屋子里一共就两个人,大的那个已经睡着了,小的那个也在自己房里做作业,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家里进来了一只松鼠。
  于是阿烟拿着仙女棒非常顺利地走遍了屋子的各个角落,最后只剩下安平的房间。这房间很小,所以阿烟并不打算进去,只用探测器抵着房门仔细感应了一下便作罢。
  这里完全没有花种的气息,也没有巫术的痕迹,看来这对母子只是一对彻头彻尾的普通人,是他想差了。
  如此想着,阿烟就准备离开了,可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身后的房门忽然打开。在阿烟惊愕的目光中,那个安平蹲在门口一脸平静地盯着他,问:“你是妖怪吗?”
  阿烟全身的毛,瞬间都竖起来了。
  三分钟后,许白收到了阿烟情绪激动的信息。
  烟哥:快到楼下来!
  烟哥:老子信了他的邪!!!
  许白不明所以,连忙往楼下去,最终在楼下花坛里找到了大尾巴上沾满了泥巴的阿烟。
  “怎么回事?”许白预感到事情不大对劲。
  “能有什么事情,我被发现了!”阿烟气呼呼地从花坛里走出来,抖了抖腿上的泥,叉着腰,完全一副松鼠界扛把子的模样,说:“那小子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许白连忙一把抓起阿烟转移到隐蔽处,蹲下来问:“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阿烟也冷静下来了,他向许白复述了一遍刚才的情形,而后说道:“我确信我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他不可能发现我的。但他确确实实发现了我,而且开门的时候,他已经蹲在了地上,太可疑了。你想想,哪个正常人看到一只拿着仙女棒的松鼠忽然出现在家里,会那么冷静地问你是不是妖怪?”
  闻言,许白沉吟片刻,问:“于是你就跳窗跑了?”
  “那当然,不然留着被做成傀儡吗?”阿烟想起那个贝勒爷的手段,至今仍然感到后怕。如果他跟先生一样会缩地成寸就好了,保准在安平开门的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傀儡?”许白蹙眉。
  “是那个贝勒爷的手段,他会豢养一批妖怪,先不急着把它们的妖力吸干净,而是剥夺他们的神智,让他们变成只听命于自己的手下,再让他们去吞食别的妖怪,等到他们越变越强,他就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把他们一个个吸干。”
  阿烟的话,让许白感到一阵恶寒。就在此时,远处传来脚步声,许白从灌木丛后探出头去看,就见那个安平出现在楼下,好像在找什么。
  “操,他还追出来了。”阿烟亮出了锋利的爪子,“不管了,我先去会他一会,你躲远点。”
  许白却拦住他,“你不是说没有感应到任何巫术的痕迹?”
  “也可能是我的感知被屏蔽了。”阿烟也想不通,可事实摆在眼前,这个安平一定有古怪。
  “如果是你的感知被屏蔽了,说明他的实力在你之上,你去了也是白搭,说不定还白送给对方一个人头。哦不对,是松鼠头。”许白说。
  阿烟听了,恨不得一爪子划花他的脸。
  “你不用这么诚实也可以的,掌中宝。”
  “之前是谁说我撒谎精来着?”
  你很记仇哦,好棒棒哦,阿烟心平气和地想。
  “总之我们今晚先撤,回去想办法再摸一摸安家的底,明日再战。”说罢,许白用外套把阿烟兜头罩住抱在怀里,二话不说立刻撤退。
  佛祖有言:少年,要惜命啊。
  于是浪里白条,今天也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反正可以活很久嘛,慢慢来!


第66章 前尘
  回到酒店已经是十一点多,许白和阿烟洗完澡,面对面坐在床上开战术研讨会。
  许白摸着下巴,说:“我觉得我们还是想差了。”
  阿烟双手抱臂,非常严肃,“怎么说?”
  “消息是四爷给我的,而且,把最后一块碎片丢进北海湖的就是安平他爸。四爷在书里见过他,也到过安河,如果他们有什么问题,四爷会放任不管还让我涉险吗?”
  阿烟觉得许白说得挺有道理的,虽然四爷那人看上去不怎么靠谱,可那个安平如果有什么猫腻,瞒得过阿烟,可绝对瞒不过四爷。对于四爷来说,那就是一根手指头能碾死的小人物,怎么会放任他们继续蹦跶呢?
  可是……
  “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吓自己,被一个还没成年的人类屁娃给吓回来了?”
  语毕,阿烟跟许白两只妖怪大眼瞪小眼,陷入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有点困了,我要睡了。”阿烟终于打破了沉默,也许睡一觉,今晚的事情就能随风而散了。想他烟哥纵横江湖数十载,何曾遭遇过这样的滑铁卢?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许白却一把抓住他,“别啊,我还有事儿没问呢。”
  阿烟心生警惕,就是这个心机掌中宝,把他拉上贼船不说,还毁了他的一世英名。前车之鉴在此,一定要警惕啊!
  “北海先生、贝勒爷还有那个鲛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了吧?”许白问。
  阿烟愣了愣,“贝勒爷囚禁了鲛人,鲛人呼救,你不都知道了么?”
  许白摊手,“细节啊,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故事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如果不知道这些,就没办法判别出花种可能的下落,不是吗?”
  阿烟犹豫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跟先生一样,都不大愿意提及那些细节。因为老去想那些事儿,就好像永远都忘不掉了似的,一遍遍地去回忆,记忆就越来越深刻。
  这掌中宝,不去问先生,就逮着他问,偏心偏得太明显了。
  哎算了,不管了。
  “这事儿吧,美艳鲛人,黑心贝勒,还有我们善良的二大爷,听起来很像话本上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对不对?”阿烟问。
  许白点头,确实,受许多小说和影视剧的影响,他一听到这些名头,下意识就往那方面想了。
  阿烟的声音却带上了一丝嘲讽,“其实二大爷只是一个过客,真正的男主角根本就不是他。那就是一个敢说不敢做的懦夫。”
  许白讶然,没想到真被他猜对了,这故事里还有别人。
  阿烟稍稍收敛了语气,继续说:“最早在湖底发现那个鲛人的,是一个富商家的少爷。那大少爷留洋回来的,用他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饱读诗书、仪表堂堂。就跟话本里那样,跟狐妖在山中偶遇的永远他妈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在阿烟的讲述中,这个大少爷一开始确实是正直善良、心思纯净之辈,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准确地听到鲛人的呼救声。
  他来到了湖畔,一心想要寻找求救的人,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湖里。鲛人反过来救了他,隔着栏杆给他度了一口气。
  于是,跟所有俗套的故事发展的一样,他爱上了这个可怜的鲛人,并发誓要带她离开囚笼。而那个时候,还没有北海先生什么事儿。
  “可是鲛人,并不是你们所认为的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人类总是把未知的生物想得太过美好。她是妖,不是人,是一个被人类折磨、被囚禁、被虐待的妖怪,她能轻而易举的毁去一艘商船,她的牙齿也可以轻易地咬断人的脖子。”
  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贝勒爷有权有势,那大少爷虽然一心救人,却没有门路。鲛人却还在湖底的囚笼中日复一日地被折磨,被挖去鳞片做成漂亮的饰品,被铁链贯穿了鱼尾,迫使她唱出婉转动听的歌谣。
  她快要撑不住了,不久便要死去。
  大少爷见过她最丑最无助的样子,却没有放弃她。天性善良的他决定以身饲妖,他让鲛人吸实他的精气和血液,延续生命。
  直到他发现,鲛人用自己的歌声引来了许多人,迷惑他们,将他们引入湖中,一个个杀死了。
  夜幕笼罩之下的北海湖上,世界仿佛只剩下黑白两色。而平静的湖面上,冰冷的湖底,鲜血飘满了那个金黄的囚笼。
  漂亮而又柔弱的鲛人露出了锋利的尖牙,她轻而易举地咬断了别人的脖子,尸体的碎片就在她的鱼尾边横陈。
  她看到大少爷来了,放下手里的尸体朝他扑过去。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栏杆,鱼尾上的铁链被拉得笔直,几乎要将她的鳞片硬生生刮下。
  你来了,我的情郎。
  她向他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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