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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CP,拆定了-第3部分

小说: CP,拆定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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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一七号宿舍,他就见白行坤在院子里摇头晃脑地念书。
  看到他们一行人,友好地询问缘由,得知是搬进来后,也非常礼貌地表示欢迎。但是段穹宇有注意到他出去了一趟。
  等一切安顿好,段宏盛让他送他出去。段穹宇立马扑倒在床上装睡。对于这个儿子,段宏盛一直感觉有心无力,现在同样如此。
  “凤祭酒可是说了,如果你不守规矩,王逸少的字画,他就无福消受。你,好自为之。”
  说完,叹口气,离开了。
  “世子,侯爷离开了。”阿强在他耳边说道。
  段穹宇立马爬了起来,拿起纸扇,使劲扇了几扇子,“走,阿强,我们好好逛逛太学。”
  出了栋梁院,是一池荷花。正是荷花盛开的时节,伴着清风,芳香扑鼻。道路两旁,种着高大的柳树,大大地消减了夏日的暑气,一片阴凉。
  和阿强沿着荷花池漫步走着,段穹宇习惯性地摇着折扇。听着好学的学子隐约的读书声,看着前面亭子里饮酒的书生,他重生之后,一直浮躁的心,渐渐沉静下来。
  直到走到荷花池的尽头,他看见顾元纬和凤从雁。两人回了书院,也没有分开,在桥下聊得欢畅。想着上一世,他的夺妻之恨,段穹宇决定,这辈子让他打一辈子光棍。
  管他有多受女人喜欢,桃花运有多旺,有一个他拆一个,有两个他就拆一双。
  “怎么啦,世子?”阿强敏感地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你可不能继续生事了啊,不然就得回家了。来太学,可是你好不容易争取来的。”
  “我不生事。”
  阿强高兴地掉头,可是段穹宇接下来的话——“除了生他的事”让他露出了苦瓜脸。
  “阿强,我以前是怎么收拾人的,那些我看不顺眼的?”
  “打啊。”
  段穹宇沉吟一下,打人太蠢了,对阿强说道:“阿强,去给我弄一瓢粪来。”
  “啊?!”阿强张大嘴,“世子,粪太臭了,会熏着你的。”
  如果阿强一路端着粪过来,也太容易暴露目标了。他现在不能失去学习机会。
  “阿强,你这样。”他在阿强耳边嘱咐一番。
  阿强愁眉苦脸地准备离开,又被段穹宇拉住,让他拿白行坤屋里的。
  “可是……”
  “别可是了,拿不到白行坤的,你就拿其他人的。要快,不许被人发现了。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强吓得一哆嗦,立马照办。段穹宇倒也没有等多久,那对鸳鸯,还在那里纠纠缠缠。
  他拉住阿强,从他手里接过瓶子。打开瓶塞,他闻到一股墨香,不是他用的那种。那就好,这种墨用的人最多,不会暴露自己。
  见段穹宇往前走,阿强拉住他道:“世子,我去做吧。”
  “你?”段穹宇白了一眼,“你笨死了,露馅儿了不是连累我?”
  以前,这种事,都是阿壮去做的。这方面,确实阿壮要机灵得多。
  “我不是偷到墨了吗?”
  “你是不是在白行坤那里拿的?他刚出去,根本没锁门,你当然能拿到了。”段穹宇在他们收拾屋子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不然,他怎么敢让阿强去做?
  阿强离开后,段穹宇看看四周,这里比较偏僻,所以只有偶尔有人路过。至于桥下,就更没人注意了。
  折下一根柳枝掩护,他挪到了顾元纬他们所在的位置,快、准、狠地将墨水倒了下去。倒了墨水,他连忙蹲下身,躲在桥头的石狮子后面。
  听到下面惊呼声,知道成功了,他立刻离开。自小练武的他,虽然比不上表哥刘子石,但是逃跑,确是他最拿手的。
  凤从雁看着身上的墨汁,一摸脸,手上也是,都快哭了。她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作为国子监祭酒的女儿,在太学他一直是被众人当师妹一样宠着的。
  “别摸,越摸越花。”顾元纬劝道。
  他的脸上更黑,直接被墨汁染成了太极图中的太阴。看着这个娇俏可爱、笑容甜美的女孩,顾元纬心里气得直骂娘。也不知是谁这么大胆?
  回到宿舍区,段穹宇遇到了吴志用,不禁有些头大。这个人,是永国公的孙子。两人曾经斗过鸡。吴志用找到一只好斗鸡,将他的斗鸡啄得皮开肉绽。
  他当时争强好胜,失了面子,爱鸡受伤也让他心痛,一气之下,就将吴志用的鸡给宰了。而他行凶的经过,被吴志用的仆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们就这样结下了梁子。上一世,直到他入狱,吴志用还来慰问了他一番——两人隔着铁门,对骂了一个时辰。


第5章 诗
  果不其然,吴志用拦住了段穹宇,“哟,段杀鸡的,你也来太学啦?”
  虽然不想跟他斗,毕竟他还想留在这儿,但也不愿在这个又矮又胖的对头面前,弱了气势,“无卵用,你被关在这里,我不来,你想我了怎么办?”
  吴志用上前两步,走到段穹宇面前,眼睛才看到对方下巴,不愿退后半步,就踮起脚尖,看到鼻子,眼睛睁大一点,从一条缝变成了两条缝,“我是太想你了,段杀鸡的。”
  听着他的威胁,段穹宇毫不当回事,他用扇子轻轻一戳,吴志用就退后了两步,嫌弃地吹吹扇头——刚才戳了吴志用的地方。
  “无卵用,你想我也无卵用。”语气里的蔑视,让吴志用气得鼻子一阵扭曲。
  “段杀鸡的,看来我是要来的狠的。”吴志用将手伸向书童,书童从怀里掏出一副筛子,“比大小,谁赢就得听谁的。”
  太学禁止赌博,被抓到就要记一过。他一个要从良的纨绔,怎么能沾呢?
  他走到吴志用身边,吴志用□□地直着身,没有退后一步,虽然他很想当个孬种退后两步,或者三步。
  段穹宇凑到他耳边,轻柔地说道:“无卵用,你要是认输,我就不把……你曾经尿床顶铺盖晒……的糗事说出来,不然……”
  这句话的威力太大,吴志用再也当不了好汉,连退了三步、四步、五步,临走前,还不忘放狠话,“你……你给我等着……”
  见吴志用跑得狼狈,段穹宇不禁笑出了声。阿强不禁为吴志用鞠了一把同情泪,也不知世子说了什么,把他吓得那么惨。
  段穹宇坚持上课,不迟到、不早退、按时完成任务,让讲经博士对他改观了不少。每天晚上,他还坚持写诗——对,就是写诗,上一世顾元纬做的诗。
  其实那些,哪里是他做的诗啊?曾经妹妹告诉他,顾元纬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他自己写的,而是他从一本叫做《李白诗集》上抄来的。
  隔一段时间,抄一首,后面抄完了,他也就再也没有诗作出世。而那本《李白诗集》,是妹妹在为他打扫书房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比如《将进酒》、《行路难》、《望庐山瀑布》、《蜀道难》等等……
  写好以后,他又让阿强誊了一遍。
  阿强抄得艰难,不解地问:“世子,你都写好了,为何还要我抄?我抄得头好晕啊。这些字,分开我认得,合在一起,就它认得我了。”
  “让你抄,你就抄,哪那么多废话?”
  阿强抄完之后,段穹宇又让他买来一堆闲书,将阿强抄的那些,卷在闲书的里面,又将闲书放到西市一个书肆的空书架上去。
  那家书肆卖的都是一些旧书,去的都是一些穷书生。空书架在书肆的角落,阿强将书放在架子上,就回去交差了。
  阿强不知道的是,段穹宇还在里面卷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顾元纬凭借《望庐山瀑布》,在太学甚至京城,都出名了。为了不脱离群众,段穹宇也在别人赞叹的时候,大声附和。
  “世子,这是不是就是世人常说的虚伪?”阿强无情地指了出来,“你明明就很讨厌那姓顾的。”
  一扇子敲在阿强的脑袋上,段穹宇恨声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好在阿强还没缺心眼到在他人面前说。解决了头等大事,明天却得面临家法的伺候,心情是难以平静。正好凉风习习,段穹宇放下书,反正也看不进去,在宿舍去散步。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走到亭中,段穹宇就听见顾元纬的声音,只见他望着天空的月亮,装模作样的吟诵。
  今日十四,近乎满月,皎洁的月光如一层乳白色的轻纱,朦朦胧胧地笼罩在他的身上,让他本来就飘逸的白色丝袍,多了一丝仙气。
  “好诗好诗。”
  段穹宇一边鼓掌一边赞叹,往顾元纬走去。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顾元纬正好排解了他心里的烦乱。
  “过奖过奖。”顾元纬朝他微微拱手致意。
  “你也真是厚颜无耻。我说好诗就是好诗啦?脸也真厚。”
  段穹宇突然的变脸,让顾元纬一时愣住了,一边气对方出言无状,一边暗自恼恨自己把现代的习惯带来了。也怪自己,完全没把这个走后门进太学的古人放在眼里,一时疏忽大意了。
  “怎么,这么晚不睡,是想凤四娘了吗?”
  段穹宇八卦道,没有了刚才的鄙视。顾元纬猜想是他无脑,想说什么说什么,自己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你不要乱说,伤害了她的名声。我跟跟凤从雁只是普通朋友。”
  段穹宇“呵呵”冷笑,“普通朋友,普通朋友还连闺名都叫上了?”
  “名字取出来,不就是让人叫的?”
  顾元纬气恼,这个人明显就是来找茬的。大晚上他跑出来吟诗,结果一个欣赏他的人都没有遇到,反而碰上个纨绔子弟。
  他是十分讨厌这种游手好闲、依靠祖荫的纨绔子弟了。可是偏偏,这个可恶的封建社会,他还不能得罪他们。等有一天他成功了,一定把他们都踩在脚下。
  “名字取出来,是让人叫的,但不是让你这个商人子弟叫的。”
  段穹宇用扇子戳他的脸,明亮的月光下,对方的样子看得很清楚。雪肤红唇,有多少女人是被他这张小白脸迷住的,又有多少女人,是被他那哄死人不偿命的话给骗了的?
  顾元纬气不过地捉住了他的扇子,狠狠地瞪着他。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商人子弟了,就像是在叫他贱民一样。
  刚开始穿过来的时候,锦衣玉食,房中金银玉器随处可见,他高兴坏了。因为这表明他为了房子首付加班加点,忍受老板喝骂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古代三妻四妾,以他家的财富,他完全可以在女人中挑肥拣瘦,环肥燕瘦,各来一个,享尽齐人之福。
  他高兴还不到一天,就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原来,锦衣他只能在家里穿,出门只能穿布衣。在家里穿还不能让不熟的人见到,不然被告一状,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这才意识到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有多贱。为了出人头地,他在自家书肆里成天吟诵诗句,终于被来买书的凤祭酒看中,进了太学。
  入了太学,他才可以穿丝、绸,这让他心里舒服多了。
  他好像打这个世家子弟,可是看看两人的身材,明显只有被打的份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忍。
  “世子爷,我已经是太学的读书人,算士人了。”
  段穹宇也是佩服顾元纬的忍耐力,“爷?你想当我干儿子啊?那干儿子,听说你最近想搞一个《太学报》?”
  顾元纬在太学想办一个《太学报》,一直在申请,可是没被批。被占了便宜,顾元纬正在气头上,可是听到段穹宇提到他最烦心的事,也没心力去计较。
  他恭敬地行了一礼,“还望世子——爷帮衬一二。”
  听他叫得勉强,段穹宇心情大好,指指□□,“只要你从这里钻过去,那……”
  “你——”顾元纬用食指指着段穹宇,颤抖不已,“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不钻?那算了。”
  段穹宇转身离开,在走了十几米的时候,被顾元纬叫了回来。
  韩信能忍□□之辱,终成一代名将,名垂青史。顾元纬咬牙切齿地钻了过去。段穹宇“哈哈”大笑三声。
  “记着你的承诺!”
  “我承诺什么了?”段穹宇毫无心理负担地说道。
  顾元纬傻眼,这个无耻之徒!他被气得神志不清,竟然上当了。
  欺负了人,段穹宇睡了个神清气爽的觉。可是一醒,他又不禁惆怅起来。今天是旬假,他可怎么敢回去面对那头暴怒的老狮子啊?


第6章 屁股开花?
  阿强收拾好了包裹,见段穹宇随意地坐在垫子,不禁催促,“世子,我们该回家了。”
  段穹宇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苦笑着问:“阿强,怎么才有可能逃过我父亲的刑罚?”
  “没有可能。”阿强想也没想,同时好奇地问,“世子,你做什么事啦?你也太可怜了,伤才好没多久吧?”
  “那我们可不可以不回去?”段穹宇感觉屁股上好了的伤又疼起来了,摸了摸,揉了揉,没痛才心安一点,“我们去东市玩吧?”
  他刚说完,新阿壮就进来了,给他行礼之后,说道:“世子,侯爷说了,你不回去的话,就把你的月钱断了。”
  太狠了!为了五斗米折腰,段穹宇只能老老实实回去。
  走到院子的时候,白行坤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他有上好的金疮药。这厮绝逼在笑他,绝对。
  “你留着自己使用吧。”
  段穹宇感到,白行坤肯定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一般,是个好好先生。他已经看到了一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就在他身后。
  一路没精打采地骑着马,见到熟人也是如此。听到一个个邀他去东市玩,他只能无奈地表示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知道错了?”见到跪在面前的段穹宇,段宏盛拉长一张脸问道。
  “拉那么长干什么,都快成马脸了?”段穹宇在心里腹诽,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端倪,诚恳地请罪,“我错了,请父亲大人惩罚?”
  “错在哪儿了?”
  冰块一样的声音,让段穹宇浑身激灵,他斟酌地回答:“我……我不该……给凤祭酒送礼……”
  “学生给先生送礼,天经地义。”段宏盛一拍书案,“你错在不该拿我书房的宝贝去送礼。想当初,我是多么不容易才得到那幅《兰亭集序》,辗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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