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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主攻]预言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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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一个警察摆手说:“没关系,我们也是刚才,这位是……”
  铁忠忙自我介绍道:“我叫铁忠,是名军人。”
  两人握了握手,那人说:“我叫冯海亮,是刑警队队长。”
  铁忠心中一动,看向冯海亮,只见对方长着一张英武正气的脸,两道浓浓的剑眉下是一双黑亮而锐利的虎目。
  铁忠道:“我之前跟他有过一面之缘,而且墨松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今天是特意来送送他的。”
  冯海亮点了点头,铁忠说得有理有据,并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路河他的身世挺可怜的。”冯海亮转头看着那块墓碑,以及后面长方形的坑,坑边放着一口棺材,铁忠想里面就应该是那个叫路河的男人了。
  冯海亮道:“他进刑警队那一年父母就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了,留下他一个人,没想到才过了几年,连他也……”
  铁忠心里也有些难过:“太可惜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孩子?”
  铁忠说这话的时候墨松握着轮椅的手紧了紧,被他眼角的余光扫见了,铁忠心里奇怪,但是现在并不好去问他。
  冯海亮回答道:“小河没有结过婚,连女朋友都没有……或许有吧,不过他生前联系得最多的就是你身后的墨先生,如果他真有的话,墨先生应该最清楚。”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俱是朝墨松看去,连铁忠自己也不例外。
  墨松见这么多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于是有些紧张,结结巴巴道:“他没有女朋友,更没有……私生子。”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听不见。
  如果是平时的话铁忠肯定要笑话墨松一番,但是现在明显这个消息只会让人不开心。
  不过……
  听冯海亮刚才解释墨松和那个路河的关系之后,铁忠心里有些奇怪,或许自己和墨松是竹马玩到大的,有了女朋友自然会大方地告诉对方,便甚的话连女朋友一些爱好性格之类的东西都可以拿出来讨论,而墨松刚才说起路河的时候,他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却很坚定,说明墨松是真的很清楚路河平时的个人生活。
  铁忠心里有些不舒服,因为墨松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他喜欢什么女孩,又看上哪个了云云,墨松跟他之间的话题永远都是围着铁忠身上来的,就好像墨松自己完全不需要什么,不看中什么,只要铁忠喜欢就好,铁忠想了一下他和墨松平时在一起的时间,真的是每次做决定都由铁忠来的。
  怎么感觉墨松跟他比跟我的感情还好些?铁忠心里酸不溜秋地蔓延着。
  不过还是正事要紧,铁忠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看着冯海亮,准备一有机会就把十二号公交车纵火事件的预言说给他。
  墨松叫来一个小警察,让他帮忙扶着铁忠的轮椅,自己则上前去处理丧礼相关事宜,铁忠对那个警察礼貌地笑了笑,那警察也连忙回了一个笑容。
  周围还有其他突然的交淡声,铁忠听着他们说话,知道这个丧礼是按着基督教的形制办的,他看着墓碑前一个和蔼的老人,想着那应该就是神父吧。
  神父一直在念着什么,铁忠猜测应该是和佛教和道教一样,都是些超度死者的文字,只不过,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堂的话,人间的存在恐怕只会变得毫无意义。
  铁忠抬起头来看着阴灰的天空,他感觉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闷。
  接下来的丧礼便不在铁忠的主要注意范围里了,他一直都将自己的目光投向冯于海,那个刑警队长,铁忠想把那个预言告诉他。
  但是现在却不能说。
  先不讲这个所谓的预言太过荒诞,而且还具有一定的迷信色彩,这对于工产党来说是个大忌,虽然眼前就有一个神父在念着什么,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个走场面的东西,两个东西从本质上来说是有区别的。
  想到这铁忠觉得事情仍然很棘手,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的话,事情传回基地里,恐怕第二天调令就要下来了。
  铁忠愁眉苦脸地想着,前面神父不知道跟墨松说了什么,然后早已就绪的众人便把那口棺材抬进了坑里,接下来就是在场的所有人为他洒上一把土了。
  棺材其实很轻,因为路河的遗体应该已经火化成灰了,铁忠觉得自己哪一天如果也死了,那被火化之后是万万不想被埋到地里去的,到时叫人把自己的骨灰随风洒去,应该是件很浪漫事情,万一真的死后也有知觉,铁忠希望自己能看到并感受世界的大千变化。
  众人排好队,一个接一个上去献土,轮到铁忠的时候他学着前面的人也往里面扔了支菊花,菊花很香,十分泌人心脾。
  铁忠让那个推轮椅的警察自己有事先忙去了,他吃力地抬动双手摇着轮椅,朝冯海亮的方向移过去。
  冯海亮已经上车正准备离开,他看到铁忠过来了便把车窗摇下来。
  “哥们,找我有事?”冯海亮叼了根烟,痞兮兮道。
  铁忠朝车后座上张望了一下,冯海亮便说:“放心吧,后面没人,你想跟我说什么,刚才的时候就觉得你不是来参加葬礼这么简单的。”
  铁忠心里赞叹冯海亮细心的洞察力,脸上正色道:“没错,其实这事我跟墨松说过,但是他并不理我,也得不到他的帮助。”
  “哦?我还以为跟路河有关呢。”冯海亮有些小失望,“不过墨松是你的发小没错吧,他都不能帮到你,你觉得我就能帮上忙吗?”
  铁忠肯定地说:“不,这事只要你肯帮忙,那就一定能做到。”
  冯海亮于是不再跟铁忠绕弯子,问道:“什么事?”
  “这个月十二号下午四点左右。”铁忠小心看了看周围,继而一字一句道,“三元里到上元里这段路上,有人会在其中一辆公交车上……”
  冯海亮眉头皱了起来。
  铁忠:“纵火。”
  冯海亮:“你怎么知道的?是跟爆炸案同一性质的,背后有人有组织性地制造恐怖事件?”
  铁忠完全没有料到冯海亮居然会连之前的爆炸案也联系进来,哭笑不得道:“应该没有联系,两件事是独立的。”
  “哦?”冯海亮眼神轻飘飘地扫了他一下,“请问消息来源是什么?”
  令铁忠头疼的事情终于到了,他是不可能说出自己会梦境预言这件事的,而且,他就算说了,受马克思主义多年熏陶的冯海亮也不会相信铁忠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
  冯海亮盯着铁忠,那目光让铁忠感觉到一股巨大的侵略性,铁忠知道自己现在只要说错一句话,冯海亮就会号召在场的所有警察将自己抓起来。
  铁忠没有说话,冯海亮冷笑道:“该不会铁忠你就是公交纵火案的主使人吧。”
  “怎么可能!”铁忠当即就大吼,“我是军人!我的职责是保家卫国!我知道了这些,当然是来提醒你们,希望你们来做到!”
  那吼声瞬间就传开了去,顿时引得在场所有人都朝这边看过来。
  墨松慌张地跑过来,问:“发生什么了?你们怎么吵起来了?”
  铁忠气呼呼地别过头去,冯海亮摊了摊手,说:“你去问你的发小啊,我怎么知道他突然就跟火药一样爆了。”
  墨松低下头来,低声对铁忠道:“你跟他怎么回事?”那一呼一吸吹在铁忠劲侧有些痒,铁忠不舒服地抓了抓。
  铁忠完全不想回答墨松,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再说一遍,墨松的反应仍然会和医院里没有区别,自己就算说得天花乱坠,也是什么用处都没有。
  墨松看着两人,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又问道:“你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告诉他了?”
  铁忠一愣,没想到墨松居然还记得这个,随即点了点头。
  墨松低叹了一声。
  冯海亮好奇道:“怎么了?有话就说。”
作者有话要说:  

  ☆、日记

  铁忠看着墨松,后者对冯海亮道:“实在报歉,我这个哥们在爆炸的时候伤到了脑袋,医生说他有很严重的脑震荡,而且对记忆方面有点影响,他刚才说的话,你千万别相信。”
  你才严重的脑震荡!你才失忆!铁忠心里哇哇大叫,但是他知道,现在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吼出来了,如果因此将矛盾扩大,一切只会得不偿失。
  刚才铁忠对冯海亮如此吼叫是打算以这种行为让他对十二号下午的公交车纵火事件有所重视,他大声吼出的那些话是十分符合一个作为在军队里被洗脑之后的人所说出来的死板的话,这些话即使被其他人听去也没有什么关系,铁忠并没有在吼叫中说出自己梦境预言的事情,别人多半以为自己和冯海亮在一件事情上产生了冲突而已。
  就算有人在事后问起冯海亮来,相信他在没有什么凭证的情况下,也是不会随口乱说的。
  冯海亮听了墨松的话之后理解地笑了笑,说:“既然受伤了,就别再这么辛苦,还是早点回医院休息吧。”
  “我现在就回去了。”铁忠朝冯海亮勾了勾手指头,一脸神秘的样子,冯海亮便把头凑过去。
  铁忠对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两件事是同一个组织所为,我有内线。”
  冯海亮一脸震惊地看着铁忠,铁忠于是回头对墨松说:“我有点困了,送我回医院吧。”
  墨松巴不得两人不要再讲下去了,铁忠一发话他就推着轮椅走得飞快,在他们的身后,冯海亮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
  丧礼结束后人们纷纷往墓园外走,天上的小雨仍然只是细微地下着,就像他们刚才时一样,铁忠坐在轮椅上被墨松推着,突然问:“你不是丧礼的负责人吗,走得这么早没有关系吗?”
  墨松说:“你没有发现刚才警察局长都来了吗,我已经把负责权交给他了。”
  铁忠吃了一惊:“局长?我怎么不知道?!”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在和冯海亮说公交车纵火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其他情况,但是就算是这样,像警察局长来了的话,那派头铁忠是一定能发现的,难道是自己对冯海亮太过用心的缘故?
  “他就穿得跟个农民似的,你又不认识他,没注意也不奇怪。”墨松淡淡道。
  铁忠这才恍然大悟。
  墨松突然低下头来在铁忠耳侧咬牙道:“你刚才怎么回事?那些疯话说给我听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去告诉别人?”
  铁忠漫不经心地说:“我跟你说了,你信了吗?”
  墨松:“那你跟别人说,别人也不会相信。”
  “我知道。”铁忠拍了拍自己肩后墨松推着轮椅的右手,“所以我逼了他。”
  墨松更加不明白了:“逼他?”
  铁忠悠然说:“你刚才不是已经看到我对冯海亮大吼大叫了吗,那就是。”
  墨松嘴角抽搐道:“那样只会暴露你是个神经病的事实。”
  “靠!”铁忠听到墨松这么损自己十分不爽,刚要骂他想想还是算了,只继续说道,“他或许不会信,但是却不可能不小心,你到底懂不懂?”
  墨松:“……”
  铁忠的嘴角扬起一抹轻微的弧度,就算冯海亮今天一回去就把他的话给忘了,但是刚才在场的那么多警察总会有几个是他的手下,只要那几个手下明天在上班的时候去问冯海亮,他就会重新想起来,而且自己临告别时还对他说了那样一番看似酷炫的话。
  线人?铁忠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那只是一个让冯海亮不能安心的幌子罢了。
  随着十二号一天一天到来,冯海亮肯定会越发不安,到了那一天早上时,他心中的不安将到达临界点,铁忠可以肯定有百分之七十的几率,冯海亮会派部分警员看着那段路,更或者,由他亲自去见识自己的预言。
  铁忠已经越发肯定自己的梦境是现实的了,或许被炸之后的确会产生记忆混乱,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他在反复回想之后已经能确定下来,百分之九十的肯定。
  剩下的百分之十……
  铁忠被推到车旁,他为了避免腿部负担过重用胳膊撑着上半身挪到了车后座上,墨松便把轮椅也一同塞上去。
  “你轻点!我跟你没仇。”那轮子快要戳到铁忠脸上的时候他连忙大叫道。
  墨松一言不发,重重关上门然后走到前面拉开门坐在驾驶位上,拉离合器,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登时被发动了。
  墓园在一座山上,墨松便开着车沿着上山的路往回开,路上十分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铁忠和轮椅挤在一起简直没法动,他叫道:“松子,先开车去我的基地!”
  墨松说:“是去拿你那本日记吧。”
  铁忠意外道:“你还不笨嘛,等到日记被我拿出来的时候,你就会相信我了。”
  突然翁翁声响,杨幂的声音在铁忠怀里响起来:“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墨检掌着方向盘的手上青筋一爆,铁忠艰难地在自己怀里掏手机,他的身材本来就壮硕,再加个轮椅进来根本就没有可活动的空间,之前来的时候他是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结果刚才上车的时候脑袋一抽居然坐在车后座上,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喂?”铁忠在杨幂即将要开唱第二遍的时候才好不容易按下了接听,“我是铁忠。”
  墨松专心地开着车,铁忠突然喔地一声叫,又唬得他脚一抖,差点朝路边的树上开过去。
  铁忠爽朗地发出一串豪放的大笑:“啊哈哈哈哈是薇薇啊,我没事啊哈哈你看我身体多好额咳……”铁忠笑呛了。
  墨松:“……”
  铁忠又说:“哎呀你在医院啊,哦我没在那里,陪哥们有急事出去了,报歉……”
  铁忠抬头一看车的后视镜,墨松的脸在里面鄙视地看着自己。
  铁忠:“啊你要走?哦没事没事,你忙吧,我没关系的,嗯,就这样,再见。”
  铁忠把电话挂了。
  墨松说:“你的病人还是她是病人,没见过病号给非病号道歉的。”
  “那她一片好意来医院看我,我却不在,给她道个歉怎么了,总不能浪费别人的好心吧。”铁忠不以为然道。
  墨松:“你出事之后她只来看过你一次,她是不是你女朋友啊,没见过感情这么淡薄的。”
  铁忠不耐烦地说:“我跟她才认识了半个月,感情不深的肯定的,以后多培养不就行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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