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学霸系统[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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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笑了笑,“我还有别的单,你们吃好喝好。”
“谢谢。”何修说,刚往回走楼顶上就传来叶斯一声喊,“同桌!”
整个小区里都回荡着叶斯的声音,何修仰头看他,“啊?”
“你跑哪去了!”叶斯吼道:“我都弄好投影仪了!”
“来了!”何修喊回去,下意识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楼道,又抢着电梯关门前冲进了电梯。
客厅的窗帘已经被拉上了,家里没有电视,但是有投影仪,连接电脑后投在白墙上,氛围特别好。
叶斯把烤鱼和焖饼摆好,两套餐具,一套黄的是皮卡丘,还有一套绿的是蒜头王八。
“你用……”叶斯犹豫了下,何修很识时务地点头,“我用蒜头王八。”
叶斯笑得差点喷了,“这是妙蛙种子!”
何修也笑,“小名不就叫蒜头王八吗。”
叶斯坐在地毯上,倚着沙发笑,笑了一会又突然觉得心里软了一下。
他一直觉得妙蛙是皮卡丘最好的朋友,看起来不亲密,但妙蛙种子在皮卡丘危险的时候帮助过它好多次。
叶斯突然哎了一声,搓搓身边的地毯,“坐这儿,把酒也拎过来。”
“你买了好多酒。”何修说,“要拼酒吗。”
“这你都知道。”叶斯吹了声口哨,指着墙上的投影说,“咱俩赌呗,谁叫一声就喝酒,看最后谁先倒。”
何修忍不住笑了,“玩这么大。”
“周末啊。”叶斯叹气,“作业还少,多难得啊。”
“行吧。”何修深吸一口气,在他旁边挨着他坐下了,两人的胳膊依然靠在一起,何修说,“陪你。”
叶斯嘿嘿一笑,按了开始键。
电影开局是一个泡面爆炸头的墨西哥裔小女孩,爸爸妈妈开车带她去游乐园。外面是黑天,车里一家人哼着歌,其乐融融的样子。
“你看到没,美式恐怖就是个渣渣。”叶斯夹了一块子鱼到何修碗里,“吃啊。”
“嗯。”何修盯着屏幕,感觉快要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小姑娘进了游乐园后发现游乐园里没有人,她跑进一个镜子迷宫,在里面胡乱走。
“靠。”叶斯嘟囔了一句,放下筷子,往何修身上贴了贴。
何修看他一眼,“你怕吗。”
“怕个屁。”叶斯说,“故弄玄虚!”
他话音刚落,小女孩就走到了死胡同,她无辜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她”突然对她扯起嘴角笑了起来。
“啊!!!”
何修差点被这一嗓子吓得蹦起来,叶斯又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拽回了地上,“啊!啊!!!”
何修震惊脸,“这才哪到哪啊?就你这小胆,还看什么恐怖片?”
“我他妈就是胆小才要看恐怖片啊,之前没过过恐怖片的瘾啊。”叶斯暂停下片子,嘭地一声开了一罐啤酒,仰头灌了小半罐,打了个气嗝。
他想了想,直接把何修一条胳膊搂在怀里,两只手死死地抱着,又指挥道:“继续!”
何修叹口气,用自由的另一只手艰难地伸到叶斯那边去按了下电脑,然后感觉叶斯瞬间把他的右胳膊搂得更紧了。
何修往叶斯身上蹭了蹭,叶斯立刻加倍地蹭了上来。
“同桌。”叶斯盯着屏幕说,“咱俩真是两个相依为命的小可怜啊。”
何修勾了勾嘴角,发现叶斯头顶的毛又炸了起来,在空中瑟瑟发抖。
“是作死小能手。”何修说。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找我啦?作者停下手,看着键盘旁突然出现的佛蛋。
今天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作者问。
佛蛋顿了顿,惨蛋今天跟别人吹牛,说他是皮卡丘蛋。
作者歪头,所以呢?
佛蛋犹豫了下,惨蛋之前说过皮卡丘最喜欢的小伙伴是蒜头王八。
……
晚上。蛋窝里。
天啊,你发生了什么?!惨蛋一脸震惊地看着通体碧绿后背还画着花苞的佛蛋,你怎么绿了?
因为我是蒜头王八蛋,佛蛋酷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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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两个关于文的事情~
1。 发现有人忘了前面的设定,叶斯重生后系统暂时封印了他的心脏病,所以现在是没病的,只是习惯性容易被吓到而已,不会被吓死、不会因为运动、打架、喝酒、熬夜学习、听摇滚乐而去世。其实即便有心脏病,很多病人都是平时正常,但有猝发的风险(心脏病也有很多种的,见过不少病人都是这样)
2。 我把最近这几章的标题从冬天改到了夏天,因为理想里夏天的副本能较快写完,就直接标题冬天了。但梳理下发现需要写在夏天的梗还是挺密的,两个儿子之间的进步糖一点都不想鸽,所以单独出来了夏天这块。
第32章 四班的炎炎烈日
这个片子有点神奇; 前边确实挺吓人的,叶斯逢吓必叫; 边叫边灌酒; 眼前很快就倒了三四个空易拉罐。(看啦又看小说网)
但很快恐怖现象谜底浮现; 影片画风一转,开始揭露阴谋论,叶斯脸上的表情逐渐从惊慌变成困惑,然后迷茫,最后面无表情; 叹了声气。
“我觉得我被骗了。”叶斯麻木地说道。
“倒是个好片; 但不算恐怖片。”何修右胳膊都被他抱麻了; “还拼吗?”
“拼。”叶斯看着剩下的啤酒; 咬咬牙; “换个规则; 看谁忍不住叹气,叹气就喝一罐。”
何修点头,笑着说; “那估计就要风水轮流转了。”
何修平时就爱叹气; 绝大多数并不是愁,他叹气完全自然而然; 没什么预兆也就自然避免不了。
没一会,看到主角证实了所谓的“鬼”是神秘机构做的复制人,何修忍不住叹了口气。
叶斯立刻拉开一罐啤酒推过去,“喏。”
“这就来了?”何修愣了一下。
叶斯斜眼瞟他; “我刚都喝五六个了!”
“行,没说不喝。”何修笑,拿起那罐酒仰头咕咚咕咚没一会就干了。
其实他有点渴,刚才叶斯一个人喝酒,他只能吃鱼,吃得嘴里齁咸。
“我去,麻利啊。”叶斯比了个大拇指,又摸了几罐过来全都打开,摆在桌上。
何修叹气,“今天是不是不把酒喝光不算完?”
“对。”叶斯拿起一罐递给他,“喝。”
“怎么又到我?”何修惊讶问。
叶斯学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今天是不是不把酒喝光不算完?”
“靠。”何修忍不住笑了,吸一口气仰头又喝一罐。酒灌得急了容易上头,他放下空易拉罐后稳了两秒,又拿起一罐递给叶斯。
“哼?”叶斯费解地看他。
何修乐得靠在沙发上,“快点,喝,你刚才学我叹气了。”
叶斯也靠了一声,灌完酒一抹嘴,“这个规则好玩,就玩这个。”
一共两打酒,两人开启了叹气拼酒模式后,没一会就把第一打喝完了。何修放下易拉罐,“哎,我去趟洗手间。”
叶斯睁大眼瞪着他,“去尿吧,尿完回来接着喝,你刚才又哎了。”
何修笑得身子发抖,根本停不下来。他手摁着茶几站起来,又扶了沙发一会才找到平衡,稳住脚步往厕所走。
“你是不是以为你在走直线?”叶斯在他背后说,“你都快在我家地上跳舞了!”
何修又开始笑。
进了洗手间,何修反手把门关上,掬了一捧凉水洗脸
他酒喝多了容易晕,思维会在极致清醒和极致丧失的两极来回跳跃,而且笑点会变得奇低无比,叶斯说什么他都想乐,就像平时没乐过一样。
何修叹口气,叹完又下意识捂了下嘴。
还好叶斯没在这。
想到这何修又忍不住笑了几声,站在马桶前拉开了拉链。
叶斯晕乎乎倒在地毯上,地上还有几个被捏扁了的易拉罐。
他估摸着自己已经喝了七八个,而且今天很神奇地喝了不想尿尿,就觉得又晕又撑,想原地睡觉。
晕乎着,何修从里面出来,弯腰收拾茶几上的残局,“剩下的放冰箱,你洗洗睡吧。”
“洗洗睡个屁。”叶斯从下面抓着何修的脖领子,把他往下拽。何修一个趔趄,一手撑着茶几一手撑着沙发,才勉强没被叶斯拽得摔在他身上。
叶斯盯着何修,突然说,“我们玩真心话吧。”
“真心话?”何修摸着地坐下,“为什么突然要玩这个?”
“就……”叶斯爬起来,呼了口气,“就觉得现在压力挺大,难得一天想大玩一场,一分钟都不想浪费。睡觉的话一下子就到明天了啊,怪可惜。”
何修勾勾唇角,“行。那你先开始吧?”
叶斯点点头,“行,我给你做个示范,你问吧。”
何修顿了顿,看着叶斯,黑眸突然恢复了一丝清明,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有过心脏病?”
两人脸隔了也就二十公分的距离,何修清楚地看见叶斯笑容僵了一下。片刻后叶斯深吸一口气,“你怎么看出来的?”
“猜的。”何修声音平静,“那你现在还有吗?”
“这是下一个问题了。”叶斯看着他,“该我了。”
何修点头,拿过一罐啤酒拉开,“你问。”
问何修的问题需要好好想想,不能轻易放弃这种扒学神秘密的机会。
叶斯靠着沙发琢磨了半天,问了个最俗气的,“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何修回答的很快,又问,“你现在还有心脏病吗?”
“没有了。”叶斯忍不住也又开了一罐酒,跟何修碰了下,“你挺会猜啊,我连宋义和吴兴都瞒了这么多年,才同桌一个月就被你猜出来了。”
何修嗯了声,“你挺多时候说话像一个曾经得过病的人,有种侥幸感。”
“原来是这样……”叶斯放空了一瞬,摸摸何修的腿,“你想喝红酒吗?我家有瓶好酒,之前别人送我爸的。”
何修还没说话,叶斯已经站起来往厨房走去,边走边说,“到我。那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有。”何修依旧不假思索。
叶斯一听来了精神,拿着瓶红酒回头瞅他,“是谁?”
“那是下一个问题了。”何修摇头说。
“靠。”叶斯闻言有点心急,把红酒开了,懒得找高脚杯,就拿了两个上下一边粗的杯子倒满,端出来,“那你快问我啊。”
何修顿了顿,“你现在学习这么拼,是不是必须要考一个好大学。”
话是个问句,但何修的语气是近乎肯定的,叶斯把酒递给他,“对啊,我想考前两所,你知道吧,清华,北大。但我没你那么挑,我什么专业都行,只要能让我考上,只要……”叶斯喝了口红酒,揉了揉自己两颊,“只要能考上就行。”
“嗯。”何修垂眸看着杯子里的酒,“没问题的。”
叶斯觉得自己已经有点醉了,他靠倒在沙发上,看何修的脸有点重影。
“同桌。”叶斯长出一口气,“有你说这句话,我就觉得特别有希望。明天早上我还去拉面店写作业。”
“好。”何修点头,“天热,我买个西瓜放在冰箱里,等你过来一起吃。”
叶斯忍不住咧开了嘴,又问,“你怎么不问问我,写题这么牛逼,为什么还是拼命学啊?”
“不想问。”何修平静地说,“和我没什么关系。”
“妈的。”叶斯拿杯子和他撞了下,“我就喜欢你这种冷漠的样子,为你的面瘫脸干杯!”
叶斯干了,何修喝了一半。何修其实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很晕了,但两个人总得留下一个稍微有点理智的,把家里收拾收拾,不然叶老爸回来估计会崩溃。
叶斯倒在沙发上看何修收拾桌子,先拿走皮卡丘的碗,放在一边,又把妙蛙种子的碗摞在上面。
何修做什么事都是这样,平静,有条不紊,学习是,说话是,就连收拾桌子都是。
叶斯突然问,“你最大的秘密是什么?”
何修动作停顿了下,侧过头看着他,“嗯?”
“到我了。”叶斯说,“问你最大的秘密是什么。”
何修放下手里的东西,在他旁边的地上坐下,过了一会轻声说,“我捅过人。”
“什么东西?”叶斯大声问,扒着沙发沿儿凑过来,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捅过人?”
“嗯。”何修低声说,想了想,把自己剩下那半杯酒也拿了过来。
“我本来去堵他们,是想和他们讲讲理。”何修平静地说,“但那个人很讨厌,说理说不过非要动手,那就打,打完了打不过他又亮刀子。我实在没办法,而且当时确实生气,我就拿防身的水果刀反击了。”
“牛逼啊。”叶斯坐了起来,“捅哪了?事不大吧?”
“没什么事。”何修摇摇头,“我特意捅在他屁股肉厚的地方,而且捅的不深,就是血出的多。当时他兄弟吓得一个个扑上去大叫,我就……回宿舍睡觉了。”
叶斯笑得把沙发上的抱枕都扔了出去,笑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你一个人,去堵一群人?”
何修嗯了声,“巷子帮我一起堵的。我站在他们面前,他们左右和后面都是巷子。”
“靠。”叶斯笑得差点厥过去。
何修说完这番话,回头看叶斯歪在沙发上笑得两边脸颊都红了,突然勾了勾嘴角。
大概不算什么大事,一半算合理自保,再一半他只扎人家屁股上了,但当时那个流血的画面还是让他低沉了一阵。这事他压在心里一整年,上辈子高考前写在秘密纸上,本想高考后一把火烧了就翻篇,但最后却没投进箱子里。
他是个谨慎周密的人,用左手写了那行字,投进箱子之前突然想起来,自己很久之前有次考试实在太无聊就用左手写了作文,后来还被印刷学年人手一份。就是这个原因,他在最后还是放弃了,没把卡片投出去。
但现在看叶斯倒在沙发上乐得发抖的样子,何修突然觉得心里特别轻松,好像绑在脚腕上的一块小石头突然没了,一下子就能跳很高。
“你别笑了。”何修忍不住抬手摸了一把叶斯乱七八糟的头发,“笑得我都想笑了。”
叶斯不知道是被一刀扎在屁股上戳了笑点,还是被何修伙同巷子一起去堵人戳了笑点,笑得猛咳嗽,压根停不下来。好不容易等他终于把肺活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