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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睡我上铺的老攻-第26部分

小说: 睡我上铺的老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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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吕易捏起他的手指端详道:“你不敢吧。”
  唐子豪顿时有些牙疼——吕易这么高冷的人,是怎么因为一个吻,就变得跟个小媳妇似的。
  吕易在做最后的挣扎:“那你亲我一下。”
  “……不亲,牙都没刷,亲什么亲。”
  “可你昨晚也没刷牙,亲一下怎么了?”
  “……”唐子豪拿他没办法,低头在他的额头上触了一下。
  吕易像得到了莫大的慰藉,屁颠屁颠额地洗漱去了。
  唐子豪这才敢松了一口气,心说:再不走,我可不保证自己干不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年轻人的试错成本低,吕易也是在被穆勒优搭肩勾背这几天,才深刻领悟到“先下手为强”的要义所在。
  另一方面,他对唐子豪的感情浅浅浓浓之间转换,眼下还没到最要紧的地步,他本想的是“不成就一了百了,能成就一身轻松”。
  他没有谈过恋爱,却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若是对方不愿意,他正好可以借机把心头所剩无几的念想给彻底抹杀掉了。
  巧的就是唐子豪非但没有拒绝他,还有继续深入的想法。
  吕易出门的时候心情其实是有点复杂的,愧疚感不打一处来,倒不是因为他未经允许占了人家便宜,而是这次行为还有一个重要动力——消遣。
  他被自己都吓了一跳。
  吕易发育天生慢半拍,青春期碰上了唐子豪,长了几岁,心里和身体的变化都会很明显。
  他也是后来才领悟到——唐子豪不是忘了他,而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军训那出一发不可收拾的闹剧,到底说来,只是因为唐子豪闲得无事找消遣,而他居然以为自己是根葱。
  年轻人热衷于以牙还牙,所以他也自然而然地把这种手段嫁接到自己身上,算是重施唐子豪的故技。
  所以昨天这一手,是出于真心实意,还是报复,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C外难得天晴,天空比电子画板上喷桶喷出的蓝色背景更鲜明,叶间落下的细碎流光向是从仙界来。
  多好啊,转眼他已经按捺不住地在心里痴笑一个上午了。
  可是面对别人,他还是重新把严肃得刻板的脸摆出来,用神圣不可侵犯的面目示人,不动声色地把小激动给藏起来。
  真情也好,刻薄也罢,此刻只属于一个人,以后也只能属于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临时有事,所以没有更,唉,今天也补不上了,只能按正常进度来。
生活你要善待我

  ☆、滑板

  一个月后,吕易一如既往早出晚归,他那本半指厚的辞典角被经久的翻阅磨得溜圆,此人泰然地追求圣贤之道,与外界隔了一道生冷冷的屏障。
  唐子豪一开始还会去培英楼盯他,有两次看得入神竟在门口睡着了。
  那个吻仿佛已经过了期,新鲜感难以为继,吕易也是偶尔会和他打个照面,扭扭捏捏呛他两下,之后便一点多余的反应也没有了。
  只是读书,死读书。
  而这一边被唐子豪当扫帚使得哥们向行惊奇地发现——唐哥不知何时已经步入正轨。
  他大庭广众之下重回课堂那一刻,穆老师的脸无端抽搐了几下。
  唐子豪也不打算怼她,抱着些许忐忑,把好久没有静下来的心重新归于平静。
  老巫婆也好,恶婆娘也罢,此时却视他如掌上明珠,生怕说错一点话,活活把他气夭折了。
  既然维护和平是两厢情愿,双方便不再唇枪舌战对着干了,唐子豪这才发现——穆老师笑起来还蛮好看的。
  奇了,以前咋不记得她笑过?
  唐子豪这一个月没闯祸没违纪,没哗众取宠,没没事找事,有时间就着书本啃,论谁要爆发也没导|火|索。
  向行不辞辛苦地派了半个月的报纸,突然阴阳怪调叫嚣起自己命苦云云,拐着弯要唐子豪把这破差事儿给揽过去。
  他本来也不抱希望,想着唐哥阴沉好一阵了,这是个能让他撒气的点,那货要是就着脾气踢他几脚,兴许就正常了。
  可是唐子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他伸手在脸上揉了揉,吐出一串流利的外文。
  向行咕哝:“说的什么鸟语?”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连最基本的交流都做不到,”唐子豪摇头晃脑,“这叫苗语,老家镇子旁边就是苗寨,从小耳濡目染,到底会几句。要不要学?改天我教你几句。”
  向行:“有锤子用……”
  “怎么没用?泡妹子的时候拽她几句,人家以为你多高大上,自觉就抱你大腿了,对你言听计从,语言的力量正无穷大,正无穷,理科生同志,你懂不懂?傻驴。”
  “……”向行“谈妹色变”,紧张地抱头鼠窜。
  唐子豪而后终于抄起书飞镖似的旋了出去,那书化身为回旋镖,在击中向行脑袋后又飞回了唐子豪手里。
  他朗声道:“谢谢了,报纸的事,以后我自己来吧。”
  向行手快要把头抠破了皮,心说:唐哥这是吃错了哪门子的药?
  综上所述,一个月后,唐子豪也在早出晚归这条不归路上散步许久了。
  这天,唐子豪对着手哈了口热气,借着广场上的灯光,捧着精神食粮一本正经啃了起来。
  广场到了晚上特别热闹,万人空巷似的,成群结队的有滑滑板和搞大合唱跳街舞的人。
  本来这样的氛围,对于学习是毫无裨益的,而唐子豪一颗心却莫名其妙地完全沉静下来,沉静得像石归大海。瘦高的身躯在冷风中僵成了一尊格格不入的塑像。
  一个女人踩着滑板无声无息地滑到了他旁边。
  唐子豪只见一个影子在头上晃了晃,便听那人说:“这么晚了,不回去休息吗?”
  他惊了一下,回头道:“穆老师?”
  自从笃定心思要好好学习,唐子豪便从那个不堪入目的群里退出来,那些人现在对穆老师是怎么看法,他也打不定主意。
  男生待人接物倾向于随心随性,万事不要强迫自己,喜欢便是喜欢,看不惯就是看不惯。
  不过他们也不如某些女生那样小家子气,因为对某人第一印象不佳便接连否认此人的一切优点,行成强大的晕轮效应【注】。
  总的说来,他们更倾向于理性化的待人方式。
  唐子豪一向恩怨分明,眼下也说不出折辱老师的话,因为某些原因,更多的是以礼相待。
  穆老师身着简单的运动服,不到三十的年纪,硬是被这身清爽的行头拉低了六七岁,看起来像是一个活泼未泯的少女。
  她伸腿在滑板一头踩下一脚,就轻驾熟地让滑板自己跳到了她手里。
  “会吗?”她把滑板朝唐子豪手里一塞,“读什么书?这么黑你读个什么书?”
  唐子豪:“不会这个。”
  “不试试怎么知道?”她强行把滑板安置到了地上,把唐子豪推上去,随后一脚蹬在上面。
  唐子豪被突如其来的动力往前一带,差点仰面掉下来。
  面对脚下这个直愣愣的大块头,他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的豪气瞬间灰飞烟灭,一双腿抖得跟拉面似的,最后直直撞到了石坎子上,一个跟头栽在了草坪里。
  几乎是一瞬间,广场上以他为中心,放射状地发出一串串丁朗朗的笑声。
  他心里一凉,觉得自己和穆老师之间好不容易积累的师生情谊可以就此告一段落了。
  穆老师不嫌事大地抱着肚子走过来,笑得牙龈显露出来。
  多好啊,即便是嘲笑,也如此真诚。唐子豪简直不敢直视,忿忿地低头看自己,片刻后又觉得这具躯体扫面子得很,还是乖乖地把眼神放在了老师身上。
  穆老师笑容一滞,突然就严肃了。
  “你看什么?”
  唐子豪仿佛不记得她是在不顾形象地大笑,一转话锋道:“你可真有良心。”
  女生多少是爱面子的,对冷若冰霜的人笑得岔气是件不怎么上得台面的事,她指着唐子豪鼻尖:“你什么都没看到。”
  “呵。”
  “呵什么呵,小屁孩,我不是你妈,还寻思着给你唱摇篮曲吗?一块板子都收拾不了,你拿什么横?”
  唐子豪一时说不出话来,脸上绯红,像是被人窥见了什么秘密。
  穆老师瞅着他头顶:“唐子豪,我一直想问你‘你头发咋这么黄呢?’你妈怀你的时候家里缺粮呢?”
  万般花样都搜寻不出,唐子豪使了最简洁明了的:“放你娘的狗屁!”
  两人怒目相视后,便在夜里分了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夜里熔炉大开,人声鼎沸不止在广场,操场上、运动场、通天大道,不一而足。
  唐子豪念着咒语似的从人群中穿过时,心里却在一个劲念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老子要学习?为什么这些人都他妈像吃屎了一样满嘴喷粪?为什么吕易转眼就对他不理不问了?
  寝室的灯泡终于也吹灯拔蜡了,熄灭的同时放出味道感人的稀有气体,熏得整个寝室像在劣质指甲油里泡过。
  本来寝室熄灯也看心情,他们寝室这些平时少说能嗨到十二点,眼下没了亮光,手机恰好,没蓄电,所以唐子豪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睡下了。
  吕易小心翼翼地在阳台洗漱,说是小心翼翼,其实就是小心翼翼地用冷水擦拭面部,而后重重地把盆扔到了重重叠叠的盆子桶子上,一点不管睡觉的乐不乐意。
  唐子豪动作麻利地三两下收拾好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怀疑吕易是喝了孟婆汤,忘了他们之间那点破事了。
  清凉的薄荷味道,绵软香甜的……
  终于,午夜之时,寂|寞难耐地唐子豪爬上了吕易的床。
  他一口清气吐在吕易脸上,震得后者的睫毛随风而动,稍微皱起的眉头也睡觉舒展了。
  他犯贱地伸出一只手在吕易脸上晃,阴影跨过他的鼻翼、双颊,想象是自己的手指在上面摩挲。
  吕易睡得很死,呼吸声也极重,要不是见他该生龙活虎的时候人模狗样的,他甚至以为吕易的肺上破了一个洞呢。
  无果,吕易没有醒。
  非但没有醒,还掐准时机在唐子豪毫无防备的时候,魔怔地抬起一只手,给了他一个大耳巴子。
  唐子豪撑在他身侧地双手蓦地软了下来,整个人不顾一切地向他身上压去。
  吕易这货梦里都在打什么人?虽然不痛,但也算误伤,自己总该讨点什么过来。
  比如……将吕易就地正法了。
  吕易被这一重压压抑得咳嗽一下,心肝都要从喉咙冒出来,脸憋得通红道:“你干什么?”
  唐子豪:“三更半夜的,还能干什么?”
  吕易:“……”
  “美人,你就随了我吧。”唐子豪戳了戳他的肩膀。
  吕易倏地把肌肉绷紧了,不给面子道:“不行。”
  这回该唐子豪无语了。
  要说上次吕易趁黑“非礼”他时,他说过什么吗?自己的要求是有点过火,不过也不至于这么决绝吧。
  吕易把身子撑起来一点:“你下去。”
  “我不,”唐子豪是打算不要脸了,“我不下去,你不答应我就不下去。”
  吕易毫不动摇:“不行就是不行,你一天想的什么东西。”
  若说是冷血,也不过如此了。
  唐子豪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眼看着要哭成梨花带雨:“吕易,你个喜新厌旧的臭男人,我可什么都给你了。我的自尊,我的一腔热忱,我的全副心思现在都在你身上。他妈的,还有老子的初吻,你知不知道?!”
  他扯着吕易的领子,居高临下,却没有一点占上风的迹象。
  本以为吕易至少同情他,赖不过亲他一下之类的。
  可是前者却只是用了同样的语气说出了三个仿若天打雷劈的字——
  我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晕轮效应:通俗说来,就是:我第一眼看不惯你,就会看不惯你的种种。我要是喜欢你,你的所有,乃至一个屁都是香的。个人觉得像爱屋及乌这种感觉。总之,就你对某人某物的优缺点而言,建立在之前印象上,优缺点会得到相应的缩放,从而促使你对他的认识朝之前印象的方向发展。

  ☆、近邻

  唐子豪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稀里哗啦地一地,像七零八乱的失去重力控制的浮萍,一下子沉到了水下千里。
  吕易:“只怕你是万花丛中过。”
  他欲盖弥彰地勾起一抹挑事的微笑,戏谑道:“我身上有花蜜味?”
  “嘴里有。”
  唐子豪凑近了他:“没有,你要不要试试,说了没有。”
  “睡觉。”
  “你不试怎么知道?”唐子豪说着玩强人所难,被吕易一巴掌推得眼睛鼻子都差点易了位。
  吕易:“嘴里的味道百分之八十都是在鼻子的辅助下才能尝到的。”
  唐子豪直眉楞眼地瞪着他:“……得,狗鼻子挺灵,要不要赏你坨大粪尝尝?”
  吕易被他这不堪的言论呛得个七荤八素,把唐子豪轻轻一推,后者顺势退开,迈开步子三下五除二下床去了。
  老床板吱呀呀作响,吕易翻了个身,心力交瘁地入了梦乡。
  而下边,唐子豪面如死灰地仰面朝天,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
  莫名有种被当作马戏团的猴耍的感觉,还是不捧钱场那种。不过这有可能是他本来就耍得不好,跳不过火圈,当着看戏人的面活活被火圈烫死了。
  他忽然有种视死如归的决绝。
  算了吧,他想:吕易根本就是在耍他。也对,他这种书都翻不过来,恨不得一手三用的人,怎么会有心经营这些无用又荒谬的感情呢?
  。
  C外的情侣被公认为“四大高危产物”之一,目前正处于灭绝的边缘。
  云苑2舍得益于独特的男女寝分布,异性间交往时间颇多,楼下偶有情侣接送打啵的,都比较得体,不太扎眼。
  平时也有兄弟姐妹之间互相勾肩搭背进来的,只要不明说,外人也看不出个三七二十一。
  有时候一楼之隔,能改变的事情太多。纵然是比邻而居,隔壁的3舍俨然是另一副光景。
  据说宿管每天在寝室门口放了一定数量的免费玫瑰花,少说五六支,当时都是很洋气的货色。
  这些花各司其职,肩负着求爱求婚使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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