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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闲敲棋子洛灯花-第5部分

小说: 闲敲棋子洛灯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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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戴着墨镜探头,从车里钻出来,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苍穹,故作深沉,一个潇洒的转身拍上车门,双腿叠加往那车上一靠,摘下墨镜挂在胸前口袋上,下一秒就是某某车品牌,你值得拥有。。。。。。
  可惜啊,这一切是由一个又矮又挫的人来完成的,辣眼睛不说还让人大倒胃口,尧闲在自己的胃部摸了摸,还好早餐保住了!
  “你好,我是季君晓!”那人在车里的时候就看到尧闲了,发现对方有在盯着他看,摆了半天的谱。
  季君晓算不上一线明星,他的名气虽然比不上箫棋,口碑却比他好,在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微博上时而幽默诙谐,时而严肃正经,也经常发一些段子和鸡汤,有大批死忠粉追随。
  尧闲原本就瞥了他一眼,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人还叫住了他,按照尧闲的性子,这种人他是不会搭理的,但是。。。。。。。。
  “看这排场还以为是哪个超级巨星呢!箫棋怎么会有你这种爱慕虚荣的朋友!”
  上次箫棋说他有个相互扶持的死党,尧闲让人查了,正是眼前这个人。从前他对圈里的人都是不感兴趣的,有合作就认真合作,没合作谁会搭理他们,合作完了就是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我跟箫哥快十年的友情了,不是某些人三言两语可以挑拨的!”季君晓知道这是谁,尧闲,谁不认识,圈内谁见了他不是该绕道就绕道该点头哈腰鞠躬的就鞠躬,可他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他以前就看不惯这人,仗着自己出身好,一路顺风顺水,上好的资源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当上影帝,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和条件来嘲讽别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养尊处优惯了,跑出来吓唬谁呢!
  “呵!十年的友情还不是抵不过金钱名利的诱惑。。。。。。所以这人呐还是真诚点儿好,小洛,咱们回家睡美容觉吧!”尧闲伸出一只手搭在何洛手上,那模样跟慈禧太后有的一拼!
  “你。。。。。。”季君晓被人踩着痛处讽刺,气不过,刚想上前,跟在他身后的三五个助理连忙拦住他,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盯着那个背影,照着车门踢了一脚泄愤,把自己重新整理好,端好仪态,走了进去。
  尧闲跟何洛走到车门边,看人进去了,也立马掉头。。。。。。
  箫棋拍完一条正在导演这边看回放,突然背上一沉,扒拉上一个人,扭头就看到那人的脑袋,满脸嬉笑。
  “箫哥,嘿嘿,我可想死你了,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季君晓的脸十分白净,抹了脂粉,看起来亦是无肉偏瘦,比箫棋矮了半个头,身上换上了某大臣的戏服,因为骨架太小,衣服穿在他身上更显宽大。
  箫棋刚拍完一连串的动作,额头冒着汗,看到来人绽开微笑,汗滴顺着脸颊划落,落入那人手中。
  “君晓,你来的可真早!”
  季君晓知道这人是在说反话,之前两人一起也没少互损,飞快伸手探到对方怀中,掏出里面的手帕。这人随身带手帕的习惯估计是从娘胎带的!细细擦了擦自己的手,挑眉道:“那可不是吗?知道我要跟影帝搭戏了,破天荒起了个大早,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季君晓是箫棋老家同一个镇出来的,不过因为他父母的原因,从小是在大城市跟着母亲一起生活,十几岁的时候母亲死了便回到了镇上。那个时候也便认识了箫棋,两家隔着一条街,两人在同龄人里算是出落的出挑,某剧组来镇上拍戏的时候招了他们两个做群演,从此进入娱乐圈闯荡。
  擦完自己的手,把手帕翻了个面儿,叠好,“喏,要不要给你脸上擦擦?我上次在老家附近拍戏的时候顺道儿回去看了一下伯父伯母,两位老人家也挂记着你,还托我好好照顾你呢!”边说季君晓已经开始动手在箫棋脸上捣腾了。
  “他们,还好吗?”箫棋很是愧疚,当他有所成回老家接父母过来享清福的时候,二老说他们住不惯。尽管每月都往家里打钱,但是他父母都留着,给他以后结婚用。思及此处,箫棋的眼眶红了红,因为工作繁忙,他回去的次数少了,二老来看他也是匆匆别过,都没好好说上两句话。。。。。。。
  季君晓垫着脚,顺手擦了擦箫棋的眼角,感觉到这话题有些许伤感,忙调笑道:“好,好着呢,就盼着什么时候能见一见他们儿媳妇儿!”
  “哟,忙着呢!还找什么儿媳妇儿,眼前不就站着一个吗?赶紧领回家吧,别让他出来丢人现眼了!”
  去而复返的尧闲站在远处围观了好一会儿,牙齿都只差被自己咬碎了,这才慢悠悠的让何洛扶着他踱步过来。
  “你。。。。。。”季君晓捏紧手帕,转身瞪着尧闲。
  箫棋眼里闪过疑惑,好看的眉头微拧,尧闲说话何时变得这么阴阳怪气的了?
  “你什么你,贼眉鼠眼,又矮又挫不要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季君晓,要保持君子之风啊!心里默念,拳头却是已经攥起,别看他个头小,力气可大着呢,早年在城市受人欺负的时候没少跟人打过架,平白无故被人骂,还是自己讨厌的人,真是咽不下这口气!奈何箫棋就在他身后,于是他只得转身,默默到箫棋身边,抿嘴不说话。
  尧闲过了嘴瘾,眼里起了一丝得意,不,那应当是他一贯流露出的轻蔑和不屑,望向箫棋,却被他眼里的陌生给伤到了。
  “这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朋友,季君晓,我以为你会喜欢他的,我觉得我们都是一路人。。。。。。”箫棋淡淡开口,嘴角不再含着笑意,而是面无表情,极为疏离淡漠。
  “谁TM跟他是一路人!”季君晓愤愤道。
  箫棋把手按在季君晓的肩上,平息他的怒气,压低声音道:“别说脏话。”
  季君晓撇过头。
  呵呵,幼稚!
  尧闲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小学生了,A是C的朋友,B是C的朋友,AB就要做朋友吗?笑话,还搞什么小女生那套,要不要写张小纸条来个绝交啊!
  还不是一路人,以为我们是一路人,呵,我TM不关心跟你是不是一路人,我只关心你是不是动了我的人!
  季君晓见尧闲不说话,不由得又开口讽刺道:“想不到堂堂影帝,竟是如此素质!真是可怜可悲。。。。。。”
  “君晓!别说了,你先去见林导吧,他在另一组。”
  季君晓看了看箫棋,不甘心也只能离开了。尧闲,确实是他惹不起的人。
  箫棋把季君晓打发走,拉起尧闲,快步走向一处不惹人注目的地方。
  一旁的副导大气都不敢喘,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这几位正主他都惹不起,不敢惹,假装很正经的在看回放。见人走远了才回想到,刚刚竟有一种正宫斗小三儿的既视感。
  两个人认识不过半个来月,奉为知己,都是自以为很了解对方,就算有分歧,也能求同存异,相互包容。可是今天,季君晓的到来,让箫棋认识到,眼前这个人,远远没有他想的那样简单,他这些日子所见所闻所感,都只是冰山一角。若不是他分明能体会到尧闲待他的真心诚意,现在他可能已经离这个人远远的了。
  胸腔隐隐有不明的怒火,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自认自己的心性和脾气都很好,出生起从不知道生气、愤怒为何物何感,不管多么不喜欢的人和事物,远离便是,不必做过多纠缠,也不必过于计较。对于喜欢亲近的人,他便会给予最大的包容。。。。。。
  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渴望看破一个人,但是一重又一重的迷雾,让他烦躁不已。越接近,越想了解;越了解,便越知道自己了解的太少。。。。。。
  这种循环而又往复,求而又得,得而若失,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箫棋扣紧尧闲的双肩,把他推到墙上,像是戏中那个胆大包天的风流丞相一样,脸上的神情却是天差地别截然不同。
  “你,你听我说,君晓,他从小跟别人生活的环境不一样,一直是单亲抚养,从未体验到过完整的亲情。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他跟前,在城市生活的时候看人脸色、受尽欺凌,回到镇上也没有同龄人跟他亲近,除了我。”箫棋努力想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所以,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太针对他。我希望,你们可以好好相处。”
  “他就是你口中那个要相互扶持共患难一辈子的人?”尧闲抬眼望着他。
  箫棋错愕,原话,不是这样的吧?
  欲解释,尧闲又开口了:“真是太可笑了,别人弱,我就要好生伺候着别人吗?别人有这么悲惨的遭遇,我就应该怀着一颗普度众生的怜悯之心吗?别人妈死了,我是不是还应该负责给他找个妈?因为他不容易,所以我就要收敛自己的脾性?真TM以为自己是谁啊?我就该改变自己来迁就别人吗?”
  “我所认识的尧闲不是这样的,他说话不会这么,这么刻薄。。。。。。”箫棋极力想搜寻适合的词语,后面两个字咬的极轻。
  尧闲不禁在心中冷笑,真把我逼急了,我TM不跟你玩儿这种游戏了,直接绑了送到我床上你就会明白了,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刻薄了!
  可是那个时候,他们两个的关系或许也走到尽头了。。。。。。。
  不!
  尧闲的面色陡然变得十分难看,体内压抑的痛楚被无限放大,不知哪儿来这么大的力气,抬手挥开压在他肩上的双臂,径直从墙壁上滑下去,蹲坐着,蜷着自己的身体。
  嘴唇哆嗦着还不忘开口道:“所以你后悔了吗?后悔。。。。。。后悔认识我?”
  箫棋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不顾手背的擦伤立刻起身跪坐在尧闲身边,双手颤抖着却又不敢去碰触他,只能惶惶道:“怎么了,你怎么了?”
  何洛见这边的苗头不对,拔腿狂奔过来,他家小祖宗可不能出事儿啊!
  “主子,小祖宗!”
  掏出随身携带的药,凑到尧闲嘴边的时候却倏地被尧闲打翻,锦盒中的药丸洒了一地。
  “滚,MD,气得我胃疼!”尧闲脸色惨白,还不忘拿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箫棋伸手,想扶他,想把他抱在怀里,这样他是不是会好受一点?这种想法把自己吓一跳,手在指尖即将到达之时顿住,一声呵斥传来,“滚,都别碰我!”
  其实,尧闲不知,这样反而更凸显出他的无助。执拗的不肯让任何人靠近,浑身不可控的痉挛,缩在墙角,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必须时刻保持着警惕,痛楚在消磨他的点滴意识,只等着什么时候气息耗尽,徒留躯体空壳任人宰割。
  邓灯只是去蹲个茅厕,回来看到这一出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在拍戏,待到看的真切了,踉踉跄跄跑过来差点儿跌倒。
  这边动静如此之大,眼看有许多人要过来围观,尧闲已然痛的没什么气力了,额上的青筋绽出,脸上汗水涔涔,还混合着些微透明液体,头上的发套已经歪了。。。。。。这狼狈的样子,怎么能给别人看去了!
  终于,他闭上眼睛,哑声道:“小洛哥,帮我,联系慕小姐。。。。。。。”
  何洛的心肝儿一颤,抖着手,掏出手机,立马按了几个数字,几乎是普朗克常数秒间,四周出现训练有素的“黑西装”,迅速把尧闲团团围住,隔开众人,又瞬间退场。
  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不可思议,所有人都似沉在梦中。只有何洛,把地上的药丸一颗颗捡起来,放入锦盒中,这才匆忙离开,走了几步,衣角突然被人抓住。
  是箫棋。
  箫棋仍旧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态,一身狼狈与平时的淡雅完全不符。
  “我要去。”
  何洛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说了什么,但是从他主子的反应来看,被气的不轻,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气愤的,随手把箫棋甩在地上,“滚开!谁要你假惺惺了!做作,虚伪,我家小祖宗怎么就看上你了!”
  箫棋并未完全听明白他的意思,脑海里完全被那一张痛苦到极致的脸占据了。
  邓灯听懂了,朝着何洛挥拳,两个人扭打在一处,方才震惊的众人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赶紧过来拉开两人。
  季君晓从另一片场匆忙赶过来,挤开众人,扶起箫棋,“箫哥,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怎么了?”环顾四周,“那个人呢?”
  箫棋摇头,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面色清冷,木然离开。
  他要去弄清楚一些事情。。。。。。


第10章 10
  月明星稀,流水潺潺,一道围墙把河流的一段据为己有,囊括在后院之中。
  河岸柳树下,一曲洞箫,凄切婉转,其声呜然,怨慕泣诉,余音悠扬。
  “如此良辰美景,配上这凄凉的调子,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箫声戛然而止,修子喻转身,看清来人,“阁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有棋,有酒,有乐,下官自然是来下棋的。不知道修相肯不肯赏脸?”苏大人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上面的棋盘茶酒早已准备好,似乎是知道有人要来,恭候多时了。
  修子喻眯眼,“我若不肯,你奈我何?”
  “哈哈,修相严重了,我。。。。。。”
  “卡——”
  林导头痛,这场戏拍了第三条了,箫声听得他想流泪,奈何配角不给力。都说季君晓是演技实力派,圈内难得口碑好,演技艳压一众小生,难不CD是吹出来的,不该啊!
  剧中的苏大人应该是算是反派中的大头,修子喻入朝为官之时,惹来满朝文武的非议,唯独这个苏大人是刻意与他亲近。他也早已在暗中培养自己在朝堂的势力,深夜来此的情景设置,是因为朝堂上丞相与皇上又出现争执与不合,所以他觉得时机已到,便趁虚而入。
  这里的苏大人,表面上是在小心翼翼的试探此人,眼里应当会流露出一种势在必得胜券在握的神色,因为他是带着最不容人拒绝的理由来的。古来丞相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不想永远万人之上,上而无人呢!
  修子喻从天而降,入朝为相之时,裹挟着先皇流落人间之子的言论,原本是赐予一个王爷,但是他一心想做丞相,由此在众人眼中,此人应当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一身官服难掩他的风流倜傥、绰约身姿,最初众人只当他是个花瓶,后因他与皇上前后产生过几次争执,从这人的言辞中,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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