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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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秀你在果歪了不起了说。”
“看吧你羡慕嫉妒恨的,别酱紫,也不怕我回来第一个弄你!”
“有本事你立马飞过来打我啊~恭候大驾。”
“哟!卧槽,跳楼了,我录了个小视频,想看的点,不看的我到酒店给你们放!”
“不看,下一个!”
……
都是些无聊的消息,高颂却不厌其烦的一条一条的翻着看,打发时间……
差不多十多分钟后,就陆续来了几人,四年不见,帅的更帅,丑的更丑了。
“哎!高颂,你家思齐咧,怎么没和你一起。”
“是啊,你们俩个是不是闹别扭了?”
高颂尬笑道:“大家说笑了,我和她没关系。”
这不,高颂刚说完,话题的主人就挽着一个帅气小伙子走进包房,流言不攻自破。
“贝思齐同学,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吗?”
“这小子长的不赖呀!家里还有哥哥或者弟弟吗?”
贝思齐笑对大家,大言不惭道:“他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那些女同学岂会这样就会退却,厚着脸皮不要脸的张口又问:“表哥表弟,堂弟堂哥总该有吧?”
“噗~”的一声,贝思齐鼓着腮帮子,洋装怒道:“哎呀!他家就他一个啊,你们别问了,看把人家吓得,都说不出话了,是吧,胡瑙。”
哦豁,一说胡瑙,大家就焉了,高中三年同班同学的相处过来的,谁不知道,胡瑙一直很帅,那种阴柔的帅,说娘炮不娘炮,说硬朗又不硬朗,和高颂同桌三年,两个人撑起他们班的大门面,好基友一起走。
曾被很多爱好美男的花痴表白,他皆是回复一句,我……喜……欢……男……的,伤透了心,大家一致认为高颂和他是一对,结果高颂明确表示,他是直男!
……
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什么话说,就尬聊道:“四年不见,长得都快让人认不清了,哈哈。”
“那个,听说你学的是美术专业,有时间请你帮我画张素描!”
胡瑙笑得体面,答应道:“好啊!”
见胡瑙融入大家的话题里,贝思齐放开挽住胡瑙的手,几步蹦到高颂面前,强行攥紧他的胳膊,满脸娇羞,没由来的说了句:“我最喜欢小高了!”
在心里呕了半斤血,高颂推开贝思齐,满头黑线的说着:“大家别听她胡言乱语,我有喜欢的人了。”
形象娇羞的贝思齐一下变得面目狰狞,一把捏紧高颂的肩膀,虽然身高上差距很大,但是贝思齐的明显气势雄伟,说出来的话就秒变回了记忆里的那个小霸王:“瞧我这小暴脾气儿,说,那个狐媚子是谁?看我不捏死她,我哥,呸呸呸,我看上的苗子,谁敢来采!”
伸手挪开贝思齐的爪子,她抓的更紧,高颂突然好笑道:“我喜欢的人是我自己好吧,开个玩笑,快松开,别攥这么紧。”
同城的同学几乎都来了,只有十多个要么在其他城市,要么在歪果,要么就是不想来。
二十几个老同学,把包房里的位置坐的满满的,还加了几张,席间大家互掐互赞或互笑,气氛和谐,吃完饭,大家就开始折腾着要去ktv吼两嗓子,刚吃完饭结账AA制,高颂带的三百块不多不少刚好够,现在已经是没钱了。
只得打着哈哈道:“你们去玩吧!21:30了,我得回家了。”
贝思齐首先站出来表示不同意,“同学聚会好不容易聚一次,中途你还想开溜,我可记得清楚,你唱歌唱得很不错。”
听见贝思齐的提醒,大家恍然记起学生时代,那个嗓音嘹亮勾人的家伙,不就是眼前这位高颂高同学嘛!
这么多人劝,高颂要再拒绝,那就真是不该了。
第8章 做梦都梦到穷醒
盛情难却,高颂最终还是和他们去了ktv,二十多个人,两个k歌话筒,高颂被推着出去唱了第一首歌,是大林的十七岁那年的雨季。
四年前,高颂唱这首歌刚好唱到十七岁那年的雨季时,天空突然下起了濛濛细雨,他独自一人在雨中唱完这首歌,睫毛上点缀着些许雨珠,纯白的衬衣湿透,肉色隐约可见。
这首歌毫无疑问的在五四青年节上夺冠,学校强烈推荐高颂去参加全民好歌喉,为学校争光。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高颂明明报了名,却在比赛那天没有到场。
四年没有开口唱过歌,高颂有些不习惯,但还是把整首歌吼完,余音袅袅。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来,贝思齐站起来,喊道:“大家安静下来,听我说,这家ktv是我哥名下的,今晚我做东,所有酒水一律免单,大家要玩得尽情尽兴。”
这话一说完,我的个乖乖,可把人给兴奋的,马上叫来服务员,啤酒鸡尾酒什么的要了几打。
话筒被高颂放下后就再也轮不到他手里,更何况,他不想唱了。
有几个人抢话筒控制不住自己,差点打起来。
高颂坐在沙发上,暗暗庆幸不用花钱了,几个喝酒的人看他干坐着不喝酒,劝他喝两杯,高颂摆手推辞,坐的离他们远远的。
豪华大包房里如雷贯耳,破音辣耳朵持续上演。
说话小声了还听不见,全靠——吼。
贝思齐提着两瓶颜色鲜艳的酒瓶,递了一瓶给高颂,高颂摇头道:“我不喝酒的。”
“你说什么?”贝思齐贴紧高颂的耳膜吼:“这酒是鸡尾酒,度数不高的,水果味的,像喝饮料一样,不醉人,来一瓶。”
高颂呐呐的接过酒瓶,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感觉还不错,就放飞自我的一瓶接着一瓶,猛灌。
酒瓶子堆一地,这场聚会终于散了,三三两两的人相继离开,偌大的包房就只剩贝思齐和靠在沙发上嘴成一摊烂泥的高颂。
两个女服务员架着高颂,贝思齐走在前面,打开电梯,从服务员手中轻松的扶过神志不清的高颂,送到顶楼的总统套房,把人撂在大床上,贝思齐唰的一声拉开落地窗的帘布,打着电话,口气嚣张:“你的人在我这里,这次,我要你珍藏的那颗翡翠之心。”
电话那边声音低沉的回绝,“不行,换一个。”
“不给,你信不信。”顿了顿,贝思齐阴阳怪气道:“好啊,那就别怪我不仁不义,做出那些连我自己都怕的事情来,你家的小心肝可是在我手里。”
十分钟后,贝见贤火急火燎的赶到,看到在床上趴着呼呼大睡的高颂,捏了一把汗。
坐到床边帮他把被子掖好,却被睡着的人一脚蹬掉,嘴里哼哼唧唧,“好热……啊……热。”软弱无力的手胡乱的扯着衣服。
眉头一皱,贝见贤拿出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拨通号码,“死小孩,你给他吃了什么?”
电话里的人显得很淡定,悠哉悠哉的说着,“哇!你来的这么快,还好我跑得快,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哥,我可是把我们班的班草托付给你了,好好待他,我们全班都会感激你的。”
贝见贤道:“别扯这些没用的!”
打开车门,贝思齐坐进去才道:“好,我不扯行了吧!那个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些催什么情啊,春什么药什么的,对了,我怕效果不好,给他吃了好几种,分量还很足,听人说,这样可以增加情侣之间的情趣什么的?又是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好好珍惜,拜。”
电话被挂断,贝见贤黑着脸的看着楼下开走的酒红色豪车,转身去看高颂,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那人把自己脱的赤条条,好像这样可以缓解热度。
高颂的脸色酡红,嘴巴微张,眼睛眯成一条缝,像一条脱水的小鱼,无知的在床上扭动着。
看得贝见贤口干舌燥,压下心中的□□,把掀翻在地的被子拿起来裹紧高颂。
高颂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大火炉中,热死了,拼命的想要挣脱开,却纹丝不动。
贝见贤把人弄进洗澡间,扔在能装下几个人的浴缸里,面无表情的拿着喷头用冷水从高颂的头上淋下去。
意识逐渐清醒,高颂看见眼前的贝见贤,嘟着小嘴,碎碎念叨着:“噫,总裁,你怎么在我家里啊?”
贝见贤:“……”
感觉心里有团火在烧,外面又有冷水浇灌,受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高颂难捱的站起身,想要跨出浴缸,被一只大手按下,坐回了浴缸里。
觉得不热了,但是更冷了,高颂瑟瑟发抖,嘴唇发紫,牙齿打架,脑袋一垂,晕了。
把高颂抱出浴缸,昏睡的人却在他身上磨蹭,发现自己有了反应,贝见贤隔着几步就把人扔到床上,跑进浴室,好久才出来。
本该在床上躺着的高颂却滚到地上,卷着被子在地上蠕动,嘴里不时发出糯糯的声音,“我好……难受……啊……好热……冷啊……”
贝见贤心痛的不行,把人抱到床上,鬼使神差的吻了他一下。
神智迷离的高颂又贴了上来,抱着他磨蹭,好像这样,他就能好受些。
贝见贤缓缓回头,一个想发萌生了,把高颂拉入怀里,手化为刀,劈了他的后颈一刀,想象中的晕倒并没有发生,高颂只是哼唧一声又继续磨蹭,贝见贤发狠的又一记掌刀,人终于晕在了他的怀里。
高颂体温逐渐升高,脸色潮红,感觉抱了个烫手山芋,贝见贤把他轻放在床上,给私人医生沈之逸打电话。
深夜12:00,沈之逸被手机铃声吵醒,艰难的从床上爬起,风风火火的到了地点,硬是折腾到了半夜两点,临走时,沈之逸嘴贱的说了一句:“听诸葛云轻说,他是你初恋,对着初恋居然如此君子,见贤你是不是萎了?”
贝见贤吼:“滚!”
“哟!利用完就扔,果然是没有良心的贝见贤。”见好就收,沈之逸提着药箱就遁走。
和煦的灯光下,贝见贤看着安静的高颂,拿出手机咔嚓就是一拍,继而躺在他的旁边,沉沉睡去。
……
“啊~”高颂打着哈欠儿的坐起,看着陌生的房间呆了一会儿,眼光下垂,“啊~”的一声巨响,赶紧躲进被子里装鸵鸟。
贝见贤早就醒了,故作刚醒的模样,揉着眉心,“怎么了?”
高颂在被子里闷闷道:“我也不知道啊?”
感觉老板起床的动静,高颂从被子里的一个小孔看着外边的总裁走进浴室。
立马掀开被子,惊讶的发现自己穿着的不是昨天的衣服,而是——浴袍!
更重要的是,浴袍里连裤衩都没穿,高颂满房间里搜索着自己的衣服,在床头柜上,衣服凌乱不堪的堆放着。
高颂细心的发现,衣服不止凌乱,还皱巴巴的,不知道被蹂什么躏到了什么程度。
拿起衣服,高颂用手捋了捋,刚要往身上套了一件衣服,去浴室返回的总裁就站在他的面前,刚毅的脸上写着我是总裁。
贝见贤板着脸,思索着该说些什么,床上的高颂就抬头看着,憋红了脸,露出贝齿,笑得难看,“总裁,我懂的。”
贝见贤:“……”
黑人问号:“很好奇这货他懂了什么?”
那次事故后,高颂感觉自己好像变得扭捏了,做什么事,都会突然想起总裁,一致认为自己怕是稀饭上他,无意间的不小心弯了,但又想到,那人可是总裁,粉红知己肯定是有一箩筐,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的,发什么神经,而且现在总裁对那晚的事情只字不提,所以高颂他很纠结,到底该如何看待他对总裁的感情。
本来还期许着是一份小感情,长出了一小点豌豆苗,结果在发工资那天幻想彻底破灭。
这天是月中,月中是什么日子——发薪水啊!
高颂和来37层串楼的严肃唠叨着:“严总监,今天是发工资的好日子,我很好奇,你的月薪是多少?”
严肃认真的脸一下变得痞气,抬手拍着没有灰尘的正装领口,仿佛在说今天是晴天的语气道:“不多,年薪也就一千二百万,月薪一百万,高颂你呢?”
“我啊。”想起自己的工资还没发,高颂笑道:“你不是知道的吗?”两人相视而笑。
快要下班时,高颂特意在贝见贤的面前瞎晃悠,整天的表现也很殷勤,目的很明确,总裁快发工资。
果真,下班的前一分钟,贝见贤递给了他一个信封袋。
贝见贤道:“你这个月的薪水。”
“谢谢总裁。”高颂接过信封,感觉厚厚的,这是是正式工作后的第一份薪水,喜悦的把信封揣兜里,准备回家再仔细数数。
回头小出租屋,高颂心里那个兴奋劲啊!走出校门的第一份正式的工作,第一份薪水,今晚得加餐,加两根火腿肠,一瓶饮料。
美滋滋的打开信封,里面还有一个信封,再打开,立面还有,如此打开了五个信封。
高颂终于看见了让他向往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又数了不下二十遍,那厚度,让他的脸彻底扭曲,一蹦三尺高,怒吼:“这个背时老板,杀千刀的,说好的七千多,现在成了一千块,这还让不让人活了,都富的流油了,还这样搞我,太扣门了!”
高颂想,那个欠诸葛云轻的钱,要不,等来生再换吧!按照这个料性,可能下个月要饿死到。
第9章 做梦都梦到穷醒
想到昨天发的工资,高颂就气的肝痛,丫的,一个月一千块让他怎么活下去嘛,交了房租三百块,还要每月还诸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