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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见手青-第12部分

小说: 见手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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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半挂在床沿上的,双膝跪地,睡衣乱七八糟,连扣子都扣错了一个。
  我疼死了,把裤子褪下去看了一眼,从后腰到大腿根一片惨不忍睹的深粉色,像是被按在热汤里浸过。手指压上去,还有一道道肿得透亮的淤痕,红痧沿着淤痕大片晕开,我都怀疑我被老中医掳走刮了一趟痧。
  腰侧还有拔火罐似的一个个圆形红印,看起来惨不忍睹。
  我膝盖也疼,两条小腿都是麻痹的,站不起来,只好去拉傻逼弟弟的袖子。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着我,愕然道:“辜辜,你掉下去了?”
  我一抬头,他就被我眼里的两包眼泪给震住了,伸手把我抱了起来。
  我们住的是一家隐蔽的酒店,主打的是原生态的招牌,连地板都是原木材质,以粗糙的藤蔓编成网格,充作地毯,赤脚踩上去都又痒又麻。
  他把我抱起来一看,果然膝盖都青了。
  他居然还“咝”了一声。
  我本来都疼得麻木了,这下子痛觉神经瞬间激活,差点从他怀里窜起来了。
  我抱着大腿,给他看我肿得像个烂桃子的屁股。
  他比我还惊讶。
  “怎么肿得这么厉害?”他道,用温热的手掌覆盖在我起了红痧的皮肤上,捏了捏我的尾椎骨,我立刻打了个哆嗦,像只惊恐的鹌鹑那样缩成一团。
  “没伤到骨头,”他无奈道,“摔下床都不知道?”
  他把我展开,给我涂了点芦荟胶,让我披着他的外套,趴在床上晾屁股。
  他低着头,擦拭手指上沾染的芦荟胶,嘴角轻轻下压,因为光线的原因,显得有些阴沉。那种莓类腐败的甜腥气,盘旋不去,像无数细微的果蝇那样在光照里躁动。
  等我屁股上的芦荟胶差不多被吸收了,他突然道:“辜辜,我们再换个地方住吧。”
  我这个样子,连裤子都穿不上,他就给我折腾了一片难以启齿的布料,据说是当地少数民族男性的传统着装。
  那玩意儿长得像竹荪的菌裙,都是些松垮垮的雪白丝线,编织成网,垂到膝弯,穿上去简直衣不蔽体,隐约能看到红肿的屁股,和白花花的大腿。
  我穿着它,像棵光溜溜的竹荪,别提多难受了。
  我忍不住,一直伸手去抓那些凉丝丝的丝线:“我不穿了。”
  他就隔着布料,用滚烫的唇舌润湿下面发热的皮肤,我忍不住颤抖着,他像是渔夫亲吻网里不断弹跃的小鱼。
  他的嘴唇灵活地下移,开始吮吸我那两枚同样红肿的肉球。濡湿的唾液把我股间的丝线沾得乱七八糟。
  等到屁股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为了安抚我持续低落的心情,特意带我去了一趟菌菇博物馆。
  我忘了屁股上的疼,兴致勃勃地左看右看。
  他一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们像一对路人游客那样,带着傻不拉叽的鹅黄色旅行帽,流连在毒菌的陈列柜前。
  玻璃不厚,大概也没有人会跑去偷毒蘑菇。
  这里头的蘑菇我都熟,有的好好改造,出来不难。有的则是已经被就地处决,做成了奇形怪状的干尸标本,我看得心有戚戚焉。
  我紧紧抓着傻逼弟弟的手,他笑眯眯地问我:“怎么了?害怕?”
  我点点头。
  他就和我脑袋碰脑袋一起看。
  毒蘑菇大多色彩艳丽,被凌乱的点光源所照射,看起来像是成群的发光水母。
  光源变幻不定。
  圆而小的光斑晕在我们的皮肤上,蛋壳青,青金石蓝,佐以玻璃橱柜水面一样莹透的折射,他的脸颊,我的眼睛,都泛着瓷器那样薄而殊丽的蛤蜊光。
  我都不知道我是在看橱柜里的蘑菇,还是在看倒影里的他了。
  他的眼睛比我的狭长一点,睫毛浓密,长得很干净,因为年纪的缘故,角膜透着点婴儿蓝,看起人来有种肆无忌惮的纯粹感。
  我被他看得耳朵有点热,就专心给他介绍起了这群劳改的毒蘑菇。
  红而圆的是毒蝇伞,上面洒满了旺旺雪饼般的白色斑点,仿佛马里奥的圆帽子。有神经毒素,能毒得人上吐下泻,头晕眼花,但依旧不能阻止它成为人类舌尖上的蘑菇,人类甚至把它提取成了毒品。
  墨汁鬼伞则像乌贼墨囊那样,撑着伞,滴沥着墨汁,和酒一起食用会让人心律失常。
  他也不知道听了没有,还是侧着脸,微笑着看我。
  “颜色这么美,如果没有毒,岂不是便宜了天敌?”他道,顺势抱着我的肩膀,亲了我一会儿。
  他又把手探进我的衣服里了,那条模样古怪的竹荪裙子还被我穿在里头,他的手指挑开黏腻的丝线,来揉我的股缝。
  我被他弄得有点发懵,滚烫的脸颊贴在玻璃橱柜上,脸上湿湿的都是热汗,瞬间凝出一层毛边的雾气。
  我的手指按在水雾上,留下了几枚扭曲的指印。
  他在我耳边轻轻笑:“辜辜,指纹都留下了,像不像蘑菇大盗被捕现场?”
  我被他弄得大腿都开始发抖,股沟又烫又黏,眼睛里面都是湿润的水汽。
  他用一种清奇又色情的gv脑回路,开始审问我到底偷藏了几支毒蘑菇,是不是把它们藏在了屁股洞里。
  我羞愧难当,被他哄去消灭证据,在甜美的眩晕中,把那些湿润的指纹舔得干干净净,但留下了更加淫荡的唾液晕痕。
  橱柜里五色斑斓的毒蘑菇们都在看我,我的舌头和嘴唇被玻璃散射出了一种特别晶莹柔软的粉红色,牙齿是螺钿一样柔和的贝白色,我能看到自己像只春情荡漾的海星一样,吸附在蓝汪汪的玻璃上。
  他正色逼问我,揉捏我的脸颊和舌尖,语气却又透着点下流:“说,偷毒蘑菇干什么?是不是要毒死你男人,跟姘头双宿双飞去?”
  我被他这金瓶梅般的想象力带到沟里去了,晕头转向地想,蘑菇的事情能叫偷吗?那叫劫法场。
  他的动作越来越失控,我们把玻璃橱柜撞得摇摇晃晃,没上锁的玻璃门啪啪作响,里头的毒蘑菇一起冲着我摇头晃脑。
  我透过眼前晃动的水汽,看到了角落处一点模糊的白色。那也是一朵蘑菇,和大部分凄迷艳丽的毒物不同,它是纯洁无暇的白色,俏生生的一朵,仿佛厨房里的食用菌。
  我被他弄得魂不守舍,眼前都是散射状的光斑,一时叫不出那朵蘑菇的名字。
  傻逼弟弟抱着我的腰,把我磨得软成了一滩水。他这次带了套,我在强烈的异物感里像软体动物那样紧紧缠住了他。
  突然间,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我的裤子被提上去了,用皮带束住,布料飞快地被热汗浸湿了一片。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听到一阵脚步声。
  那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听到了异动。这博物馆地处偏僻,也没什么人来,唯一的讲解员还在打瞌睡,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惊醒了。
  “先生,这里的橱柜不能碰的。”她睡眼惺忪道,一边把橱柜锁了起来。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有点恼怒地看着傻逼弟弟。
  他一本正经道:“抱歉,刚刚不小心撞到了。”
  讲解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突然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对傻逼弟弟悄悄说了几句话。
  我还有点懵,他就跟着讲解员跑了。我双腿都发软,靠坐在地上,软成了一滩蘑菇泥。
  我喘息了一会儿,这才发现我的掌心似乎紧紧攥着什么。
  一看,是那朵小白蘑菇。
  我都吓了一跳,都怪这混蛋在我耳朵旁边哄我,这下可真劫囚成功了。
  这孩子生得纯洁美丽,实则恶贯满盈,我终于认出了它的名字,正要把它关回去,却有人从背后轻轻拍了我一下。
  我一抬头,看到傻逼弟弟半跪在我身边,笑着看我,眼睛无辜地弯起来了。
  他手里拿着个小盒子,天鹅绒盒面,分外柔滑。
  我愣住了。
  他又凑过来亲我,一边把那个小盒子轻轻打开,精巧的弹簧机括砰地一响,我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里面的东西静静地躺着,泛着通透的光芒。
  “辜辜,我们去国外结婚吧。”他道。
  我愣愣地看着他,被他亲得忘了呼吸。
  别误会,蘑菇博物馆哪来的钻戒。
  他把人家的镇馆之宝买下来了。
  一对白垩纪的蘑菇化石,保存在蜜蜡黄的缅甸琥珀中,看起来丰润透亮,半石半玉。两枚小伞菌化石歪着头,依偎在一起,黄棕色的剪影线条分明,散落着黑色的点状尘埃,那是被时间凝固的美。
  “喜欢吗?”他在我耳边轻轻问,“科考队刚从国外带回来的,只有四块,一块流回了国内。”
  我的眼泪都快被吓出来了。
  那天,他向我求婚了。
  带着我家祖坟一起。


第23章 
  在我家列祖列宗的见证下,我们订婚了。
  我接连好几天都没下床。
  屁股里酸得像半融化的芝士年糕,那地方肿得连手指都挤不进去了。我只能靠坐在他怀里,仰着头和他接吻。他那根湿热滚烫的东西像繁殖季的响尾蛇一样,焦躁地蹭着我的股间。
  他刚打完一局游戏,被人狠锤了一顿,兴致还没浓烈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就这么环着我,懒洋洋地刷朋友圈。
  我又有点犯困,也就着他的手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
  他那个圈子里的官二代我半生不熟,到底是政商分家,里头还混杂着几个眼熟的阔少。
  那些光怪陆离的生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我本来是眼皮越来越沉的,冷不丁被一片醒目的肉色吓精神了。照片的视角很下流,那是个年纪蛮轻的男孩子,面生,一身被攥捏过的白 皮肤,身上的红印和精斑简直到了夸张的地步。正躺在床上,长开两条大腿,一条细绳似的丁字裤松散在腰胯上。肚子上还被人扔了好几个用剩下的避孕套。
  我一看那面色酡红,双目失神的模样,就知道这人要么是磕high了,要么是酒醉了。
  发照片的人我知道,是个作风恶劣的富二代。
  傻逼弟弟啧了一声,回了两个字过去:“傻逼。”
  我有点犯恶心,傻逼弟弟随意道:“就是个出来卖的。”
  对面回道:“你的呢?藏着掖着,不给我看看?”
  我去,他还觊觎我未婚夫的肉体。我爬过去拖了条被子,把他光着的两条大腿盖住了。
  被子有点短,腹肌还露在外头,泛着蜂蜜般的紧致光泽,我又背对着他,慢吞吞爬去找毯子。
  傻逼弟弟被我逗笑了,把手机一扔,凑过来用被子裹住我的脑袋,一边用膝盖挤进了我的大腿间,像个快乐的小傻子那样撞我的屁股。
  “像骑小马驹一样。”他伏在我光溜溜的背上,驾着我往前爬,我晕头转向的,像只被剪了翅膀的蜜蜂,差点没撞到墙上,只好愤怒地呜呜叫。
  我挣扎得太厉害了,屁股里头还肿着,他一时挤不进来,就来捏我红通通的乳头。
  “辜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他道,“你就像鹿一样,梅花鹿是很胆怯的生物,可是发情期到来的时候,就会暴躁地用角去磨树干。母鹿还会像你这样肿着屁股,翘着腰,流出像鸡蛋清一样滑溜溜的东西,等着公鹿爬上去。”
  我屁股里过量的润滑剂还没干透,他凑过来捻了一把,我难耐地发着抖,果然流出了一点黏腻到能牵丝的液体。
  他蒙着我的眼睛,把我插射了好几次,弄到后来我还失禁了。
  我有点虚脱了,被子蒙住的头发和脸颊上都是热汗,我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股缝都合不拢了,鲜明到有棱有角的异物感,似乎入侵到了直肠深处,剧烈摩擦着我酸胀的肠道黏膜,我难受死了, 傻逼弟弟还把一条腿搭在我身上睡,那根终于软下来的东西,还有大半截插在我身体里,连会阴上黏腻的润滑剂都没擦掉,仿佛胯间窝了只扎手的刺猬。
  我只能抬起屁股,让那根东西滑出来,自己伸手去抠挖,被指尖的奇异紧箍感挤压得头皮发麻,总算捏到了身体里的异物。
  他竟然把避孕套落在里面了,还不止一个。
  我气得要死,总算把自己抠挖干净了,回头去看床单上那几只躺在黏腻液体里的避孕套。
  竟然是陌生的凸点型,还是我最讨厌的清凉薄荷味,跟消毒水似的。难怪把我弄得肚子都难受了。
  再一看凌乱的被褥上,还掉着几只颜色暧昧的跳蛋,电线都被扯断了,连那枚我一直很讨厌的透明肛塞都是温热的,我都不敢想象他昨晚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这次生气简直旷日持久,他又像只犯错的小动物那样眼巴巴地跟着我,我心烦意乱之下,跟着采菌子的姑娘进山去了。
  …………………………………………………………………………………
  我把他那台宝贝胶片相机也带走了,挂在脖子上。
  上次来时,漫山遍野的蘑菇都像是加了柔光,这一次我心不在焉的,一路上横挑鼻子竖挑眼。
  不是嫌这朵蘑菇菌盖太歪,蔫哒哒的,有包皮过长之嫌;就是嫌那柱菌柱太细,长相狼藉;还有像藤壶群落那样成片黏附在枯木上的,斑斑驳驳,看着就厌糟糟。
  跟我同行捡菌子的姑娘都被我逗笑了。
  她都用尖木棍撬了好几颗松茸了,还掰到了一大块珍稀的虎掌菌,我还怏怏地坐在背篓上,用树枝戳着菌子。
  我扒拉出一片菌子,一看,更恼怒了。
  那是一片狗尿苔,隐晦地密布在树根边,乍看像狗浇上去的尿渍。
  我生气地揪了一朵,戳它:“你这个狗尿苔!”
  我把它放在膝盖上,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儿像傻逼弟弟,干脆拍了下来。
  我这天真是运交华盖,好不容易从石头缝边撬出了一颗黑黄相间的松茸,个头还挺大,刚捧在掌心里,就闻到一股恶臭,我差点被呛得掉进筐子里。
  原来是蛇皮菇。
  我又开始生气,用树枝暴打它的菇头。
  我没精打采地欺负这无辜的菌子,偏偏心思总是脱缰野马似地往傻逼弟弟那儿飞。仿佛这一颗颗蘑菇都像他那样,轻轻弯着眼睛,笑着看我。
  我一边数落,一边忍不住把它们的蠢样儿拍了下来。
  姑娘背着箩筐满载而归的时候,我找了家小小照相馆,去冲相片。
  这地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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