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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重生之刻骨-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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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的写当然不是打白条,而是写收据,还是盖章的那种。

    说起来,如果今天和尚不去做交易的是别人,自然不会出现这种场面,哪怕身份比晏冷只是低一点,尚不去都不至于这般被动,可偏偏就是晏冷。

    其实如果晏冷没有别的目的,就算尚不去不合作,他也不至于逼着他合作,大家毕竟都有一定的规矩,身份差距太大,也不至于逼着合作。可偏偏晏冷就是怀着别的目的,所以他做了无数的铺垫,威逼、利诱,二者皆有,所以,现在尚不去面临的局面就是,他不敢,也不舍得放弃。

    “晏董,您可是真不吃亏啊。”尚不去不免苦笑,他知道,一旦这个条子写了,自己可以坐上自己一直想坐的那个位置,他从不怀疑,可这也代表了,他再也无法脱离晏家的这艘大船。

    其实,给晏家做奴才也不是那么难看,相反,不是所有人都能上得了晏家的船,只是,他还是有些担心,即使明知道晏冷有九成的概率不会对他怎么样,可毕竟还有那么一成的几率,让他有些不敢去赌。

    “怎么?还是怕我卖了你?”晏冷不无讽刺地笑了,刺了尚不去一句,也不乏有激他一下的意思。

    尚不去能一直这么为非作歹,还能稳稳坐在这个位置上,也不是个能激他一句半句就草率决定的,反而,晏冷越激他,他就越稳。

    “晏董,您看,现在我可是势单力薄,上晏家的船还是勉强了些,不然,再过几天?”

    “尚局长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这样吧,一周,我让你坐上那个位置,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谈,如何?”晏冷也知道不可能真的空手套白狼,这招对付别人还可以,但是像尚不去这样的老油子不是能完全靠身份能压得住的,得让他尝尝甜头。

    “爽快!晏董真是爽快人啊,这下,我可在之后的老同学聚会上倍儿有面子了。”尚不去这下可是真笑了,晏冷要是真想整他,也不必付出让一个书记下台这么大的代价,诚意可是足了。

    让晏冷退了一步,他自然也该有所表示了,不然,也太不会做人了,万一真让这位不满了,他的钱袋子里可是要失色不少,万一这位顺手整他一下,他可是吃不消。

    一周的时间,把书记拉下马,让他上位,这真是神之手笔。

    “晏董,您好不容易来了我的地方,可是得给我个面子,我做东,随您挑地方。”尚不去这下可是爽快了一回,他不爽快也不行啊,一旦踏出这一步,他可就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尚不去了,他就要不一样了,当然要对晏大少爷表示感谢了。

    “走着吧。”晏冷答应得也爽快,本来就是为了让尚不去尽快卸下防备,毕竟酒桌的力量总是无穷的,这次吃的这顿饭如果操作得可以,至少可以让他的计划更加顺利一半。

    这顿饭吃得可算是宾主尽欢,尚不去高兴自然是因为,经过酒桌上的一步一步的细节,他已经确定了,晏冷来黑河可并不是无心之举,他可绝对是筹划已久了,各种具体的数据简直就是张口就来,如果说之前没有暗中考察过,那他才是不信。而晏冷自然是因为尚不去这老油条终于上套了,可不负他费了这么多口舌,还陪他演了这么场戏。

    一看见尚不去这张脸,晏冷心里其实一片冰冷,他就是让赵海平成了无数人口中的恐怖分子的罪魁祸首,如果只是杀了他,那可真是便宜他了,虽然他这种人不在乎名声,可他必须要让他彻彻底底地身败名裂,不为别的,就为了给赵海平一个真相,一个清白。

    回去之后,晏冷直接找到了龙二,开口,就是让他换他一个人情。

    之前,因为给了赵小雅那个贪官的人情,后来在台州苏蓟的那件事,再加上他身份的变化,其实身边一直有国安的人跟着,而晏冷也一直容忍了国安的人,双方也算有默契,对此,龙二亲口承认欠了晏冷一份人情,答应在不违背国家利益的情况下,帮晏冷一个忙。

    而现在,晏冷就要让龙二还债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回 电话

    毕竟是一个市的一把手,想要一周之内让他下台,并不是一件动动嘴皮子就可以的事。莫说是晏冷,就是随便再换一个人过来,让他拿掉一个市的一把手,还得扶一个警察局局长上位,这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其实,晏冷说得轻松,也不过只有五六分的把握。天下乌鸦一般黑,尚不去这个警察局局长身上不干净,那个邵大成身上也脏得很。别看尚不去说的像是和邵大成关系不怎么样一样,可实际上,晏冷拿脚想也能想到,他们两个之间的腤臜事绝对不少,随随便便一找,就都是拿到法庭上足以判无期的重罪。

    而对于国安这些人来说,想要找区区一个黑河市市委书ji作奸犯科的不法证据,可是容易得很,晏冷这个人情,直接用在了邵大成的身上。

    找出证据是第一步,有了这第一步,想要让国安直接把邵大成带走可不是件难事了,以龙二欠他的人情来看,弄掉一个贪官污吏可是绰绰有余,虽然在龙二眼里,他晏冷也不是什么好人。

    第一步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而第二步,就是让尚不去上去,这就有些不太容易了。

    邵大成离开,瞄准市委书ji这个空位的人可不在少数,而且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就算是有他的帮助,而且尚不去在黑河的根基不浅,这件事也得从长计议。

    没错,他可以直接动用关系,给省里的人打招呼,总还是会卖他这个面子,毕竟,不管他哪一层身份,都是那些人巴结的对象。可这样做,就违背了他的本意。

    他可不是要给尚不去这个小人铺路,他是要让他爬得越高,摔得越惨,如果直接给省里面打招呼,那么最后的结果是,尚不去按他的设想上位了,两个人达成合作了,该有的证据也到手了,可以走法律程序将赵海平这件事大白于天下了。可不能忽视的一点是,这样粗糙的手法,有效,但却和他的最终目的相违背。

    他要做的,是让赵海平这件事真真正正地没有一点粉饰地出现在公众面前,可如果他用了这样粗糙的手段,第一,赵海平就不是真正的清白,第二,让尚不去上位的始作俑者晏冷也会受到牵连,这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所以,晏冷现在陷入了困扰,对于他来说,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还赵海平一个彻底的清白,可现在,他发现不管怎么走都是死路,怎么做,都深陷牢笼。

    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晏冷不惜一切代价。

    想了想,晏冷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打出了这个电话。

    “你好。”

    “爸。”

    “嗯。”

    晏红声在那边答应了一声,没有迫切,也没有不耐烦,就是这样嗯了一声,随即电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最终,还是晏冷率先打破了沉默,毕竟他是有求于人,姿态总是要放低,虽然向至亲的人低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既是随着年龄增长的成长和从容,也是一次次撕裂灵魂般痛苦的记忆。

    晏冷用最简洁的话说明了情况,现在的他,真的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晏红声听完了这句话,沉吟了一会儿,放下了手中的笔,说了一句,“你做错了。”

    晏冷沉默。

    “我指的不是你不该为战友报仇,而是你从一开始,方法就用错了。”

    晏冷听得出,父亲是在指点自己,可他还是不知道,这件事他到底用错了什么方法。

    “……既然想要彻底的清白,从一开始,你就该堂堂正正地去做,一旦你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最后的结果,就一定不会是完全的清白,你懂吗?”

    “……是,我做错了……可现在已经没有可以挽回的办法了吗?”

    “解铃换需系铃人,你该从赵海平入手。”

    “……我该如何入手。”晏冷也顾不上别扭与否了,他现在只想为赵海平讨个公道,其余的一切都可以让步,哪怕是用请教的口吻向父亲低头。

    “堂堂正正地打官司,最简单,也最有效。”一直以来,晏红声在自己儿子面前都觉得有些无力,因为当他知道自家儿子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还是认真的的时候,他才突然发现,晏冷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虽然有能力,但却还是逃脱不了孩子气的晏冷,他已经不再需要从他们做父母的这里索取金钱、关心,甚至是亲情,这让他一度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今天,儿子的这个电话让他终于有了一个做父亲的骄傲,他终于可以在一件事情上充当一回儿子指路的明灯。

    “可搜集证据,就必须要国安介入,而一旦国安介入其中,这件事就掺入了私人因素,就不再纯粹。”这就意味着,赵海平还是得不到全然的清白。

    “龙二那小子不是欠了你一个人情吗?”

    晏冷一愣,感觉自己的智商仿佛又回来了,“您是说,我让国安白帮我一个忙?”

    “当然!如果像你那样,功劳是人家国安的,叫什么还人情?”

    “……谢谢爸。”

    “嗯。”晏红声跟着又说了一句,“记得有空往家里来个电话,你妈想你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却是,他已经很久不往家里打电话了,从那次和爷爷的交易之后。

    自从爷爷拿岑歌的安全做了让他妥协的筹码之后,他就十分地不想回晏家,也不想面对他们。

    对于他来说,尽管爷爷是他至亲之人,可用岑歌来威胁他,就像是一根扎在他心上的刺一样,好像被至亲的人出卖一样的悲哀,对于这根刺,他通常都选择回避。

    可不管是后来的出生入死,还是无数的枪林弹雨,爷爷都没有像他担心的那样,把他直接调走,或者是让他躲在基地里当鸵鸟,这些统统都没有。直到那次回家,他才发现,爷爷是真的老了,他已经不像当年那样,硬骨头硬脾气,强逼着他低头,真的让他感慨的是,先做出妥协姿态的,会是爷爷。

    他不是个傻子,也不是个没有心肝的人,他知道,爷爷并不是接受了岑歌,而是向他妥协了,那样强硬的爷爷向他妥协,说不感动是假的,可他还是在每次联系的时候,都感觉很别扭。

    他问了宋人良,宋人良说他这是太过刚硬了,除了岑歌,他从不向任何人低头,而向岑歌低头,也不过因为他心甘情愿地爱他而已。被爷爷威胁过一次之后,他开始有了防备,直到现在,他都没能解开这个心结,他怕自己再次被打动,然后被欺骗,被威胁,被出卖。

    最后,宋人良总结了一句,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年的事,让你怕了。

    之后,晏冷自己仔仔细细地想了想,笑了。宋人良说的没错,他是怕了,或者说,每次看到爷爷,他就想起当年的事,每每都是心有余悸,所以,他总是下意识地去回避,就是怕碰到心里的这根刺。

    直到现在。

    不知道是心血来潮还是怎的,今天,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竟然会打电话给父亲求助,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还有些脸红,还有一点温暖。

    不管怎么样,家人总是最后一道防线,当你退无可退的时候,总是还会有一个地方是你可以休息和求助的地方。

    在从父亲那儿取经之后,晏冷制定了一个新的计划。

    他打电话给龙二,让他直接查到尚不去为非作歹的证据,还有赵海平母亲那件事的证据,然后不要轻举妄动,把证据交给他,之后,这件事就和国安毫无关系了。

    迫于之前的人情和两者之间的默契,龙二还是同意了。

    然后,晏冷联系了赵海平,让他准备一下,准备直接走马上任,上一回法庭,当一回原告。

    晏冷也开始反思自己,他是不是太过习惯于剑走偏锋,以至于都快忘记了光明正大。遇见这样的事,他总是想要用奇谋去解决,可就像父亲说的那样,其实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堂堂正正。

    所以,晏冷调整了之前的计划,当然,这件事,他也要和岑歌商量一下。

    一边,晏冷联系了一个处理“民告官”问题最牛的律师,等他来了之后,看过了证据,再和赵海平沟通,这个关系只能赢不能输,另一边,晏冷等到了晚上,准备和岑歌打一通电话。

    “我是岑歌。”再熟悉不过的岑歌式的四字开场白。

    “是我。”因为在出任务,晏冷没有用自己的手机,而是用的北刃配备的手机。

    “……有空了?”

    “是啊”晏冷说着这两个字,嘴角自然而然地勾出了一个很幸福的弧度,“今天,我给爸打电话了。”

    “心情不错?”

    “嗯。”晏冷轻轻靠在窗台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拔着地毯上毛茸茸的一条条,两条大长腿叉着,坐在地上,完全没有白天在尚不去家里时,贵气逼人而又霸道的样子,就像是个容易满足的孩子。

    “我想,如果有时间,想带你回家。”

    “好。”岑歌没有问家里人现在的态度,也没有问晏冷今天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想去猜,晏冷说想带他回家,那么,好。

    “岑歌,如果这次回家顺利的话,我可能就提前退役了。”

    言外之意是,之前的那个重伤退役的计划是要取消了,这对于岑歌来说,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其实,这只是一方面,对于晏冷来说,这不只是他想要退役,而是他不得不退了。

    队长把报告一交,他退役的日子最迟也不过是在下个月,可他不能跟岑歌说,还不如说,如果顺利的话,这是他的计划。

    “……你有没有舍不得?”

    “有啊。”这一点晏冷还是坦白的,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地上,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地更加温柔低沉,“可我不后悔。”

    “我知道。”岑歌一贯清冷的语气也温柔下来,低垂了眼眸,“晏冷,你说……他们会不会……”

    岑歌难得的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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