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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我真的想当好人啊-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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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丁的大脑一片混乱,几乎要爆炸了一般。年崽,年崽前世……龙星河受曲江信息素影响才分化,之后又被曲江标记,无论他自身的信息素是否衰竭,他都会本能地顺从曲江。尤其是在发情期的时候,曲江尽可以利用自己的信息素要他做任何事。而无论他做了什么、做了多少,他都得不到他需要的信息素,最后只能选择用“芒果冰”饮鸩止渴。
  这是……奴役、虐待,精神和……性!这是犯罪!是法律严令禁止的行为!
  不知过了多久,小丁眼前的血红逐渐散去,他忍无可忍地咆哮:“帮他?你这是为虎作伥!”
  沈微民闻言瞬间惶恐地瑟缩了一下,露出一副老迈乞怜的神态。
  “他……逃跑过吗?”小丁哽了一下,果断改口。“几次?”
  “很多次,包括用各种手段自杀。后来……我不知道具体发生过什么,总之龙星河住的地方,放着很多曲江的私人物品。但是,曲江平时喜欢听的歌剧唱片一张都没有。”
  小丁根本不敢细想沈微民的话,他只觉整个人如坠雪窟,身上一阵阵地发冷。
  “小丁,跟检方沟通一下,我们要多告沈微民三条罪名。非法监禁、虐待、非法人体试验。”齐耀辉的话在小丁的耳边突兀响起。那声音仍旧冷静,可嗓子却已嘶哑了,仿佛他曾在异时空疯狂呐喊发泄过。
  沈微民闻言,立时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警官,我明明都配合了,你怎么能……”
  “沈、微、民!”齐耀辉近乎仇恨地报着他的名字,从他双目中喷出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烧成飞灰。“被你折磨了那么些年的人,是我弟弟,是我找了二十多年的弟弟!你上法场的时候,我一定会亲自去观刑!下!地!狱!去!吧!”
  沈微民猛然一怔,脸孔突然煞白,整个人如泥一般瘫了下来。


第132章 辞职
  小丁推着齐耀辉走出审讯室的时候; 外面只有萝卜在等候。见到两人出现,原本呆坐在外面默默流泪的萝卜即刻站了起来。
  “很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齐耀辉望着萝卜红肿的双眸轻声说道。
  “……我今天才知道; 为什么年奶奶从来没有怀疑过年崽、为什么就连文湖分局的刘局也一直没发现年崽的灵魂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萝卜却充耳不闻,只是一边落泪一边展示她身为警察的必备技能。
  “原来他以前演过一个; 所以再演第二个不会很难的。无论是笔迹、性格、言行举止、生活习惯; 他都没有出过错。原来我们认识的年崽; 从来不是真正的年崽。他……他; 他只是一个游魂,被放进不同的容器。别人希望他是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的。……齐队;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你是不是弄错啦?怎么会这样?”
  望着泪流满面的萝卜,齐耀辉心中酸涩不堪,哽咽良久才低声问道:“你会不会怪他?……他骗了你。”
  萝卜拼命摇头; 泣声道:“我知道他是真心把我们当朋友的; 只是命不好。齐队,你还爱他吗?他本来的性格不是现在这样的,他喜欢的东西也不是这样的。他说他为了找到杀他大哥的凶手才选择当警察,这应该也不是他的愿望。……但他真的很好的; 都这个样子了还在为别人着想。可他偏偏什么都没有……我们认识这么长的时间,他大概只为自己做过一次选择。选择你,齐队。他只有你。”
  齐耀辉心如刀割,只能伸手掩住双目。“我也只有他而已,这一辈子; 都只有他。”
  从云向光失踪的那天起,就注定了齐耀辉这一生都只为云向光而活,为他奋斗、为他拼命、为他挣扎、为他怒吼。为他以身为剑斩罪恶,为他孤注一掷许温柔。
  “小丁,DNA检验报告出来以后,你帮我发给我老爸,还有晴姐。”齐耀辉做了两个深呼吸,方自怀中取出手机发了两个电话号码地址给小丁。“现在,你送我去见年崽。”
  “Yes,Sir!”小丁毫无异议。
  齐耀辉和云向光一别二十多年,中间又经历了一回生死。如今他们既然还能有缘在一起,那么,任何的一切,都该为他们让路。
  与此同时,年知非的家里眼下也正在举行一次三堂会审。审讯人是刘明威、何思远以及年奶奶,被审讯人则是年知非。至于审讯的主题,那自然是:为什么要这么冲动地递辞职信?
  自从那众目睽睽的一巴掌引发舆论的轩然大波,年知非已被勒令停职在家反省整整三天了。这三天来,他茶不思饭不想,不睡觉也不说话,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瘦了一大圈。
  看到年知非身上那晃晃荡荡的衣服,刘明威是又气又急,不由猛拍沙发扶手。“非非,你自己说,为什么要辞职?!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外面的舆论风波,刘叔觉得这并不值得!你的决定也并不成熟!”
  坐在他身边的何思远亦一脸温和地将年知非的辞职信推了回来。亲手射伤、逮捕项东,了结年知是的案子并将年知非自项东的枪下救出,这令何思远终于有了再登年家大门的底气。
  “非非,舆论只是一阵风,过去了,就不会再有人记得。这封辞职信不是大家希望看到的,收回去吧。……如果你不想写检查,远哥帮你写,你抄一遍就行了。”
  “不行!”哪知,何思远话音未落,刘明威已然冷静打断他。“这份检查非非必须自己写!非非,我知道你跟项北有仇,但你不该打那一巴掌。这根本不是警察所为!更何况,他都已经死在你手上了,你还打他干嘛?”
  任凭刘明威和何思远磨破嘴皮,年知非却始终垂着头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年奶奶终也忍不住轻唤了一声:“非非?”
  年知非这才迟钝抬头,久久才颓然应声:“我真的不想再当警察了……”
  我想过我要亲手将项东和项北逮捕归案,我想过我要亲自上庭指证他们杀人,我也想过我要亲自送他们去法场。可我真的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我要亲手杀了项北。杀了那个在T国的时候,唯一曾真心待我的人。我知道我不该为他伤心,因为他是罪犯、他是害死年知是的凶手,我也知道所有人都认为我打那一巴掌对不起头上的警徽。可是,我又该如何面对我自己?
  我,还有我自己吗?
  “理由,非非,给奶奶一个合理的理由。”年奶奶温柔言道,“如果只是为了逃避舆论的压力,奶奶绝不容许!”
  年知非怔了一会,小声请求:“我可不可以……回学校继续念书?”
  年知非这惶恐不安的模样,仿佛是一只刚被母亲遗弃的幼猫,又饿又冷又无助,只会“喵喵”哀叫。
  年奶奶的心都要碎了,可她仍是硬声追问:“非非,理由。”
  年知非哑口无言。他知道他编任何一个理由都能过关,但是,他真的不能这么无耻。
  “不是为了逃避舆论,真的不是。”他只能无力摇头。
  “那么是为了逃避什么?”刘明威恨声发问。
  年知非呼吸一窒,再度垂下头。过了一会,他用力吞咽了一下,抬手摁了摁泛红的双眸。刘明威心尖“咯噔”一下,正准备让步,却见年知非缓缓伸出手拿回了那封辞职信。
  “我不辞职了。”年知非轻声说道。“……是我太冲动。”
  这本该是大伙都在期盼的答案,可年奶奶等三人却都情不自禁地拧起了眉头。
  客厅里诡异地安静了一会,刘明威忽然一掌拍在茶几上,高声道:“不对!重来!”
  年知非诧异地抬起头,明显不太明白刘明威这句“重来”是个什么意思。
  刘明威迅速自年知非的手中抽回辞职信又放回茶几上,然后努力松弛面部肌肉,挤出一个微笑。“非非,你老实告诉刘叔,是不是还喜欢齐耀辉?”
  见此情形,年知非的脸上还没来得及表现出感动就已被错愕所代替,久久才憋出一句。“这跟他,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辞职?”刘明威却似再也忍无可忍,终于决定开诚布公。“从小到大,你什么毛病,我跟你奶奶都一清二楚!你,你就是个恋爱脑!一谈恋爱你就六神无主、任人摆布,以前跟沈雯雯是这样,现在跟齐耀辉还是这样!你老实说,你跟齐耀辉为什么要分手?不是你甩了他对不对?是他甩了你对不对?”
  “……我……我……”年知非张口结舌。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网上说的“一脸血”是什么感觉。
  年知非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年奶奶,却见奶奶的眼底只有深刻的悯然和爱怜。她说:“非非,感情是不能强求的。因为感情牺牲自己的事业,更加不明智。”
  “我……”
  “是啊非非,远哥也觉得你跟齐耀辉之间……”年知非挣扎着想辩解,何思远就抢先了。“你还小,虽然工作上很能干,可以独当一面。但是心理上,你仍然未分化。远哥认为,你应该等分化以后,或者再谈几场恋爱,你就能够更加成熟地处理你跟齐耀辉的关系。”
  “我,我,我……”年知非结巴了几声,忽然用力一拍茶几,决然道。“我承认我仍然不可控制地爱着他,但是这真的跟辞职没有关系!”
  三位长辈异口同声:“喔——”
  年知非:“……”
  “哆哆哆!”
  恰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然后,话题的另一位主角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年崽?在家吗?我是齐耀辉,开开门!”
  “齐耀辉!你还敢来!”这一回,不等年知非应声,刘明威已气冲牛斗地冲向大门。
  然而,拉开房门,亲眼见到齐耀辉这半边木乃伊的模样,刘明威原本紧握的拳头又不自觉地缓缓松开。一场车祸,三个重伤,唯有坐最危险的副驾驶位的非非完好无损,其实警队里的所有人都明白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年轻人谈恋爱就好好谈,为什么非要这么鸡飞狗跳呢?
  跟早逝的妻子自相识到相恋到结婚过日子,始终和和美美,几乎从未拌过嘴红过脸的刘明威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刘叔,我还是重伤员呢!”齐耀辉却似想起了一些惨痛往事,本能地将右臂挡在脸前。
  刘明威气闷地翻了个白眼,粗声大气地问道:“你重伤员为什么不在医院躺着,来这干嘛?”
  “你们是什么目的,我就是什么目的。”齐耀辉笑着向刘明威身后的何思远点头致意,然后就将目光投向了年奶奶。“奶奶,我能跟年崽单独谈谈吗?”
  年奶奶温柔而笑,转身轻轻地向仍呆站在客厅里的年知非招招手。“非非,去吧。”
  年知非迟疑了一会,终是走出了大门。然而离开前,他又忍不住扭头看了年奶奶三人一眼,那依依不舍的模样好似刚被家长送进幼儿园的小朋友。
  何思远瞬间心软了,不由扬声叫道:“很晚了,不如在家里谈?”
  年知非双眼一亮,可不等他答话,手指就已被齐耀辉狠狠拽住。齐耀辉发动电子轮椅,他便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两步。
  没等年知非站定,大门也在他的身后关上了。
  “齐耀辉!”年知非不满地低喊了一声。
  “年崽,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跟我走吧。”
  触上齐耀辉的目光中的哀伤,年知非立时不知所措地怔住了。
  不一会,年家紧闭的大门又被缓缓拉开。
  看着大门外那空荡荡的走廊,何思远不禁一声长叹,苦中作乐地说道:“非非的系统全面升级了。”
  何思远还记得,以前年知是在的时候,非非经常被年知是吼哭。但是,年知非也毕竟是个男孩子,哭地多了终究难免让人感觉不太合适。如今年知非到是不哭了,可这委屈求全的模样却更让人揪心了。
  ——养娃实在是太操心啦!
  虽然至今未婚,但何思远已然体会到了为人父母的艰难。
  “带心思敏感的孩子,本来就要更精心一点。”一手将年知非带大的年奶奶却说地云淡风轻全无压力。
  在年奶奶看来,两个孙儿,年知是是一棵大树,栉风沐雨,不用人操心,自己就蓬勃生长。年知非则是一盆兰花,合该养在温室里,风雨阴晴都要小心在意。然则,大树虽然省心可靠,可兰花也自有兰花的清丽可心,不能一概而论。而自己的晚年生活,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两个孩子才始终生机勃勃。
  想到这,年奶奶不由微微一笑,将目光转向刘明威。“明威,我的意思,如果非非真的不想当警察了,回去读研也很好,转行也很好。”
  “是啊!杀知是的犯人已经落网,也该尘埃落定了。”何思远不假思索地附和道。“非非虽然武技好,但他的脾气……”他摇头叹道。“说实话,带他这么久,我一直悬着心。”
  虽然曾经几乎是看着年知非从小长大的,但年知是死后,何思远却为了要破案逐渐退出了年家的生活圈。这几个月与年知非共事,何思远猛然发觉以前那个老追在他身后叫“远哥”的小屁孩成长了,也成熟了。武技出众、思维缜密,堪当警队的王牌。只是他的脾气委实一言难尽,有时太过绵软、有时又太过暴烈,对自己缺乏自信,有事也总是藏在心里不肯吐露。他就像是一页在滔天巨浪里行进的小舟,即便看起来再怎么游刃有余,你也会忍不住为他感到胆战心惊。
  刘明威听了年奶奶的话本已不自觉地皱眉,可当他听了何思远的感叹却又忍不住心生戚戚。再扭头看看年奶奶鬓边的银白,最终,他也只能一声叹息。“就算要辞职,也不能是现在,这对警队的影响太坏了。警队有警队的纪律和规矩,即便非非做错事,也不能受民意挟制罔顾纪律。”
  刘明威的这番话正是警队高层的正确处事态度,因而年奶奶与何思远皆毫无异议,同时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非非的辞职信我就留这了。王局说了,让非非再休息几天,等‘芒果冰’的案子彻底结案,再回半岛报道也不晚。”这主角都走了,何思远也该告辞了。只是临行前,他仍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齐耀辉……靠谱吧?”
  何思远从警多年,办过不少案子,也见识过不少人情事理。如年知非这种性格,最容易受人情感操纵。再加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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