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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上铺直男又痛经了-第41部分

小说: 上铺直男又痛经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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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魏昀几乎是一瞬间就做出了反应。他坐在床边,伸手将齐致的头按低一些,仰头吻上齐致的唇。他的指腹在齐致颈间摩挲,随后不断向下,指尖一路划过齐致的脊线,紧实的腰腹……
  魏昀觉得自己仿佛在用灵魂触碰眼前的这个人。
  可惜的是,魏昀这个名字像是被上帝划入了黑名单,上帝似乎存了心不让他得偿所愿——谁能想到下一秒,魏昀就用实力表演了什么叫关键时刻掉链子。
  “等等……”魏昀倏地推开齐致,“我感觉不太对。”
  说完便迅速闪身到浴室,“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
  齐致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若有所思。
  思考了将近一分钟,他毅然决然地选择打开百度,认真地在搜索框内输入:男朋友不…举怎么办。
  页面还没跳转,他又改变主意,退出了浏览器——
  算了。
  凑合过呗,还能离咋地。
  他收起手机,敲敲浴室门,“你还好吗。”
  “班长,”魏昀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显得有些沉闷,“我不太好……”
  “怎么回事?”齐致敲浴室门的力道又大了些,带着点命令的口吻,“开门。”
  浴室门的另一边魏昀贴着墙壁坐在地上,低垂着头,沉声说道,“我可能得了绝症。”
  齐致听他说得这么严重,略微有些慌乱,但他很快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先开门。”
  魏昀把锁拧开,无力地将手搭在门把手上,依着手自身的重力将门拉开一条缝。
  齐致赶紧推门进来,见他坐在地上,便蹲下来问,“你怎么了?说清楚。”
  “我流了好多血。”魏昀捂着小腹,脸色苍白,偏偏跟齐致说话时还要强装镇定,“而且我有点难受。”
  人在难受时就喜欢胡思乱想,魏昀自行在脑内百度一番,判定自己是得了不治之症。
  判定的那一瞬他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东西,比如他身患绝症没办法给班长幸福要不要分手,如果分手的话班长会不会再找一个人谈恋爱,如果班长的新恋爱对象还没他好该怎么办……
  魏昀越想越亏,他熬到今天容易吗,还没及时行乐就要把自己珍藏许久的白菜拱手送人了。
  他甚至脑补出一幅场景:夜色深沉,寒风刺骨,他衣衫褴褛地在街头流浪,最后跌落在地,再也没能起来——彻底闭上眼睛之前,他用手机给班长发了条短信: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忘了我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齐致将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关心则乱,齐致哪怕是华佗再世也看不出什么门道,于是便当机立断地说:
  “走吧,去医院。”
  他们来到医院挂急诊,排队等待时魏昀像立遗嘱一样唠叨了一箩筐,连“我死了你就忘了我千万别为我寻死觅活”都说出来了,一旦齐致试图打断,他就会说“我都快死了你就听完吧”。
  “班长,假如我真的死了,你会找个什么样的?”
  “你不会死。”
  “你就回答一下吧,”魏昀嘴唇泛白,面无血色,纵然此刻有演戏的成分,但那种虚弱的感觉却不是作假,看上去还真像一位濒死的绝症患者,“不然我死不瞑目。”
  ……此人如果会死,绝对是骚死的。
  齐致干脆拿了个口罩兜住他的嘴,“找个哑巴。”
  幸好这时轮到他们就诊,齐致那饱受摧残的耳朵才从魏昀那里解放出来。
  齐致拉着魏昀来到医生面前,问:“医生,他怎么了?”
  魏昀张口就问:“我会死吗。”
  “你年纪轻轻的哪有那么容易死呀。”女医生被他的问题逗笑了,笑着给他检查,很快便做出了判断,“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得了非常规性低潮紊乱综合征。”
  这个名词十分冗长,却是该死的熟悉——至少齐致是对它不陌生的。
  齐致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魏昀这状态好像非常眼熟。
  ……简直跟他来姨妈那会儿一模一样。
  齐致依稀记得自己发现自己流血的那个早上,好像也像魏昀这样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魏昀一听这名字这么长,长得他听一遍根本不能记下来,心情更加绝望,“什么来的?我还有得救吗?”
  “当然有了,”医生大概是上海人,说话带着点吴侬软语的腔调,温柔极了,她微笑着对魏昀说,“这是可以自愈的。注意事项可以参照女生来月经,只要注意点不会很疼的。”
  “哦,还有就是,要保持愉悦的心情,心境平和是最重要的了,不过——”女医生叮嘱完,突然多嘴问了一句,“小帅哥,我看你也不像压力大的人,你最近是不是经历了什么特别激动的事啊?”
  医生的这个问题可谓是问到了魏昀的痛处——何止是激动,他差点儿就要升仙了,他差点就能和班长一起共度真正意义上的春宵了!
  结果一切都被这个来得极其不是时候的“非常规性低潮紊乱综合征”给毁了。
  魏昀走出医院的时候精神还是恍惚的。
  他站在台阶下,仰望齐致,皱着眉问:“这是什么意思?”
  齐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向他宣告:“你来姨妈了。”
  “?!”魏昀被“姨妈”这刺激的两个字给砸懵了,这两个字嚣张地在他脑内巡游了好几圈,他像得了间歇性失语症似的,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该说点什么:“那不就是你之前……”
  “对。”
  事已至此,魏昀除了接受也别无他法。他花十分钟将这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咀嚼吞咽完全,然后又苦中作乐似的寻了个清奇的角度安慰自己,他问齐致:“我们这算不算情侣病?”
  “当然不是,”齐致怜悯地看着他,“我已经自愈了。”
  相比于高二,齐致高三那一年来的次数其实不多,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尤其是高三下学期,除了三月份魏昀回来那次,就没有第二次了。
  从三月份到现在他再也没来过,就算他还没自愈,也离自愈不远了。
  “没关系,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魏昀此人就是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他从自己脑内丰富的非主流日志储存中挑了一句出来,“你吃过的苦受过的罪,我也要为你承受一遍。”
  齐致难得赞同地点点头,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一字一句地幽幽说道:“那你可千万受着啊。”
  “幸好不是绝症,不然——”魏昀说到一半发现不对劲,“班长,你是不是在笑?”
  “没有。”
  怎么会笑呢?
  只是道声“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攻好惨,这滴泪我先落为敬,你们随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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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王永乾等人果然信守承诺; 无论隔壁传出什么动静; 都坚定不移地待在房间里,绝不踏出门口半步。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他们就是正人君子; 他们只能算是信守承诺但懂得灵活处理的小机灵鬼——说是洗完澡就睡,但睡不睡得着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一夜; 他们集体“失眠”,并以此为借口挤在离魏昀房间最近的王永乾那间房里,个个耳朵贴着墙; 恨不得变成一只壁虎扒拉在墙上,仔细聆听隔壁的动静。
  这家酒店隔音还算不错,其实他们根本听不到什么,即使听到也是心理作用作祟。
  况且人算不如天算,谁都想不到他们眼中十项全能的昀哥在最后关头出了岔子; 以至于他们只听到一声开门声; 随后隔壁就如同不曾有人住过一样安静,再也听不到声响了。
  “咋回事儿啊?”
  罗正浩尝试性地从理性角度猜测:“不……不够用?”
  “啊……”王永乾目瞪口呆,“这么强的吗?我买了这么多盒耶?”
  傅卓阳也陷入了沉思:“也许……是嫌弃花样不够多?”
  他们面面相觑了十来秒; 彼此用震惊的眼神传达“真不愧是昀哥!”的意思之后; 决定放弃本次观察; 给予隔壁两个人最彻底的二人世界。
  王永乾抬手把灯关了; 爬上床盖好被子,在漆黑之中眨巴着眼睛思考哲学问题。
  “我在想……”他偏头看向隔壁床的张立垣,“他们这么放纵; 明天还能起床吗?”
  “可以吧,”张立垣对魏昀的能力一向抱有信心,“那可是昀哥。”
  “那我换个问题,你说班长起得来……吗?”
  张立垣神色凝重:“这就难说了。”
  其实另一间房里的罗正浩和傅卓阳也在思考哲学问题。
  “你说,”罗正浩摩挲着下巴,“他们这样会肾亏吗?”
  傅卓阳别的不行,歪理很多:“昀哥还好,我觉得班长可能会惨一点。你想想,他这么多年来眼里只有学习,现在刚一解放就来这么猛的,这谁顶得住啊。”
  隔着一堵厚厚的墙的四个人竟然达成了诡异的一致:
  “太惨了,”他们不约而同地想,“明天拉班长一起吃顿好的好好补补吧。”
  他们就这样怀着深沉的忧虑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八点,他们齐齐站在大哥房间门口。罗正浩的手三次抬起又三次落下,最后推了王永乾一把,“还是你来。”
  王永乾深吸一口气,咬牙敲了敲门:“班长昀哥你们好了吗?”
  门内传来两道声音,一道一如既往地平静无波,另一道却罕见地带了一丝虚弱,两道声音同时说出“好了”两个字,发声仅仅一秒,让人根本分辨不出那个略微虚弱的声音是谁的。
  正当门外的人猜测究竟是魏昀肾虚还是齐致疲惫之时,门打开了。
  齐致率先走出来,他神色与平时一般无二,引得众人暗自惊异。
  紧接着门里走出一位脸色泛白,眼底青黑的男子,他脊背微弯,手无意识地捂在小腹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活像被鬼采了阳。他忽然意识到门开了,迅速掰直身体,手也不自然地僵直摆回腿侧。
  出乎所有人意料,这个看上去有些虚弱的人居然是魏昀。
  “卧槽?”
  王永乾双眼瞪大,嘴巴微张,“昀哥你你你怎么了?”然后他带着震惊的表情看向齐致,“——班长?这?”
  齐致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解释,说非常规性低潮紊乱综合征肯定没人懂,说是来姨妈又得解释好大一长串,而且无论哪一个他都懒得说。于是干脆回:“你自己问他。”
  身为一个患有间歇性要面子病的男人,魏昀当然不会说出真相——况且这差点就春宵一夜结果来姨妈了说出来多丢人?他随便扯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我失眠。”
  魏昀无脑吹王永乾在这种时候就显得尤为重要,他秉持着“昀哥说什么都对”的理念,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啊,啊啊,对对对。哦天哪,昀哥你失眠成这样,想必是水土不服,水土不服。”
  “哦哦,”罗正浩点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原来是水土不服啊。”
  剩下两个人也不甘落后地换上一副担忧的表情,“太惨了,真的太惨了,昀哥,祝你今晚能睡着。”
  “……谢了。”
  尽管出门前齐致劝了一句“不行你就呆在这里好好休息吧”,魏昀还是执意决定出门,他笑起来一口白牙亮得耀眼:“没关系,大男人没有这么多毛病。”
  魏昀想得也很简单:开玩笑,难得一起和班长出来玩,百年难遇的机会,岂能就这样放弃?更何况,大丈夫自当忍常人不能忍之痛,区区非常规性低潮紊乱综合征又算得了什么?
  走在街上时他才发觉自己天真透顶。
  魏昀才刚刚走出百来米,就感受到那满怀恶意的痛从小腹处那一个点翻滚着扩散成一个圈,大有走遍四肢百骸之势。
  “卧槽。”魏昀下意识弯腰往齐致那边靠了靠。
  过来人齐致心下了然,第一次时他也像魏昀这样不甚在意,直到那种磨人的痛给了他狠狠一耳光,他才幡然醒悟。
  “忍着吧。”这就是齐致的经验。
  “班长,我好痛。”魏昀借机动手动脚,将手搭在齐致肩膀上,半倚着齐致,恨不能把整个人都挂上去,他皱眉问道,“你当初怎么忍过来的?”
  “就那样忍。”
  说起这个,其实齐致也没什么技巧。他与姨妈抗争的时间虽长,但多数时候都是靠忍过去的,忍不了就吃止痛片。哦,非要说的话,倒是还有一样——
  齐致忽而勾唇一笑,温柔得让人移不开眼,“你伸出手来。”
  魏昀依言摊开手掌,手心上多了一个沉甸甸的黑色老年保温杯。掂量掂量,里面还装着满满一杯的热水,也不知道齐致什么时候装进去的。
  这保温杯相当眼熟,起码跟魏昀有个一两年的交情了。
  只是造化弄人,这保温杯本是魏昀为齐致准备的,他专门带出来,为的就是督促齐致出门在外也要多喝热水。谁知最后兜兜转转,竟然还是用到了自己身上。
  “多喝热水。”
  齐致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没什么波澜,魏昀听在耳中,不知为何听出了几分揶揄。
  撒娇失败的魏昀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就这样?”
  齐致略一思忖,换了四个字:“多喝岩浆?”
  魏昀手掌一收,将保温杯紧紧攥在手中,突然也明白了什么,挑起眉尖,低声问道:“报复我呢?”
  齐致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
  魏昀认命地拧开保温杯盖子,灌了一大口热水,“你别不服,热水是真的有用……”
  齐致对此不置可否,只说:“那你多喝点。”
  这天上午魏昀喝完了保温杯里的全部热水,灌得那叫一个信心满满,痛起来的时候恨不能用热水一醉解千愁。也许是这玩意儿见效没有那么快,他除了跑多几趟厕所,似乎也没有得到太多助益,该痛还是痛。
  魏昀龇牙咧嘴地端详手中的保温杯,“……假水吧。”
  不知情人士很疑惑:“昀哥今天怎么了?失眠还有经常上厕所这种副作用?”
  幸好上海这地方新鲜,王永乾他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太久,新奇地这也看看那也看看,全然忘了那档子事。
  然而当他们中午坐在饭店里等待上菜时,那些暂时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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