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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作者逼我谈恋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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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学就捏高难度的小人物,杨律师顿时有些后悔接单。
  方语寒盘腿坐在茶几边的地毯上,低头认真的按着指导戳戳戳,失败了八次之后,终于弄出一个球。
  杨律师叹了口气,点了两人份的外卖。
  ……
  四个小时后,方语寒颤抖着拍了一张自己拿着戳针的右手,本来想发给秦詹博同情分,又担心自己最后做不出来没面子,手指一滑,发给路立轩,“手要残了。”
  路立轩秒回:“方贵妃绣花呢?”
  “滚。”
  六小时之后,方语寒拿着来之不易的Q版小人,感动地把它装进笼子里。
  表情到位,动作一毫不差,憨态可掬,细看还有隐隐约约的梨涡……当然,这些不可能是方语寒的手笔。杨律师拍了六小时的桌子,把手心都拍红了,方语寒才弄出个大致人性轮廓,最后实在忍不了自己上场。
  方语寒腿酸得快站不起来了,他看着做好的成品,再想想秦詹,嘴角一勾,满意地关上笼子门:“现在,把笼门给我焊死!”
  杨律师任命地拿出专用胶水,亲力亲为,他怕方语寒一个手抖毁了一天的努力。
  方语寒谢过杨律师,美滋滋地抱着笼子回家,膝盖酸痛,不妨碍他一路跑得飞起。
  把自己关在笼子里送给秦詹不能更有诚意了!
  而且,明明是四岁的小方语寒犯错,凭什么要深明大义的他来坐那个黄金鸟笼呢?方语寒逻辑清奇,敢做敢当,他食指弹了弹笼子,替我去赎罪吧。
  他就不信秦詹看见这么可爱的“他”还会生气。
  话说回来,杨律师真是严谨到一丝不苟!字面意义的一丝不苟!
  哪怕他只是在黑色羊毛区域,不小心混入一根细微到看不见的灰毛,马上就会被眼里藏着显微镜的杨律师发现,并且毫无商量地要求他剥出来。
  比小学数学老师看着他做计算题严格一百倍!方语寒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难的事!
  ……
  秦詹没想到方语寒走得那么决绝,那么理直气壮,甚至连回来的预兆都没有。
  整层楼的灯都没有开,黑暗里一点猩红的火星明明灭灭,最后息于沉寂。
  秦詹在这六个小时里想了很多,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定义自己与方语寒的关系,大概只是他众多炮友的一个,男朋友这种殊荣应该是谈不上的。
  该不该放手?
  放手,不甘心。
  不放手,难道真的把方语寒关在笼子里,不让他离开身边一步?
  从一开始,他就预见这个局面,但在听见方语寒那句“我不想负责”时,还是冲动了。
  成年人冲动,就要付出代价,秦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下一次冲动的结果。他竭力压制那些奔涌而出肆无忌惮的疯狂念头,紧紧抓着椅子扶手,青筋暴起,像是用了毕生的力气。
  最终,骨节分明的手指拨了拨西装裤上的烟灰,秦詹缓缓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收拾了几件重要物件,决定离开,等他足够冷静时,再来处理这件事。
  方语寒刚想开门,玄关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收了手,背在后面,眼里却藏不住笑意,仿佛遥远的星光落进眼帘,涟涟如水。
  门打开一条缝,方语寒面上升起期待,嘴角上扬,歪着头叫了一声“秦詹。”
  秦詹被这一声喊住,看着方语寒的笑容浅浅的样子,心里突然暗了一片。
  为什么方语寒可以这么没心没肺?
  方语寒被秦詹一身的烟味呛了一下,奇怪,他都不知道秦詹会抽烟。
  不会是被他气得吧?
  事态似乎出乎意料地严重,方语寒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他真的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吗?
  他无意识抠着手指,在秦詹比夜色还凉的目光中,慢慢垂下了头,从背后拿出早已捂热的鸟笼:“对不起,我给你准备道歉礼物去了。”
  他低眉顺眼,手里捧着精致小巧的鸟笼,和一个可爱的羊毛毡方宝宝。
  “我可以让他代我赔罪吗?”
  “虽然我人在外面,但是我把心都锁进去了。”
  “没有钥匙。”
  秦詹心神俱颤,被方语寒的甜言蜜语暴击,一瞬间根本想不起其他任何事,只想把方语寒拥进怀里,要他哭着发誓说没有一句假话,说上一千一万遍!
  去他的冷静!他为什么不能把方语寒捆在身边!不管是用责任还是其他。
  他觉得这个笼子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只好把它归结于是今早方语寒在笼子那一幕造成的联想。
  他一伸手,方语寒却迅速一躲,从他的身侧钻进屋里,“这个不能压坏了,我做了一天呢。”还花了五千大洋的学费。
  秦詹从背后捞住他的腰,一口咬在他白嫩的后颈,“如果再有下次,我……”
  “嘶!”方语寒倒吸气,“没有下次!”
  老老实实地让秦詹啃了十分钟,方语寒捂着脖子问:“不生气了?原谅我了?”
  “嗯。”
  这话一出,秦詹自己都觉得没出息。方语寒只是捏一个小人,就像孙悟空揪一把猴毛,编出成千上万个小猴子,总归不是本体。
  可他就是被这样劣质的招数收买了!
  如果将来他有外甥女侄子之类,一定要告诉他,多谈恋爱,否则年近三十了容易被长得好看的负心汉吃得死死的。
  方语寒见秦詹小气,心思马上活跃,忍不住炫耀他今天的成果,“像不像我?”
  秦詹点点头,“你比他可爱。”
  方语寒觉得秦詹敷衍了,非要掏出照片比对,“你再看看。”
  秦詹瞳孔一缩,他就算再不记得当时的情景,那个板着脸的自己总不会认错。
  “这是……”
  “不就是害你被传有童养媳吗?我现在难道不是你媳妇吗?”方语寒也有些委屈,“早二十年晚二十年有区别吗?”
  方语寒把头抵在秦詹胸膛,觉得烟味有些冲,自作主张地解开他的口子,对着他的心脏,小声逼逼,不敢让主人听见:“你好小气。”
  秦詹胸膛一麻,觉得心脏都忘记跳动,脑子一团乱,理不清思绪:“你……”
  方语寒轻轻呵气:“可以转告你的主人,让他不要生气吗?”
  这哪还思考得进去!正前面两步都是金屋,秦詹一手盖在方语寒后脑勺,按在胸膛上,隔着一层衬衫感受他的亲吻,欲火一下子高蹿。
  方语寒被迫后退,几步之后摔在了笼子里比棉花还软的绒垫。
  他脑内一级警报,幸好他有对策!
  “等等!”方语寒挡住秦詹亲下来的嘴唇,“我们先签一张合约再办事。”
  他飞快从牛仔裤后兜里掏出一张折成豆腐块的合同,展开一层又一层,最后是两张A4纸。
  秦詹联想到他们鸡同鸭讲的一天,方语寒误会他计较二十年前的小事,那些“下不为例”的保证,到头来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屁话。最重要的事还没解决,秦詹看见方语寒掏出的两张纸,顿时如临大敌。
  这要是什么“炮友”性质的合约,他发誓今天一定让他后悔得把纸吞下去。
  大起大落,秦总显然没有耐心了。
  方语寒在秦詹身下艰难挪了挪,才释放出一点呼吸的空间,他清了清嗓子,如同宣读法律条文一般。
  “甲方方语寒,乙方秦詹,鉴于甲方和乙方都是第一次,甲方对乙方过去无节制的性爱行为,表示谅解。但和谐长久的夫夫关系,必须建立在双方认可的规则上……必须把鸡鸡关进制度的笼子里,避免滥用、多用,营造诚信守度的家庭氛围,共谋百年枕眠大计。”
  方语寒拍了拍秦詹鼓囊囔的一团,用眼神表示谴责,继续念到:“根据以上原则,乙方必须遵守下列约定:一、每周不超过两次,每次不超过两小时。二、使用标准、和谐、常用姿势……”
  秦詹听到开头的那句“都是第一次”,就完全懵了,盯着方语寒张张合合的小嘴,压根听不清接下来又念了一堆什么。
  他如梦
  醒,终于摸到了他们长久以来死结的一点头绪。
  “第一次?”
  秦詹打断方语寒,全身的血液都停滞了,为了听一个他从不敢想的答案。
  方语寒一愣,反问道:“难道你不是?”
  那他亏了啊,必须修改合同!那一周一次好了。


第27章 
  方语寒一抬胯,从屁股下面抽出一根签字笔,“那我得酌情修改一下合同。”
  秦詹看着关注合同的方语寒,第一次真切意识到,他们思路不在一个世界。
  他抽掉方语寒手里的笔,双手一拢,托着他的腰让两人更为靠近,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四目相对,方语寒眼睛一如春日清泉般澄澈,眼底倒映着秦詹清晰的影像,单纯得容不下第二个人。
  秦詹紧紧盯住他的眼睛:“过去你在电话里说的,一百零八个前男友……”
  “啊?”
  方语寒脸色一变,过往记忆走马观灯闪过一遍,他想起在那些遗忘的角落里,似乎总有一个熟悉的背影经过,从他第一次吹牛开始,再到第二次……
  那个人是……秦詹!
  这么丢人的事怎么让他听见了。
  方语寒脸上发烫,像乌龟一样缩了缩,躲进秦詹身下,“你懂的,相亲平台太烦了,我不说我有男朋友他们就没完没了……”
  他觉得秦詹应该能感同身受,毕竟都是被催婚的大龄单身人士,有些抱怨道:“你都不知道方女士给我注册了多少相亲平台,我能清清白白保持零相亲记录,单身到跟你认识,多不容易。”
  方语寒说完脸更红了,这是什么邀功的语气。
  秦詹的脑子一片空白,仿佛走在路上被天降金元宝砸懵了,不敢相信。不,像他们这个地位的人,已经完全无法任何金钱上的价值来衡量心中的震惊和喜悦。方语寒是他的无价之宝。
  “那小奴是什么?”秦詹问出他纠结多时的问题。
  “就是小名啊,竹字头那个笯——唔。”
  心头阴霾一一拨开,秦詹再也按捺不住心潮涌动,狠狠吻住方语寒,吻里裹挟着珍惜激动兴奋愧疚,五味杂陈。
  方语寒毫无还手之力,像只小鸡崽被按在软铺里大肆揉捏,皮都快掉了一层。他暗自蓄力,想一鼓作气反抗,总是临到关头突然泄掉气力,仿佛被秦詹随意逗弄,一举一动全在对方掌握。
  十分钟后,方语寒捂着红辣椒似的嘴唇,得了空就开始控诉:“所以你一直以为我劈腿?”
  耳听过,眼见过,但秦詹想到自己曾以那样不堪的心思揣测方语寒,亵渎了盛开在心田的白玫瑰,自作自受,罪大恶极。
  “对不起。”秦詹抱住方语寒道歉,他该有多庆幸,才能在一切不可挽回之前,有机会知晓这一切。
  方语寒:“你为什么不问我?难道你觉得默默承受这一切很伟大很光荣?可是我并不会知道啊。”
  他闻着秦詹身上挥之不去的烟味,不知道他在这六个小时里面抽了多少烟。
  “你是不是因为我抽烟?”方语寒红着眼捶他的胳膊,“你不说我会知道吗?你就是自我感动,我根本不会心疼!”
  说着不会心疼,可是哭腔明显:“你趁我不知道还干什么了!”
  秦詹轻轻拍着他的背,“我错了宝贝儿,不解气你拿衣架打我都行,别气着自己。”
  方语寒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心疼,他从来没想过,秦詹这样说一不二的人,会为了他憋屈地戴上一百顶绿帽,甚至不敢跟他提一分。
  这样的人,让他遇见了。
  也不能全怪秦詹,如果不是他满嘴跑火车,还总是记不住场合,被秦詹偶遇了那么多次,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还记得第一次么,我连外貌都是照着你编的,你是不是吃自己的醋?”
  他吸了吸鼻子,“我还以为你的黄金鸟笼是送我的,因为我很喜欢,从小就喜欢。原来是用来警告我的。”
  秦詹挽回:“……确实是送你的。”
  方语寒拍了他一巴掌:“你闭嘴,我为了做那个鸟笼,手指都起泡了。”
  手指修长白嫩,从小没干过重活,用美貌服人的方语寒,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拇指,各燎起了一颗米粒大的水泡,可怜兮兮。
  方语寒眼尾嫣红,还挂着若有似无的水汽,垂着眼看秦詹:“那根针真难用。”
  方语寒一颗一颗往秦詹嘴里塞糖,裹着撒娇抱怨的糖粉,吃得秦詹心里又甜又愧。
  秦詹握着他的手,虔诚啄吻,“我知道错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秦詹说得真心实意,但同时不妨碍他认为方语寒脸皮这么薄,大概想不出惩罚人的手段。
  “好,那你在这里蹲着,感受一下作茧自缚。”
  方语寒推开秦詹,从兜里掏出钥匙,从外面把秦大总裁锁在了鸟笼,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被糖衣炮弹轰得失去警惕的秦詹:“……”
  哪怕中途和方语寒沟通了半小时,秦詹都没软下去,反而身体越加兴奋,天知道他现在只想抱着方语寒疯狂地滚床单。欲望不再被嫉妒裹挟,爆发得更为彻底。
  “能不能改天?”秦詹放轻呼吸,好声商量。
  “不能。”方语寒完全知道秦詹现在的想法,放他出来,他还有活路吗?
  之前就已经那么逆天了!
  我真是机智。
  方语寒席地坐在离秦詹半米处,把笔别在耳朵上,认真地像个书记员,“想必刚才秦先生没有听清合同内容,本着公开透明的原则,我再念一遍。”
  秦詹克制着,听到“百年枕眠大计”时,被迷惑了一瞬,拿出对待股东大会的认真劲儿,听方语寒宣读。
  ……
  ……
  “我反对。”
  什么霸王条款,分手也敢往违约后果上面写,秦詹气得想立刻抓着方语寒打一顿屁股。
  心里这么想,秦詹面上冷静分析:“宝贝儿,一周两次太少了,一次两小时更不可能,我们还没从浴室出来时间就过了。”
  方语寒被他说得脸一红,恶声恶气道:“我是甲方,你不签也得签。”
  他诱哄道:“你签了我就放你出来。”
  秦大总裁铁骨铮铮,说不签就不签。
  方语寒有些犯愁,他本来就是为了让秦詹签合同才出此下策,难不成他还真能把一个大活人关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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