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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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眼泪让贝见贤清醒过来,放开高颂,再深深的看了一眼,用力的把他拥入怀里。
“爸爸。”高颂哽咽的说:“谁惹你生气了,你就来欺负我。”说完捶了贝见贤一拳泄气。
贝见贤:“……”
……
贝见贤的办公桌前,贝思齐穿着一身搭配得体的职业装,她的脸上写满了自信,不过今天,贝见贤要教会她一个道理。
把手中的文件夹合上,贝见贤道:“你要的东西得到了,很开心吧。”
贝思齐鞠着躬道:“哥,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因为这是我的一个梦想”
贝见贤道! “哦!我很好奇,你的梦想是什么?”
眼神黯淡,贝思齐道:“不想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把桌上的文件递给贝思齐,贝见贤道:“不是你的,就别肖想半分。”
惊慌的看着手中的文件,贝思齐花容失色,把文件拍在桌上,说话急了几分:“贝见贤,你阴我!”
拿起文件扔向贝思齐,贝见贤道: “思齐,你又何尝不是,在我背后捅刀子。”
纸张哗哗的飘荡着,片刻间,造就了一室的垃圾。
“我!”贝思齐无地自容的看着地面。
背过身去,贝见贤道: “我为你定了明天的机票,去英国伦敦留学,我给你找了一个音乐学院,你的大提琴,该加精了。”
把地上的纸张捡起来,贝思齐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办公室。
贝见贤打开里间的休息室,就见高颂四肢大敞的睡满了整张床,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摇头,他把高颂踢下床的蚕丝被捡起来继续帮他盖上,俯视吻了他的唇,轻碰即离,理理衣袖,出来又继续工作。
沈之逸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贝见贤出来,他啧啧称奇道:“上个班,还要拖家带口的,也是没谁了,要是云轻也这么拖我就好了。”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又摇头晃脑:“不行,这样的代价有点大,我想还是算了吧!”
对沈之逸的话置之不理,贝见贤道:“有事吗?”
这才想起他此行的目的,沈之逸吼吼嗓子道:“盖邦集团的股份,在我们手里的有43%,7%在其他几个零散的股东手里,还有50%,在周氏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周瑭曜手里。”
“周瑭曜。”贝见贤念了一遍他的名字,道:“他回国了!”
沈之逸道:“是的,上个星期刚刚从美国纽约回来。”
第20章 做梦都梦到穷醒
最近安南不时出没在国内,对此,贝见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选择漠视他的小动作。
这是他对安南最后的容忍,安南他们这批人,是他从孤儿院里带出来的,他们的年纪都是十一二岁,唯独安南最小,他只有七岁。
在国外请了退伍老兵训练他们,一开始有三十六个人,十年来淘汰的只剩下十个人。
安南,是里面最狠厉的一个角色,他好像,才十七岁吧!
安南其实是个苦命的人,他和许多孩子一样,被无情的父母抛弃,孤儿院里的夜是那般的黑,夜里很多刚来的小孩子都会哭闹。
但他不会,亲眼目睹了爸爸用斧头把妈妈砍死了,妈妈软软的倒在地上,全身都是红色的血,她痛苦的呐喊,死的时候,眼睛看向了他。
妈妈在楼上看见楼下的爸爸上楼,就把五岁的安南塞进了床底下,温柔的告诉,“孩子,待会儿你看到什么?都别出声,要乖乖的。”
安南他只知道点头的嗯了声。
接着几个月不归家的爸爸一脚踹开门,怒吼着:“臭婆娘,居然背着老子去做鸡!”
妈妈直起头,振振有词:“要不是你他妈的去赌钱,欠了人家老板几十万,我能去做那种勾当帮你还钱吗?”
啪的一声,妈妈被爸爸的一巴掌拍倒在地上,他吼:“老子有叫你去还了吗?让你他妈的在家看孩子,你就跑出去做鸡了。”
她哭泣着说:“他们绑架了小男,打电话给我说,要是不在一个月之内把债务还清,就把小南的心肾□□什么的取下来拿去卖,你打伤了人做牢,我没有办法,就在八哥的介绍下去做了半个月,把钱都还清了!”
他粗鲁的揪着女人的头发拖到门口:“你滚,龌龊的女人!”
刚要松手时,他看见了老旧的柜子底下有一把斧头。
把女人推进去老远,女人撞到墙壁,痛苦的皱着眉头,她看见床底下要出来的安南,轻轻的摇头制止。
他就在床底下待了几个小时,目睹了爸爸把妈妈的尸体砍成了几块,装进了黑色的蛇皮口袋里,拉拉链时,爸爸看见了床底下的他,他捡起斧头,走向了安南,他说:“南儿呐!走,跟爸爸一起,把妈妈挖个坑埋了吧!”
安南惶恐不安的点头,男人一手扛着蛇皮口袋,一手牵着安南的小手,一直走,一直走,突然,他阴险的笑了,掐着安南的脖子,直到安南翻起来白眼,身体软了下去,他以为,安南死了,把安南扔进了垃圾桶里,再把蛇皮口袋扔在上面就走了。
安南醒来的时候,他的头顶上是爸爸用来装妈妈的蛇皮口袋,憋了一天一夜的他突然大哭起来,引来了打扫公路的保洁阿姨。
她拉开蛇皮口袋,“啊~”
那保洁阿姨当场被吓倒在地,安南听见,她慌乱的打电话说:“喂,xx路的……垃圾……垃圾箱……里有……有……人的尸……尸体!”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他们把妈妈的尸体取出来,看见了底下的小安南,小孩的脸上是一片死气!
警察给他洗了澡换了一身新衣服,还给了他奶糖,说:“你知道,是谁杀了你妈妈吗?”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懵懂无知的说,“我看见爸爸把妈妈装进了大袋子里,爸爸说,和他一起,挖个坑把妈妈埋了吧!”
警察听后,摸摸安南的头,说:“好样儿的!”
后来,安南被送进了孤儿院,因为性格内向,没有人愿意领养他,七岁那年,一个大哥哥来了孤儿院,他带了很多的糖果和奶酪。
安南躲在门缝外还看见大哥哥给了孤儿院里院长一个黑色的皮箱子。
晚上,院长把所有的孤儿聚集在一起后,他站在大哥哥的旁边,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大哥哥在所有人的面前游走了一圈,他站在了安南的跟前,他说:“想不想跟我走!”
安南在孤儿院待了两年,他知道,这里的孩子,只有被带走,生活才会过得好,再也不用担心一块糖果不够吃,吃饭吃不饱的境遇,他点点头说:“只要大哥哥有糖果,我就跟你走。”
然后他看见,大哥哥变魔法似的,真的从掌心里变出了一颗糖果来,他把糖果递向安南,笑着说:“请你吃!”
那一刻,安南就决定,一辈子跟着他,绝不会离开。
他眼里流动着光彩,欢快的接过糖果就吃,可他吃的太快,根本没有仔细的尝到甜的滋味!
和他一起被带走的,还有三十五个孩子。
这日,贝见贤接到了安南的电话,他还没开口说什么,电话里的安南就吼着:“贝见贤,老子喜欢你!”
然后立马挂了。
贝见贤:“……”
趁贝见贤去上班,恰巧没有带上高颂,安南凭借着他是贝见贤的心腹身份,成功进入别墅,把高颂带走了。
“大哥哥,我们要去哪儿啊?”高颂认真的问着安南。
他说:“去……去特别好玩的地方!”
他们面前的平地上停着一架直升机,带着高颂上了飞机,安南催促着飞行员说:“快点!”
飞行员道:“是。”
直升飞机在空中飞行着,高颂好奇的攀在窗子上,打量着底下的渺小,他笑得那么开心。
他兴奋的说着:“哇哦!大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哎!好好玩啊!”
安南面不改色的说:“待会儿还有更好玩的呢!”
安南挂了电话,贝见贤也没打回去问什么?
继续工作,突然,他的办公室门被打开,本应该在英国伦敦进修音乐的贝思齐出现在了。
以前从不化妆的她把自己画得成熟性感,扎得高高的头发里有几搓头发染成了红色,穿的衣服是纯黑色的特工系皮衣皮裤,她很是熟络的坐在贝见贤面前的沙发上。
她说:“哥,我去英国都待半个月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贝见贤:“……”
走到贝见贤的办公桌前,她双手撑着,笑容里带着讽刺道:“我真是看够了你高高在上的那个样子,你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吗?你以为……你真的可以运筹帷幄吗?不,你错了。”
她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用水养着的盆栽,松开手指,盆栽破碎一地,水溅出来,湿了一地,转过身去,一步一步的走出办公室,碰到门时,她说:“我要毁灭你的一切!”
贝见贤道:“你不是思齐!”
“开什么玩笑。”她不屑的走出办公室。
门外的两个保镖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她灵活的躲开,跳出去老远,跑出去,按了电梯,看着追着她的保镖,笑得两眼弯弯。
叮~
电梯门打开没过两秒,她的笑容收起,变得难看,向前走了一步。
诸葛云轻出现在她身后,用枪抵在她的背,她不敢乱动,只得又回到了办公室里。
贝见贤接过保镖泡的咖啡喝了口,慢悠悠的道:“装的还挺像的。。”
“啊哈哈哈哈哈。”她突然大笑。
诸葛云轻道:“老实点!”
贝见贤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盯着她说:“说吧,你把思齐弄到哪里去了?”
她说:“事到如今,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是,我确实不是贝思齐,她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
贝见贤道:“带下去,什么时候开口了再带来见我。”
看着时间已经到了12:00点半,他拨通高颂的电话。
高颂撸起袖子,他手腕上有一块蓝色的电话手表,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他喊着:“爸爸!”
贝见贤问:“小颂,今天有没有听管家叔叔的话,多吃蔬菜啊!”
“没有。” 高颂欢喜的说着:“爸爸!我出门玩了,今天又坐飞机了,好好玩啊!”
贝见贤:“……”
他刚想问:“你和谁在一起?”
电话那边突然忙音,安南两手并用,强行解下高颂的电话手表。
贝见贤对一边正在整理资料的诸葛云轻道:“马上定位手机所在的位置。”
诸葛云轻道:“好。”
“大哥哥你干嘛啊?”高颂蹦跶起来,要去抢爸爸送给他的电话手表,“快还给我,不然,我生气了!大哥哥。”
直接把电话手表扔进了游泳池里,安南换了副嘴脸,他道:“去捡啊!”。
高颂哼了声,撇撇嘴道:“捡就捡。”
手碰到水高颂就无端的生出一种怯懦来,他傲娇的道:“你这个坏人,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让爸爸重新送我一个。”
“回家!从你走出门的那一刻,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家了。”一下把站在游泳池边缘的高颂推进游泳池。
高颂手足无措的扑腾着,眼看就要下沉,一旁走来的明珠道:“玩可以,别把人弄死了,我还要拿他做筹码呢!”
安南跳进水中,把昏迷的高颂拖上岸。
明珠吼着:“蠢货,这里已经暴露了,现在就把人转移。”
“明白。”安南抱着昏迷的高颂走出别墅。
把人扔在后座后,开着车上了路。
“喂。”明珠接起了电话,听着里面的报告,她说:“她的任务完成,接下来,就是摊牌的时候了。”
第21章 做梦都梦到穷醒
远郊的一处旅游景点,临近下午,天上着蒙蒙细雨,酒店里,安南把昏迷不醒的高颂放在床上,对着他身后的几个混混说:“你们看住他,我出去做点事!”
其中一个瘦瘦的男人笑得献媚,他一步跨到门边,开门后半弯着身子,“好的好的,南哥您慢走!”
其他两个连忙学着他说:“南哥,您慢走。”
安南点点头,走出门时他停顿了一下,提醒说:“别把人搞死了!”
男人道:“不会不会,我们知道,留着他还有大用处。”
安南去了他回国后临时住的出租屋里,翻翻找找,他终于在密码箱子的最里面找到了一个洗的泛白,勉强看得出来是一个手心那么大的布偶。
他还记得,十年前,他们从孤儿院出来后,被接到了一个大别墅里,晚上,大哥哥出现了,他说:“从今天开始,你们之前的一切,除了名字属于你们外,其它的东西都要扔掉,都要忘记,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更好的融入到我为你们准备的人生里”
所有的孩子都很懵懂的看着大哥哥。
大哥哥笑了下,手伸到半空中拍了几下,他身后的屏风唰的一下往两边散开,渐渐露出了七层的蛋糕。
眼睛都看直了,孩子们蠢蠢欲动的想要起身,但又不敢,那种想又不敢的滋味简直不好受。
安南瞥了眼蛋糕,吞了口水,低下头去,但眼睛还是不受控制的想再看一眼。
大哥哥说:“今天是惊蛰,我决定,把每年的惊蛰都固定为你们共同的生日。”
生日,蛋糕,礼物,这些,是孤儿院里没有的东西。
几个仆人打扮的姐姐给每个孩子的座位前都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