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美成了我的白马王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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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赋嵄轻轻嗯了一声。
第四十五章 校医
高扬对他这个回答还算满意,有些激动地说:“你要是参加了明年的比赛,估计会轰动整个学校。你刚才为什么戴了个口罩,别人是认不出你来了,我丢人丢大发了。好不容易进个球,扭转了局面,自己却摔了个大马趴,还是被你抱走的。”
白赋嵄伸手摸了一下嘴角的那个伤口,当时太紧张直接把下嘴唇咬破了,他顾不得止血,戴上口罩就冲了下去。他的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口气有些轻松地说:“我不是因为怕丢人戴口罩的。我也没觉得你丢人,场下都在为你欢呼,你今天很帅!”
能得到冒牌货的认可扬大爷还是很高兴的,应该说心里乐开了花。心里美滋滋得意了一会儿,身上也洗得差不多了,关了花洒单脚站着才发现确实很累,便顺口说了一句:“小强怎么还没来?”
外面传来一阵喊声:“来了来了!扬哥,我把你的浴巾也带来了。”
马冯强把浴室的门打开一个小缝,把一个袋子递了进来。白赋嵄伸手接了过去,外面马冯强还在说:“浴巾在袋子的最上面,你的外套我拿在手上了,等你出来再穿吧。”
白赋嵄把袋子放在了旁边的洗漱台上,拿出浴巾直接将高扬从头到大腿都盖住了,双手伸了上去抱住了对方的腰,胸膛贴住了对方的背。高扬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热气,快把他的心融化了。
高扬单脚没有力气,整个身子的重量几乎靠在了白赋嵄的身上,他的胸膛在跳动,和自己的心跳一样比平时快了很多,是整颗心都快要蹦出来的那种感觉。他试探性的轻声喊了一声:“师哥?”
“赶紧把衣服穿上。”白赋嵄慢慢把高扬放开,扶着他站好,声音有些慌乱:“我让小强进来扶你。”
“不……”高扬嘴里的“不用了”三个字还没说完,白赋嵄就拉开门出去了。外面马上传来小强的声音:“扬哥,需要我进去扶你吗?”
高扬回答:“不用了,我快穿好了。”
他的身上仿佛还存留着白赋嵄的温度,连热气里都是他呼吸的味道。
刘医生很快就回来了,看到外面站着两个完好的人,独独不见病人,便问道:“你们都没去扶吗?病人呢?还在浴室里吗?”
高扬单脚蹦了出来,说道:“扶了。我洗好了,可以上夹板了。”
马冯强马上上前把他扶了过来,关心地说:“扬哥,你小心点。”
刘医生指着靠墙的一张床说:“扶他上这上面坐着,两只脚放上去。”
高扬坐了上去,白赋嵄把他的左脚轻轻放了上去,又坐在他后面支撑着他的背。刘医生拿来夹板和绷带,先上了一层药,推拿了一下,说道:“会有点疼,忍一下。”
白赋嵄见高扬眉头微皱,嘴唇紧紧抿着,脸上是刚沐浴后的潮红。便握住了他的手,低声安慰了一句:“别怕。”
马冯强也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说道:“扬哥,你要是疼就喊出来。”
高扬斜了他一眼,马冯强又补了一句:“真的,不丢人,反正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
高扬终于忍不住,怼了一句:“闭嘴!”
刘医生笑了出来,手上逐渐加大力道,说道:“没那么疼,忍一忍就过去了。你这同学还挺可爱,看起来你们几个关系不错。在学校里同学情是最珍贵的,生个病什么的互相照顾一下也就过去了。”
马冯强点点头,说:“我和扬哥是生死之交,他要是病了我比他还着急。”
高扬回了一句:“谁和你是生死之交,我和你经历过生死吗?”
马冯强笑笑,说:“我就打个比方,比喻我俩情比金坚。”
高扬向他投去诧异的目光,连白赋嵄都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马冯强终于意识到,赶紧纠正说:“我用错成语了,都怪你扬哥。平时你就是这么用成语的,我也被传染了这个毛病。我和尹儿才是情比金坚。”
高扬回了一句:“去你的,别在我面前秀恩爱。”
这时候郑成和路池也过来了,郑成手上捧着一个金灿灿的奖杯,十分耀眼。他走到高扬跟前关心地问:“脚怎么样了?有没有骨折?”
扬大爷眼睛一直盯着郑成手上的奖杯,说道:“只是脱臼了,没大事。你还把奖杯带过来了,快给我看看。”
郑成递了过去,见高扬靠在白赋嵄身上,一只手还被他紧紧握着,眼里有些失落,说道:“这次的比赛你是我们的主力,最后不是你的三分球我们也赢不了。大家讨论后决定把这个奖杯交给你保管。”
路池补充说:“还有你的脚也因为比赛受伤了。刚才路池说你的医药费由学院全部承担。”
高扬笑笑,自嘲地说:“那可不,院长就是他叔叔啊!他说了算。”
刘医生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笑笑说:“校医院只收你们百分之十的费用,整个下来也就五十来块钱,你们院长不亏。”
马冯强恍然大悟地说:“对哦,忘记校医院可以报销这茬了。”
高扬摸着手中的奖杯,黄灿灿的,泛着金色的光泽,摸上去光滑平整,还有丝丝凉意。满眼欣喜地问道:“这个奖杯是什么材质的?有可能是纯金的么?”
路池笑笑,说:“怎么可能,学校可没这么有钱。要是纯金的,估计就被严飞的叔叔以学院的名义拿走了。”
大家都被路池的话逗笑了,而后白赋嵄轻声开口说:“和大多数奖杯一样,是铜质镀金的。奖杯的材质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是它背后的荣誉。”
马冯强站在一旁说:“白师哥说得很对,扬哥,恭喜你们了。”
刘医生用绷带将高扬脚踝上的夹板一圈一圈捆起来,夹板勒得高扬的身体突然一颤。白赋嵄在他身后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轻声问答:“很疼?”
高扬扯着嘴角笑了笑,说:“还好,不疼。”说着把手中的奖杯递给了小强,从刚才他就盯着奖杯眼睛没有离开过。马冯强立马接了过去,高兴地说:“知我者莫若扬哥也。”
高扬握住了冒牌货的手,手心里都有些微微出汗了,刚才那一下是真的很疼。
刘医生放轻了手上的动作,问道:“你们今天篮球比赛了?”
路池回答:“嗯,学校的篮球赛,今天是决赛。”
刘医生脸上浮上笑容,说道:“你们都很优秀。小伙子,夹板上好了。这几天左脚尽量不要沾水,少走路,少使力。”
马冯强问了一句:“那走路需要拐杖吗?”
刘医生说:“那倒不至于,可以跛着走,左脚少用力就行了。小伙子,你起来活动一下,看左脚着地还疼不疼?”
路池:“等会的庆功宴是不是也不能去了?”
郑成:“你和他们说一声,我陪他回去歇着。”
高扬站在地上尝试着走了几步,说道:“我能去。走路没问题,一点都不疼了。”
刘医生说道:“你们得了冠军,还是一起出去庆祝一下吧。切忌辛辣,酒和饮料。多吃点钙,清淡的食物,晚上早点休息。我去给你开点药,你们把药拿了就可以回去了。”
高扬:“谢谢医生。”
白赋嵄把高扬的外套拿给他穿上,低声说:“我去拿药。”
马冯强:“扬哥,我帮你把衣服拿回去。”
高扬:“谢了,你帮我把奖杯也带回去吧。”
马冯强:“没问题。”
郑成走到高扬旁边,说:“我背你过去?”
高扬摆摆手,笑笑:“没那么娇弱,搭把手就可以了。他们人现在在哪?”
路池指了指校医院门口:“喏,就在那!”
只见严飞手上捧了一大束鲜红盛开的玫瑰,脸上带着可怕的笑容冲了过来:“庆祝小羊腿出院!”
高扬来不及躲开,被他扑了个满怀,一只脚根本站不住,还好郑成在身边扶着他才没有摔倒。
高扬把脸从花里挤了出来,说:“你这也太浮夸了,我根本没住院。”
严飞松开他把玫瑰塞进了他的怀里,笑着说:“这是一种仪式,补偿你没能站在领奖台上。”
江河走了过来,说:“郑成说你的脚只是脱臼了,我们就放心了。”
沈浩然说:“特意来接你去庆功宴!严飞那小子还非要去买束花。”
高扬一脸疑惑:“可是为什么是玫瑰花?”
马冯强也是一脸惊讶,说:“扬哥,刚才那一刹那我还以为他要向你求婚……”
高扬:“……”
路池故意符合道:“我也以为!”
高扬:“……”
严飞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说:“花店里只剩玫瑰花了,红色看起来也挺喜庆的,哈哈。”
江河说:“那我们走吧,位置都订好了,就在福来居!托严飞的福,今晚可以工费吃喝。”
马冯强马上识相地说:“扬哥,那我回去了。”
沈浩然说:“高扬,这是你同学吗?一起去吧。”
马冯强马上回答:“我是他室友,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扬哥,注意你的脚,我先回去了。”
高扬点点头:“嗯,好。”
高扬偏头看见白赋嵄正从领药的窗口走过来,跛着脚迎了上去,把手中的玫瑰直接递了过去:“放你这寄存一下。”
白赋嵄条件反射地伸手接住了玫瑰花,脑子却还没反应过来,高扬已经跛着脚走开了。
“走吧!”
郑成问:“要叫你师哥一起去吗?”
江河不认识白赋嵄,问道:“他是你师哥?”
高扬没多做介绍,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说:“他不喜欢凑热闹。”
江河低声说了一句:“看起来也像。”
高扬他们走在了前面,郑成凑在严飞身边低声警告了一句:“小羊腿只有我能叫!”
严飞嬉皮笑脸,回了句:“小羊腿是属于大家的。”说了往前跑去,喊道:“小羊腿,我扶你啊!”
白赋嵄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突然想起手中还提着装着药的袋子。看着袋子沉思了一会,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玫瑰,马上身边就传来了异样的目光。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波澜,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校医院的大门。
第四十六章 唱歌
去福来居吃饭的时候,大家十分照顾高扬,特意给他点了骨头汤,各种蔬菜还有皮蛋瘦肉粥。饮料是高钙纯牛奶。扬大爷看着他们面前一桌五颜六色的美食和啤酒,有些后悔来了这个庆功宴。
对于他们而言是庆功宴,对于自己简直是鸿门宴啊!这是要考量扬大爷抵抗诱惑的能力吗?这一顿过后,高扬在最爱的大份黄焖鸡面前也能面不改色,口水都不会咽一下了。
一顿饭过后,只有高扬一个人是清醒的。饭前郑成还说要陪他一起喝牛奶,等上了饭桌就把他的小羊腿忘到了脑后,江河给他倒了一杯啤酒马上端起来喝了。
吃完饭转战KTV,一群大男人,还喝醉了,唱歌都是用喊的。高扬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了,看着满桌的啤酒,偷偷拿了一瓶。事实上大家都喝醉了,谁也不会来管他。
扬大爷这才懂得众人皆醉他独醒的寂寞,忍不住喝了几口。严飞拖着身子扒拉着坐到了他旁边,含混不清地凑近说:“高扬,你以后做我的哥们儿吧!”
高扬对于他那种小孩子的想法很想笑,感觉只有小学生会说这种占据心理很强的话。便说:“你的哥们儿那么多,不缺我这一个吧。”他指的是比赛的时候后援会就那么一大批人,少说也有几十个了。
严飞紧追不舍,继续说:“我想找一个真心和我做兄弟的,可以掏心窝子的那种。”
高扬问:“你的那些都不能掏心窝子吗?”
包厢里的声音很大,江河正和路池两人扯着嗓门唱《我们不一样》,比原唱唱得还难听。严飞和高扬凑在一起用最大的声音说着悄悄话。
严飞说:“他们啊,非富即贵,不过是些狐朋酒友。除了能一起吃吃饭,喝喝酒,挥洒光阴,交心是不可能的。”
高扬打趣说:“所以你是见我家既不富,也不贵,就想和我交心?”
严飞摇摇头,说:“当然不是了。我是见你拼命讲义气,而且很正直,你这种人肯定很靠谱。他们和我交往,只不过想找同类人一起玩罢了。如果我成了和你一样的普通人,他们只会头也不回地就把我甩了。
我觉得自己和他们不一样,我也是有原则的人。可是我又害怕坚持了这样那样的原则后,我就成了孤家寡人了。我从小就生长在那样的一个家庭里,我爸是教育局局长,我妈是教育局主任。父母有权有势,我也一样。”
严飞说着拿起一瓶酒和高扬手上的碰了一下,喝了一口继续说:“我高中的时候也有一个和你一样来自普通家庭的好兄弟,他叫顾雨石,我总喊他叫小石头。他爸是卡车司机,他妈是初中老师。我们俩当时关系很好,每天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饭,傍晚会去篮球场打会儿球。
他从不认为我俩的家庭背景有悬殊,我和他在一起总是很自在。后来班上有一个富二代,嘲笑他爸是卡车司机,怎么就泡上了人民教师。还说他想攀上我这个高枝。小石头气不过就和他打了起来,没打赢,头被打破了,手臂也骨折了,住院了一个月。
我当时不在场,等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送到医院去了。那个富二代赔了点医药费花了点钱就把这件事了了,没被记过也没被通报批评。我气不过就让我爸找校长把他开除了。小石头说我这么做其实和那个富二代没什么区别,一个是用金钱,一个是用权势。
渐渐的,他就很少和我说话,也不和我一起吃饭、打球。没过多久,她妈调任,他们家就搬走了,他也转学了。我人生头一次失去了原则,也失去了唯一的朋友,他就那么一声不吭地转校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
高扬听得出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想劝他别喝了。可这种时候除了借酒消愁,他也不会什么安慰人的话呀。想了半刻决定还是陪他喝酒吧。
严飞冷静了一会儿,继续说:“我是为了他才不要所谓的原则的,可他没有原谅我。后来我就变了,他讨厌我用权势,我偏偏要用我的权势帮别人办事。可我的身边再也没有像他那样普通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