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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云雀在-第41部分

小说: 云雀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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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妍自从知道周予安分手后就对他松了许多,如今正在意大利度假,像往常一般问了些工作和起居上的事,最后说了句:
  “你的银行卡能继续用了,妈妈给你又转了一笔钱。”
  周予安看着阳台外的车水马龙,说道:“卡里的钱我都不会再用了,我不需要。”
  “你不会是因为那个人的事,还在继续和我置气吧?洛洛,妈妈也不想当恶人,还不是为了你?”明妍沉声道。
  周予安还是无法原谅明妍对钟弗初做的事,声音冷了几分:“我不需要您为我做恶人,再说您不是一直诚心拜佛吗?佛经里难道没说人要向善吗?”
  明妍气的连说几声“你”,直接挂断了电话,周予安看着手机,却没有觉得解气多少,毕竟那是他的母亲,他也不想对她恶语相向。
  他想他要和钟弗初走一辈子的话,父母绝不会轻易应允,他只能先让自己脱离他们的庇护,能独当一面的承担风雨,才有为自己争取幸福的资格。
  周予安走到钟弗初的卧室里,钟弗初正在换床单和被套。
  他过去帮忙,发现钟弗初又拿出了那个他以前睡过的枕头,偷偷笑了会,说道:“我们买个新枕头吧,这个太硬了。”
  “你不是说它安神健脑,清凉解暑,是个好枕头吗?”钟弗初记忆是真的好。
  周予安吐了吐舌头,那时他刚和钟弗初在一起,在他家里睡一夜都觉得荣幸之至,连个枕头都舍不得吐槽。
  但现在他们是同居的恋人,要在一起生活,当然是怎么高兴怎么来,想说什么都可以。
  “我不要枕头也行,可以睡你身上啊,不过你也硬邦邦的,睡着不太舒服。” 他将床单扯平,用手捋了捋。
  钟弗初手里的动作顿住,看了周予安的一眼,目光意味不明。
  周予安浑然未觉,他走到橱窗前,发现钟源的照片已经不在了,自己那把小黄伞摆在正中间,其他格子里是各式各样的小玩具,什么溜溜球啦,小汽车啦……简直不像成年男性的卧室了。
  他打趣道:“弗初哥哥,你怎么喜欢收集这些小朋友才玩的玩具?多幼稚啊。” 钟弗初一些爱好真的挺幼稚的,比如喜欢皮卡丘。
  “我小时候,有个小朋友喜欢送我这些礼物。”
  周予安愣了愣,他几乎从未听到钟弗初讲童年的事情,自己也从未问起,因为他隐约觉得钟弗初的童年或许并不太快乐。
  “你到底有几个小朋友啊,这些都是他送的吗?看着挺新的呀。”周予安见床铺好了,光滑平整的,忍不住扑上去打了个滚。
  钟弗初看着又被滚皱的床单,说道:“不是,他送我的,很久以前就弄丢了。”
  周予安牵住钟弗初的手,往床上拉,弯起眼睛说道:“我小时候也有很多玩具,后来就不玩了,以后换我送你玩具好不好?弗初哥哥一定会喜欢的!”
  钟弗初顺势压下来,双手撑在周予安身侧,唇角缓缓勾起笑意。
  “好。”


第四十五章 
  周予安躺在床上,双手搂着钟弗初的脖子,眨了眨湿润的眼睛,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我有一个比较成熟的建议,要不要听听?”
  钟弗初虚压在周予安身上,手抚着他的脸颊,拇指轻轻按揉着红润的嘴唇,“嗯?”
  周予安伸出舌尖舔了下钟弗初的手指,那只手顿时像被烫着一样离开他的唇瓣,转而惩罚性的捏了下他的脸,看着他的目光暗沉了几分。
  他得逞的翘起嘴角,勾着钟弗初的脖子翻了个身,躺在身下人硬邦邦的身上,头埋在他的颈间轻声说:
  “我今天晚上想和你一起睡觉,好不好啊?”
  钟弗初将手搭在周予安的腰间,纯棉的T恤向上卷起一个边儿,抚摩着越卷越高,缓声道:“你在这儿哪次不是和我一起睡?”
  胸膛互相紧贴着传递彼此的热度,周予安只觉得腰被摸的快不是自己的了,软塌塌的陷在钟弗初身上,头埋在颈间不好意思出来,但红透的耳朵却埋藏不住,瓮声瓮气道: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钟弗初的手从他瘦削的腰间向下滑去,在单薄的胯骨上经过一个停顿,落到浑圆的凸起处,突然隔着薄薄的裤子捏了下,力道不小。
  “你!”周予安像被人踩到爪子的猫似的扭动着炸开,一屁股坐在钟弗初大腿上,一双爪子摁着身下人结实的胸膛,眼睛瞪的滚圆,“我就不信你不懂!”
  他气的要挠人,却看到钟弗初在笑,笑声低低的,手掌下的胸腔发出沉闷的震动,他心头的小火苗燃烧的更旺了,用拳头捶了下他,提高声音道:“笑什么笑!”
  钟弗初这才敛去眼底的笑意,低沉道:
  “我说过,手术后短期内不能剧烈运动,你要听话。”
  周予安怔了怔,顿时又羞又怒,抬起屁股向下重重的坐了下,拿拳头砸他胸膛,哼道:“既然不能,那你刚才还使劲的撩我!” 都快把他摸的起反应了!
  他还要再捶,钟弗初却将他毫无威力的拳头包进掌心里紧了紧,然后不容拒绝的展开他的手掌与之十指相扣,严丝合缝的握在一起。
  他指尖一阵发烫,颤抖着想要抽回手,却突然被拽了下去,像是枝头上一颗红透的樱桃,被轻而易举的拽下来落到钟弗初身上。
  “你确定没有说反?” 钟弗初声音沉哑道。
  周予安扑在钟弗初身上还没来得及反驳,就感觉到有一处勃发的烫意顶着他两腿间,他脑袋霎时炸开,只感觉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去了,睫毛都羞耻的打颤儿。
  “我……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周予安被钟弗初抓着腕子逃脱不得,只好在他身上手足无措的扭动着,却感觉那处烫意蓦的更坚硬鲜明,顿时不敢动了。
  “要不……我用手帮你?” 周予安脸颊通红、满眼水光的看向钟弗初,颤颤巍巍的伸出另一只手,正是那只食指指甲还没长全的右手。
  钟弗初看着他的右手,放开他的左手腕子,小心翼翼的捧着右手吻了吻,叹气道:
  “不用了。”
  他舍不得。
  最后周予安坐在床上看着钟弗初去卫生间自我解决,深刻的唾骂自己不争气,身体不争气,最关键的右手也不争气。
  他当时竟没想到还有其他帮人解决欲|望的办法,只决定以后一定要按照医嘱规范锻炼,增强体质!
  到了傍晚时分,钟弗初开车带周予安去徐行的住所收拾行李。
  周予安搬进搬出几趟,徐行早已被折腾的没了脾气,看到钟弗初进来竟一反常态的没给脸色,还撑着笑脸给人泡了杯茶。
  钟弗初诧异的接过茶杯,刚准备道声谢,就看到徐行拿着遥控器打开电视调了个视频,然后推着周予安的后颈往卧室里走,走之前还扭头瞥了钟弗初一眼,一副摆明了我俩要讲悄悄话你别打扰的架势。
  “老弟,你真决定以后就和那人住一块儿了?”徐行反锁上门,压低了声音一脸严肃的问道。
  周予安被徐行这副样子逗笑了,也压低了声音道:“是啊老哥,家里的钥匙都给我了呢!” 他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得意的在徐行面前晃了晃。
  徐行不屑的切了一声,继续严肃问道:“你弄清楚上次被甩的原因了没?”
  周予安愣了愣,神色黯淡了几分,摇头道:“没有,我不敢问。”
  他被钟弗初突然的回心转意冲昏了头脑后,也曾冷静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但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徐行在沙发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单手撑着下巴沉声道:“那怎么能行?不搞清楚这颗炸弹是什么,埋在哪儿,要是以后又炸了呢?所以你还是早点儿问清楚比较好。”
  周予安也在一旁坐下,想了会说道:“好吧,我争取找个机会和他聊聊。”
  徐行转身握住周予安的手,像个叮嘱即将出嫁的女儿的老母亲,声音沉楚道:“小周同志,如果你以后被欺负了,随时可以回来,我这儿永远是你的避风港。”
  周予安先是被肉麻的抖了抖,然后是真的感动了,回握住徐行的手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行哥送我情!祝行哥早日脱单!”
  徐行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放开手哼道:“我也快了好么?”
  周予安双眼一亮,凑过去八卦的问道:“这回是哪个妹妹啊?”
  徐行推开周予安的脑袋,长吁短叹道:“以后再说,那人难追的很。”
  周予安被徐行拉着讲小话将近半个小时才出去,一踏出房门就看到钟弗初摆着一张黑脸盯着他,遗落在茶几上的茶丁点儿都没喝,电视上是徐行故意调出来的《小猪佩奇》,里面的小猪正在泥潭里蹦来蹦去。
  “收拾好了吗?”钟弗初走过来捏了下他的后颈肉,目光沉沉的。
  “啊!”周予安原地蹦了下,像只被提着后颈皮的猫,见主人生气就乖顺的凑过去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垂着眼睫小声道:“刚才忘了,马上就收!”
  徐行见周予安这副没用的样子,眉毛快耸到天边,赶紧转了个身眼不见为净。
  周予安行李不多,一个箱子就装完了,和钟弗初离开前徐行悄悄塞给他一张银行卡,低声道:“自己拿好,别让人知道了。”
  周予安知道徐行其实是担心自己没了父母给钱日子窘迫,推回去道:“谢谢,但真的不用,我开销不大你是知道的。”
  徐行强自将银行卡塞到了周予安的口袋里,说道:“跟哥客气什么,里面大部分都是提前给你的分红,你只需记得一点,有困难找小徐。”
  周予安便没再推脱,他这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朋友无数,纨绔精英皆有之,但只有徐行是待他最真的。
  他向来不喜欢伤感,故作肉麻道:“谢谢行哥哥!”
  徐行被肉麻的眉毛打结,开始赶人:“行行行,你快走吧!你走了我就清净了!”
  明明只是个搬家,倒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周予安和徐行郑重的行了个兄弟之抱后,就被钟弗初匆匆拉走了。
  一路上周予安被钟弗初牵着胳膊步履匆忙的往车库走,好像不是去回家而是去赶集。
  钟弗初自从进了徐行家里后就神色不太好看,出来后才好转几分,周予安知道这人又在吃莫名其妙的醋,抿着唇偷笑。
  坐进副驾驶座后,他突然微站起身凑到驾驶座吻了下钟弗初的脸。
  只是在慌忙退回去时头给砰的一声撞车顶了,顿时痛呼出声,垂头丧气的回到座位上,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钟弗初心里好气又好笑,解开刚系上的安全带,俯身过去一手兜着周予安的后脑勺往自己这边拨,一手捧着周予安的脸颊,低声问道:“撞哪儿了?”
  周予安咬了下钟弗初的手指,弯着眼睛说:“你亲亲就不疼啦。”
  这个理由真是百试不爽,钟弗初有些无奈,兜着周予安的后脑勺在他唇上重重吻了下,然后给他系好了安全带才抽身回去。
  周予安扭头看钟弗初神色,果然好了不少,于是放下心来。
  钟弗初启动车子开出车库,两人在行车途中讲了些日常琐碎,只是行到一半的时候,钟弗初突然冷不丁问道:“你和徐行认识多久了?”
  周予安怔了怔,没想到钟弗初居然还想着这件事,他不想他有什么误会,于是说道:“我们从小学一年级就认识了,一直是同班同学,就是非常好的哥们,我弯他直,除了兄弟情什么都没有的!”
  钟弗初直视着前方没说话,他从不担心周予安和徐行有什么,他只是嫉妒。
  他看着他出生,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在花园里天真烂漫的玩耍,用清脆的童音唱歌,用稚嫩的手指按动钢琴琴键……
  这些他最初的成长里,他明明在,却被遗忘了。
  周予安见钟弗初沉默,以为他心里还是在意,小声哼道:“我就这一个一起长大的朋友,你有那么多,什么叶医生啦,钟源啦,你们一起长大认识那么多年,我和你才认识十二年,而且今年才算真正认识你。”
  钟弗初回过神,手指摩挲着方向盘,低声道:“我认识你比他们都久。”
  周予安以为他在开玩笑,便也玩笑道:“那我也认识你很久,小时候在梦里就认识你啦!”
  钟弗初只是掀起唇角笑了笑。
  两人回到家中,周予安先洗了澡,穿着一身纯棉印着皮卡丘的小翻领睡衣,打算简单收拾下行李箱里的衣物。
  钟弗初问要不要帮忙,他说不用,钟弗初便去浴室洗澡。
  周予安将箱子里的衣服都收拾出来挂进衣柜里,最后发现箱子里还有一张照片,正是曾经徐行给他塞进去的那张他五岁生日宴拍的合照。
  照片在他家别墅花园里拍的,背景正是别墅楼,明妍抱着一身王子服装的他,和周盛南一起站在正中间,旁边还有其他小孩和他们的家长。
  他看了会这张照片,突然发现别墅顶层的阁楼窗户是半开的,远远的看不太清楚里面,但他心里莫名一紧,隐约有些怅然,好像那是个什么重要的地方,却被自己遗忘了。
  然而他的记忆里对这个阁楼没有什么确切的印象,曾经他读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想上去玩,发现那阁楼锁着,门上落了不少灰尘,保姆说里面都是杂物,他也就没什么兴趣的回去了。
  他对着照片想了一会还是没想出什么头绪,心里打算以后回去的话再上去看看,便将照片放回了箱子里。
  周予安刚关上行李箱,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钟弗初穿着睡袍走了出来,微湿的头发向后拢着,锁骨上还有未干的水珠,看着格外性感,像从T台刚下来的模特。
  他蹲在箱子旁欣赏自己男朋友完美的身材,双手捧着脸傻笑。
  钟弗初看了眼他,并没有说什么,转身出去了,过了会又走了进来,手里多了本厚重的医学书。
  周予安知道钟弗初有看书的习惯,但他并不知道钟弗初以前只在书房里看书。
  他准备站起身去把箱子放好,但随着钟弗初从身边路过,行李箱上突然落下数张银行卡。
  他愣怔的看了会银行卡,又抬头看向钟弗初,满脸的问号。
  钟弗初拿着医学书坐到床上,随便翻开一页,语气平淡的说道:“密码是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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