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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暗涌_不是知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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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谨书像是真的在照顾一个小孩似的,轻轻抽掉他的手机,把粥碗塞到他手里,“少了你一天,世界也不会罢工。”
  傅雁时一副震惊于他如此胆大妄为的表情。
  顾谨书笑眯眯地说,“您的助理说过他发的东西周一再看也来得及。”
  说着他又把勺子塞给他,“要凉了。”
  傅雁时觉得自己绝对是因为头疼欲裂才懒得跟这个不识相的小东西继续纠缠下去。
  顾谨书盯着他吃掉半碗粥,又适时递上一杯温水和退烧药。
  傅雁时无精打采地照单全收。顾谨书等他吃完,给他用热毛巾擦擦汗,接着把人严严实实地塞回被子里,“傅先生好好休息。”
  

  
  傅雁时再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
  他床边有顾谨书写的便签,说是把粥和两样小菜温在锅里。
  上面写清了他助理早上说的两件事,末了还嘱咐他务必吃完东西再吃药。
  傅雁时拿过那张便签,凝视半晌,又把它好好地放了回去。
  他拉开遮光帘,躺回床上,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日光转成暮时的昏黄色。
  有人说,一个人的话,最好不要睡太长的午觉,下午在昏暗的房间醒来,只会感到被世界遗弃的孤独。
  活到二十五六,傅雁时没觉得自己孤独过。
  他只是觉得寂寞。
  那种寂寞就是窗外这样的日暮,小时候,陪他等着父母回来,陪他再也不等。少年时,陪他守着费南,陪他一步也不敢向前。
  傅雁时太熟悉这样的昏黄色了,他甫一看见,几乎瞬间就被激起了在心里从没散去过的寂寞。
  他还在出神,却听见外间开门的声音。
  顾谨书回来了。
  傅雁时很久没有“回来了”这个概念,对己对人都是一样。
  所以顾谨书探头进来看他,微笑着问他好些没有的时候。无论是他这个人出现,还是他手上拎着的新鲜时蔬,都叫傅雁时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炙热。
  这种炙热仿佛『文火』。
  缓缓地,轻轻地,熬着他。
  傅雁时转过脸,哑着嗓子回答他的问话,“还好。”
  不知是生病的缘故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顾谨书觉得今晚的傅雁时似乎格外好相处,他问道,“傅先生,吃过药吗?”
  好不好相处一点不耽误傅雁时支使他,男人这次没正面回答,只说,“我饿了。”
  顾保姆尽职尽责地点头,“等一下就好。”
  因为这一觉睡得长,出了一身汗,傅雁时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去洗澡。
  他穿过客厅,顾谨书正在料理台前专注地切着小葱,那把嫩绿色从他细白的手里悉悉簇簇地落到粥上。
  傅雁时闻到熨贴胃与病痛的香气。
  而顾谨书此时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冲他一笑。
  傅雁时脸色又是潮红,他咳了两声,拿着衣服走开了。
  他从浴室出来,顾谨书已经煨好一锅新的粥,清淡,新做的小菜也是拣傅雁时喜欢的口味。傅雁时就是再不上心,也猜到这人多半是刻意照着他的偏好料理的。他端起一碗粥,边喝边说,“你今天下班很早。”
  ……因为您在这儿不挪窝呀。
  “嗯,我跟店长说,家里还有病人。”顾谨书答道。
  他话说的自然,好像照顾傅雁时是理所应当一样。
  傅雁时低头吃了半碗,突然闷头冒出来一句,“最近我要在这边常住。”
  “……好的。”
  顾谨书对傅雁时这变幻不定的心思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闪过「第一次要和有些暧昧关系的人同居啊」这个认知,他耳朵尖有些红。
  傅雁时则像是为了解答他心里的疑惑似的,恰到好处地说道,“这离律所近。”
  “你饭做得也还行。”
  ?
  


7。
  傅雁时说常住就是常住,周末养好病,周一就拎着行李箱过来了。
  一并带过来的还有那本《一个孤独散步者的梦》。
  顾谨书对书房里多了这本书倒是真心实意的高兴。
  傅雁时看他喜欢,想了想,给他一个海淘账号,“照着这里面的买书记录再重新买一套,放这边书房。”
  顾谨书有些惊讶,但是又掩饰不住兴奋。买书是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开支,他原先都是实在喜欢,才会买实体书。
  顾谨书心想,再这么下去,傅雁时不单单是物质上的金主,只怕也要当他精神上的金主了。
  傅雁时则在给他账号前,顺手翻起信用卡的消费记录。
  难怪看本书都能这么高兴。
  顾谨书一个月刷掉的钱还不够他以前的那些小情儿们的一双鞋。
  这么点钱估计还都用来买菜了。傅雁时真是打心底里对他服气。
  住了两三天,傅雁时的龟毛本性显露无疑,顾谨书开始源源不断地签收各种包裹。傅雁时不是看不惯顾谨书这套衣服就是嫌弃他那双鞋,顾谨书自己不买,他就直接买好打包让人送到家里来。
  可是傅律师本人在居家生活上实在是个三级残废。
  先是不小心摔坏了顾谨书的杯子,后是很有兴趣的要看顾谨书怎么做咖啡。
  结果忙没帮上,倒是把顾谨书淘来的二手小飞鹰给折腾坏了。
  顾谨书嘴上不说,眼里全是心疼。罪魁祸首一脸高冷地出了厨房,隔天顾谨书的小桌上就出现他惦记很久,但就是舍不得下手的Kinto OCT 咖啡杯。
  傅雁时还顺手给厨房添了一台迈赫迪K30,顾谨书一边感慨万恶的资本主义,一边恨不得拿软布把这台磨豆机擦得发亮。
  当晚傅律师就尝到了一杯顾保姆出品的花魁。
  傅雁时对咖啡了解有限,只是大概知道那么几种豆子的风味,他喝了一口,不太确定地说,“……花香?”
  顾谨书点头,“应该说是玫瑰花香。是这支豆子的特色风味。”
  傅雁时不自觉把眼神从电脑移到顾谨书脸上,“这支叫什么?”
  “花魁。”顾谨书聊起这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整张脸都在发光。
  傅雁时看着他,又喝了两口,“这杯很好。”
  顾谨书没想到他会这么大方地夸人,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是磨豆机好,萃取的时候很明显,香气都浓郁很多……傅先生破费了。”
  傅雁时立刻又把目光转回电脑屏幕上,“不是给你买的。”
  顾谨书没说话,捧着杯子靠在桌边看他,眼睛里都是笑。
  这个人怎么那么不喜欢好好说话呢,顾谨书心想。
  他轻松道,“不是给我买的,那也谢谢傅先生肯借我用。”他说着还指指自己身上的白衬衫,“但是这些衣服,真的不用……”
  傅雁时这才看着他,“衣服也不是给你的。”
  顾谨书一愣,送衣服的人特别指明,说是傅雁时买给他的。
  傅雁时把剩下的咖啡喝干,按着他的手站起来,带着咖啡与玫瑰香气的两张唇贴在一起,他说,“我买它是用来脱的。”
  顾谨书的脸有些微微发红,像他方才喝的不是咖啡而是酒。傅雁时顺着他的手臂逐渐往上,摸到他领口的扣子,摩挲几下,低声道,“顾谨书,你挺适合白衬衫。”
  “穿着不错。”
  顾谨书直觉这人并不是在夸他。
  傅雁时紧接着又说道,“脱起来更好看。”
  他的手已经把顾谨书的领口扣子解开了,带着咖啡余温的手指碰到他的脖颈。顾谨书觉得有些痒,下意识的动了动。
  傅雁时直接低头咬了过去,顾谨书浑身发麻,像是被猛兽叼住命门的可怜猎物。他的眼里迅速聚集起带着情色意味的水雾,他搭着傅雁时的肩,好像要推开他。
  但傅雁时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握着他的腰一路向下湿吻。
  顾谨书脸都要烧红了,怎么会……怎么会有人……咬开别人衣服的扣子啊……
  “顾谨书。”傅雁时突然出声叫他,顾谨书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绯色深重,仿佛在极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他听见男人叫他也不敢转过脸看他。
  “下次……”傅雁时已经拉开了他的裤子,肆无忌惮地进犯他,“送咖啡进来,只穿衬衫就行。”
  顾谨书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的被他的话带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太——
  傅雁时一路从他锁骨舔吻下去,逗弄着他胸前有些发硬的两点,低笑着说,“这么兴奋?喜欢在书房做?”
  “没有!”顾谨书被他一提醒才想起来两人是在书房干这种勾当,偏偏右侧的窗还打开着,纱帘半遮不遮地放下来,顾谨书生怕被对面楼上的人看见,按着傅雁时的手,忍着羞意道,“傅先生,这里不合适。”
  在床上,迎合是种风情,拒绝其实也是。顾谨书这种眼角眉梢都爬上欲望却还顾着脸面拒绝人的样子,反而叫傅雁时更想占有他,逼他乖乖地顺服自己。
  “怎么不合适?”傅雁时站直,把他推坐到桌上,欣赏他这副衣衫大敞开的样子。
  那种目光的亵玩意味太强烈了,顾谨书第一反应就是扣紧自己的衣服,“就算……也应该回卧室去。”他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
  傅雁时握住他扣衣服的手,一手又揉捏着他胸前敏感的粉红,暧昧的问他,“想跟我回卧室?”
  顾谨书混乱间看了一眼窗户,赶紧点头。
  傅雁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想跟我上床?”
  ……顾谨书觉得这人好不要脸,他崩溃解释道,“嗯——啊,不是。”
  傅雁时已经把他轻松抱起来,一边往卧室走,一边问他,“不是?”
  他把人扔上床,压住他的手腕,继续逗他,“做得你不够舒服?”
  顾谨书整个人快变成一块火烧云,软绵绵地泛着红色,他不知道傅雁时今天哪来这么些流氓问题,索性抿着唇不说话,自己从床边的小抽屉里拿出润滑来,分开腿,闭着眼就要往身后送。
  傅雁时这种人,劣根性上来了,谁也没他下流。还不如他自己主动来。
  男人看他这自觉地动作,差点被气笑了。傅雁时抢过那管润滑,这下才正儿八经地压着他问道,“怎么?跟我上床这么公事公办?”
  ……这么说也不对。
  可顾谨书绝对是没脸开口承认自己一定程度上乐在其中的。
  傅雁时看他不说话,只是躲着自己的眼睛,捏着他的下巴掰正脸,充满占有欲地吻他。
  他和他的唇角都沾上了水光,傅雁时不知是认真还是调情,和他唇齿保持着几公分的距离,说道,“顾谨书。”
  “我倒是挺喜欢跟你上床的。”
  顾谨书乌黑的眼睛这下滴溜溜地转过来地看着他。
  停了几秒,身下的人眨眨眼,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居然还用了些力气,把自己整个人撞进他的怀里,小声回答道,“那上啊。”
  傅雁时心里这才满意了,不再按捺身下勃发的欲望,毫不客气的把人吃干抹净。
  被他一通折腾完,顾谨书身上都没法看了,股间沾着不少白。顾谨书撑起身去够自己的衣服,想下床回自己房间清洗。
  傅雁时从浴室出来,拿着块热毛巾,把人推回床上,“太晚了,明天再洗澡。”
  说着竟然还给他清理起来。
  顾谨书傻愣愣地看着他,怀疑傅雁时又想使什么坏。
  结果傅雁时给人擦干净,直接把毛巾往地上一扔,关灯把人压回被子里,十分餍足地说,“睡觉。”
  “……晚安。”
  顾谨书觉得傅雁时今晚大概是哪根弦搭错了。
  他边这样想着,边靠在那人的臂弯里打着哈欠睡着了。
  

  
  第二天闹钟准点叫醒了两人,顾谨书揉揉眼,看见完全不同的房间摆设,才想起来原来他真在傅雁时房间过了一晚。
  两人在一起有几个月,但他其实还没几次刚睡醒就得面对这人的经历。
  顾谨书没穿衣服,两人昨晚又靠得近,都是年轻男人,傅雁时那根凶器现在正毫不客气地顶着他身后。
  顾谨书感觉自己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傅雁时早发觉他醒了,看他跟只被人捏着尾巴的兔子似的僵了半天,才心情颇好地问他,“还不起床?”
  顾谨书赶紧转头看他,傅雁时挑眉道,“再来一次?”
  顾谨书立刻卷着衣服跳下床,傅雁时不想上班他还想上呢。再来一次他今天都不用出门了。
  傅雁时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脸上带着笑意,继续逗这只兔子玩,“早上吃什么?”
  顾谨书手忙脚乱的裹好睡袍,才镇定下来回答他,“嗯,凯撒沙拉……再加杯咖啡。”
  傅雁时刷着牙,含糊道,“要昨晚那种。”
  顾谨书没听清,转头问他,“要什么?”
  傅雁时刷完牙,随手抓着人的睡袍腰带往自己怀里带,带着水汽的唇轻轻碰了碰顾谨书有些干燥的唇瓣,“玫瑰啊。”
  “甜。”
  大清早的调什么情啊?!顾谨书退后两步,“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兔子就没影了。
  傅雁时占便宜占得神清气爽,他换过衣服,照常拿起手机查看一天的日程安排。
  邮箱里显示有一封新邮件。
  他看完眉头就皱了起来。
  


8。
  发邮件的是傅雁派去盯着关纯的人,他立刻回电话过去,那边说关纯这几天去了好几回医院,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傅雁时又去他爸的律师那旁敲侧击一番,看那架势是他爸并没有新立什么遗嘱。
  律师委婉提醒他,“傅老先生病的很重,你有空也该去看看。”
  傅雁时敷衍着答应了。
  可还没等他决定好要不要真的去一趟,医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他父亲的病情急剧恶化,院方要向家属下病危通知。
  这晚十点,傅雁时赶到医院,人已经推进去抢救了。
  关纯早到了一刻,她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拿出粉饼补妆,不冷不热地说,“小傅可真是孝顺,病危了还知道来看看。”
  傅雁时没搭理她。
  两人各怀心思地等了许久,急救室的灯才灭了。
  暂时没事。
  一旁的女人立刻凑上去问医生具体情况。医生礼貌挡开她,对着傅雁时说他父亲想见他。
  傅雁时本来已经往电梯的方向走,他闻言停步片刻,面无表情地转身跟着医生去病房。
  进病房后,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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