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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殷许之地-第31部分

小说: 殷许之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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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许书砚对他不禁有些改观。
  算是个有分寸的人。
  殷莲上周提到的那个会周三开,级别很高,各区副总都来,殷仲月也会出席。
  殷莲周二下午嘱咐许书砚:“这次就是带你见见世面,你也趁机瞧瞧他们那副面和心不和的嘴脸。不过,没你的事就别吭声,你只是作为我的副手出席,别分不清状况。”
  许书砚含笑,欠了欠身,“谨记殷先生吩咐。”
  *
  许书砚直到看完为会议准备的最后一份文件,已是晚上八点。
  肚子空空如也,早就发出一阵阵抗议。许书砚乘电梯下楼,特意去一楼的洗手间用凉水拍脸,驱走少许困意。
  洗手间每层都有,尤其他工作的那层,一半都被殷莲占着,连同书房、卧室、餐厅、浴室和衣帽间,应有尽有。但许书砚就是不愿在那多做逗留,殷莲不是他的目标,他半点兴趣都没有。
  然而刚走没几步,他的目标就出现了——殷渔和孙颉一边低声交谈,一边甩着手从洗手间出来。
  许书砚内心隐隐作痛,但面子上仍是满不在意的,双手揣在裤兜里,目不斜视地与他们擦身而过。
  两分钟后,当他弯腰站在水台前洗手,从旁突然伸来另一只手拧上龙头,随后拉着他的领带一步步走进其中一间隔间。
  许书砚甘心就这样被牵引着,满脸关不住的笑,“你终于忍不住了?”
  

☆、不够

  
  随着一道清脆的落锁声,隔间的门关上了。许书砚转回头,发现殷渔的手已经松开了他的领带。
  隔间不小,可容纳两个男人还是略显局促,尤其当许书砚微眯双眼上前了两步,殷渔脸上闪过头脑冲动后的慌乱,边后退边解释:“不,不是。我只是突然想到……”
  他小腿撞上马桶,双臂晃了晃,跌坐在马桶盖上。下意识地想要弹跳起身,不料被许书砚按住肩膀,“就算你是突然想到什么,也可以直接叫我。”
  “你刚才那个动作,会让我多想。”许书砚弯腰,慢慢逼近。
  “我……”殷渔瞪大了眼睛,面色惶恐。他仅仅考虑到毕竟说好了在外要装不认识,像洗手间这样的公共场所自然也要避嫌,便一心只想赶紧找个能说话的地方。却忘了过去那段亲密时光带给他的,早已植根于他的身体和意识。
  比如,一不小心就发出了暧昧的邀请。
  不过殷渔显然不承认,“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着急……”
  “来不及了。”
  许书砚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提,双唇覆了下来。
  殷渔全身一个激灵,使劲往后躲,刚要出声,听见有人进来小解,尿池子水声清晰,于是涌到喉头的话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许书砚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他往后,他就上前,跟他面对面地坐在马桶盖上。
  殷渔头后仰,抵在墙上,已是退无可退。
  许书砚毫不客气地揽过他的腰,把衬衣从皮带边上一点点扯出来,一只手伸进去。
  本来殷渔咬紧了牙关不松开,后来不知许书砚摸到了哪里,他皱眉闷哼一声,松懈了一瞬。许书砚的舌头随即探了进去。
  殷渔的意志节节败退,两条湿漉漉的舌头在彼此口中缠滚。就连他揪紧许书砚外套的手也不自觉放开,虚虚地垂下。
  终于明白,他根本不是许书砚的对手。
  就算他伪装成一座沉寂百年的死火山,也会被许书砚第一时间唤醒。
  既然抵抗不过,那就随他去吧。
  这么想着,殷渔抬了抬头,鼻子撞了过去,立即得到了对方更为激烈的回应。两人呼呼喘着粗气,让殷渔一度心惊肉跳,生怕门外有人。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有人,也还隔着一道门,总不能站着一直听。于是放心地伸手勾过许书砚的脖子。
  然而许书砚停了下来,上身后倾与殷渔分开了些,看向他原本平整无皱的裤料突然撑起的一块。
  殷渔缓过来,没刚才那么喘了,头靠在许书砚胸前,也看向自己恢复活力的兄弟,小声说:“我还真是没忍住。”
  许书砚收回目光,双手抱紧他,压低声音:“今晚去我那。”
  殷渔想起孙颉还等在外面的咖啡馆,赶紧坐直了说:“我怎么把正事忘了,明天那个会……”
  “你要先回答我。”许书砚强势地打断他。
  殷渔怔了怔,“可明天上午还得开会,我怕……怕你……”
  见他犹犹豫豫的样子,许书砚想起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殷渔疼了整整一天。
  “我有分寸的。”
  殷渔深知无法再回避,点了点头,“晚一点,你给我个地址。我们不要同路。”
  “行。”许书砚叹一口气,像是终于办妥一件大事,闭眼揉着眉心,“说,正事是什么?”
  “到你家再告诉你。”殷渔眼中闪着狡黠的光,示意许书砚站起来。
  许书砚起身,揉着殷渔凌乱的头发笑了,“你确定到我家了,我们还能谈正事?”
  “你有分寸的。”
  *
  殷渔找到孙颉的时候,他刚喝完一杯冷饮,正低头看手机上的财经新闻。
  “不好意思,来晚了。”殷渔一脸歉意。
  孙颉抬眼笑了笑,却在视线触到殷渔的一刻愣了下。
  他坐的这桌上方有盏吊灯,不算明亮,但充沛的光线足够他看清楚殷渔脸上还未彻底褪去的红晕,以及敞开的领口。一眼辨出堆在他腰间的衬衣褶皱,是因为太过匆忙,胡乱塞进去的。
  孙颉识趣地收起手机,“走吧。”
  殷渔错愕地问:“不是还有些关于明天开会的交代……”
  “该说的我都说了,刚才……其实想找你喝一杯,不过估计你可能没空。”
  殷渔狐疑地看着他。孙颉没再多说,径直走出咖啡馆。
  “孙颉,”殷渔在身后叫住他,“谢谢你没说出去。”
  “我对别人的事情,一向不感兴趣。”孙颉用手指支一下镜架,然后握住挎包的肩带,“你现在……”
  “嗯,现在就不和你回去了。”殷渔顿了顿,突然降低了音量,低头笑着,“今晚没空。”
  *
  在街边拦下一辆的士后,殷渔坐在副驾驶座,报出许书砚发来的具体地址,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大脑走马灯似地上演和许书砚在洗手间隔间的激烈画面,赶紧摇下一点车窗,让微凉夜风拍打自己的脸。
  说到底,他还是不够狠,让许书砚多缠几次,就缴械投降了。
  那之前他故作强硬的坚持算什么?!演戏吗?啊啊!等下见到许书砚,不知道会不会被取笑,太没出息了,真丢脸!
  殷渔这么想着,一张脸呼呼地烧了起来,他立刻把车窗敞大了些。
  像是有意驱赶这些令人害臊的念头,他想起今天孙颉告诉他,对于殷氏酒店未来的发展,殷仲月想要将其与地产整合,开创住旅新模式。而她的两个弟弟——殷仲坤和殷仲满,则极力建议收购几家国外的高档、精品酒店,以品牌互托。
  说到这,孙颉就停下来,但笑不语。
  殷渔迟疑地问:“你的意思是,他们意见不合。”
  “对,”孙颉赞赏地点头,“他们意见不合很久了,不过这是第一次摆到明面上对峙。这种会影响到集团未来发展的重要决策,他们争下去没结果,搞不好要开股东大会投票。”
  “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孙颉微微仰起脸,抿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关键是你啊,你怎么决定。”
  殷渔警惕地看着他,“他们是老板,我的决定就是听话。”
  “那可以选择听谁的话。”
  “……”
  “你不用太防着我,我始终是中立的那一个。”孙颉双手背在身后,走到窗边,“算了,我说明白一点,不管怎么闹,这家始终是殷总说了算,这种时候,你还是不要站错队了。”
  殷渔扯动嘴角,“你在帮她说话?”
  “这是形势。他们双方做什么样的决策,背后都有他们的目的,我们底下的人,要做的就是认清形势。”孙颉淡淡地笑着,转过头来像是想起什么,“忘了说,殷仲满最近和一个小明星打得火热,可以留意一下。”
  *
  殷渔一字不差地转述这番话给许书砚,蓦然发现水变凉了,不禁打了个冷颤。
  许书砚头靠在浴枕上,察觉到他的动静,一下坐起来,将他拢到怀中,“冷吗?”
  今年是个凉夏,七月后还未出现高温日。
  浴缸的水面上撒满了玫瑰花瓣,殷渔低头摇了摇,只感到被身后那人双臂圈紧,靠上他厚实的胸。膛。
  许书砚沿着他的肩头,脖颈一路吻至耳后,隐忍着低叹:“你转过来。”
  或许是蒸汽的缘故,殷渔的脸红透了,手摸着烫的不行,便不想转过去让他看到,支吾道:“别那么麻烦了,就这样。”
  许书砚瞧出他的小心思,应和一声“好”。然后拥着他慢慢下滑,直到两个人只有脖子和脑袋还立在水面上。许书砚下巴垫在殷渔右肩上,长胳膊往前伸去。
  “那你别后悔啊。”
  还没等殷渔反应过来,从尾。椎蹿起的一阵颤栗让他狠狠哆嗦了下,齿缝露出一声“啊”。
  短促,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欲拒还迎的媚态。
  “你别这么……”殷渔扭头想说点什么,才刚说出几个字就被许书砚用嘴堵住了。饶是如此,他水下的动作丝毫不见松懈。
  殷渔被快。感持续冲击着,捱不住,只得转身求饶,“……不够。”
  许书砚这次没那么轻易放过他了,坏笑:“嗯?没听清。”
  “你别折磨我了。”殷渔发梢眉尖都挂着水滴,脸上红晕未褪去半分,委屈地哼着,“就是……不够。”
  “是吗?”许书砚得逞地笑,双手托住他,“刚才还嫌浴缸小。”
  一个半小时前,两人还在为要不要一起进浴缸吵了一架。
  殷渔的理由是一个人泡惯了,跟别人一起别扭。
  “你这浴缸不就是照着我屋里那个买的?”
  许书砚耸耸眉毛,不置可否。
  “怎么可能坐下两个人。”
  “怎么不可能,在我想象里已经和你坐过一万次了。”
  殷渔不可思议地看他,许书砚从他脸上读出一行明晃晃的大字“你怎么能那么不要脸”。
  他立即回敬了更不要脸的一句:“当然,我们也做过一万次了。”
  然而殷渔软硬不吃,“不。”
  “你又在别扭什么?”
  殷渔瞄一眼浴室正中央的浴缸,咬咬牙,“能直接看到我们在水底下……就,别扭。”
  于是许书砚冲到楼下买了几束玫瑰花,全撕了铺满水面,“这样总……”
  他一回头,殷渔已经在欢快地扒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继续更~

☆、小动作

  
  殷渔被彻底放倒已是凌晨一点,他疲惫不堪地趴在浴缸边让许书砚冲洗,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许书砚给他擦干净抱到床。上,盖上被子,独自坐到窗边抽烟。
  窗户推开一线,蓝色烟雾随夜风卷走。
  许书砚在想,这两边不对付的事情殷莲应该知道,不过早上还是和他通个气。他平时不怎么把人放在眼里,这种大是大非的关键点上,可不能出岔子。
  “你怎么还在抽?”殷渔揉着眼,撑起一条胳膊看向许书砚,“我都戒了。”
  “快睡。”
  说完,许书砚把烟头灭在手上的烟灰缸里,窗户开大一些,躺在他身边。
  殷渔半睡半醒,嘴角还挂着笑,“嗯,确实没把我怎么样。”
  “年纪大了。”许书砚漫不经心地接腔。
  殷渔一下睁开眼,瞪着他。
  “也照样不让殷大爷失望。”许书砚横他一眼,随即两眼放空地望向天花板,“就是觉得那种事情不是最要紧的,和以前想法不太一样了。”
  凉风一股股涌进室内,烟味散得差不多了,许书砚下去关上窗户。
  殷渔挤到许书砚的被子里,猴在他身上不下来,含混不清地哼道:“你就算变成老头子,也不能再甩了我。”
  原来自己认为的“那样做是对他好”,在他看来却是不负责任地甩了他。许书砚心里涌出些酸涩,一把搂紧他,亲吻他的头发,“嗯,不甩不甩。”
  第二天许书砚起了个大早,煎了培根和鸡蛋,用士多炉烤了吐司后夹在里面,走前不忘热一杯牛奶。殷渔还蜷在被子里,额头被许书砚贴了张便签条“记得吃早餐~呦(小爱心)”。
  昨晚睡觉前他给殷莲发了封邮件,约他一起吃早餐。殷莲让他七点半在楼下等。
  今天开会要穿正装,许书砚一身齐备地站在路边。没两分钟,殷莲的卡宴开过来,朝他响了声车喇叭。
  许书砚坐上去,殷莲不怀好意地笑着,“家里有人?”
  许书砚系安全带的动作慢下来,“不明白。”
  “看你家窗户啊!”殷莲头伸出去,往上指了指,“我以前来接你,每次你窗户都是开着的。可今天关上了,现在又没下雨,我猜……有情况。”
  “噢?那福尔摩斯先生没考虑这房子何之白也有份吗?”
  殷莲笑容更盛了,“何之白昨晚和我一起玩,半路被一个妞截走了,两人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张床。上醒来。”
  许书砚有点困,靠在座椅上半阖着眼,直视前方。
  “看来我弟弟还挺让你满意……”
  “殷先生,可以开车了。”
  殷莲见他面色不善,摇头笑了笑。
  两人随意找了间小学门口的面馆吃面。面馆里一群小学生闹得快把屋顶掀翻,许书砚声音尽量放低,将孙颉的话转达给殷莲。
  殷莲哼笑:“我知道,我还不至于那么眼瞎。”
  “那你的意思?”
  “先拍好殷仲月的马屁!老太婆现在有点怂,我们要给她加加油。”
  “嗯,”许书砚一碗面条快见底,停下筷子,“你那两个叔叔来势汹汹,殷仲月要是不小心,恐怕会被摘掉。”
  “来势汹汹?”殷莲眉梢一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们自己都抱团烂,想拉老太婆一起死罢了。所以我们得给老太婆一点好处。”
  “什么好处?”
  “你知道殷氏的购物中心,是殷仲坤负责,殷仲满协力。但我最近听到一个消息,殷仲满为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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