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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解药_巫哲-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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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不是陈庆。
  进了屋之后程恪直接拿了衣服去洗澡,江予夺跟过来想说什么,他把浴室门关上了。
  “你真生气了啊?”江予夺在门外说。
  “废话,”程恪把门打开,看着他,“你想说你没生气?”
  “我气完了啊。”江予夺说。
  “我还没气完呢!”程恪吼了一声,把门又关上了。
  “这门拦不住我。”江予夺拧了拧门把手。
  “敢进来我就敢拿喷头抽你个不要脸的。”程恪脱了衣服,狠狠地放脏衣篮里一摔。
  话刚说完,门就被江予夺打开了,他手里拿着一根小铁丝,靠在门边看着他。
  程恪取下了喷头。
  “我没进去,”江予夺说,“我就是把门打开了。”
  程恪拿着喷头的手举在了空中。
  停了几秒之后,他把喷头放了回去,脱光了开始洗澡。
  “你怎么气性这么大,”江予夺说,“气了半小时了。”
  “要学跆拳道的是不是你,动作做不标准的是不是你,做不标准还不肯好好练的是不是你,不肯好好练还动手先打人的是不是你?”程恪说。
  江予夺没说话。
  “我现在就是还在生气,”程恪说,“我也没什么耐心,但是我一直忍着了,结果忍完了你上来就跟我动手,我气半小时你觉得久了?我告诉你我打算再气二十四小时的,你慢慢等着吧。”
  江予夺没有声音,程恪也没回头看他,继续洗澡。
  过了好半天,江予夺才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是故意的。”
  程恪没理他。
  “我长这么大,”江予夺说,“好像从来没学过什么东西,就觉得……一遍又一遍的,很烦。”
  “学东西又不是玩。”程恪说。
  “所以我就急了,”江予夺停了几秒,“而且我觉得……挺没面子的。”
  程恪愣了愣,转过头。
  “嗯。”江予夺点了点头。
  “什么没面子?”程恪问。
  “老学不会,”江予夺皱了皱眉,“明明你打不过我,还老挑我毛病,明明我打架谁也不怵,结果还怎么也学不会了,就挺没面子。”
  程恪看了他好一会儿:“你现在不是学打架,我也不是在教你打架,这是两回事,这个跟谁打架厉害没有关系。”
  “哦。”江予夺应了一声。
  “哦个屁。”程恪转头继续洗澡。
  “那你还教我吗?”江予夺问。
  “等我气儿消了。”程恪说。
  “什么时候能消气儿。”江予夺马上问。
  程恪叹了口气,又转头看着他。
  “你要我给你道歉吗?”江予夺问。
  “不用,”程恪说,“我知道你道歉费劲,我听着也费劲。”
  “那不道歉你什么时候消气儿。”江予夺执着地又问。
  “洗完澡就消了,”程恪说,“你别吵我。”
  “嗯。”江予夺转身回了客厅。
  程恪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江予夺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个喵脑袋看着。
  这个喵脑袋是程恪做的,用尽了毕生的并不存在的DIY能力,赶在江予夺生日之前做好了。
  一个大圆毛球上面顶着俩小圆毛球,中间用两颗小扣子做了俩眼睛,除此之外鼻子嘴都没有,连胡子都没有。
  “米老鼠!”
  “仓鼠!”
  “竹鼠!”
  “金丝熊!”
  “猪!”
  “我!”
  “你!”
  江予夺猜了一圈也没猜到是喵。
  这些答案,程恪一点儿也不意外,他自己做完了也没觉得哪儿像个猫。
  不过喵毛围巾变成了这么个东西,江予夺倒是完全不介意,喜欢得不行,晚上睡觉都要放在枕头边儿上,有时候还要蹭着脸。
  想到这儿他就一阵心软,过去伸手在江予夺脑袋上扒拉了两下。
  “气完了?”江予夺马上抬头问了一句。
  “嗯。”程恪叹气,拿了洗好的内裤去后院晾了。
  “我刚想了一下,”江予夺跟了出来,“我把动作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哪个动作?”程恪进屋。
  江予夺又跟了进来:“先过了一遍横踢。”
  “横踢你的问题就是重心不对,”程恪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拿了件T恤出来套上了,“其实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你打架的时候无论重心还是方向都特别稳,怎么一到横踢,就找不着平衡了。”
  “现在找到了,你看啊!”江予夺迅速摆了个架式,没等程恪阻止,他已经一个横踢扫在了柜子上,“啊哒!”
  柜门上挂着的一个黑色方盘子摔到了地上。
  “哒你大爷!”程恪吼了一声,“脚给你哒断了!”
  “怎么样!”江予夺抬起脚,在脚背上搓了搓,“对了吧?”
  “……对了,”程恪简直无语了,但江予夺这一踢的姿势的确是对了,不仅对了,而且非常帅气,“脚疼吗?”
  “不疼,我没用力……”江予夺看到了地上的盘子,“哎操,没坏吧?”
  “你比喵还烦人。”程恪捡起了盘子,这盘子挂这儿之后被喵扒拉下来至少五次,摔得角上都有点儿脱漆了。
  盘子是江予夺做的,每次看到,程恪有会觉得惊讶。
  各种拆出来的手表零件凌乱地排列着,上半部用的差不多都是圆形的零件,大大小小的齿轮,摆轮,大大小小的表盘,下半部分是各种形状不规则的轴承,指针,弹簧,或交错或重叠。
  云和蒲公英。
  这是江予夺给这个画起的名字。
  上面是一朵一朵的蒲公英,下面是云。
  虽然这东西就跟江予夺做的灯一样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但程恪还挺喜欢江予夺这种乱七八糟的创意。
  有时候感觉就跟他这个人似的,复杂混乱,却又很单纯。
  “没坏。”江予夺拿走盘子,挂回到柜门上。
  “去洗澡吧。”程恪说。
  “我刚是不是挺帅的。”江予夺问。
  “……是。”程恪点点头。
  “你真不生气了吧?”江予夺又问。
  “不气了。”程恪说。
  “那我去洗澡,”江予夺挺愉快地拿了衣服,转身走出了卧室。
  程恪伸了个懒腰躺到床上,看着那个盘子出神。
  江予夺很快洗完澡回到了卧室,拿着毛巾胡乱在头上擦着,走到他身边:“程恪。”
  “嗯?”程恪看了他一眼。
  “你生气的时候……挺帅的。”江予夺说。
  “……所以呢?”程恪说,“下回继续?”
  “不是,”江予夺笑着在他肚子上摸了一把,“就……”
  程恪啧了一声:“先吃饭,我饿……”
  “饿了吃我。”江予夺没等他说完就把毛巾往地上一甩,扑了上来。


第102章  番外3
  “你不用去接我了; ”江予夺在电话里打了个呵欠,“我直接回去就行。”
  “开车去机场直接接了你就回来多方便; ”程恪把睡在他枕头上的喵拎起来扔到江予夺枕头上,“不用打车也不用去等大巴了。”
  “你这几天不是特别忙吗,程总; ”江予夺说; “你就别跑了。”
  “是不是跟我记仇呢?”程恪啧了一声。
  江予夺每年两次去见李大夫,每次程恪都会抽时间陪他一块儿去; 今年因为第四家餐厅正好这几天开业,江予夺就没要他陪,自己过去的。
  程恪倒不担心; 江予夺一直状态都还可以,隔一两个月会有些小波动; 但基本调整几天都差不多能稳定下来; 所以让他一个人过去; 倒也问题不大。
  不过现在听江予夺这意思; 还是有点儿不爽了。
  “我记什么仇啊; ”江予夺说; “你堂堂一个总; 还能让你接送吗。”
  “别废话了; ”程恪说; “我在出口等你。”
  “嗯,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就来吧; ”江予夺应了一声,想想又问了一句,“我没在这几天你没碰上什么麻烦吧。”
  “能有什么麻烦。”程恪笑了笑。
  “你不是说程怿回来了么,”江予夺说,“按他那性格,他不得每个餐厅都走一遍,向人宣告一下他对他哥有多上心。”
  “没跟他联系,他也没找我,”程恪说,“这都好几年了一直也没联系,没什么理由再找我麻烦了。”
  “嗯,那你明天接我的时候,”江予夺说,“带束花。”
  “……花?”程恪愣了愣。
  “纪念日啊你不送我花吗?”江予夺说。
  程恪还是有些吃惊:“我知道纪念日……”
  “花。”江予夺说。
  “……行吧花。”程恪说。
  明天是他们认识六周年暨第一次打架纪念日。
  这个纪念日是程恪定的,定的时候也只是随口一说,但江予夺就特别认真,非常认真地过了三年了。
  不过要花还是第一次。
  程恪本来是想就把之前攒的那些彩票给他就行,相比生日礼物,纪念日礼物江予夺一直没有要求,一般都是吃一顿,今年还是第一次提出要东西,不知道是从哪本小黄书里学到的。
  这个要求倒是不高,一束花而已,就是他既然开口说出来了,意思就肯定不是把花放车里,上车的时候再给他,而是要抱着花在出口杵着,看到他出来的时候就得抱着花迎上去。
  这场面,程恪觉得十年前自己干干还行,现在三十好几的人了,抱一束花,等了半天接了个老爷们儿。
  他躺在床上想想就乐了。
  不知道为什么,年纪越大,倒是越放不开了。
  以前自己从来不会在意这些,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居然会想象一下场面了。
  “我觉得你三哥挺神奇的,”他翻了个身,在喵的鼻子上按了一下,“让我明天拿着花去接他,突然一下倒回去十年的傻逼感。”
  喵没理他。
  “挺好的,”程恪说,“我挺长时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江予夺的飞机十一点到,程恪八点起床,先去买了张彩票,再去隔壁的花店买好了一束玫瑰花。
  彩票站的老板说下个月要回老家了,不做了,程恪打算把手头攒出来的那些彩票这次纪念日送给江予夺,然后再物色另一家彩票站。
  不过从他来这儿的时候开始,这家彩票站兼小卖部就一直在,他买了好几年的彩票,虽然除了买彩票从来不多说话,但就每次等打票的那两分钟里,别说老板了,就是常来买彩票的那些人还有那些人家里的事,他都快了如指掌了……现在猛的一下说这店马上就没了……他还真是有些感慨。
  有时候日子过得就是不知不觉。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就变了,又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就适应了。
  就像他一直不愿意自己的空间里多出一个人,但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就多出了一个江予夺,又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他就适应了。
  不仅适应了,还非常愉快。
  虽然有时候打架……江予夺真是个神奇的人,跟他在一块儿时间长了,就不太能吵起来,容易直接打起来。
  程恪开着车拐出小街,然后就被一辆面包车堵在了路口。
  车牌他非常熟悉,这是江予夺和陈庆的车,给喵奶茶拉货用的,平时一般是陈庆开着满处跑。
  这会儿在自己的地盘上停车停得非常嚣张,离路边能有一米距离。
  程恪按了一下喇叭。
  过了能有一分钟,陈庆才从旁边一个小超市里一脸不耐烦地走了出来。
  “操,”看到他的车,陈庆愣了愣,走了过来,“你怎么往这边走?”
  “我去机场,”程恪说,“把你那破车挪开。”
  “那也是三哥的破车,”陈庆说,“你去接三哥吗?”
  “嗯。”程恪点点头。
  “等着,我往前点儿,”陈庆转身快步往面包车走过去,边走还边扯着嗓子,“早让你俩搬家,就不搬,非得在这儿挤着,你看这路,过个车都过不去……”
  面包车往前开了点儿,挨着人行道边停下了。
  程恪把车开过去,经过陈庆身边的时候放下车窗:“晚上过来吃饭吧。”
  “你俩那个踢垃圾纪念日是吧?”陈庆问。
  “嗯,”程恪应了一声,“带上小孙。”
  “行。”陈庆愉快地点头。
  喵奶茶的生意现在挺火的,无论什么时候过去,店里一楼二楼都一堆客人,但是江予夺对于扩大经营没有什么兴趣,不愿意费神,所以这几年一直就这么做着,陈庆也没什么意见,三哥的话就是真理。
  店里现在唯一的变化就是多请了几个服务员,江予夺和陈庆还有孙琴琴就不用每天都守在那儿了,主要是能给陈庆和孙琴琴腾出谈恋爱的时间。
  程恪觉得这样也挺好,江予夺喜欢待在在习惯的轨迹里生活,“熟悉”对于他来说就是安全感,这也是这么多年他俩一直住在卢茜那套旧房子里的原因,等哪天江予夺想搬家了,再一块儿去看房子。
  在机场停了车,程恪从后备箱里把那一大束玫瑰捧出来的时候,突然有点儿不好意思。
  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买过玫瑰,更没送过玫瑰。
  往出口一站,他就觉得自己立刻成为了焦点。
  “接女朋友的。”旁边有个大姐笑着小声跟同伴说了一句。
  接女朋友?
  一会儿“女朋友”出来的时候千万别受惊。
  “女朋友”可是掌管着好几条街的老大,一米八多一脸凶相脸上还有疤。
  不过大多数时间里,还是很可爱的,非常幼稚,这么多年了一点儿都没有成熟。
  程恪扫了一眼前面的玻璃门,发现门上正好映出了自己的脸。
  ……脸居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状态下擅自露出了傻笑。
  他清了清嗓子,收起笑容,看了一眼时间。
  飞机晚点了二十分钟,江予夺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程恪基本是秒接。
  “我看到有人出来了,是你们那班吗?”他问。
  “不是,”江予夺声音有些颤,听得出是在小跑着,“我现在跑在第一个,马上出去了。”
  程恪笑着:“好,我就在出口这儿站着了,靠玻璃墙这边,我穿……”
  “你面基呢?”江予夺打断了他的话,“我还能认不出来你么!”
  “……那你快出来。”程恪笑了笑。
  “让你带花,你带了吗!”江予夺边跑边问。
  “带了啊。”程恪说。
  “什么样的花?”江予夺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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