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娱乐圈为所欲为-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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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的物品,他完全不知道白凉是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的。
“你拿这么多东西出来做什么?”
白凉头也不回地说:“当然是带去剧组解闷啦。”
沈珩无语:“不就待三个月,你都快要把家给搬过去了,美国又不是不能买。”
白凉:“可是在外面买的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亲切感,只有自己朝夕相处过的、熟悉的,才有特殊意义。”
说着白凉突然回头,噔噔噔走到沈珩跟前,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暂时用不上,又经常带在身上的东西啊。”
沈珩低头看他,笑着说:“怎么,你也要睹物思人吗?”
白凉被他一眼看穿目的,脸突然就红了起来,囔囔道:“那到底有没有嘛!”
沈珩:“你先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洗澡睡觉,我去给你找一找,明天早上给你。”
白凉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吗,你会给我什么啊?”
沈珩帮他收拾衣服去了,站在衣帽间里,没有回答白凉这句话。
睡觉时白凉又不确定地问了沈珩一次:“你到底会给我什么啊,你可千万不要骗我,不然三个月的时间不能看到你,我会很难过的。”
沈珩无奈地拍着他的背哄他说:“哪里有那么夸张,我们可以打电话可以视频,有空我还能过去看你,以前我离开你那么久,也不见得你这么黏人。”
白凉小声逼逼道:“偶尔打电话视频哪里比得上天天见到你,而且你又知道以前我不想你,我以前也很想你的,只是不清楚自己在你心里的分量,怕你烦我,才没有跟你说。”
沈珩笑着把他抱进怀里,吻着他的额头小声道:“小傻瓜。”
白凉心里惦记着沈珩会给他什么信物,第二天很早就醒了,然而沈珩比他起得还要早,他睁眼的时候沈珩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以为沈珩去上班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急急忙忙要出去看沈珩还在不在家里,他掀开被子时明显感到中指上缠着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只见是一根银色的链子,下面挂着一枚明显不是他尺寸的戒指。
白凉条件反射地抬起自己左手,果然他戴在上面的婚戒不见了,这下他还不明白沈珩这样做的意思的话,那他真的是蠢到连自己都想打都地步了。
他跑下楼,只见沈珩在厨房里煮早餐,也不知道素姨去哪里了,白凉顾不得那么多,冲上去就从后面抱住沈珩,一只手往沈珩胸前摸索,企图找到那根挂着他戒指的项链,但是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沈珩关了火,笑着跟他说:“别摸了,我放在兜里呢,你洗漱了没有,吃早餐一会去机场了。”
白凉撇了撇嘴:“算你厉害,居然想出这个法子。”
他们刚吃完早餐,苏丽莎跟马兴就过来接人了,苏丽莎看着白凉那几个行李箱,忍不住吐槽:“白少,您这是把您所有东西都带上了吗?”
白凉狡辩道:“哪里有那么夸张,而且我所有东西都带的话,第一个打包带上的肯定是老东西啊。”
沈珩只是笑了笑没说话,等马兴他们把行李箱带下去了,他才带着白凉出门。
去机场的路上,白凉紧紧地抱着沈珩不松手,还缠着沈珩要了几个吻,嘴唇都被吻得又湿又红了,还不想停下来,好像要把接下来三个月份的亲吻提前索取完一样。
因为今天安排了粉丝送机,白凉在机场正门下了车,下车前他恋恋不舍地抱着沈珩问:“你真的会去美国看我的吧?”
沈珩脸上带着笑意,安抚他说:“会的,你快下车吧,别耽误航班了。”
白凉这才磨磨蹭蹭地下车,都下去了还想再回头跟沈珩要个抱抱,要不是碍着已经有眼尖的粉丝看到他,已经在喊他的名字,他真的会那样做。
不过白凉很快就在粉丝面前调整好了状态,一路上跟他的粉丝挥手打招呼,偶尔停下来跟粉丝握手给他们签名,离他比较近的粉丝看到他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红润,还奇怪私底下一向素颜的他怎么今天涂了口红。
白凉走到安检门,后面是拼命喊他名字跟他挥手的粉丝,他突然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他出国工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还是第一次感到有点难以言喻的伤感。
他多希望沈珩会突然出现在人群里,就算只是对他挥挥手也好,可惜沈珩还有工作,怕是等不到了。
白凉在心里赌气地哼了一下,转身潇洒地进了安检门。
他的几个助理围着他转,带他去候机室,有个助理一路上跟张副总通着电话汇报状况,一直说个不停,白凉都没有心思去听。
白凉心不在焉地走着路,反正有人给他开门,也不怕撞到头,等他进了候机室,看到里面有人影,还以为是公司早安排进来接应他的,就没注意看。
直到他身边那几个助理喊了声沈总,白凉才如梦初醒,猛地抬起头,然后跟沈珩打了个照面。
白凉激动得声带都在颤抖,结结巴巴地问道:“老东西,你怎么在这里?”
沈珩搂着他带进候机室里面,笑道:“难道你今天早上出门时没发现你的行李箱多了一个吗?”
白凉闻言瞪大了眼睛,高兴得语无伦次:“所以说你早就准备陪我去美国拍戏了吗?”
沈珩摇头:“只是陪你一周时间,等你适应那边的生活,我就得回来工作了。”
即使是一个星期,都足以让白凉开心到忘记一切了,他紧紧地抱住沈珩,激动得手臂都在抖,嘴里一直重复着着你怎么这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大声告诉我,甜不甜!
第251章
十月初的月亮渐显圆盘轮廓; 皎洁的光芒洒在平静的深蓝色海面上; 海面那艘豪华巨轮在月光下美轮美奂。
然而静谧只是假象,随后游轮传来兵兵砰砰的枪声,男人的喊声; 女人的尖叫声,孩子的哭声;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一片混乱。
如果附近有别的轮船经过; 看到这个场面可能会拉起警报并且发出SOS的信号,但这艘游轮并不在任何航海线上。
然而实际上这并不是一艘遭遇了恐怖分子的游轮,而是一个电影片场; 所谓的枪声不过是用道具营造出来的声音而已; 游轮甲板上架着一套专业的摄像机,摄像师和导演站在镜头后,对着镜头前的几个演员大呼小叫。
罗伯特约翰逊手里拿着扩音器; 对甲板上跟白凉厮打的两个白人大汉喊道:“你们俩的表情要痛苦一点; 痛苦中带点不甘心,咬牙切齿会吗?OH shit!再来一条!”
接着罗伯特对反剪着两个白人大汉手的白凉说道:“Liang,你不用跟他们客气; 拧他们手腕的时候可以再用力一点,不然他们都体会不到我想要的效果。”
白凉松开各拧着一个人手腕的双手,活动了一下用力过度的手腕,一脸歉意地对罗伯特说:“抱歉导演,是我没达到您的要求; 浪费大家时间了。”
罗伯特豪迈地摆摆手:“没事,跟你没关系,你已经表现得很好了,我知道你是怕弄伤他们才故意放水,但是你看,他们俩壮得像牛一样,就算你再用力,他们也不会伤到毫发的。”
两位白人演员闻言夸张道:“哦不我亲爱的约翰逊先生,你都不知道Liang的力气多大,别看他小小的一个,要是真打实斗起来,我们俩估计要吃很多亏。”
白凉连忙解释道:“不是我的力气大,而是我学的武术讲究技巧,打斗中往往是以柔克刚,抓住对方弱点一招制敌。”
罗伯特欣赏地看着白凉,感叹道:“这大概就是功夫的精髓吧,好了,你们休息一下,马上重来了,这次可要加把劲啊,拍完今晚我们就可以回到岸上吃新鲜食材做的大餐了。”
电影的结局发生在一艘游轮上,剧组为了将场面还原,特意租了一艘豪华游轮,在海上拍了三天三夜。
剧组拉到不少投资商和赞助商,所以并不缺租船的开销,就算一直NG,在船上拍个十天半个月都可以,限制了拍摄时间的问题是饮食。
虽然说游轮距离码头只有几海里远,每天用小船将新鲜食材送到游轮上也不是问题,而且游轮的厨房里好几个大冰箱,每个冰箱塞满蔬菜肉类,都足够维持剧组两天的伙食。
这样虽然说不至于让剧组的人饿到渴到,但饮水和伙食的质量还是达不到标准,美国人追求享受,即使吃汉堡,里面的番茄和生菜也要求新鲜,最好是刚从农场运出来的。
今晚用晚餐的时候导演罗伯特约翰逊面对干巴巴的牛排,一边吃一边吐槽道:“这个牛肉都不鲜嫩了,吃起来又老又干,塞牙难嚼,真是为难我这个老头子。”
查理德用叉子搅着他碗里的沙拉,用遗憾的语气说:“冷藏过的蔬菜瓜果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口感和味道,我甚至怀疑里面的维生素都流失了。”
而白凉一手拿着个牛肉汉堡,一手端着杯果汁,大口大口地吃喝,完全不介意什么新鲜口感。他在美国待了两个多月,已经从一开始的不吃生蔬菜、每天必须有一顿吃米饭,转变成了可以一天三顿都吃汉堡包,坦然自若地吃一大碗沙拉。吃得多了,他竟然感觉面包十分可口,各种油炸食品让他有种天天吃麦当劳的幸福错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善于苦中作乐,等他反应过来,才发觉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他还是会想念家里丰盛的饭菜,但是光靠想是无济于事的,只有好好拍完电影,他才能更早地回家。
白凉两三口解决掉一个汉堡包,充满干劲地撑着桌子站起来,跟同桌的罗伯特和查理德快速地说了句我吃饱了我先去研究一下今晚的戏,大家晚上见。
罗伯特看着白凉一蹦一跳离开的身影,无不羡慕地感叹道:“啊,年轻真好,时时刻刻都能保持最好的状态,青春又活力。”
查理德笑着接话:“我们这么多人里面,最应该挑食的小孩反而从来不挑剔食物。”
旁边的人也附和道:“是啊,这几天都待在船上拍戏,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都有点耐不住寂寞,但Liang好像什么时候都充满干劲,光是看着他,我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哈哈。”
白凉灵活的身影在游轮上闪动,矫健优雅得像一只青年豹子,表情严肃又游刃有余,像一个心有成竹的猎人,即使在一片夜色中,也能准确无误地锁定自己的猎物。
几个人高马大的白人演员气喘吁吁地追在他后面,而白凉镇定又从容地沿着游轮的围栏悄然无声地行走,时不时绕过障碍物,顺着绳梯轻松地爬到更高的地方,躲避别人的追踪。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摄像师的镜头差点都跟不上他,导演舍不得喊停,只好在场外对着摄像组咆哮:“快点快点再快点,跟上他的节奏,分镜头呢,分镜头先跟上,准备下一幕特写了!”
一镜到底很多情况下可遇而不可求,对于演员和导演以及摄像师都是一种艰难考验,很多时候由于主观和客观条件的不允许,导演都不得不放弃一镜到底的想法,改成后期剪辑,但是剪辑出来的画面难免有瑕疵,多多少少会影响观众和评审的感官。而电影史上少数几部拥有一镜到底的电影,都已经成为经典传奇,很显然罗伯特也想在自己的导演生涯上画上这浓墨重彩的一笔。
白凉已经顺着装饰用的绳梯爬到了游轮第五层,他手里拿着道具枪,贴着墙警惕地往转角走。
随后一身狼狈的查理德出现在他身后,听到动静的白凉神情凛冽地快速转头,将枪口对准查理德。
这一幕效果惊人,刚好远处灯塔的光扫到白凉脸上,将白凉那张冷清如月光的脸照得更加苍白,像是从幽深的海里爬上来索命的水鬼,没有一点感情和温度。白凉的眼神更是让人如置冰窟,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与他现实中以及电影之前的温和乖巧形象完全不一样。
查理德也被白凉这个眼神吓到了,突然就愣了一下,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好在镜头到这里就结束,罗伯特在下面喊了声cut。
听到cut的白凉放松下来,原本冰冷的神情一瞬间柔和,又变回那个整天嘻嘻哈哈的小男孩。
查理德拍着自己的胸口跟他说道:“Liang,你刚才差点把我吓死,我都以为你真的要对我开枪了。”
白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笑着说:“因为我太入戏了,心里也有点怕,你突然出现,让我求生意识到达最高境界,所以就有点控制不住。”
查理德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你刚才演得非常好,我都被震慑到了,你果然是个好演员,Liang。”
罗伯特见两位主演还站在高处,对他们挥手问道:“查理德,Liang,你们俩还OK吗?要不要下来休息一下?”
查理德耸了耸肩表示都可以:“我刚才也没怎么演啊,就从另一边的梯子爬上来露了一个镜头而已,比较辛苦的是Liang,我觉得你需要下去喝杯牛奶压压惊。”
白凉舔了舔被海风吹得很干的嘴唇,觉得他还能再坚持一会,就让导演继续。
罗伯特见他坚持要拍完,就让剧组人员准备好道具,进行下一幕拍摄。
下一幕在第五层的走廊尽头,查理德步步逼近,质问着昔日最信任的搭档为什么要勾结犯罪组织杀害政界要员,白凉的枪口依旧对准查理德,面无表情地后退着,退到无路可退才靠着围栏停下来,与查理德对峙。
海风吹乱了白凉柔顺的黑发,他一只眼睛被刘海遮住,站在高处最危险的一角,如同一匹被逼到绝境的独眼孤狼,凶狠又绝望。
“为什么?当初我父亲,为了正义,奋不顾身地抛下我和母亲,来到你们国家,加入你们的组织,他一腔热血想要维护世界和平,却因为无意中撞破组织高层和黑恶势力的勾结,在一次围剿行动中被误认为卧底死于非命,尸沉大海!我和母亲一直在等他光荣归国,结果只等来他的遗物!我一直在寻求着真相,我花了五年的时间,精心准备,一步一步地打入组织内部,获取你们的信任,就是为了这一天!”
查理德打住他的话头,大声反驳:“这不是你杀那么多人的理由!即使他们所做不对,他们有罪,但也要交给法律来制裁,而不是由你来判刑,你这样草菅人命,又与他们有什么不同!这就是你所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