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昔日仇敌竟然助我重生为哪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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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云不打算有丝毫的让步,他坚信,他的小男孩会将斩情剑送在他手上,“我要斩情剑,你想看见我被斩头的模样吗?看我死气沉沉的身体,我的的皮肤变得比宫殿里的汉白玉还要苍白,我的头发沾满污渍,我的鲜血流淌在大地的每个角落。”
金燕麟对这个爱人非常失望,对方强硬的态度最终将他心里最后一丝情感给消灭了,他想:“爱你自己更胜于爱我,铁石心肠的家伙,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爱你了,可我还是得保护他,我离不开他。
如同所料,金燕麟最终屈服了,“好吧,我满足你的心愿,但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
陆天云勾起一抹微笑,“什么条件?”
金燕麟对他微笑,“斩断我们之间的情丝。”
陆天云一点也不惊讶金燕麟会说出这种话,“好。”
金燕麟还是笑的:“你不问为什么?”
陆天云沐浴在银白的月光之下,他垂下眼帘,低垂的目光楚楚动人,鲜红的如同咧开的石榴花一般的嘴唇缓缓开口:“不问,我还知道你还想让我把我的七情六欲尽数斩断。”
金燕麟不笑了,他心里隐隐作痛:“你怎么知道。”
陆天云温和的靠在金燕麟的颈窝处轻轻的磨蹭:“因为你累了,你不想再爱我了,可你无法忍受我再上别人,我把我的七情六欲都交给你,什么时候你再爱上我了,就把它给我,我还会一如既往的爱你的。”
陆天云非常自信,金燕麟——他的小男孩永远也离不开他,就算斩断情丝也无济于事。
金燕麟有些后悔,刚刚蛮不讲理的恶人一转身就成了温柔体贴爱人,可他知晓刚才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才是陆天云的常态,他们相亲相爱这么多年,双方对彼此的脾性都了如指掌。
然而他们从来想到,斩情剑只是暂时的,陆天云的七情六欲如同一把被野火焚烧过的草,表面看起来荒芜苍凉,然后春风一度之后,情感死而复生,很久很久以后,金燕麟都会无比懊悔这个夜晚他所做的决定。
花红柳绿四月天,离天下会召开只剩一月,吞龙教教主程无言下了个看似人性的命令——有家眷的留下来,没家眷的可以一块跟着去天下会,此令一出,众教徒哗然,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谁?
星宿堂堂主天魂第一个不同意,他的另一半是男人,没有像其他教众一般明媒正娶,这样算来,他到底算不算是有家眷,他提着两枚三百斤重的五塘梅花流星锤冲到阁楼上找程无言算账,质问他是不是心里瞧不起他才下这种命令故意让他出丑。
当时程无言正在看一本全新的小黄书,名为《名妓莲胖胖》,他看的津津有味之际,忽觉一阵强风“西里咣当”将门给锤成十八段。
社会我魂哥,人狠话不多,只见天魂一把揪起程无言的领子,“你说你啥意思,是不是针对我,说,是不是!!!”
天魂的力气过大,他自我感觉是对程无言很客气了,五年前的他,估计已经能把程无言给锤成肉酱了,然后他一扯对方的衣领,“噗叽”一声,程无言的领子裂了很大一口气。
程无言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不是,你啥意思啊,一进门就对我拉拉扯扯的,再扯着我我就找你对象告状去了,说你轻薄我,你对象那人我知道的,肯定要把你的打的连你爹妈也不认识。”
天魂脸色有些难堪的松开手,“你为啥不让我去天下会。”
程无言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天魂到底说的是什么事情,只知道对方怒气冲冲,还把他衣服都给扯破了,“啥玩意?谁不让你去了?”
天魂一屁股坐在床沿边上,“你啊,你那道命令说有家眷都不能去。”
程无言总算知晓对方说的是什么事,他一点也不在意,接着拿起《名妓莲胖胖》看了起来,“哦,你就为这事啊,我这不是为你好嘛,你想天下会那群心狠手辣的乌龟王八蛋,打人都是下黑手,说好的点到为止,万一你技不如人,结果‘啪叽’一下,把你打成肉酱,你说我对得起你对象嘛。”
“什么!原来你对我这么没有自信!”天魂又急又怒,“噗嗤”一下站起来,他一把抓起程无言,举起他的手掌,对准程无言的屁股“啪啪啪”来了十几下,边打边骂:“我让你‘啪叽’,我让你乌鸦嘴,我让你狗嘴吐不出象牙,看老子今天不活撕了你……”
天魂下手没有轻重,打的程无言嗷嗷直叫,涕泗横流:“杀人了,夭寿了,我要被打死了!”
天魂好歹是能把不死小强四肢都打成稀烂的恶徒,向来只有他“啪叽”别人,哪有别人“啪叽”他的份,他打够了,就起身,神情严肃的对着半死不活的程无言道:“说,到底是谁啪叽谁!”
程无言面容愁苦,臀部火辣辣,衣服破兮兮,他趴在床上委屈的想要掉眼泪,“我要跟你对象说你收拾我。”
天魂没有再动手,虽然程无言的武功在他眼里属于送人头的那种,但是毕竟程无言是教主,一个小小的堂主把一教之主打的下不了床那像什么样子,他只是故作夸张的说道:“什么!你还敢跟他说,是不是想要把我家弄得鸡犬不宁!原来你是这样的教主,心这么黑,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走吧!我对你很失望!”
程无言有气无力的说:“魂哥,你消停一会吧。”
天魂没空欣赏他那副挫样,叉着腰笑道:“你以为我想,谁想看你这幅死狗像,我可警告你啊,不许跟他说,否则仔细你的屁股变成两瓣。”
程无言苍白着一张脸:“我的屁股本来就是两瓣的。”
“还敢顶嘴!”
总而言之,此事最后的解决方式是程无言收回成命,想要的就去,不想去的就不去,留下看家,在天下会被打成稀巴烂,因而断送性命的,教内一概不发体恤金,但是负责收尸。
天下会天下英雄豪杰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争的头破血流,虽然天下会规定双方单打独斗必须点到为止,切不可伤人性命,然而每届天下会期间,各门各派自然少不了中间多几具尸体,他下那道命令也是为了他们好,想想自己还在老家种田的爹妈,想想自己家里嗷嗷待哺的小崽崽,想想自己美艳娇妻,再想想自己,为了一个武林盟主丢到姓名划得来吗,等自己死了,娇妻改嫁,自己的娃喊人家爹,住着自己的屋子,花着自己玩命赚来的钱,深入一想,辛酸苦楚尽在不言之中。
于是程无言情深意切的将这番道理跟教内众徒说了,众徒见他高谈阔论、口若悬河,内容实则操蛋,于是差点把他劈成十八瓣,教主什么意思!还没出发就给人泼冷水,他还是不是英雄好汉,几位老堂主想到程老教主,那位教主乃是铮铮铁骨的英雄好汉,凭他面前是刀山火海,还是猛虎豺狼,也镇静自若,哪里像程无言这种胆小鼠辈。
程无言尚未笼络好人心,众人碍于曾经发过的誓言从没有反了他,然而一大半的人皆视他为吞龙教的耻辱。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在意风格差距很大,也不要在意金燕麟前面骂陆天云是贱货,现在看视很爱陆天云的样子,我后面的章节会有解释,慢慢来~~
第20章 震惊!温泉为啥是绿的因为你洗了头发!
待到出发之日,吞龙教全体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就留黑骑堂堂主铁娇儿和飞鸽堂堂主振宁在教内留守,樊家二兄弟也跟着吞龙教一起去天地会。
因程无言教主“窝肺”这个外号可以说非常深入人心了,所有大家没有将他当教主看,反倒是晏飞雀,他蒙个面纱,穿了件火红的大衣,掐尖了声音,还特意在胸前塞两个冷馒头,他看起来像是个热情如火的胡姬,众人不畏惧程无言,加之梁贞儿的名声太差,他们以为晏飞雀是可以随意欺凌调戏的对象,所以一路上危险倒是没有,却闹出一些笑话。
阳光暴晒,他们风尘仆仆,路程颠簸,程无言坐在马车上颠的屁股都疼了,可他又不想骑马,又热有晒,活着找罪受,他安安静静的靠在车上,半眯着眼,眯着眯着,就睡过去,他是傍晚时分被人叫醒的。
当天夜里,他们一群人赶了一天的车,好不容易瞧见不远处有家酒楼,一群人快马加鞭,赶紧过去,荒郊野岭的,遇到一个店家不容易,又因他们人口过多,客栈的都满了,天魂和鬼好愁将不是吞龙教的人一个个全都揪出来,让他们睡马厩去,谁要是敢多言,拳脚无眼,刀剑无情,非得丢了小命不可。
那客栈老板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有钱谁就是大爷,他倒是不畏惧吞龙教,只是老板金盆洗手多年,不愿惹出是非,他们赶人就赶人吧,什么江湖道义,跟他无关,他只认准了钱。
程无言舒舒服服的躺在柔软的床上,床铺很干净,他看着自己灰扑扑脏兮兮的,反倒是不好意思了,身旁的小厮二旺端了一盆洗脸水进门,“教主,其他兄弟在泡温泉,你要不要也去泡一泡。”
程无言又是惊讶又是开心,他大声的反问道:“嚯,这里还有温泉呢!”
“当然了。”
“那我去。”
他脱了鞋袜,换了双舒服的木屐“踢踢哒哒”朝后山的温泉走去……
晏飞雀暂时是“女人”,教内除了程无言,谁也不知道他男扮女装,一些个不怀好意的登徒浪荡子看程无言走去后山泡温泉,于是假借有事禀告的名义急匆匆的连门也不敲就径直闯入他们的房间。
晏飞雀真打算脱衣洗澡,屋内放在一个大澡盆,正热气腾腾的冒着白气,他本来打算今晚同程无言洗个鸳鸯浴,管他乐不乐意,到时候衣服一扒,然后丢水里,按着他不让他跑,然后借着搓澡的名义还能有点肌肤之亲,说不定到最后还能行点房事,他如意算盘打的“啪啪”直响,万万没想到他会跑去泡温泉,只剩下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泡在澡盆里,什么羞羞的事情都是骗人的。
然而不速之客闯进他们的房间,这让他吓了一跳,肩膀都露出半个了,吓得他赶紧披上衣服,双臂紧紧的抓着衣服,他怒瞪着那个武力之徒,又怕自己一张口会暴露本音,因此强忍着怒火,勉强没有发火。
来人正是黑骑堂内的李凤天李香主,李凤天乃是个八尺壮汉,身材粗重肥胖,紫棠色面孔,五官是不丑,但气质猥琐,武功相较于众人来说也算是平淡无奇,只靠一身蛮力取胜,对方看见对方的雪白的香肩,心神为之一荡,水汽氤氲,就连对方怒目圆瞪也看成了羞涩的眉眼。
正所谓色中饿鬼,说的大概是此番情景。
双方四目相对,晏飞雀掐尖了嗓音,脸上尚未褪去艳丽的妆容,鲜红的嘴唇露出一个邪邪的笑,“我当是谁,原来是李香主。”
李凤天听着娇美的声音,又看对方的笑,心里已有三四分准头,于是也不退出房门,只是做了个揖,“正是在下,我找教主有事,我想教主应当在屋内,冒犯了夫人,还请夫人不要怪罪。”
晏飞雀咯咯的笑出了声:“不知者不怪,你们教主到后山去了,你去后山寻他,自然是能找到他的。”
李凤天眼珠子一转,“既然教主不在,夫人您转告教主也是可以的。”
晏飞雀压低了嗓音,“李香主,我一个妇道人家自然不懂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若是因为妾身传话传错了原意,耽误了大事,妾身可担当不起。”
李凤天笑的色眯眯的,心里又多加两分胜算:“夫人,不碍事的,这不是什么大事,在下就是想要教主的一点东西。”
晏飞雀故作惊讶,“东西?我这里,除了他的一双破鞋,一件脏衣,再也寻不出跟他有关的东西了,你若是想要,皆可拿去。”
李凤天正色道:“夫人算漏了一样。”
晏飞雀还是笑的,他今日倒是要看看这李凤天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感到他太爷爷这边装腔作势:“算漏了何物?”
“夫人,您跟教主既然是夫妻,那关系远比这些鞋啊衣服来的重要,夫人你怎么说这个屋里再也寻不出其他东西呢。”
晏飞雀何等聪明,立刻知道这李凤天龌蹉思想,他表面不露声色,心里大为光火,他娘的,这个龟孙子竟然敢嘲讽我是破鞋脏衣,我今日非得给你个教训不可。
晏飞雀故露香肩,凑近李凤天的身旁,轻飘飘的问了句:“那依照李香主所言,你是要什么?要我还是要脏衣破鞋?”
这一问,李凤天自然是知晓晏飞雀的潜台词,他搂着晏飞雀想要亲个嘴,“当然是要你了,我的好祖宗,你就依了我吧。”
晏飞雀看他油腻腻的一张香肠嘴嘴就要玩他脸上贴,嘴唇上还沾有口水,口水上还有口水泡,他内心极度作呕,他连忙堵住李凤天的一张嘴,“李香主,你急什么,当心隔墙有耳。”
李凤天一听隔墙有耳立马松开了晏飞雀。
晏飞雀心里瞧不上他那副怂样,倒是有心逗弄,于是在他耳边说起了悄悄话,“你今晚子时三刻,我在柴房等你,到时候你想做什么我就让你做个够,何必急于一时。”
李凤天心里乐开了花,他一笑起来就满脸皱褶,如同一朵怒放的菊花,他怀里还有晏飞雀身上残留的温度和香气,又感到对方的胸口软绵绵的,当下大喜,自觉地自己已经占了晏飞雀很多便宜,“夫人所言极是。”
晏飞雀待他一转身就笑不出来了,就凭李凤天这只癞□□也想玩他,做他的春秋大妈去吧,他暗骂一句“臭傻X,今晚非得叫你死在我手上。”
晏飞雀倒不是多有节操,他只是瞧不上李凤天那副挫样,又不由心惊,程无言这个教主当的是有多失败,他只是洗个澡就有属下来房里勾引他,想给程无言戴绿帽。
晏飞雀心想:假如今天不是我,而是真正的梁贞儿,恐怕这顶帽子就结结实实的戴在云正头上了,他若是发现了还好说,他这个人没有心肝,就算发现了也不一定肯说,说不定还会原谅对方,这才是最可恶的,到时候江湖上对绿帽子还会有别的解释——吞龙教教主程无言就在客栈洗了个澡,一夜绿了头,那多难听,这么说来,他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