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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重生]幸福人生-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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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会做饭啊。”杨露很惊讶的对林淑珍说。
  林淑珍看杨露回答的很真实,想了想又问:“小顾做饭好吃吗?”
  “很好吃。”杨露说,“妈,你和爸今晚可以留下来一起尝尝。”
  “今天晚上有饭局,以为都和你们一样闲啊?”林淑珍摆摆手,但是又问,“那平常做家务怎么办?”
  “每周会请一次钟点工。”杨露很老实的回答。
  “那还有洗碗,洗袜子,吃完饭收拾饭桌,还有洗内裤。”林淑珍盯着杨露,语气非常严肃,“这些也等钟点工来做?”
  杨露:“这些……大哥都做了。”
  林淑珍:“……你内裤和袜子谁洗的?”
  杨露:“大哥洗了。”
  林淑珍皱了皱眉:“那以前呢?”
  杨露:“也是大哥在洗……”
  林淑珍很纳闷的看了看杨露:“儿子,那你都做什么了?”
  杨露低下头,林淑珍静静看着他,两只猫追逐打闹着路过,杨露抬头弱弱的说:“我平常会陪猫玩耍。”
  “哦。”林淑珍点点头,“负责喂猫和铲屎吗?”
  杨露:“也是大哥做的……”
  林淑珍这次静了好久,拍了拍杨露肩膀,她微微一笑,语重心长的教育:“杨露同学,你可一定要好好对小顾啊,不然你妈都瞧不过去了。”
  杨露看着林淑珍,慢慢地咧出一个笑,他带着这笑问:“妈,怎么好好对他?”
  林淑珍说:“等你头不晕了,至少先学会把自己袜子洗了。”
  但是据后来林淑珍再次拜访,再再次拜访,再再再次拜访……家务依旧是顾庭生在做。
  林淑珍对夏朝北很真情实意的感慨,顾庭生要是个小姑娘,这就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同时终于落下了对自家儿子的滤镜,十分深刻的怀疑勤快的顾庭生究竟瞧上了“懒蛋”杨露什么。


第160章 番外4·顾醒松
  林淑珍和夏朝北没有留下来吃饭,杨露不是不能走路; 但是脑震荡后遗症很严重; 目前走两步路就头晕; 因此只有顾庭生一个人去送林淑珍和夏朝北。
  顾庭生走回来时加快了脚步; 不放心杨露一个人在家; 刚进门,顾不得腿疼,就听见呕吐声。
  他进了客厅不见人; 循着声音进了厕所; 就见杨露弯腰对着马桶在吐; 赶紧拿了毛巾和漱口杯接水; 走过去轻轻摸杨露的背。
  杨露吐了一会儿; 漱了口,顾庭生给他擦擦脸; 他坐在轮椅上,脸色还是很苍白; 顾庭生看得心疼; 凑过去亲了亲杨露额头,杨露就笑。
  “笑什么?”顾庭生抱怨; 推着轮椅出厕所; “你这一晚有多少东西是吃到肚子里了; 现在都吐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吃不下。”杨露说,“给我榨一杯果汁好不好?”
  “你说好不好?”顾庭生说,“当然好的啊。”
  杨露于是又笑,很专注的看着顾庭生,顾庭生把他推到沙发边,走了一步,晃了下身子往后一退,半是坐半是栽的坐到了沙发上。
  顾庭生在杨露出声前说:“我没事!”
  “你这还叫没事?”杨露慢慢地从轮椅上下来坐到沙发上,伸手去扶顾庭生肩膀。
  顾庭生顺势直接靠着他肩膀,先说:“我腿疼。”杨露还没来记得及关心,顾庭生一只手揽着他腰,嘟囔着抱怨:“你现在就剩下一把骨头了,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养回来。”
  “哥,你能先关心关心自己吗?”杨露叹了口气,摸了摸顾庭生脑袋,“我没什么事了,慢慢休息总能好,你腿疼,我们找一个钟点工来做饭好了,你不要这么累。”
  “不累。”顾庭生说,“我和你比起来,这算什么伤。”
  杨露还想说,茶几上顾庭生手机响了,顾庭生接了电话,说了没几句,表情逐渐严肃,等挂了电话,杨露问:“怎么了?”
  “顾醒松心脏病病发。”顾庭生去看杨露,皱着眉,表情很不好看,像是顾醒松是个天大的麻烦。
  “死了?”杨露也很惊讶。
  “没死,送医院了。”顾庭生说,眉头还是皱着,“让我去看他,毕竟我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杨露仔细看顾庭生表情,到说不上多大的恨,因为顾醒松和袁梦宇比起来,顾醒松更像是一个旁观者,他并没有多做什么坏事,可是他也没有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罢了。
  但也因为这一点,顾庭生在提起顾醒松时,确实并不像提起袁梦宇那样,是一种很深彻的恨意。
  “别皱眉,哥。”杨露伸出手慢慢地摸顾庭生是脸,“你想去看他吗?不想的话,就不去了。”
  “狱警说,可能是最后一面了。”顾庭生伸手,覆在杨露手上,他还是皱着眉,这让他看起来有些老气横秋般的心事重重,年轻的面孔上露出了一个沉重的灵魂模样。
  杨露最看不了顾庭生这个样子,因为会心疼,一抽一抽的疼,但也对这样真切的“沉重”束手无策,只能安静的陪着顾庭生。
  顾庭生见杨露表情也变得沉重起来,才松了眉头,摇摇脑袋笑道:“你愁什么?”
  杨露:“我看你不开心,我当然也不开心。”
  顾庭生想了想,凑过去脸哄道:“大哥不开心了,其实很好哄,你过来亲我一下,我就开心了。”
  杨露静了几秒,抬眼看顾庭生,顾庭生目光很期待的看着他,杨露一边凑过去亲顾庭生,一边说:“你这样很像是个臭流氓。”
  顾庭生被亲了右脸,换左脸,杨露凑过去又啵了一口,顾庭生换嘴主动亲了亲杨露,杨露抱住他脑袋主动加深了这个吻,顾庭生亲的情/动,杨露却松了手揉脑袋——头又开始晕了。
  顾庭生不敢耍流氓了,揉了杨露太阳穴好一会儿,看着他吃了药,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
  “你还是要去看他?”杨露躺在床上,被子裹着身体,只露出个脑袋。
  “你不想去的话,就算不去,也没有人怪你。”杨露又说。
  “我可能还是不甘心。”顾庭生蹲在床边,摸了摸男孩的头发,很认真的对他说,“我也不知道见他还有什么意义,但还是想最后见他一次。”
  “你去吧。”杨露伸出手握了握顾庭生的手,“哥,我在家等你,你早点回来。”
  顾庭生点点头,起身想走,又蹲下来亲了亲杨露脑袋顶,杨露忍不住笑,顾庭生亲了脑袋顶没忍住,又去亲额头,亲完额头亲眼睛,然后顺着鼻子亲了亲嘴,杨露这回不笑了,推开顾庭生的大脑袋开始赶人:“你快走吧,别亲了,我头又要晕了!”
  顾庭生开车二十分钟,到了市第五人民医院,按照发来的信息到了住院部三楼病房,门口早有狱警等着。
  狱警是个小年轻,简单交代了下情况,顾醒松凶多吉少,救回来了一次,却不能保证下次还能不能救回来。
  顾庭生道了谢,推开病房门进去,还是个单人间病房,他进去,顾醒松这个人正半躺着,靠着床头,病房灯光大亮,四周雪白一片,顾醒松转过来脑袋看顾庭生,顾庭生发现这个人的头发和眼睛还是那种纯粹的漆黑。
  就像顾庭生他自己这个人的头发和眼睛,他五官肖母,他的头发和眼睛眉毛却像父亲,是纯粹的黑,皮肤又白,于是看着黑压压的一片,是一种沉甸甸的黑色。
  “庭生,你来了。”顾醒松对他微笑,只是一双眼睛仍然没有温度,里面仍然是日积月累的阴郁和威严。
  顾庭生慢慢地走过去,腿疼,站不久,但也不会坐在床边,因为真的和这个人太生疏了,于是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你腿怎么了?”顾醒松说话声音很轻,也很虚,顾庭生仔细看他,发现确实是大病一场的虚弱模样。
  “摔得。”顾庭生言简意赅的回答,然后又问顾醒松,“你想见我,现在见到我了,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顾醒松看着顾庭生,顾庭生有些不自在,这回仔细打量的人换成了顾醒松,他看得格外仔细,像是第一次见顾庭生,也像是突然很在看很珍贵的一样东西。
  甚至让顾庭生有一种错觉,似乎顾醒松是在很珍惜他,珍惜他这个儿子。
  “你如果没有想说的话,我就走了。”顾庭生声音更加疏离,带着中冷漠的坚硬,他看着顾醒松,“我们事实上是无话可说的。”
  “我快死了。”顾醒松看着顾庭生,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所以想最后见一见你,也有些话想对你说。”
  “你想说什么?”顾庭生看着顾醒松,他很淡漠的看着顾醒松,“你说吧,我听你说完再走。”
  “我身体不好,我有先天性心脏病。”顾醒松说,“不算严重的那种,但是在成长的过程中,我妈妈,也就是你奶奶,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静’,我是没有童年的,我小时候就是这个性格了。”
  顾庭生看着顾醒松,不明白顾醒松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或者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顾醒松是在对比,他说:“所以你出生后,我第一次抱着你,医生告诉我你一切正常,这是一个很健康的男婴,我觉得很神奇,我是不健康的,但是我的孩子,我生命的延续却是一个正常的男孩。”
  “我不是你和袁梦宇的延续。”顾庭生摇头,他受不了这样的话,忍不住打断顾醒松,他很严肃的说,“我就是我,虽然你和袁梦宇给了我生命,但我已经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
  “我和你们两个没有多余的关系了。”顾庭生咬字清晰的强调,“我只是我,你也只是你,我们是两个独立的灵魂。”
  “你没有孩子,所以不明白这种感觉。”顾醒松只是摇头。
  顾庭生想,我不是来和这个人吵架了,更何况这个人看起来也确实活不久了,可是还是觉得愤怒,为什么愤怒?
  顾庭生看着顾醒松,两双形状几乎如出一辙的眼睛互相看着彼此,顾庭生对他说:“你几乎从来没有参与过我的人生,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你以前没有参与过,以后自然也不会有你。”
  “更何况你并不爱我。”顾庭生说出了这句话,这是他从很久以前就想对袁梦宇和顾醒松说的一句话,袁梦宇已经死了,他也以为重生的他没有必要再对顾醒松和袁梦宇说这样的话,可是原来两世为人,他还是始终想要告诉这两个人。
  “对我来说,爱和恨都是过于负担的东西。”顾醒松看着顾庭生,他慢慢闭上眼,“我这辈子既没有恨过谁,也没有爱过谁,爱和恨都是会要了我的命的东西,都是我奢侈不到的感情。”
  顾庭生看着顾醒松,他不明白顾醒松为什么要对他说这样的话,并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但是想了想,顾庭生还是略带讽刺的对顾醒松说:“你既不会爱,也不会恨,这样和一个怪物有什么两样?”
  “我——”顾醒松又睁开眼,他看着顾庭生,一个我字说出了口,就是戛然而止的停顿,最后他也没有说出来我后面究竟要说的是什么。
  顾庭生问他:“你说完了吗?”
  顾醒松便问:“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你不是复仇吗?”顾庭生说,“你前女友怀孕自杀,你难道不恨?”
  “我没有真正的爱过和恨过一个人。”顾醒松看着顾庭生,眼神专注,顾庭生有些受不了他这个神情,逃避似的侧过脑袋。
  “既然你没有复仇的意思,为什么看着袁梦宇做这些?”顾庭生又问。
  “我没有恨和爱这种感情。”顾醒松说,“或者说我不能有这么激烈的两种感情,所以对于你妈妈的感情我感到很好奇,我想看看一个人是怎么靠着恨来活下去。”
  顾庭生想过很多顾醒松冷眼旁观的原因,但是听到真实的原因,他看着顾醒松,很认真的对他说:“你真是一个疯子,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顾醒松对顾庭生说,“所以我是一个疯子。”
  顾庭生站起身,因为发现无话可说,也得到了他要的答案,袁梦宇恨他,顾醒松却才是真正冷血的那个人,既不恨他也不爱他,他也觉得荒唐可笑,自己的父亲是比母亲还要不可理喻的疯子。
  “庭生。”顾醒松又喊了一声。
  顾庭生点点头,他说:“我要走了,不放心小露一个人在家。”
  “你其实像你妈妈。”顾醒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笑了下,“你们爱上一个人都太疯狂,但我们应该最爱自己才对,把别人放在第一位,你迟早会受伤。”
  “我走了。”顾庭生并不理会顾醒松说的话,转身,病房门就被推开,狱警第一个进来,身后跟着查房的护士。
  他很讶异的看了眼顾庭生身后,顾醒松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要握顾庭生手的动作,但是最终这个虚弱的男人收回了手,年轻俊朗的青年一路走到病房门口,年轻人像是在做道别,大概他也明白,这就是最后一面了。
  “再见。”顾庭生对顾醒松说。
  “再见。”顾醒松点点头,“祝你前程似锦,一生安稳。”
  回答顾醒松的是一声关门声,狱警不知道这什么情况,能看出来父子两个关系不好,他有点打抱不平,但眼前的男人也确实不值得同情,因此年轻的狱警很矛盾的走到床边,不知道要不要出声安慰顾醒松一句。
  顾醒松已经疲惫的闭上眼,狱警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口:“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明天还来吗?”
  “这孩子,我没照顾好。”顾醒松说。
  “哎?”狱警发出一声疑问。
  “我第一次见到他、抱他,太激动了,就犯了心脏病,还把他给摔了。”顾醒松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我不能爱一个人也不能恨一个人,这辈子我究竟有没有真的爱过一个人?”
  狱警怀疑顾醒松是不是疯了,怀疑要申请心理医生来鉴定顾醒松精神状况,幸好顾醒松言尽于此,没有再多说,话题停止,大家各自桥归桥路归路,护士查房,狱警守着顾醒松,顾庭生开车回家,从此各自走各自的路,再无纠葛。
  从此各自的爱与恨,都不再纠结,至此结束了上一代的所有事端。
  顾醒松和顾庭生也各自一语成谶,果然是彼此最后一面,顾醒松于第二日清晨六点卒于再次突发的心脏病。
  这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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