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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笼中_童子-第37部分

小说: 笼中_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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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是想射了,脚趾头在小轨眼前勾着,鼻翼快速翕动,眼白也不受控制地翻起,他知道自己的模样,边胡乱扭屁股,边很羞耻的,用胳膊挡住脸。
  “还不行啊,”小轨轻笑,“我还早呢,”他居然停下来,把达铁松开,火热的大东西一截一截拔出来,“我们换个姿势?”
  问是问了,可他手上一点没有问的意思,直接提着达铁的腋窝,把他拎起来,达铁根本站不住,腿甚至都合不上,他就从后头抱住他,试了几个角度,深深地插进去。
  “呜呜……”达铁缩紧了屁股,怕了似地,往前躲避,小轨随着他向前,两个人踉踉跄跄,扑跌着,撞到墙上。
  “这个姿势才适合这个故事,”小轨矫健地把上身后仰,胯骨则向前顶住达铁的屁股,死死压在墙上,“底惹家的头人,被俄罗家的头人,还是个抽大烟、女人似的家伙,像爬胯的牲口一样糟蹋了。”
  达铁剧烈打了个哆嗦,下身硬邦邦地挤着黄土墙,黏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屁股想撅却撅不起来,反手向后抓着小轨,着急地把他往自己身上拽。
  小轨摁住他的腰,拉开一段不小的距离,猛地顶上去,只一下,达铁就哼哼着软了,两个乳头在坑坑洼洼的墙面上蹭,小轨接着又是一下,力气大得快要把他顶起来,大概是被墙磨得狠了,他毫无征兆地一颤,全身骤然变红,绞紧了的湿棉布似的,抽搐着,贴在墙上淋淋地射。
  他射,小轨在后头更快更凶地榨,射出去那些全蹭回来,脏兮兮糊在肚皮上,达铁晕眩地随着他晃动,摊开两臂软绵绵抱着墙,远处有轰隆隆的鼓声,让他觉得自己像大雨天河塘里,交配完岔着脚产卵的青蛙,忽地一下,下头不要脸地又起来了。
  俄罗小轨离开底惹家的时候,日头都下山了,他神清气爽地站在达铁门口,给大管家指着火塘边裹着察尔瓦酣睡的人:“你们头人叫我喝倒了,得睡个三天三夜!”
  大管家笑,兄弟伙喝砸酒,喝死了也不是难过的事,小轨又说:“这个娃子,”他指着乃古,“你们头人说送我了,我领回去,等他醒了,你们问他。”
  大管家才不在意一个娃子,二话没说送他们下山,在山鹰界碑分了手,乃古举着火把追到小轨身边:“我不行,他就可以?”
  小轨迎着蔼蔼的月光,横了他一眼,可能是带着酒意,眼波分外灵动,滴溜溜,在他身上转了一圈。
  “出血了吗?”看他没回答,乃古接着问,把火打在他头上,熠熠地亮。
  小轨想到达铁肿起的腿间,和自己东西上那几丝红:“出了,”他说,“一点点,像是处子血。”
  乃古没忍住,愤然拽了他一把:“你不是说黑彝一滴血,价值九两金吗,”他露骨地瞄他的下身,“真让他弄破了?”
  小轨当即就不给他好脸色了:“人家也是黑彝,你是什么东西,”他看一条狗似地看他,倨傲地把察尔瓦拽起来,甩开他,“别跟着!”
  乃古于是乖乖退到后头,看着前头月下那个飘摇的身影,说不上来的焦躁,他明明是讨厌0933的,现在被他像块破布似地丢开,心里却觉得伤心。
  回到寨子,各自回屋睡下,乃古睡不着,翻来覆去挨到鸡叫,起来干活儿,干到日上三竿,很难得的,竟然有人来喊他,说是头人叫。
  他拍着裤子往大屋去,这一路就觉得不对劲,周围的汉人娃子都站着看他,那眼光,说是艳羡吧,又像是嘲讽,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
  小轨一身齐整的穿戴坐在火塘边,比昨天去底惹家还隆重,阿各坐在他左手,揉了红胭脂,戴着高大的银帽,美都坐在他右手,头上插着新摘的马缨花,看他进来,羞答答地低下头。
  “乃古呀,”小轨懒洋洋叫他,“有件好事给你。”
  乃古有不好的预感,跪在门槛上,磕了个头,小轨又说:“来,进来,坐下。”
  坐下?乃古瞪着自己的脚尖,按他说的,背对着门口坐好,那里摆着一只碗,碗里满满的,是酒。
  “喝了,”小轨说,“喝了,你就是美都的男人了。”
  乃古立即抬起头,瞪着他,甚至不去看美都一眼:“为什么是我?”
  “谁让你从底惹家手里救了她,”娶一个有狐臭的女人,一辈子在螺髻山抬不起头,阿各幸灾乐祸地笑,“她看上你了!”
  “哎呀阿姐!”美都小声埋怨,不,乃古知道,是小轨,和达铁睡过一次,他就厌烦自己了,想把他踢开:“我不要她。”
  大屋静了片刻,小轨盯着那碗酒:“让你叫我一声阿哥,”他放下头人的架子,歪着膀子支起腿,很遗憾似的,“就那么难吗?”
  他说“阿哥”,乃古又不忍心了,说到底,这只是一场游戏,那碗酒,他伸出手,正要端,一眼瞥见美都,她脸上装得羞怯,手却在裙子底下不停给他打一个手势——握紧的拳头,停止的意思。
  酒里,有东西吗?可为什么?借着举碗的动作,他扫视小轨和阿各,他们真的都盯着这只碗,毒药?麻药?和达铁有关吗?0777搭上0933了?带着许多疑问,在酒即将入口的刹那,他把碗翻覆,苦荞酒泼向火塘,唰地一声,火猛地窜起来,和那火一起的,还有乃古,他霍然从火苗中跃出,正面扑到小轨身上,猝不及防地,把他一拳打晕。
  阿各扶着银帽想起来,被乃古捂着嘴摁在地上,他粗暴地扯她身上的银子,把她大头朝下扛到肩上,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大屋。
  把阿各扔到达铁脚下,乃古忍着疼拽肩膀上的竹箭,达铁散着头发披着毡衣,勉强坐在察尔瓦上:“你干什么了,”这不是问句,“给我送回去!”
  血从箭孔里冒出来,乃古用破布按住,冷眼看他:“送回去,好让你们再往我的酒里下毒?”
  毒?达铁惊讶地去瞧阿各,她和小轨联手了?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动作!他装作没听懂:“她是小轨的女人,俄罗家会倾巢出动上山来打冤家!”
  “让他们来!”乃古怒吼,捂着血淋淋的肩伤,“这是我的游戏,我让你们死,你们都得死!”
  相对于他的狂躁,达铁很冷静:“不可能是毒药,”他说,“毒死你,你回了边沁,立刻就会停止游戏,没有意义。”
  乃古到他面前蹲下,捏着他苍白的脸:“怎么喝成这样,”他在他嘴唇上闻了闻,没有多大酒味儿,“你参没参与?”
  达铁懒得看他似的,把脸从他手里挣出来:“我累了,”他瞥一眼阿各,“随便让她到哪儿去,别在这儿。”
  “莫急啊,”乃古把带着他余温的手掌在嘴上贴了贴,沮丧地发现,这个人已经不能让他痴迷了,“本来我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他站起来,从阿各的衫子上撕一块布,塞住她的嘴,然后从屋角拎一捆粗麻绳,吊牲口似地把她吊上梁柱:“如果是麻药,”麻绳另一端系在窗框上,“你们想干什么?”
  他是问阿各,达铁不动声色,看他从门后取下鞭子、酒葫芦,还有柜上挂着的腰刀,“你说不说其实无所谓,”乃古猛地扯开阿各的衫子,“等我抓到小轨,”把酒淋到鞭子上,“会好好地问他。”
  他这个“好好”让人不安,一副想把人挖心挖肺的口气,达铁在察尔瓦里攥紧拳头,可没等他做好准备,鞭子啪地一响,就抽裂了阿各的皮肤。
  她叫不出来,血一点点从肚皮上往外渗,带着酒精,疼得她浑身打颤,乃古笑了:“我们先来算算皈依者的账!”
  皈依者。他果然是来螺髻山报复的,达铁吃力地爬起来,屁股里钻心地疼,可他不敢哈腰,怕乃古看出来:“住手吧,她是个女人!”
  “不,”乃古摇头,“他是男人,他理应受这些,”又一鞭子上去,他满意地看着阿各痛苦痉挛,“他是0777,皈依者,这家伙在圣徒岛把我开膛破肚了!”
  听到“开膛破肚”,阿各明显愣了,直直瞪着他,摇着头呜呜大叫,乃古拔出腰刀,掂了掂:“这时候才不承认,是不是晚了?”他像戳一截枯死的木头,把刀准而狠地插进她的肋间,“不是不怕我吗,让你爸来啊,让他来救你!”
  血、肚子上的刀、眼泪,达铁震惊地目睹这一切,阿各显然受不住了,不再去求乃古,而是惨兮兮地看向他,似乎想让他说一句话。
  她以为达铁是0416,0416是知道她身份的,他并不是皈依者,而是持弓者!但达铁不了解这些细节,他只是隐约觉得,她知道些什么,她知道的这些,绝不能让乃古察觉!
  但乃古发现了,阿各红着眼睛盯着他身后,他转过头去:“她看你干什么?”
  达铁不敢出声,只摇了摇头,乃古皱眉,又去问阿各:“他是0416,你有话对他说?”
  阿各立刻点头,这等于承认她早就知道达铁是0416,乃古瞪了达铁一眼,要去窗上解绳子,这不行,达铁惶急地想,不能让阿各开口!
  乃古的手伸向绳结,抓住那个活扣,正要拽,什么东西突然从外头窜进来,嗖地一下,射穿了他的手背。乃古大叫一声,托着手一看,是一支火箭,再扒着窗往外瞧,接二连三的火箭正从山下射上来。
  “俄罗家!”达铁迅速穿上披毡,扬起察尔瓦,“俄罗家来打冤家了!”
  寨子一下乱了,男人都披上树皮和铁片扎的盔甲,拿起刀耙去战斗,女人则背着孩子往山顶上跑,老人和家畜留下来,无可奈何地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
  老远,就看见小轨的身影,银镯子、高高扬起的长刀、蹭着鲜血的嘴唇,耳环上还插了一支象征英雄的山茶花,撒着野,从人群中杀来,从艳阳里杀来,带着一身凶猛的蛮气,所向披靡。
  乃古一把折断手上的箭杆,握着掌心的半截箭头撞出去,达铁捉起铜刀,紧跟着他往外冲,阿各吊在梁柱上,哀鸣着,眼看自己的血顺着刀锋,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喧沸声,刀刃的摩擦声,人的尸首和狗的尸首叠在一处,血从说不清的方向打到脸上,乃古直奔小轨,手里没有刀,就从地上捡一把,向着那个漂亮的背影,劈手就砍。
  “小心!”达铁赫然喊了一嗓子,小轨回过头,看见逆光的锋刃,连忙提刀接住,“锵”地一响,他俩撞到一起,瞳仁映着瞳仁,笑意迎着笑意。
  “哟哟!”小轨傲慢地扬起下巴,多情的眼往下一瞥,看见乃古手上的伤,再抬起来,露骨地嘲讽,“伤着你了呀,长官!”
  这是挑衅,乃古应该动怒的,他从大屋冲出来时就想着要报复,要把小轨碎尸万段,可真面对面了,却痴痴的,只觉得他动人:“那酒,你想干什么!”
  小轨并不答,一个劲儿朝他压刀子,两只手很有力量,晶亮的眼神又狠又辣,传说中的豹子神一样,让乃古干脆想服帖地跪在他脚下。
  “我才要问你,”刀子眼看要逼上乃古的咽喉,小轨却微微松了劲儿,“把我们圈在螺髻山戏耍,你想干什么!”
  他们是势均力敌的,小轨留了情,乃古立刻抓住机会,挑开他的刀子,跳到外围,他的优势是身高,把刀举过头顶,借着跳跃加大这个优势,他想靠向下的冲力和自身的体重,一举把小轨击倒。
  小轨当然看出他的意图了,摆出一副死抗的架势,其实并不打算和他硬碰,他会闪躲开,从侧面把刀子平推进他的肋骨——活捉他,拔掉牙齿砍断四肢,装在笼子里,换他和达铁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头人!”背后突然有人喊,是底惹家的,小轨回头看,见达铁被两个俄罗家的黑彝用套索勒住脖子,呻吟着,右腿已经被铁叉刺穿了。
  电光石火间,他有两条路选,一头是达铁的性命,一头是乃古的刀子,他甚至想都没想,转身就往达铁那边跑,肩膀上陡然一痛,力道之大,直接把他砍倒在地上,楔着刀,他仍顽强地伸出手,朝他的人喊:“给我松开他!”
  局势一下子就明朗了,没有了头人的家支不能算是家支,小轨一被底惹家的人用网兜套住,俄罗家的人就开始四下逃窜,乃古举着刀,跑到一处稍高的土坡上,唱歌似地喊:“下山去!抢他们的女人,杀光他们的男人!灭了俄罗家!”
  都红眼了,底惹家的人泼水一样朝山下涌去,寨子像扑了锅的米汤,一霎沸腾,又一霎死寂,乃古得意地甩了甩刀,从高处跳下来,拽着装小轨的网兜,朝大管家使个眼色,让他把达铁搀进大屋。
  一进屋,就见阿各被从梁柱上放下来了,救她的是个俄罗家的后生,正拿刀尖给她挑绳子,乃古上去就是一刀,踢开尸体,把她重新吊回梁上。
  小轨、达铁、阿各,“人全了!”乃古笑着说,顺手把插着阿各的腰刀拔出来,噗地一下,血喷了满地。
  “放我下去!”阿各哀嚎,拼命踢着裙角,堵嘴的布应该是被那个后生取下的,“我不是皈依者,0416知道,我是持弓者!”
  达铁和小轨立刻对视一眼,都很谨慎的,没出声。
  乃古显然不把她的话当真,谁到了这个时候都要赖一赖:“看见这把刀了吗,”他把刀刃在裤子上揩净,亮给她看,“剖你正合适。”
  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达铁瞠目,那么残忍的事,他想劝一句,却被他的大管家一把摁住,那样子,不像关怀,倒像控制。
  “我操,不是我!”阿各在失血,可她根本不顾,左摇右晃地挣扎,“你他妈找错人了!0416,说句话啊!”
  “不是你,”乃古仰视着她,猛地一下,把刀子插回她肚子上那个伤口,狠狠一拧,“那是谁!”
  阿各惨叫,那么悚然,那么凄厉:“我他妈不知道!”她看着乃古的手,他扳住刀子,要使劲了,“是……是0933!”她走投无路,只能诬陷,“0933是皈依者!”
  “哦?”乃古停下来,转头看着网兜里的人,阿各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自己肚子上的刀,刚要松一口气,乃古手上突然用劲儿,霍地一下,把她的肚子豁开了,“0777,你当我傻吗!”他换个位置,又插上一刀,“0933只是个意识犯!”
  阿各嘴里发出一种“咔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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