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疯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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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么客气,如果真有什么工作上生活上的问题,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尽我所能帮忙的。”他微笑道,“私底下你喊我清辉就可以了。”
“谢谢总经理。”她生疏有礼地道谢。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过于灼热的目光令她有点无所适从。若不是事先林芳告诉她,这个总经理对每个都很要好,她或许还真会误会他对她过分关心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杯热气腾腾的瓷杯摆到了她的面前。
“红茶。如果不喜欢,可以再换一杯。”闻人清辉坐到她的身边,偏着头,望着她。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的她,匆匆忙忙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水温不烫,似乎泡好放了一段时间。红茶的香气夹着牛奶的甜味,这是她爱喝的味道。放下杯子后,她站起身,朝着他低了低头:“总经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我那里还有工作……”
“所以你就随便扯了一个谎回去了?”电话那头,她的大学同学兼死党莫莫难以置信的叫道,“我说季月容你偶尔也开窍一会儿好不好!”
“干嘛这样说我嘛!”下班回到家,换掉那身土得掉渣的工作套装后,她就进到浴室里美美地泡起澡,顺便和自己的死党煲起电话粥来。
“难道你们总经理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莫莫疑惑地问。
被水蒸气熏得微红的小脸蛋在听到这句话后变得更红了。“也不是啦……”她低声地说,“只是觉得如果误会了他的意思反而更不好的感觉。”
“就算他没有别的意思,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放过这种好男人。”莫莫痛惜道,“你是不知道我的上司,脑满肠肥,想到我就呕。你有这么一个帅哥上司,还不知福,真是想气死我啊。”
说到帅,季月容仔细回想了一下白天和闻人清辉的会面,他确实是那种第一眼就会让人觉得很俊朗的男人。眉清目秀,身材又高大修长,更难得的是他的笑起来的样子是那么的温文儒雅,并没有商业人士一贯的精明油滑,反而给她一种十分干净清爽的感觉。所以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可以说是满分。只是他看她的眼神,总让她有一丝丝的不舒服。
“我很奇怪吗……”她喃喃自问。
“很奇怪。”莫莫斩钉截铁地给了她答案。
“好吧好吧,败给你了……”她举手投降。
“笨蛋月容。”
“笨蛋莫莫。”
这个杯子上有她的唇印……
他小心翼翼地拉开展示柜,轻轻柔柔地将这个瓷杯摆到了最上面。
扫一眼展示柜里的东西,每一样对他来说都是别有深意,当然无一例外都与他心爱的可人儿有关。
隔着透明的玻璃柜门,他阖上浅色的双眸,两只手握住自己那份炙热,上下拨动。不,这还不够,他还想离更近一些,更近更近更近!贴向那杯印着她唇印的瓷杯,他神色癫狂地在手里释放出了滚烫的精华……
“季月容!”
作者有话要说:
☆、二、花
我在你家门前立停,
凝视着天空,
凝视着你的窗户--
我知道你常探出窗外,
向着下面窥视,
看我立在月光之下,
宛如一根柱子。
腹部传来的闷痛和不适感,让她一天都坐立难安。
“月容小妹妹,你没事吧?”到午休时间,林芳就一脸关心地走到季月容的身边询问,“是不是MC来了?”
她抬起脸,虚弱地笑了笑:“嗯,这个时候我肚子都会很疼。”也不知道算不算她运气好,刚来上班的第一个星期,平常总是延迟的MC居然提前报到了。
像是为了增添她的工作难度,一个上午下来她的肚子愈发疼痛难忍。
“你下午还是请假吧?”林芳提议道。
“不行。”她摇了摇头,刚上班一个星期就请假,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啊。而且只因为MC来就请假,说不定会被人误会成是娇气的大小姐。
见她逞强的坚持工作,林芳叹了叹:“唉,好嘛,虽然我能理解你,但身体还是你自己的,要好好照顾才是,知道吗?”林芳的叮嘱让季月容感到一丝温暖。毕竟在步入社会之前,她就听闻了职场上的冷暖世故。不过好在她周围的前辈都还不错。
“季月容!”王秘书长忽然在办公桌那头对她喊道,“你过来一下。”
“是的!”她忍着疼站起身,快步走到王秘书长跟前,接过对方递来的厚厚的文件。
“把这些拿到总经理办公室,让他确认签字后再扫描一份到电脑,一份归档到资料室里。听清楚了吗?”王秘书长公式化的声音听在季月容的耳里却是虚虚实实的。一阵晕眩袭来,她稳了稳身子,强压下这份眩晕感,点了点头:“知道了,我…马上去。”
抱着文件走过林芳身旁,迎上对方担忧的视线,她还以微笑道:“没事的,我去去就回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下,她这样想着,走向长廊尽头的经理室。
快点让总经理签完字,她就可以回到办公室,然后只要再等,再等等几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就好了……
“叩叩叩”敲过门后,她静静地站在门外等着那声“请进”。下腹部的疼痛感似乎慢慢褪去,变得麻木的还有她的脑袋,视线渐渐模糊。也不清楚有没有得到回应,她就推门而入了。
那个人就站在她的面前,修长的身子好似剪影印在雪白的墙壁上。
“总经理,这是王秘书长让我给你审批的文件……”恍惚间,她感觉到他在向她走近。
“月容……”他低沉略带喑哑的嗓音宛如绸缎般擦过她的耳畔,好近好近。
“总经理……”眼前一黑,她终于支撑不住地向前倒去。
而下一秒,他精准地接住了她。
如果这是他的可人儿在诱惑他该多好。
不过他清楚她不是这样的女人……
望了一眼墙上的日历,果然快到她的生理周期了。
“提前了么?”手指轻刷过她苍白的娇颜,他咬着她的耳朵喃喃道。那股若隐若现的血腥气息正絮绕在她的周身。
独属于她的气息,让他欲罢不能。
但是还不行,他还不能摘下她的花,无论他有多么想要,他都要耐心等待。
等待这朵花开,等待这朵花完全成为他的时候……
是谁在她的耳边说话?
那个人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让她好不舒服。
就像是会捉住她的心神般,使她坠入其间……其间?那是哪里。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
但那里绝对不会是天堂……
猛地睁开双眼,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让她有一瞬间忘了自己身处何方。
“什么嘛……”待到眼睛适应了黑暗,季月容才看清周遭的环境,这不是自家的天花板吗?她回家了?
“等等!”她从床上一坐而起,扭头看向搁在床头柜上泛着荧光的闹钟,“八点了?!”晚上八点了?!她难道一直睡到天黑了吗?!
还有?她低头扯了扯自己身上穿的睡衣,她她她是怎么回到家的?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只记得自己被王秘书长拜托,送文件去经理室。然后……然后她……对,她晕倒了。失去意识了。那接着呢?她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季月容的疑惑没有维持很久,等她拖着拖鞋走出卧室,还没有步下楼梯时,母亲的声音就从客厅里传了上来。
“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当哥哥的?月容她早上肯定就不舒服了,你们送她去上班的时候居然都没有察觉!”妈咪似乎正怒气冲冲地训着大哥二哥。
“拜托!妈!我们又不是女人,怎么能察觉到这种事啊!”二哥季涛满脸委屈地辩解道,“再说了,月容不是平安无事地回到家了嘛!”
“你还有脸说!”季妈妈毫不客气地赏了季涛一个爆栗,“如果不是月容的上司好心送她回来,让你好好照看妹妹,你真要气死我这个当妈的啊!”
“妈!”每次只要一牵扯到她的事,妈妈的神经总是会高度紧张。也难怪二哥经常说妈妈偏心,有时候连她都觉得妈妈过分宝贝她了。
这样是很好,可是,她已经长大了,需要一些私人空间,可是为什么每个人都不明白呢。
想了想,季月容还是决定不下楼,她步回自己的房间,轻轻地阖上了门,将妈咪和哥哥们的争吵隔绝在门外。
走到窗边,拉开紫色的窗帘,透着水一样薄质的月光,温温柔柔地倾泻进她的小屋里。窗外,安静的小道上只松松散散地停着几辆车,路上也是一个行人都没有。树上的蝉鸣也已远去,微凉的晚风徐徐吹拂过她的脸颊。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这里是她的世界,只有她一个人,一个人,一个人……
一个人?
不,还有一个人。
关上窗子,重新拉上窗帘的她不会知道。
那个人打开车门,走下车。他就站在车子的旁边,沐浴在月光下,抬头深深凝望着她紧闭的窗户,在硬冷如铁的路面上投下长长的扭曲的身影……
第二天,镜子前。
“这是……被蚊子咬的吗?”她摸了摸前胸上的几块红疙瘩,不痒也不痛,颜色比较淡,不仔细注意并不会被发现。
“还以为秋天没有蚊子了呢。”她嘟哝着换上衣服,“不会是因为身上的血腥味吸引来的吧。”
到公司之后,同事们一个个都向她投去奇怪的眼神。
真的非常奇怪。
原本想趁午休的时间去向总经理道谢。因为早上妈咪千交代万交代,要她一定要好好道谢,还有赔不是。虽然是身体缘故,但她还是给大家增添了不少的麻烦,特别是总经理,居然还抽空亲自送她回家。思及此,她正准备走出秘书科,却突然被林芳喊住了。
“月容小妹妹!”
“林芳姐?”她困惑地停下脚步。林芳之前不是说好,要和那帮女同事去员工餐厅吃饭吗?自己是每天都有带便当,所以一般是在办公室里用餐。
“怎么样啊昨天?”林芳神秘兮兮地凑过脸,“你和总经理?”
“什么怎么样?”季月容越听越糊涂,“我现在正要去和总经理道谢。”
林芳拍拍季月容肩,笑容焕发道:“别去啦,一小时前我就看经理他走了。和我一起去餐厅吃饭吧,我们有好多问题想问你呢!”
“问题?”原来他走了啊。听到这个消息,季月容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排斥再见到总经理。就像本能的想要回避一些什么。
“对啊,昨天你晕倒在办公室的事,还有总经理送你回去的事,咳咳,几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林芳亲密地揽过季月容的肩膀,“走走走,快点和姐姐我们透露一下细节。”
“这很奇怪吗?”季月容还是不明就里地被林芳拉着走,“林芳姐不是说总经理人很好,对大家都不错嘛!他送晕倒我的回家也是……”
林芳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眼神投向季月容:“我是说总经理人没错,但是不一样哦。总经理可是没有送过公司里的任何人回家。”
“我昨天不是突发情况吗……”尽管提到这个有些不好意思,但季月容可不想被公司的同事误会什么。
“对啊,听到这个消息后,王秘书长就想打电话给你家人,让他们来接你。可是总经理非要坚持亲自送你回去,说这样比较快。你真是没看到当时的情形,总经理都不愿意让其他人碰你。”林芳一边说一边拉着她进了电梯,“怎么样,是不是有点感动,这就像是小说里王子和公主的戏码诶……”
是吗?感动?为什么她一点实感都没有,反而觉得心里那股莫名的情愫更加沉甸甸了。
“月容?你还好吧?”看到季月容的脸色愈发阴沉,还以为她大病未愈的林芳又有些担心地问,“其实你今天也可以请假不用来的。”
“不,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向总经理好好道谢。”季月容盯着电梯上方的提示灯,说。她实在不想欠别人的人情。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不过也不用太刻意啦。”林芳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捶手道,“对了,这个周末是特地为你举行的迎新聚会,是秘书科的传统啦,总经理也会来哦。到时候你好好向他敬杯酒就行了。这主意不错吧?”
“嗯,说的是呢。”确实,太刻意去找总经理道谢反而显得很奇怪。不如在迎新会上敬酒的时候,顺便和总经理说声谢谢比较好。季月容度量道,“只是我们家有门禁时间,所以我可能不能玩到太晚回家。”
“诶?!”林芳遗憾地垮下脸,“现在还有门禁时间啊?”
“因为我和家人一起住啦!”
“我看你也二十岁了,是时候该考虑搬出来一个人住了。要是不放心,可以和我一起合租哦。”林芳笑着说,“和我合租的女孩子,下个月就要搬走了。我现在正愁找不到合租人呢。”
说实话林芳的提议令季月容很是心动。
但是,说服妈妈他们真的很困难。自由,这个词离她还是太过遥远。
遥远得不切实际。
作者有话要说:
☆、三、快门
你那百合花似的手指,
我怎能再吻它一次——…
周末的迎新会改到了周五晚,也就是明晚。
这或许是为了方便一起行动,顺便体谅一下大家想玩得更晚的心情。
不过这对季月容来说没甚麼太大差别,她已经答应妈妈,会在九点之前回家。
闻此消息后,林芳更是不停地游说她,“干脆搬出来和我一起住吧!两个女孩子也互相有个照应啊。月容已经是大人不是吗!”
“说的是呢。”季月容对这个提议也隐隐心动。只是她实在没自信说服妈妈他们。
“不过真的好奇怪,为什么你家里人会那么反对。”林芳皱着眉问,“一般家庭也不会像这样吧……”
犹豫了一会儿,季月容才低低地说:“不是的,是我的原因。我……”
“嘛嘛,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林芳知趣地没有继续追问。倒是季月容有些抱歉地回道:“总之是有一些缘故,家里人才对我特别保护的。他们其实只是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