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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重生]幸福人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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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很困也很热,我觉得疲惫极了,还要时刻待命,随时等待贺明杰递来纸币让我写台词,但我觉得现在他要是让我写,我要么和他拼命,要么我能直接写出来一张鬼画符。
  我眯了下眼,打了个呵欠,贺明杰还在骂,他骂的是:“你要是不会演,现在就滚,这种你都演不好,你还敢吃演员这碗饭!”
  我在这句话中,抬眼看了眼张美林,张美林和贺明杰是隔着五六米远的距离正面对着,女人还穿着病号服,她手中拿着矿泉水瓶,我看到她很冷静的看着贺明杰,这和她每一次挨骂的神情都不一样。
  我还想了一下,这不太对劲,然后贺明杰“啊”的叫了一声,接着更多人叫了起来,其中jim的声音最尖厉,他喊道:“美林!你做什么啊!”
  我看到贺明杰捂着脸,“嘭”的一声,矿泉水瓶落在地上,地上流了一地的水,卫新丽和很多人跑了过去,贺明杰在那里跳着脚喊:“我的脸!有暗器有暗器啊!”
  卫新丽去拽贺明杰的手:“贺导,你松手,我看看,您眼睛没事吧!”
  副导演和其他人也都围着他,几乎所有的人都围着贺明杰,我走了几步,转过头看到张美林站在原地,她也在看。
  我想张美林应该能看到一个脸,贺明杰那么高,被这么多人围着也能露出来一个脑袋,我这时想,张美林太冲动了,都忍了那么久了,何必这样半途而废。
  我想她脸上的表情一定很解气或者很悔恨,或者还在生气,但是在周围灯光的照耀下,我看到她往前走了几步,她似乎想去看贺明杰怎么样了,但是我只看到她抹了下眼睛转身离开了。
  我看到她病号服背后,那里被出的汗湿掉了一片衣服紧紧地贴着她的背,她的腰身和脖颈都很瘦,她的背后贺明杰还在哇哇的叫。她哭了,我心想何必呢,还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但也托张美林这一砸的冲动,贺明杰高呼自己受伤了,他的脸被砸了一下,颧骨那里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印子,贺明杰说很疼,可能明天那里会变得青肿。
  这点伤肯定不影响拍摄,但是出了这个事贺明杰第一个跳脚说自己很受伤,他一脸正经的说:“我受伤了,我需要休息。”
  大家就散了,贺明杰和我很轻松,两个人什么也不用收拾,直接回房间睡觉。
  进到房间贺明杰第一个冲到浴室,他冲完了澡才轮到我,我冲洗了下换上了感觉的短袖和睡裤,我心里还在挂着一件事,我很奇怪顾庭生为什么今天没有给我发晚安。
  我头上盖着毛巾,出了浴室扑到床上,伸手够过来手机,我已经决定给顾庭生打电话,我有点担心他,每天都有的晚安和早安,为什么今天的晚安没有了。
  但就是那么巧合,在我打开手机的那一瞬间,新的短信进来了,是顾庭生,他说,小露,晚安。
  我盯着这条短信,心中担忧的石头落下,我回到他,大哥,晚安。
  然后我盯着他的短信,我想真是巧,每次剧组解散的时间都不定,可是每次我收到短信都是回到房间后十分钟左右。我这样想到了,手机从手中滑了下去,我意识到了这巧合,我正要继续想,贺明杰喊我:“杨露。”
  “贺导。”我把手机抓回来,扭过头看贺明杰。
  贺明杰手中拿着一瓶冰镇的矿泉水敷在脸上,他呲牙咧嘴的对我说:“能别盯着手机看嘛,你笑的特别恶心。”
  我想,砸的真好,张美林这下砸的太对了。我发誓没见过比贺明杰更欠抽的人了。
  贺明杰还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小女生给你发的短信?”
  “不是。”我躺正,对贺明杰说,“睡觉吧,贺导,困死了。”
  “难道是大姐姐?”
  贺明杰用一种很猥琐的语气继续说。
  “睡觉!”我翻了个身,“您别这么八卦行吗,是我哥哥。我……很想他而已。”
  所以我看到他的短信会很开心。
  “亲哥?”贺明杰表情很怪,他哼了一声,“大哥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烦人,真不理解你。我能一年不见我大哥。”
  我发现贺明杰这会儿语气挺傲娇的……我有点囧……
  但是没等贺明杰继续说,房间的灯也没关,有人敲了门,贺明杰说:“谁啊,门还没锁呢。”
  敲门的人推开了门进来了,我和贺明杰去看,是张美林。
  张美林进来就带上了门,她穿着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穿的那条淡蓝色的裙子,这件裙子她穿着看起来人很清纯,现在张美林穿着这条裙子站在门边。
  她看看贺明杰,又看看我,说:“杨编剧,你可以先出去一会儿吗,我有话想和贺导说。”
  作者有话要说:  顾庭生:砸的好!…( _ _)ノ|壁


第78章 慎买!·大哥番外
  大哥·番外
  我叫顾庭生; 八岁那年从锦城市第九附属医院出院; 这家医院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是专攻精神科疾病; 住在这里的人根据我的观察,我的病友们都是精神上有病。所以这家医院通常人们又称精神病院。
  我出院的那天,是八月,下着雨; 只有顾醒松身边的助理来接我,他对我的态度用恭敬两个字形容挺合适的。那天他开着一辆车,看起来很高级,我觉得我能叫出这辆车的名字才对; 但是我现在脑子很迷糊; 我偶尔能记得很多东西,但更多的是忘记。
  比如顾醒松和袁梦宇是我的父母,可是我现在本能的拒绝称呼这两个人爸爸和妈妈。
  我都忘记了我为什么这么仇视这两个人,唯一记得的只有我厌恶他们的感觉。那是一种从身体到精神上的、近乎本能般的厌恶,可是我为什么会厌恶他们,我不记得了。
  而且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我回到家中的情况也没有好转。当我每次想要思考深思时; 一天三次的药片咽下肚子,就想要睡觉,想要发呆,那些药物让我感到我的大脑疲惫极了。
  这时我觉得我连顾醒松和袁梦宇都不怨恨了。精神类药物非常影响我的脑子,我发现吃了之后竟然能让人做到什么情绪都没有。
  因为疲惫极了; 又疲惫又困顿。既不会产生负面的情绪,也不会开心。以至于很长的一段时间中,我都以为人都是这样活的,不会觉得活着有什么开心,但也不会觉得活着有什么厌烦。
  只是活着。人活着只是活着,毫无目标的无意义的活着。
  出院是八月,没有在家中多呆两天,顾醒松的助理又来通知我去上学。
  我有一整年没去过学校了,更神奇的是我也不记得学校的生活是什么样,我不记得我在学校有没有朋友,我甚至记不清自己现在上的是几年级,更不要说教我的老师是谁。
  助理也很神奇我这样的状况,大概他也觉得这情况很严重,和失忆没什么两样,然后他请了他的老板顾醒松来处理这件事。
  我后来才知道,顾醒松那天原本要出锦城南下,南边有新的项目他要亲自去监工,袁梦宇此时则是人在国外半个月内都不会回来。
  那天见到了顾醒松,我很惊讶,我都忘了原来我还有一对儿父母,因为真的很少见到他们,少到都快忘了生命中有这两个人的存在。
  顾醒松大夏天的穿着长袖长裤,他来了,屋内的空调从二十六度又调高了两度。当时我坐在客厅的落地窗边,窗外是铺着草坪的绿地,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我记得当我看向窗外,应该是花圃和高大的树,但是这里的房子后面只有绿色的草坪。
  顾醒松走过来的时候,我就看着这片绿草地在发呆,我感觉到他过来了,可是我不想理睬他,我现在的常态就是谁都不想理会,累,我觉得很累,即使每天我都只是在发呆而已。
  顾醒松也没有出声喊我,而且他做出了一件很出乎我意料的事情。
  他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这个男人病弱、眉目清秀,眼神常年带着点阴郁,但他同时也肃穆、严谨,这样的顾醒松现在却和我一样,在我对面席地而坐。
  我看着窗外,感觉到他在看我,我不知道我们两个这样坐了多久,直到我觉得腿麻了,换了个姿势,顾醒松喊我:“庭生。”
  我才慢慢地把头转过来,我的目光定格在他的脸上,长久的没有移开。这是很没有礼貌的一件事,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做,只是很疲惫。
  我经常目光定格在一处就半天不动。因为我很累,每一次连目光转移一下我都深感疲惫。
  顾醒松对我笑,他说:“你的眼睛很像我。”
  我看着他不吭声,顾醒松就继续说下去:“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是在记恨爸爸吗,但是把你送到医院也是为你好,你看现在你安静多了,之前你非常的暴躁。”
  我听着,我不明白顾醒松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是真的不明白,但是我看到顾醒松看我的眼神,他的眼珠黑的非常纯粹,看我的眼神是我从来没在第二个人眼中看到的眼神。
  有一点点的像奶奶,还有一些挥之不去的阴郁让我感到熟悉,然后更多的是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情绪。
  现在他这样看着我,我突然还觉得他好像有点伤心。
  顾醒松说:“你有些像我。这点不好。”
  我告诉他:“我好累。”
  顾醒松听到这句话后,他的表情又惊讶又疑惑,他问了出来:“可你……只是一直坐在这里啊。”
  “脑子很累。”我垂下了眼皮,慢吞吞的告诉眼前是我父亲的男人,“你说的话,每一句话我都不明白,思考,这种事情,好累。”
  我说完这些话,就闭上了嘴,这几句话让我感觉我把一天要说的话都说完了。
  顾醒松的表情更惊讶了,他坐在那里也不再出声,他看了我很久,再开口他说:“我们……把药停了吧。”
  “人不思考和白痴有什么两样。”顾醒松说,“你是我的儿子,你不能变成一个白痴。”
  我没有出声,他说的话真不好听,可是我听了只是听了,我累。所以我既不会感到生气也不会感到开心。
  顾醒松又继续说:“既然你都忘了,就去新的学校好不好,奶奶这两天生病了,过两天奶奶就会来陪你。”
  我听着,听到奶娘两个字心中一动,那是一种很浅淡的悲伤涌了上来,带着一种长久而沉默的思念。
  顾醒松看着我,他说:“你看起来很难过,如果不愿意那就继续读原来的学校,只是你要留一级……你可能会不适应。”
  我对顾醒松说:“我很想她。”
  顾醒松大概之前惊讶好几次了,这次他表情沉静,他问我:“想谁?”
  “奶奶。”我喊道,然后我摸了摸眼睛,没有眼泪,可是却觉得想哭。我想到了一个头发银白做事从来不缓不慢的老人,我想到她怀抱的温度很温暖,我也想到她是我生命最初的温暖,是她将我养育陪伴我走过了我的童年。
  “奶奶这两天感冒了。”顾醒松说,“害怕传染你,感冒好了奶奶就来这里陪你。但是如果你还是想回原来的学校,就回原来的学校上课吧。”
  我摇摇头:“不用。”
  甚至我在想,就算不上学也没什么,我根本没有上学的冲动。并且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顾醒松为什么让我转学。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我遇到了少数的几次,他在关心我。
  顾醒松是在担心我回原来学校上学,因为留了一级会被曾经的同学耻笑,他连这一点都考虑到了,以至于后来我想起了这件事,我也很怀疑他是否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可若是有的话,可能也只有这一点了。
  关于顾醒松的印象,这一次的对话印象最深刻,后来我与他与袁梦宇都好像失去了交集,最后一次与他们交谈是两人入狱的前夕。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后,久到我已经成年有了自己的事业,久到他们已经年华不在,他们亲手摧毁了自己。
  奶奶在两天后到了这处小别墅,奶奶带来了自己雇佣多年的阿姨,加上小别墅的保姆,双层的住处看起来也有了人气,奶奶还带来了一只白猫和一只拉布拉多犬。
  我见到她的那天,我挨着她紧紧地坐着,奶奶把猫和狗往我身前递,说:“庭生,你看,小猫和小狗。”
  我把凑过来的猫和狗推开了,抓住奶奶的胳膊,奶奶看着我:“咦?你不喜欢小动物吗?”
  “我很想你啊。”我眨了下眼,眼眶中有液体落了下来。
  我突然记起来,她离开我很多年了。
  那天把奶奶吓坏了,她很焦急的让保姆打电话给我的主治医师,原来她买了小猫和小狗也是医生建议的,据说宠物可以治疗抑郁症,但是显然我不仅没有表现出兴趣还哭了出来,奶奶吓得以为我又病发了。
  但其实我只是很想她。
  八月二十六日,背上了书包去上小学二年级,我本来就上学早了一年,班中到基本都是同龄的孩子。
  学校是公立学校,和以前就读的双语私立小学应该不太一样,我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样。但是上学的第一天,还是能感觉到班中一群小孩们的窃窃私语,这点其实也很奇怪,我和他们同龄,但我就是觉得这是一群小孩子。
  我觉得他们幼稚,并且深感我不可能和他们做朋友,我也不想理会他们。
  但是一下课,就有一群小孩子围了过来,他们像是一群吵闹的麻雀,什么都问,我什么都不说,结果有小孩喊:“顾庭生,你是不是一个哑巴啊?”
  我依旧不出声,这天上午整个二年级都传开了,说一班的转校生是个哑巴。这传闻传进了班主任耳中,班主任都一脸疑惑的来找我,她当然知道我不是哑巴,但是她也注意到我不与人交流的状况。
  她很温和的对我说:“为什么不说话呢?是因为环境太陌生了害怕了吗?要是害怕就告诉老师。”
  我看着她,目光一动不动,我说:“你觉得,我在害怕吗?”
  班主任的脸上一顿,她没再多说什么但是安排了一个新的同桌给我。新同桌是个女孩,人缘很好,她很外向的和我说话,我才知道她是班长,她还帮我澄清了谣言,告诉一班的学生我不是哑巴,我只是不爱说话。
  因为我不爱说话,这群小孩子也终于停止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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