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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的毒舌男友-第17部分

小说: 我的毒舌男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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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没传到外边去,不过他父母知道了。”我叹了口气,“其实,今中午那位不是我表哥。”
  “我看出来了,”高远莞尔,“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我心想这也能看出来?
  “那是我闺蜜的表哥,他有点担心我闺蜜,所以跟我说了一些话。”
  “原来如此,”高远啧啧笑道,“我原以为他对你有意思,你俩谈着呢。”
  我不知道高远是怎么看出来的,我都说了周原是我表哥,高远居然能看出破绽?反正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看不出来,也无心去猜测大街上走着的男生到底是不是GAY。
  我问高远:“你跟你前任咋样了?”
  “我今天陪他去吃饺子了,好不容易跟他出去一次。”
  我听着低下了头,他们果然还是放不开,可他前任还有女朋友啊……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我真的无所谓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我不在乎。”
  “爱情的力量啊。”我笑了,却笑得有点苦涩。
  “别把我们说得那么清高那么高尚,”,高远说,“你知道吗,他说他女朋友对她特别好,什么事情都依着他,即使吵了很多次架,但每次他女朋友都过来道歉,看来他女朋友是真的喜欢他。他说他对他女朋友什么都挺满意,就是对他身体不感兴趣。”
  我饶有兴致地笑出了声,高远看着对岸,又说:“上次我们分手后,我就坐在这里,对面灯火明亮,坐着他和他女票,他女票坐在他腿上。”
  我好奇地问:“他看到你没?”
  “我不知道,”高远答,“可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吗?”
  我笑着点头,说:“苦命人。”
  “咱们都是苦命人……”高远哀叹道。
  我听到这里突然怔住了。我苦命?你是说我跟我前任的结局很苦命?还是说我单身的身份苦命?还是说我是GAY的身份很苦命?亦或者是说,我被你甩了,我很苦命?
  我没有问,高远也没再说话。他看了看手机,好像在玩微信,我看着灯火通明的图书馆,发着呆。之后,高远将手机递给了我,我以为他要给我看一个快手上面有趣的视频,我接过手机,发现是我微信的主页。
  我问:“干什么?”
  高远说:“把你名字打上。”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注视着他。
  高远注视着我说:“你又没跟我说起你的名字……”
  我:“……”
  你妹!
  你居然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们认识十天了!
  “我现在真想打你!”
  高远:“……”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榜单轮空,只能一周更这一次了,呜呜呜。。。数据惨淡啊!
要是下周有榜单,我就按榜单字数更新,么么哒。

  ☆、2017/09/10

  今天我生病了。
  我一早起来头疼得不行,在考研教室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最后我败下阵来,收拾东西回了宿舍,中午吃饭也没有胃口。
  我坐在宿舍里的阳台上,在阳光下翻着手机看着莫言写的《红高粱家族》,却也看不下去,最后目光呆滞注目着某个地方。
  黄朝辉见我反常,跑过来问我:“你有病吧?”
  我问:“你有药吗?”
  黄朝辉:“?”
  “我说真的,”我拿起他的手,在我额头上触了触,“你真有药吗?”
  “这么烫!”黄朝辉说,“你不是有退烧药吗?量过体温没?”
  我这人一旦发烧想着别的事情时智商就立马降为0,退烧药和体温计,这两样我都有。每次来学校我妈都要帮我备齐以下药物:退烧药、清火胶囊、西瓜霜润喉片、咳特灵、晕车药……
  我赶紧拿出我的电子体温计,一分钟后体温计“嘀嘀嘀”响后,我拿出一看:39度!
  我吃了一粒退烧药,半个小时后就退烧了,但我的头还是痛得不行。我这人从来不喜欢去医院,不是因为晕针,也不是因为晕血,而是恶心医院那种森凉而阴森恐怖的氛围,所以我就上了床躺着。
  下午2点,我给徐丽媛老师道了“丽媛姐,祝你教师节快乐”后,徐老师立马回了句“谢谢”,之后我说我下午不能去上课了,下边再附上一张我的体温计照片。
  徐老师说:“天哪,好好照顾自己,你不用去辅导员那里请假了,好好休息吧,考研很累,我也经历过,但是身体要紧,赶紧去医院。”
  我跟她闲聊了几句便入睡了,醒来时俨然已经是下午4点,我又开始发热了,我又吃了一粒退烧药,坐在凳子上发呆。
  突然有人来敲门,我伸了伸懒腰,却倍感晕眩,开了门发现是严晓明,我很惊讶,问:“你怎么来了?”
  严晓明没回答我的问题,说:“亲爱的,你怎么这么憔悴?”
  “我发烧了,”我回到座位,点燃一根烟。
  “发烧了还抽烟!”严晓明凶我,“身体要紧。”
  “我知道,”我虚弱地看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严晓明:“想你了……”
  我:“昨天不是刚见过面吗?”
  严晓明:“其实我是来道歉的,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虚弱地摇摇头,说:“你压力不小,我不想因为我的苦瓜脸而让你感到压力。”
  严晓明微笑,我问:“你还好吧?”
  严晓明知道我所言其意,便帮我倒了杯水说:“还好,我也看开了,但我又把他加回来了。”
  “什么?”我皱着眉头,“他不是把你删了吗?”
  “我想跟他做朋友,”严晓明语气有些阴沉。
  我喝了口水,“你们不会有纯粹的友谊的。”
  谁知严晓明反驳道:“那你跟高远呢?你们俩什么关系?朋友?你们的友谊很纯粹?”
  这句话倒是把我问倒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如何回应他,想了很久我才道:“我们跟你们不一样。”
  严晓明不说话了,我说:“好了,我不管你了,我没那闲工夫,你爱咋咋的……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他相信一见钟情可以走过终生,我也不反驳他,也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毕竟一切皆有可能。且看吧,看看他们能走多久。”
  “他去北京了,”严晓明叹气,“他们是异地恋。”
  “他们的路会很艰难,”我吐了一口烟,随后又说:“你走吧,我不想说话,我现在很困。”
  严晓明起身说:“好的,你想吃什么?我明天给你带过来。”
  我也没客气,说:“给我带点水果吧。”
  严晓明笑得温柔,过来拥抱我,说:“好好照顾自己,最好去一下医院,你现在是我在长沙最重要的人。”
  我放开他,笑着说:“周肚皮呢?”
  “肚皮……”显然严晓明被我问倒了,随后挠头傻笑着说:“你们都很重要。”
  我:“……”
  送走严晓明后我又睡了,一觉睡到晚上。醒来时宿舍的灯开着,宿舍其余三人已经上课回来了,都在玩游戏,却一字不吭,他们倒是挺为生病的我着想。我下了床,林韵杰说:“没吵到你吧?”
  我微笑着摇头,林韵杰又问:“想吃饭吗?”
  我又摇摇头,他又问:“你去哪儿?”
  我说:“我想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你一会儿给我做个水果沙拉,记得加酸奶,但别给我做一大碗,我怕吃不完。”
  林韵杰笑着说:“没事,咱俩一块吃。”
  我之后出了门去了田径场。田径场满是跑步的和散步的,也有在草坪上扎堆聊天的。我独自走在灯光下,吹着微微和风,感觉很凉爽。
  那个叫“招风耳”的男人给我发来了消息:【你好,帅哥。】
  昨天我通过了此人的好友请求,到现在我还没看他朋友圈呢。我先没着急回复他,翻了翻此人朋友圈,只能显示半年的照片。但就这人朋友圈来看,应该是个社会中人,年纪也不小了。
  我回:【你好。】
  招风耳:【在干什么?】
  我:【散步,你呢?】
  招风耳:【加班……(哭)】
  我:【可怜。(笑哭)】
  招风耳:【看你朋友圈,我觉得你挺能喝的嘛。】
  我笑着回复:【借酒消愁愁更愁。】
  招风耳:【怎么了?】
  我:【无可奉告,你又不是我的谁。】
  招风耳:【呃……你叫什么名字?】
  我之前往一张白纸上写下了我的名字并拍了照,是因为我不想打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这样,也不是因为讨厌我的名字,而是总感觉亲口说出来或者是亲手打出来发给别人“肖哲”二字有点别扭……我将图片发给了他便说:【别笑。】
  过了几分钟,招风耳回复:【你的字很秀气,人长得也很帅气,字如其人呐。】
  我:【谢谢。】
  之后这人很久都没回复,我便对他没了好感。因为我至小就有个习惯,我问陌生人一些基本的问题时一般先把我的情况说明,比如我问别人年龄时,我会说“我21岁,你呢多大?”,当我问及别人职业时,我会说“我在念大四,你干啥的?”,但这人问了我的名字却没说出自己的名字,反而会让我觉得他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我想,这人还是个陌生人,所以我也没兴趣问。
  十多分钟后,招风耳发来一则语音:“对不起啊帅哥,我在开车,所以没回复你的消息。”
  我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很成熟,便说:【没关系啊,好好开你车吧,别出事。】
  招风耳笑了起来,“呵呵呵……谢谢关心,我觉得你挺能喝的,但我可能喝不过你。”
  我:【喝不过就不喝。】
  招风耳:“但我喜欢收集酒,我家里很多酒,还有一坛子好几十年的,我都舍不得喝。”
  我不知道他是吹牛皮的还是说的真话,于是我说:【有爱好总是好的。】
  招风耳说:“可以见个面吗?你在哪个学校?”
  我:【见面干嘛?莫非你要请我吃饭?】
  招风耳:“我去看你,当然是你请我吃饭。”
  我:【我一介学生,你一介职场风云人物,叫我请你吃饭?你好意思?】
  招风耳说:“褒奖了……哪是什么风云人物啊……行,我请你!”
  我说:【你多大了啊?】
  由于他问了我名字却没主动告诉我他的名字,所以我只好打破常规不公布我年龄,不过我觉得他猜得出来,一般大学生多大岁数他心里应该有数。
  这个问题似乎有点难为他,但不久后他还是发来了一则语音:“我……老了,三十来岁了。”
  我笑了笑说:【叔叔好。(笑哭)】
  突然有人打来微信电话,我看了一下,发现是周原,我很快就接听了。
  “干嘛啊?大晚上的。”
  周原似乎听见我的声音很高兴,便说:“亲爱的,听说你不舒服?”
  “怎么严晓明那混蛋什么都跟你说啊?”我赌气道,“是的,发烧了。”
  “要不我去看你?”周原说。
  “别别别……”我连忙拒绝,“我没事,况且你工作要紧,放心吧,我死不了。”
  周原在电话中笑了笑,说:“今晚你真温柔,我很喜欢生病的你。”
  于是,“温柔”的我说:“周肚皮你个登徒子!我要从你鼻孔里把你的肠子都抠出来当严晓明的项链!能不能有句好话?你见我生病你很开心啊?幸灾乐祸啊?”
  周原哈哈大笑起来,说:“真的是多夸你一句都夸不得。”
  我脸上忽然一烧,因为没风了,我突生热意,偶尔有人在我身边跑过,但却是汗酸味的风……我避开了,行到乒乓球台,坐了上去,说:“周肚皮,你打电话来干什么?”
  周原笑着说:“想你了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黑夜中一翻白眼,前面有一对情侣坐着,听我这话回过头来看我,我又走开了去,说:“我不舒服,我挂电话了。”
  “唉别啊……”周原哀求道,“我还有话跟你说。”
  “有屁你他妈别憋着,赶紧放,憋着你很爽啊?”我骂道。
  “我给你买了点东西,”周原说,“明天我派人给你送过去吧。”
  我说:“别送我东西,我跟你不熟。”
  “唉小子,”周原语气不爽了,“这话可说不得啊,哥哥我是真正地关心你,虽然我工资不是很高,身为穷屌丝的哥哥我给不了你金银珠宝,但哥哥的小小心意却是诚心诚意的,那些嘴上说着关心你的人,实则大多也只是随便说说,比起这些人,哥哥觉得哥哥的诚意比他们的强多了。”
  我听了这话,我也没拒绝他了,便说:“你不是加班吗?你这两天不上班吗?”
  周原说:“还记得前天晚上与哥哥我一块去酒吧的那个朋友吗?”
  “记得啊,”我说,“但是周肚皮,在我面前别左‘哥哥’右‘哥哥’上‘哥哥’下‘哥哥’前‘哥哥’后‘哥哥’地自称,我听了想打人。”
  “不叫哥哥叫什么?”周原说,“叫老公?”
  我现在真想在我手机屏幕上凿个洞钻进去,再从周肚皮手机里钻出来狠狠地甩他一耳光,即使坏了我的手机我也毫不心疼,至少他的也跟着坏了!于是我说:“周肚皮,注意言辞,也注意一下你的脸皮,请你每天对着镜子用尺子量一量,别让它越来越厚,我讨厌厚脸皮的人,因为他们时常长着一张猪的脸。”
  “啊哈哈哈哈哈……”周肚皮大笑了起来,“你真幽默,爱死你了。”
  “老子不爱你,”我说,“周肚皮,我说的是真话。”
  “好好好,”周原说,“不叫就不叫,你总有一天会叫!”
  我拿他没办法,即使这人油嘴滑舌的,撩小受一把好手,但这人至少心眼不坏,于是我说:“你提跟你前两天一块去酒吧的那个朋友做什么?”
  我这么一提醒,周原遂想起来要步入正题:“哦对,我明天叫他把东西给你送去。”
  我连忙拒绝:“为什么叫他啊?我跟他不熟,最好是你来。”
  “你不是不让我去吗?看来你还是想我了啊……”周原没脸没皮地说,“我忙着呢,你放心吧,他也是个受,我不怕他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跟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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