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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暗涌_不是知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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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起来,看见傅雁时还是有些意外,“傅先生。”
  ?顾谨书赶紧举起手机,讨好的笑笑,说道,“没电了,不是刻意挂您电话。”
  ?傅雁时觉得有意思,这会儿的顾谨书倒是跟刚才判若两人。他坐到吧台前,抬抬下巴,“调杯酒。”
  ?虽然顾谨书觉得傅雁时不会无聊到大晚上来专程喝他的酒,但他还是非常听话的拿酒杯,“马天尼?”
  ?餐前酒?傅雁时弹弹烟灰,看着他道,“我是打算找你吃顿大餐,可惜刚才倒了胃口。”
  ?顾谨书耳朵一红,现在这个时间傅雁时要找他,当然不是吃什么正经饭。
  ?傅雁时饶有兴趣地看他躲闪自己,一点没刚才和人对峙的硬气。他往前靠了些,低声说,“做B…52轰炸机?大餐吃不了,换点别的甜点?”
  ?顾谨书飞快地拿子弹杯调好了推过去,傅雁时看着酒杯上的蓝色火焰灭下去,盘算着自己身上这把火怎么灭。
  ?顾谨书的手机重新开机,他一眼便看到那条未读的短信。
  ?傅雁时仰头喝干,挑眉看他,“还不走?”
  ?顾谨书轻咳一声点点头,跑去后厨换衣服。傅雁时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喉咙发紧。他嘴里充斥着烈酒的辛辣味儿和百利甜若有若无的奶香气,傅雁时心想,这酒真是恰到好处。
  ?跟人一样,又奶又辣。
  ?
  

  
  ?回去的路上,顾谨书还在小心翼翼的解释,“太吵了,我没听见短信的声音……不是故意不回的。”
  ?相处两个月,顾谨书已然摸清的傅雁时的逆鳞,他讨厌人拖拉不回复,更讨厌等人。
  ?傅雁时没答话,顾谨书更紧张,“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傅雁时打断他的话,“知道手机没电,报警都报不了,还不叫不保安,自己逞什么能?”
  ?顾谨书愣了,他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不自在地说,“您看到了。”
  ?两人正好路过酒吧街后巷,傅雁时不着痕迹的往里看了一眼,那个西装男果然躺在地上,身上明显挂了彩,眼镜也被人踩碎了。他心情稍好,继续教训道,“不知道叫同事找保安吗。”
  ?顾谨书没说话,傅雁时忍不住侧脸看他。
  ?他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看不清神情,低声说,“没出事保安是叫不动的。”
  ?顾谨书的语气很淡,没有埋怨的意思。
  ?傅雁时停住脚。
  顾谨书看他站住,勉强笑着解释说,“也就嘴上的事儿,反正最后都没事的。”
  ?站在路灯底下的人,小半张脸藏在围巾后面,脸上蒙了一层昏黄的光晕。傅雁时头一回看着这人没产生一丝欲念,他有些话在嘴里滚了滚,但最终只是硬巴巴的问他,“顾谨书,你是嫌我给你的钱不够吗?”
  


4。
  ?顾谨书愣神,赶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您给的够多了。”
  ?傅雁时冷眼看他,“那你还打两份工?怎么,故意卖惨?”
  ?顾谨书有些莫名其妙,甚至对他揣测自己的做法有些不满,但又不敢真的和人杠上,只能好声好气的解释道,“我家里有病人,慢性病治疗开销很大。我……只是觉得自己能多赚一点就是一点。”
  ?傅雁时依旧站在那没动,他不走,顾谨书也不敢走,只好呆呆地看着他。
  ?傅雁时受不了他这副呆呆蠢蠢的表情,转身继续往前,冷声说,“把酒吧的活儿辞了,每个月多少我照样打给你。”
  ?顾谨书跟上他,“我这样没关系的,我晚上上班已经很习惯了,傅先生你不用……”
  ?“谁说你晚上不用上班。”
  ?傅雁时停下来,转身看着他,“老老实实准备被我上。”
  ?两人这会儿刚走到停车场,回音格外大,顾谨书满脸通红,感觉他跟傅雁时见不得人的关系像是被昭告天下似的。
  ?傅雁时倒是很没所谓地上车,开车回公寓。
  ?顾谨书到了公寓楼下,才想起自己明天上早班要用的东西都在自己的小出租屋里,“傅先生,您先上去可以吗。”
  ?傅雁时不悦地看着他。
  ?顾谨书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上班要用的东西还在自己家里,这里离我家太远了……我明天来不及……”
  ?傅雁时本来有些烦躁,觉得这人有些麻烦,可他细想就意识到顾谨书压根没搬过来,声音立刻稍高一度,“你还没搬过来?”
  ?“……是。”
  ?顾谨书心想,这不是应该的么。他有自知之明,傅雁时给他门禁卡的第二天他就来这房子看了看,并没有搬过来,只是收拾好寝具,放些洗漱的东西。向来都是傅雁时叫他的时候,他才过来。
  ?这两个月来,傅雁时也的确没注意到这一点。虽然他近来纵欲有些过分,但年底律所很忙,他抽空过来也都是来得晚走得早。
  ?傅雁时皱着眉,意味不明地看了他片刻,开口命令道,“明天去退房搬过来。”说完自己转身往电梯里走。
  ?顾谨书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前,傅雁时又没好气地说,“给你一个小时。”
  ?顾谨书刚在心里叫苦自己大晚上打车来回的车费,电梯里的人又丢出一句话,语气不知是不是顾谨书的错觉,竟然好像和缓了些。
  “打车。拿回来报账,不花你的钱。”
  顾谨书莫名有些想笑,但还是非常敬业地朝电梯里的人扬起一个乖顺的笑容。
  ?从小区出来打车,顾谨书觉得胸口有那么一点闷得慌。他垂着头有些无奈,其实,他不想搬过去也是在维护他自己那一点点小小的自尊而已。
  ?顾谨书觉得,真的住进那里,他就跟被圈养的宠物没什么区别了。
  ?随即顾谨书又晃了晃脑袋,他这份“工作”,本来不就是要当好人家圈养的宠物吗。
  ?有了领悟的“宠物”顾谨书叹口气,掏出手机打算给店长发短信请假,他虽然没什么大件,都是些书酒咖啡和零零碎碎的杂物,但是搬起来没个一天也肯定不行。
  ?顾谨书回小出租屋拿完东西,紧赶慢赶地回到傅雁时的公寓。没办法,市中心的高档公寓离他那套图房租便宜的老破小实在太远了。
  ?傅雁时已经换过衣服打算睡觉了,晾了一个多小时,就算是他是酒精灯,身上这把火也得熄了。
  ?顾谨书十分抱歉地笑笑,“太远了。”
  ?傅雁时难得的没有再颐指气使地说什么,只是耸肩道,“我睡了。”
  ?顾谨书了然点头,安静答道,“傅先生晚安。”
  ?傅雁时转头往卧室走,但走了没几步,又停下来问他,“你不是想‘多赚一点’么?早搬过来不是省了房租?”
  ?顾谨书笑了笑,“这房子是您的。不是我的东西我没想着用。”
  ?傅雁时深深看了他一眼,带上门进去了。
  他在卧室里看书,外面一丝动静也无。傅雁时几乎都要佩服顾谨书了,只要不在床上,他真是能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傅雁时放下书,打量着房间摆设,想起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傅雁时觉得自己财产意识向来很强,一半是拜父母所赐,一半是职业因素。高兴的时候他可以一掷千金,不乐意也会抠得要命。说穿了他消费用钱纯粹是看心情。
  ?可给人用钱这事儿不大一样。
  ?人毕竟不是一件死物,吃饭交际,陪聊上床,样样都有开销。傅雁时早年玩的时候出手阔绰归阔绰,心里始终是瞧不上圈子里那些男孩稍给点颜色就敢蹬鼻子上脸的虚荣心。给人刷着卡花着钱,等人让他烦透再叫人滚,几乎都快成了傅雁时玩人的固定路数了。
  ?傅雁时知道自个儿这标准作得很,可他就喜欢来这一套。
  虽说?他以前没包过人,都是些逢场作戏的炮友关系。但顾谨书,好像也和别人没什么不一样,反正都是看中他的钱。
  ?可要说他和别人一样,傅雁时又觉得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他躺上床,想了许久,临到快睡着了,才明白了顾谨书那点不一样是什么。
  ?顾谨书知道他心里在哪划了界限。
  

  
  ?第二天傅雁时加班,出律所已经快十点,他有些累,本打算下楼直接开车回家睡觉。结果开到十字路口的时候,又方向一转,转去给顾谨书的那套公寓。
  ?他进停车场前看了一眼,果然灯亮着。
  ?傅雁时在车里打电话给顾谨书,“下来接我。”
  ?顾谨书一脸灰扑扑的下来了。
  ?傅雁时跟他一起进电梯上楼,顾谨书长得白,脸上那点灰很明显,头发上也沾了些。傅雁时像是觉得他这副有些狼狈的样子有趣,松快地问他,“搬到现在?”
  ?顾谨书摇摇头,“已经搬完了,是在打扫,就快好了。”
  ?傅雁时:“有保洁两天过来一次,你不用管。”
  ?顾谨书摸摸自己的小灰鼻子,“嗯……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负责打扫什么的。”
  ?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傅雁时进门完全看不出有人搬家过来的痕迹。他没表态,只是听顾谨书继续说。
  ?“那个……反正您多付了我酒吧的工资,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傅雁时心想,你算得倒清楚。“你乐意做就做。”
  ?房间里沉默了几秒。
  傅雁时又好像十分随意地问他,“会做饭?”
  ?“会的,家常菜还行。家里的其他事我也可以做的,都会。”
  ?傅雁时看着他那副认认真真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喉结一动,别有深意道,“什么都会?”
  ?他贴过去靠着人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顾谨书立刻结巴了。“这、这个……”
  ?傅雁时吹了一声口哨,暧昧道,“不会就要学。”
  ?顾谨书别开脸,“那个……我先去打扫了!”
  ?傅雁时把人拉住,在他唇上抹了抹。顾谨书想退后,他毫不客气的啃了人一口,随即放开他,推他去浴室,吩咐道,“去把自己打扫干净。”
  ?顾谨书万万没想到刚搬过来第一个晚上就会被压榨的这么惨。
  ?他搬家带打扫的折腾大半天,傅雁时还要接着来折腾他。
  ?顾谨书泪眼婆娑的趴在枕头上断断续续的求他,“不,不要了行不行……”
  ?傅雁时心情莫名十分舒畅,俯下身去咬着他的耳朵道,“不行。”
  ?“啊……”顾谨书呜咽着恳求他,“傅、傅先生……求您了,我腰要断掉了……”
  ?傅雁时色情万分地摩挲着他后腰上的腰窝,一边顶弄得更加用力一边道,“哪有,这儿这么漂亮,我舍不得弄断……”
  ?顾谨书只恨不能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舍不得?明明是巴不得吧。
  傅雁时喜欢他眼睛红红的瞪着自己,一副想呲牙可又不敢招惹他的可怜样子。他毫无愧疚地继续动作,“记住你自己说什么都会的。”
  顾谨书想起他刚才进门时的话来,崩溃转脸,在他身上自己动什么的……太下流了。
  男人不要脸地笑道,“好好学,下次检查。”
  

  
  ?傅雁时终于心满意足的收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顾谨书很明显精神不济,趴在枕头上几乎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
  ?傅雁时冲完澡出来,顾谨书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他的背上遍布着斑驳的吻痕,一路蜿蜒到被被子盖住的下半身。
  ?因为只能看见他的背,傅雁时一瞬间几乎产生了一种在床上的人是费南的错觉。可这种错觉一出现,他的脸立刻绷得十分难看。
  ?傅雁时喜欢上费南的时候,费南才高二,干净,单纯,是傅雁时都不忍心摘的一颗星星。
  ?费南是他家那一片公认的“别人家的孩子”,乐器很有天分,读书也好,接人待物永远是温柔和煦的。高中时,傅雁时在父母争吵声中,脸色阴鸷地逃出家门遇见他,他永远是挂着那副乖巧的笑,或是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喝奶茶,或是说“雁时哥,去我家吃饭吗?”
  ?他就像是傅雁时心里一池封在雪原下的春水,清澈的不该被任何东西污染。
  ?傅雁时在沉湎于声色犬马的时候,总是极力避免想起他来。
  ?可是顾谨书躺在这,就好像提醒他,他刚刚亲手对那池干净的水做了什么。
  ?傅雁时想到这,走过去把人推醒。顾谨书累得眼皮沉重,好不容易睁开眼看着他,傅雁时走到一边躺上床,面无表情地命令道,“去旁边客房睡。”
  ?顾谨书立刻就清醒了,他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虽然知道傅雁时并没看他,却还是有几分尴尬的裹着衣服出去了。
  


5。
  顾谨书不知道自己昨晚哪里惹到了傅雁时,但他转念一想,他们这样的关系,傅雁时不想跟他真睡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了,本来就是他越了界。
  ?傅雁时一早起来,原以为会看见人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样子。
  然而顾谨书正欢快地在厨房忙进忙出。
  ?傅雁时有些意外,顾谨书倒是先和他打招呼,“傅先生早安。”
  “嗯。”答话的人掉头去小健身房里练了一个小时,等他洗漱完出来,顾谨书已经摆好一桌早餐了。
  ?顾谨书识趣地没选择留下来一起吃,说是要整理自己的东西,跑回客房去了。
  ?傅雁时自己吃完自己那份,回头往客房看了一眼,破天荒劳动大驾,把餐具扔到了厨房的洗碗机里。
  ?等到大门沉重的响了一声,顾谨书才从房间里溜出来。
  ?他拿着笔记本站在餐桌前尽职尽责的统计,虾和煎蛋吃了一些,生菜剩了不少,果汁一口没动,咖啡喝完了……
  ?他记完了才开始吃自己的那份,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常备一些傅雁时爱吃的东西。
  ?顾谨书是真的把“讨好傅雁时”作为一项额定绩效工作来对待的。
  ?他在咖啡馆的工作晚上八点结束,本打算下班之后去超市照着早上列好的清单买东西,可又想起傅雁时几乎不会连着两天找他。精打细算的顾谨书觉得还是不要浪费粮食,只随便打包一份外卖回家吃。
  ?从念完书开始,顾谨书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晚上了。他吃完东西,放空一会,给自己叔叔去了个电话。
  ?“谨书啊,奶奶情况好多了。”顾谨书叔叔那头吵吵嚷嚷的,人不自觉就扯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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