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之吻の就是要爱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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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个秘密直树只让自己一个人知道了,但是自己却一点也不觉得得意和高兴,一想到直树以后当医生了而自己当不成护士,就觉得任何事情好像没有了意义……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坚持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困难而退却。对!自己绝对不能就此放弃!湘琴想到这里,感觉霎时有无穷的勇气注入了体内,双拳紧握,在心里大喊一声:我一定会当上护士的,直树,咱们等着瞧!!
KISS158 穷追猛打套秘密
裕树一直对那个秘密守口如瓶,阿利嫂从易到难想了好多办法费了几天功夫都没有办法撬开他的嘴。这不,她今天打算采用裕树最难抵御的美食战略,希望能够有所收获。
“裕树,妈妈做了非常好吃的布丁哦。”阿利嫂笑眯眯的捧着一大碗裕树的最爱芒果布丁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裕树正在客厅里面看书,用极其诱惑的语气引起儿子的注意:“这是你最喜欢的芒果口味的哦,我们一起来吃吧。”
“不要。”裕树咽下口中自动分泌出的唾液,抵御着强烈的食欲,将小脸别到了一边。
“为什么?何必这么客气呢?来吧。”阿利嫂将布丁故意放到裕树的鼻下来回晃动,她不相信儿子面对最爱的食物还能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果然,没忍多久,面对看起来很Q很滑的布丁,裕树看了一眼做了一个大大‘请’的手势的妈妈,最终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手,伸出去拿起了勺子挖了一小块放进嘴里。
“怎么样?好吃吧?”阿利嫂见儿子接受了‘贿赂’,顿时眉开眼笑,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要如何开口套话。
“恩。”裕树点点头,加大了挖掘的力度。
“那就好。”阿利嫂满意的双手合十,凑到小儿子耳边打算开始套话,“对了,哥哥的那件事可以告诉我了吧?”看着裕树皱起的眉头,阿利嫂急忙举起右手发誓,“只告诉妈妈一个人,妈妈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吃饱了,谢谢。”早就知道老妈不会这么好心,裕树一看苗头不对,赶紧往嘴里塞下最后一口布丁,把碗往阿利嫂怀里一推,就一溜烟的朝楼梯跑去。
“等一等,你要告诉妈妈啊!”阿利嫂放下碗就跟着追了过去,边跑边追问着。“哥哥是真的喜欢湘琴吧?”
“不能说。”知道老妈追了上来,裕树吓得头也不回,只是希望能赶紧跑回房间就安全了。
“拜托,快告诉我。”
“烦死了,啊——”裕树惨叫一声,跌倒在距离玄关处公分的地方,回头生气的看着扯着自己脚踝的妈妈,喊道:“放开我啦!”
“嘿嘿,被我逮到了吧。”阿利嫂狞笑着爬了起来,但是抓住裕树脚踝的手没有松开,直接压倒在小儿子的身上,两手按住裕树的肩膀直接‘严刑逼供’。
“你的一句话,害得妈妈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不关我的事……”裕树在奋力挣扎。
“好了,快点从实招来。”
裕树被妈妈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见老妈又没有放开自己的打算,只好干嚎着,不停在地板上扑腾着。
“我回来了。” 开门回家的湘琴,没有想到进门就看见这么激烈的场面,拿着钥匙愣愣的看着奋战得难解难分的两母子,“你…你们在干什么?”
“呵呵呵……怎么这么巧,呵呵,没什么,我们只是在闹着玩,对吧裕树。”阿利嫂对着湘琴干笑了几声做了解释,说完还在裕树手上捏了一下,示意他配合自己,不要在湘琴面前穿帮。
裕树挣脱了老妈的钳制,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不耐的嘟囔着:“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呢。”
阿利嫂和湘琴两人相视一眼,又都尴尬一笑。
“哎呀,裕树你流血了。”湘琴的眼神回到站起来的裕树身上,发现他的一个手指划破了一道口子。“糟了,会得破……破……”
“破伤风。”裕树看着已经开始结巴的湘琴,不耐得替她说全了。
“对!破伤风。得赶紧消毒才行。”湘琴赶紧跑进屋里拿出了医药箱,对裕树说:“你坐到沙发上去,我来帮你处理伤口。”
“不必了。”
“不行,一定要由我来包扎。”湘琴的态度坚决,不容分说的将裕树按在了沙发上。
经过仔细的消毒后,湘琴拿出纱布将裕树受伤的食指包扎得严严实实,最后还系上了一个蝴蝶结,她无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好了。”
裕树瞪着眼睛惊异得看着自己包裹的如粽子一般的食指,在还没来得及开口批评之前,湘琴抢着开口解释道:“虽然是包得大了一点,不过现在这样伤口肯定是没有问题了。”
裕树眼露鄙拟之色,“你绝对当不了护士。”扔下了一句十分打击湘琴的话。
“不不不,我一定可以的。我慢慢学以后一定会做一个一流的护士的。”湘琴嘴上不服气的反驳着,由于底气严重不足,所以话说出来也不硬气。自己可是经过了好久的挣扎才最终决定,为了能够和直树在一起,还是决定要当护士。不过,现在还不是跟大家坦白的时候。
湘琴于是赶紧转移话题:“你们刚才在抢什么啊?”
“啊呀,没什么啦。还不是裕树太调皮了。”阿利嫂没有想到湘琴又把话题绕了回来,一时间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借口,只好随口支吾应付。
“好啦,裕树,我们去那边的房间慢慢谈吧。” 为了以防儿子反驳,阿利嫂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裕树的嘴,将把他往旁边的房间拖。
“不要!!”裕树奋力挣扎着。
还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湘琴,莫名其妙的看着继续拉拉扯扯的两母子,心里一阵纳闷。
晚饭后,见妻子闷闷不乐的独自一人在客厅发呆,阿利端出了自己的珍藏,预备邀妻子喝一杯陪她聊聊天。
“你最近怎么总是唉声叹气的?”阿利看着精神萎靡的妻子,边倒酒边问。
阿利嫂端起酒杯长叹一声,幽幽的开口:“还不是因为哥哥那件事,裕树一个字都不肯说。”下午的计划又失败了,裕树这小子的嘴巴还真不是一般的紧,真是愁死了。
“就算他说了,他的话能完全相信吗?”阿利往酒杯里放了几块冰块,晃了一下,迟疑了片刻还是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你说……直树他真的喜欢湘琴吗?”
“是呀!没错。”阿利嫂一听,立刻精神上来了,坐直了身体,对着老公重重的点了点头。
“可惜就是一直找不到确实的证据。”想到这里,阿利嫂又奄了下去,苦闷的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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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159 预备情人节
“幸好那晚裕树冒出来那句话,你这几天才没有因为那天和哥哥吵架的事情耿耿于怀,你这个人就是太执着。”
“这也是我第一次和哥哥真正的吵架,那孩子老是那么冷漠,心里在想什么从来也不告诉我们。”阿利嫂一仰脖把杯中的酒倒进了喉咙里,甘醇的红酒此刻从喉咙滑入胃里,却是泛着难以下咽的苦涩,她吐了一口气,幽幽的叹道:“其实,我也做得不好……也许我也该放弃了……”尾音未落,鼻头一酸,声音霎时就变得哽咽了起来。
“别这样想,男孩子在这个年纪都是这样的。”阿利伸手轻轻拍着妻子的后背,安慰道。“也许有一天,哥哥他想通了就会回来的。”
阿利嫂一杯接着一杯的猛灌,吓得阿利抢过她的酒杯,直劝她不要这样,会很伤身体的。看着哭倒在桌上的妻子,他自己的心里又何尝不是一样的难受呢。劝慰着妻子说儿子会有回心转意的一天,但是那究竟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这时,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屋里的空气霎时沉闷了下来,低低的压在手握酒杯的两人心上,谁都没有注意在玄关处何时多了一个呆立的身影,也怀着同样的心情跟着他们一起沉浸在这充满哀伤的空气里。
……
第二天早晨,带着宿醉后遗症的阿利嫂,撑着发沉的头摇摇晃晃的下了楼。已经准备好早餐的湘琴看见伯母如此憔悴的模样,关切的替她拉开了椅子,还倒上了一杯热牛奶。
“伯母,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吔。”
“有点宿醉,头好痛。”阿利嫂坐下来,双手揉着发胀的太阳穴,一会儿,想起了重要的事情,看着坐在对面的湘琴,问道:“湘琴,你准备的差不多了吧?”
“什么准备的差不多了?”嘴里含着还未咽下的面包,湘琴狐疑的抬起了头。
“情人节啊,你怎么忘了?”
“对吼,还有两个礼拜就是情人节了。”湘琴一拍脑袋才恍然大悟,一年一度的情人节又要来临了。
“今年也要加油啊。”阿利嫂给了湘琴一个鼓励的微笑。看来自己对于这件事情还是怎么都放不下,既然放不下,那当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进攻啦。嘿嘿,哥哥,谁让你的小秘密被裕树发现了呢。
“说的也是,我去年根本没有把东西给他。”透过牛奶杯子里飘出的蒙蒙的热气,湘琴不仅想起了去年因为自己去给直树送礼物而晕倒在DONNY’S被直树带回他租的房子共度一晚的事情,真是时光如梭啊,又一年了,自己和他的关系依然停滞不前,想想只有前年把巧克力送到了他手里。算起来已经整整喜欢他五年了,但是至今也还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每次逢年过节的想要送他礼物,都要绞尽脑汁,最后他都还是很‘嫌弃’。不论如何,今年自己一定要再接再厉,无论如何也要完成一件‘投其所好’的礼物送给直树。
“五周年的纪念,该送他什么才好呢?”湘琴摸着下巴开始思索起来。
“给他织件毛衣怎么样?”
“这个主意好。”阿利嫂一听要准备礼物,宿醉带来的头痛好像也随着这件重要的事情消失了,兴致勃勃的在一旁准备当好湘琴的军师,帮她出谋划策。不过这件礼物好像对湘琴来说难度有些太大了,考虑到可行性,阿利嫂提醒道:“你会编织吗?”
“完全不会。”湘琴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那我想想,还有两个礼拜,做什么好呢?”阿利嫂做了一个不要着急的手势,开始凝神静气的思索了起来。如果湘琴现在现学编织的话,两周要完成一件毛衣遂于她来说无疑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么……对了,把复杂的变简单不就行了,阿利嫂两手一拍,兴奋的对湘琴说道,“对了,围巾怎么样?两周的时间应该可以完成的。我来教你。”
“好,我一定会努力的。”湘琴感激的握住了阿利嫂的手。“那我现在先去上学了,等我回来再麻烦你教我编织啦。”说着欢喜的跑去玄关处换鞋,准备出门的时候被阿才叫住了。
“湘琴。”
“爸爸?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晚上不是很晚才打烊吗?”湘琴意外的看着往常应该还在睡梦中的父亲。
“你到我房间来一下。”
湘琴看了一眼手表,跟着阿才进了房间,催促着:“爸爸,没有时间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告诉直树说我要请他来幸福小馆吃饭,你今天到学校去帮我问问他,看他什么时间有空?”
“呃?”湘琴还没来得及问爸爸为什么要请直树去幸福小馆,就被阿才推出了大门,催促着她赶紧去上学了。带着满腹的疑虑,湘琴匆匆的赶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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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160 幸福小馆的对话
带着爸爸早上出门时的交代,上了整整一天课的湘琴在去理工学院找不到直树的情况下,只好忍痛参加网球社的非人训练,以求能够见到直树。
哪知皓谦学长这次依旧脾气大发,折磨得大家个个咬牙切齿却迫于他的‘淫威’而敢怒不敢言。于是纷纷猜测是因为上次圣诞晚会的事情,学长因为要还高利贷而火气不减。
“皓谦学长,今天是怎么了?”
“我看我们还是凑钱给他好了。”小雨看着操场上被累得已经趴倒在地的另一个新生,胆战心惊的提议。
“我早就说要借钱给他,他又说不要。”张浩苦着一张脸,粉碎了大家想通过凑钱给学长来缓解受摧残的念头。
“皓谦学长是很奇怪就是了,不过,湘琴今天又是怎么了?”小雨听了张浩的话瘪了瘪嘴,指向了操场那头一边拿着急救书,一边在给从操场上负伤下来的学弟做伤口处理的湘琴。
大家放眼望去,只见湘琴提着急救箱满场飞,只要有人从皓谦学长手里逃离出来,她就立刻背着急救箱上前探望伤势,然后再一边参考着书上所描述的急救方法,拿大家一一做着急救实验。
就在湘琴正给一位学弟包扎膝盖伤口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撇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操场外走过,一抬眼,果然是直树。于是顾不上手上正在包扎的伤口,一着急加重了手劲,痛得那位学弟眼泪直流,她也顾不上道歉,急急的跑到铁丝网边喊道:“直树,来一下,来一下!!”
场外的直树听到喊声,眉头微躇,下意识的想要拉低棒球帽闪人,但是无奈湘琴的嗓门实在是太大,路上的同学都纷纷看向自己,被众人瞩目的直树无奈之下,只好皱着眉头大步跨到铁丝网边,口气不耐的冲湘琴低声喝道:“干嘛,大呼小叫的。”
“最近你怎么都不到网球社来?”
“天气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