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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的意中人-第23部分

小说: 我的意中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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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失去她,他会很难过,会过不好。
  老喇嘛慈祥地摸了摸他的头,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没事,丹巴往后会越来越好,就会理解的。”
  程简听到这句话后,陡然一笑,那笑甚至有些傻兮兮的,更像是小孩子的笑容,他立马闭上眼眸,合掌面相佛祖,心中默念:丹巴很快就能把话说得很利索了。
  —
  经过那么一查,嘉禾对下午行程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干脆就窝在自己的房间里,闭目横躺在床上。没多久还真睡着了,其中还做了一个荒诞离奇的梦。
  梦见她还是在松赞林寺,只是她和程简一道坐在高高的台阶上,她撑着腮帮子侧头看他,嘴边挂着甜甜的笑。听他将一个个再简单不过的词语组合在一起,随后用着动听的嗓音说给她听,说给西风听。那一句话更像是一种宣誓,他用眼神炙热地凝视着她,断断续续地说:“嘉禾,我……爱你。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西风是温柔的,阳光是温暖的,他的话无比动听。
  她伸手就揪着他的脸,大笑,“笨,我当然愿意。”你都等了我那么久了,我怎么敢失去你。
  笑着笑着,泪腺就开了闸,不断往下涌,怎么都止不住。她真想对程简一顿臭骂:我的程简啊,虽然是个闷葫芦,可是我就爱他的闷。他会用最好听的嗓音说动听的情话,给她带来莫大的惊喜,这就足够了。
  话还没能说出口,画面陡然崩塌,一帧帧画面分崩离析,化为灰烬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身前人的模样都开始模糊,他的脸在一片模糊中化为虚无的光斑,最后淡化成透明的颜色,看不见摸不着。
  梦醒,眼角还挂着泪珠,她擦干抹尽,接起电话的同时看了看时间。
  七点钟,外面的夜色浓重得像化不开的墨,无尽的冷清。
  徐晋书:“睡了?”
  “没,刚睡醒。”
  “呼,那就好,要不要出来玩,来月光广场这边,有好玩的。”
  “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
  嘉禾有些傻眼了,徐晋书带着她来敢情就是来体验广场舞的,还是不一样额广场舞。
  她扶额,即刻想起什么,问他:“你……家里事办完了?”
  徐晋书的笑容淡了淡,带着少许悲伤,“还是来晚了一步,没能见着。”
  “节哀。”
  徐晋书忽地将她推进庞大的人群中,换上笑容,“现在就不谈这些了。专心跳广场舞,换一个心情。你肯定没跳过广场舞,不过这可是藏族舞蹈,跳起来蛮有意思的,也能暖和身体。”
  他都这么说了,自己也混在了人群中,她不好推辞 ,也就僵硬着身体随着音乐舞动着。只是那动作真的是僵硬又机械了,让一旁同样是跳着藏族舞蹈的徐晋书忍俊不禁,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
  嘉禾尴尬地摸了摸头,预备悄悄地退出人群,跳舞她真是不会,一动起来四肢就不知道该往哪放,出现同手同脚是常事,最好笑的是她经常会自己踩到自己的脚,也是没谁了……
  反观徐晋书他跳得相当好,舞姿俊俏有力,不少的老老少少都跟在他后面,学着他的动作,抬脚、踢腿、摆手。动作真是优雅好看,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就是不一样……,跳起来一点儿违和感也没有。
  这样一想,她愈发不自在,想退出去。好不容易瞅准了机会,她跨了一大步就往后退去。
  她的跨步动作不只是一点点大,也就形成了现在的局面。地面太滑,她的鞋底不防滑,脚下没了摩擦力,一条腿作势就要向地面上压下去,收都收不住。
  好在徐晋书眼疾手快,离着她不远,随着音乐移到她的身边,抓住她的手就往他的身前带。嘉禾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双手放在的他的胸前。双眸相交,长久的对望。
  恰好一曲歌毕,场上不知是谁先啪啪地鼓掌,紧跟着所有的人都鼓掌,气氛热烈而高涨。时不时还有人在起哄,尖声高叫:“小伙子,好样的。快表白!”
  场上的气氛突地就切换到所有人都强烈喊着:“表白!表白!”
  另一首歌曲响起,出乎意料,竟然不是藏族歌曲。而是地地道道的韩语歌曲,前奏开始,就将嘉禾的五脏六腑震得错位。
  很久没有听过这首《你和我的时间了》,如今听来却已是物是人非。
  她想到,其实程简就是仙贝学长的另一种存在,他同样默默地守护她,在她身后跟着她,从来不轻易出声打扰她的悲伤,就那样一直一直以他的方式爱她。
  她想到,当初她不知道一然的身份就是程简,当着他的面唱这首歌,他之所以沉默不出声的原因。
  听到是首韩语歌,场上有人骂:“谁换的曲子啊,还是藏语歌好,这个太扭扭捏捏,还伤感,藏语歌热闹。”
  只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歌曲就被换掉,依旧是高亢热烈的歌曲,可嘉禾听起来却索然无味。就连在徐晋书面前的那份尴尬都殆尽,化为飘烟。
  徐晋书叫她:“嘉禾。”
  良久,他突地笑出一声,叫她分辨不清那笑容里的苦涩,“他们闹着玩呢,每回都这样。”
  放在腰间的大手松开,怀里的人离自己远去,那股清香也跟着远去。他心中刚才生出的冲动差点就让他按捺不住,卡在嘴边就要吐出来。
  可是后来为什么还是没能说出来呢。他想,可能是今晚月色不大好,新月如钩,泛着清冷的光芒,照得人心里都是凉的,所以注定今天不是个告白的好日子。也可能是因为,他低头发现她装满伤痛的眸子,脸上挂着的竟是苦涩悲凉。苦得化不开,叫他都觉得痛。
  嘉禾:“不想跳了,可以,回去吗。”
  徐晋书望天,他也不想跳了,没了心思,什么都干不下去,宁愿在一张空旷的床上平躺着,放空自己。
  “走吧,温度又降了。再不回去就要冻感冒了。”
  “恩,挺冷的。”
  徐晋书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将她送到了门口,他拢了拢自己外套捂着肩膀就往回走,这温度真的越来越低了,打脚底下开始生凉,接着串遍全身。
  走到一半,他听到嘉禾的声音,平稳有力地说:“徐晋书,谢谢你。”
  他:“休息去吧,明天来接你。”

  ☆、普达措(1)

  从香格里拉县城到普达措景区大概有三十公里的道路,沿路皆是风景。大巴在盘山公路上行驶将近半个小时后终于到达目的地,嘉禾也从朦胧的睡意中醒来,揉了揉眼睛,摇摇晃晃地下车。
  她抬头看,果然是徐晋书撑着一把小阳伞站在她的身侧,手里还拿着俩帽子。
  她眯着眼,接过帽子,“还以为你会比我晚到几步呢。”
  徐晋书将伞也递给她,走在前面带路,笑,“这地儿我比你熟悉,自己开车来也就二十分钟的样子,当然比你先到。再说了,导游要是迟到那就是失职呢,我可是很恪守职责的。”
  眼睛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亮,嘉禾带上那顶白色的帽子,将帽檐压得极低,只看得见半张脸,这一模样看起来又像是在睡觉了。
  徐晋书不禁后退几步,动作迅速地将她的帽子掀开,这会儿看清楚了,她的眼睛下方挂着硕大的黑团子,估摸是一晚上没睡好眼睛都还肿着呢。
  “昨晚没睡好?”
  “算是吧……白天睡多了,晚上也就没那么多瞌睡。”
  “那今天晚上接着去月光广场上跳跳舞,跳累了再回去。保准你睡个好觉。”
  嘉禾没搭腔,昨晚明明已经很晚来了,身体上的疲倦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给压倒,心里也是困顿的,可就是睡不着。
  尤其是到了后半夜,蚀骨的困意席卷全身,可是大脑却始终在做高速运转,像是启动了某种程序,不停地运行,而她无法跳出这段程序,只得放任自己在极度疲惫与极度清醒之间来回转换。
  天亮了,她挣扎着起身,拖着疲软的身子去等车,等徐晋书来接她。等了十几分钟,她接到徐晋书的通知说是临时出了点事情,让她自己先坐大巴去。
  “今天要走一天的路,会很累的。”
  言下之意就是拒绝了他的要求。其实就昨晚那事来说,嘉禾不愿意往多了的方面想,可是徐晋书再次提出这个要求,其中意思就再明显不过了。
  其实从各方面条件上来说,徐晋书没什么不好,可是再好也抵不过她心里那块地方已经有人占据了。
  徐晋书眼眸微闪,不动声色地将眼底的那抹黯然掩去。
  故作凝重,他对着她点头,“也是,一天的路程。是考验人的毅力和体能的活。你等我一会儿,我去买个东西。”
  不待她回答,他瞬间没了踪影,只剩下嘉禾在原地站着,打哈欠的同时伸手去拿自己背包里的零食,谁让肚子有些不听使唤地在咕噜咕噜了呢。
  徐晋书顺道折回,时间又已过半,手中多了两三瓶矿泉水以及运动型饮料,手腕上还挎着一袋子的零食。嘉禾默默地瞅了一眼零食袋,又默默地收回眼,假装没有看见。
  她这些细微地动作当然没有逃过徐晋书的眼里。
  噗嗤一下,他就笑了。笑容如沐春风,充满暖意。
  徐晋书:“备用粮食。在路上饿了吃。”
  嘉禾噢的一声,余眼又瞥了那鼓鼓的塑料袋上印着几个大字:尼玛平价超市。
  沉钝的心情陡然挥霍一空,她不厚道地望着徐晋书笑了笑,大有憋不住的趋势。也在这时才注意到徐晋书与往日的穿着打扮不同,一身的民族服装,蓝色的宽松大喇叭裤子配上深绿色条纹略带中山装样式的套头衬衣。明明是很颜色低调到不行,可是他穿着硬是被传出花花少年郎的意味。
  更加想笑了,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徐晋书,你……看起来”跟朵花似的,鲜艳又时髦,撞击人的眼球啊。
  徐晋书也随着她从头到尾看了看自己,恩,他也笑。
  她不知道当地有个习俗,如果有人要像心仪的女子表白的话,会在第二天穿上崭新的衣裳,打扮的突出亮丽,在吸引人群注意力的同时,也让她感受自己那份诚挚的心。
  “嘉禾,多笑笑,好看。”徐晋书指了指前方的入口,下巴指向那边,示意现在该出发了。
  在接收到他的示意后,她仍在笑,不过脚上有了动作,不疾不徐地往那边走去。
  —
  普达措一词的来源据说是梵文音译,主要意思普度众生,到达理想的彼岸。
  嘉禾望着澄清见底的湖水,微波浮动,像是被人扰了清修而泛着委屈。栈道大约有2。8米左右,曲曲折折,蜿蜒至深处,寻不见,只有人亲自去了方能知道栈道的下一个转弯口到底有什么在等待。
  她伸手想去感知水质的清凉,人还没到湖边,就被徐晋书给拉了回来。
  他摇头,不可以。
  普达措可以说是被看做天堂一样的存在,所以这里任何的东西最好不要冒犯。静静地看,静静地观赏足以。
  不能摸,那就看看好了。
  她直截了当地坐在栈道边沿上,面对着属都湖。双眸紧闭,表情是享受而安和的,湖面上升起的风将她额前的发丝肆意地挑弄,她浑然不觉,仿佛入定般。
  蓝天白云,青草湖水,都抵不过此时此刻她的美,宁静悠然。
  徐晋书弯腰拨弄她面前的刘海,她忽地睁开眸子,两道直直的无任何杂质视线刺进他的心脏。
  他停了动作,放在她额前的仿佛忘了收回,就那样搁置在上面。
  他:“嘉禾。”
  她:“嗯?”
  “有些话想对你说。”
  她凝视着他,等着他说出口。
  不料他只是猛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力道轻巧柔和,似是疼惜,“出来旅游为的就是放松自己,不要一直一直放任自己,陷入负面情绪的无底洞里。”
  她垂眸,所有的情绪尽数收敛。再抬眸是已是一片清明,她很用力地点头,更像是在承诺,“我知道。”
  额前仿佛还有温度残留,嘉禾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喃喃:“其实你说出来,未尝不是对自己好。”
  她一直在等,等着徐晋书什么时候开口将那句话说出来。
  摊开了,他才是真正的解放了吧。
  “还愣着干什么呢,不跟上来?”
  走在前头的徐晋书催促,嘉禾噢噢,忙不迭地点头跟上他步伐。
  好像记忆中也有过这样的情形,他在前面走,还不停地催促她,让她走快点儿。大一新生都怀着莫大的兴奋入校,可她不同,恹恹的。对所有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就连和室友之间的关系也挺淡,除了有一个话唠室友,她对嘉禾总是有一种莫名地好感,经常想方设法地邀着嘉禾一起出去玩。
  新生所谓的出去玩就是参加各种社团活动,以此来展现自己的大学生活的丰富多彩。嘉禾虽兴致缺缺,但仍旧被话唠室友给拽着走出了寝室大门,走到了一食堂的主干道上,瞅着百团神游天外。
  又是正处于放学的当口,人不仅多还杂,嘉禾没多久就被人群给挤散了,挤到了一个帐篷里。随后就有人上前嘘寒问暖,拖着她往报名处哪儿走,她都没能反应过来手上就被递上笔,又是一阵你推我攘。
  然后,她就被推到了最前方。
  呆站着好一会儿,她都没反应。身侧倒是有个人出声说话了:“同学,你赶紧填啊。傻愣着干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她下意识就答:“嘉禾。”
  那男生“啊”一声,似是疑惑,但奈于人多,他没多想唰唰两笔就填完两张报名单,而后手插口袋里,施施然往食堂的方向去了。
  徒留嘉禾一脸茫然地听着几位学姐对她说:“同学,麻烦让一让,明天我们会通知你面试的。让一让,让其他同学过来。”
  ……就这样莫名地交了报名单。
  报了名又不面试,她总归觉得不大好意思。于是在第二天下午去教室里等着面试,这回想着面试应该可是刷掉了。可这回比上次更坑爹了,来面试的压根儿就没几个人。
  她数了又数,来面试的总共9个人。策划部门的部长什么都没说,站在讲台上,目光一个一个扫过他们。最后声音洪亮如钟鼓,说:“我靠……这人少得心寒,就这么决定了,你们几个人以后就是部门里面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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