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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的男人好像能跟动物交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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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那同性恋是不是都有那种脏病啊!”
  “谁知道呢,以后我们还是离小徐远点好了。”
  “就是就是!”
  “别乱说,谁不知道小蔡喜欢喻老师,可是喻老师对她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喻老师喜欢和小徐说话,那是因为人小徐跟喻老师是大学校友。”
  “那小蔡还亲眼看见小徐亲喻老师嘴呢,难道这个也能瞎说?”
  “……哎呀小徐肯定不是那种人。”
  徐项俭听着农场阿姨们以他为主角的八卦,有些无奈,但是好在也不是所有人都盲目听信流言,理智的人还是有的。
  到了饭点,徐项俭默默地收拾着手中的活计,准备去饭堂吃饭。
  果不其然又看见了喻淞等在外面。
  徐项俭对这个人已经无话可说,在心中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蜡烛,一声不吭地掉头就走。
  没想到喻淞还追了上来,伸手拉住了徐项俭的手臂。
  “阿俭……传言的事……”
  徐项俭深深吸了口气,甩开喻淞的手,用一种缓慢而有力的语气说道:“喻淞,请、你、离、我、远、一、点。”
  说完,不再管身后人的反应,大步地走开。
  徐项俭在食堂默默吃着饭,远远听见不远的桌子上不高不低的说话声。
  “听说了么,那个徐项俭是个同性恋!”
  “妈呀,我们跟他一个食堂吃饭会不会得艾滋病啊。”
  “我看这事儿不靠谱,还不是那帮娘们传出来的”
  “……”
  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八卦,徐项俭默默的吐槽着。
  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徐项俭依然淡定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7年的牢狱生活,让他已经能用很平静的心境去面对这一切,而喻淞在那次之后,也再没对他过分热情。一切就好像从没发生过。
  所谓流言,不管大众传的多疯狂,只要没有了当事人的搭理,也就没有了流动的生机,渐渐地湮没于时光的飞逝中。
  平静的生活如流水一般缓慢并带着节奏的慢慢流过。
  没有了喻淞的骚扰,徐项俭生活简直可以用“滋润”来形容。
  趁着农场放假,他回了趟市区,去看他那栋高中时在学校附近买下的小房子。
  虽然他口头上总是小房子小房子的喊,但其实那是栋带着阁楼和天井的的小二层,保留着最传统的江南小屋格局。
  这么多年没回来,小房子门口堆满了周围邻居不用的老物,墙上也满是各种家教、快餐的小广告。
  挪开门前的杂物,徐项俭废了好大劲才打开那把满是斑驳锈渍的门锁。
  推开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由于太久没有人打理而荒草丛生的天井,徐项俭一蹦三跳的走到屋子门口,连开锁带砸门的弄开了房门,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呛得徐项俭咳的眼泪都出来了。
  房子里虽然满是灰尘,东西却收拾的很整齐,沙发、床铺这些容易积尘的地方,还都用了一层防尘布套仔细的包裹着。看的出来,他的母亲曾经很认真地收拾了这里,徐项俭只需要给屋子通风、除尘,简单地打扫下就能继续住人了。
  三天的假期,徐项俭都用来拾掇小房子了。
  清理完天井的荒草和屋子里的灰尘,又请了修锁师傅更换了屋子里外所有锈蚀的锁头。徐项俭想把小房子租出去,虽然有些老旧,但离学校很近,地段特别好,不管是不想住宿舍的学生或是来陪读的父母都会愿意租下这里,好歹也能收点房租增加些收入。
  结束假期回到农场的徐项俭心情很好,但很快他就敏感地发现了周围奇怪的气氛。
  与他照面的人几乎都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下意识就避开了他,偶尔对上,也是用一种复杂眼神偷偷望着他,交织着鄙夷、怜悯还有……害怕。
  满头雾水的徐项俭走到休息室,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背后却响起了小蔡幸灾乐祸的声音:“没想到你不光是同性恋,还坐过牢啊,听说还是重刑啊?”
  “小蔡,你少说两句,你手上的活还没干完吧,等会老板可要不高兴的。”
  平时一位一直很照顾徐项俭的林姓阿姨及时出现给徐项俭解了围。
  小蔡愤恨地瞪了一眼徐项俭,扭头就走。
  “小徐,你没事吧?别放在心上。”林阿姨关切地问道。
  “林阿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徐,今天早上喻老师的媳妇来农场大闹了一场,说你刚出狱就勾引喻老师,害的喻老师要跟她离婚,还说……还说你大学时候勾引男教授不成,把人打成了植物人,还坐了牢。”
  “……”事情真的好像闹大了
  “林阿姨,都是假的,喻淞跟我没有关系。”
  “不是真的就好,喻老师的那个媳妇看上起去文文静静的生的又漂亮,没想到嘴巴那么坏,小徐你别往心里去。”
  “恩,谢谢您,我没事。”徐项俭到底没有把自己真的喜欢男人这件事告诉林阿姨,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徐项俭没去想为什么喻淞的妻子会知道他的事情,他打算像上次那样无视掉,等事情慢慢淡化。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喻淞的老婆又来农场闹了好几次,死活认定喻淞想要跟她离婚是徐项俭在作怪,嚷嚷着要徐项俭给她个解释。
  徐项俭真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他反复地解释说自己对喻淞已经没有感觉了,可不管怎么说那个女人都听不进去。
  在混乱中度过了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徐项俭和喻淞都没法好好工作。
  后来不知道喻淞用了什么办法,终于让那女人消停了下来,不再出现。
  但农场里的人,除了林阿姨,在他坦言自己的确喜欢男人后还愿意关心他,和他一起工作外,其他的人都是显而易见的疏远和避让。就连老板都特意找了他,用特别严肃的口吻告诫他不能再让私人问题影响农场的氛围和工作进度。
  在旁人的鄙夷和喻淞歉意的眼神中徐项俭又坚持了两个星期,最终,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老屋

  徐项俭决定辞职。
  为了让自己回归平静的生活,他决定离喻淞那个神经病越远越好。
  虽然就算他离开了农场,但只要他还选择从事兽医类相关的工作,就还是会有很大的几率再与喻淞产生交集,毕竟喻淞在这个行业里颇有名气,但为了等父母回来,他又不能离开家乡。
  最终,徐项俭还是狠下了心,大不了以后不再从事和兽医学相关的任何工作,他就不信喻淞会这么“阴魂不散”。
  躺在床上,徐项俭用手机查找着有没有合适的工作,虽然不能再找专业对口的工作,但也有不少岗位对专业没有太大的要求。
  只是自他离开农场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碰到的工作不是在他递了简历或参加面试后就杳无音信的,就是自己去实地考察之后发现现实跟网上描述的完全不一致。
  “哎,工作不好找啊……”扔了手机,徐项俭在床上抱着被子打了个滚,简直神烦啊啊啊啊啊!
  工作暂时是没了着落,徐项俭想了想还是去了小房子那,也顺便回高中的母校看看。
  经过了这么多年母校几乎没有变化,还是那几栋老旧的教学楼,还是一模一样的校园格局,熟悉的一切都那么令人怀念。
  学校周边最不缺的就是小吃店,大部分店主都是周边的住户,常年生活在这里,与学校老师都特别熟悉。
  看着到处爆满的小吃店,徐项俭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也能开个小店做点餐饮?反正小房子离得近,不愁没地方住。
  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徐项俭特别讨厌油烟味,平日里就算做饭也都简单地做些少油甚至不用炸煎炒的菜,大部分时间还是吃外食,想了想小吃店会产生的大量油烟,徐项俭还是打消了念头。
  徐项俭漫无目的地闲逛着,精品店看上去也不错,路过的时候看见不少女孩子进进出出。徐项俭摸着下巴,又动了心思。可又想到自己本就不太懂时尚、流行什么的,更完全不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喜欢什么,大概精品店也不行吧。
  混迹在学生大潮中的徐项俭望着周围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庞,心里突然有些羡慕他们的无忧无虑和充满活力。
  逛了一会,肚子饿了。徐项俭排了个前进速度最快的队伍,买了一个鸡蛋饼和一杯关东煮,权当午饭了。
  排队时身后的小女生一直在讨论着什么小说啊漫画之类的,有一个还特别夸张地用一种仿佛天要塌了一般的语气,向她的朋友传达着学校附近唯一的一间书目齐全的租书店要关门这个“噩耗”。
  徐项俭听着都快笑了出来。不过,租书店,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呢?小房子地段不错,虽然不是临街,但巷子不深,学生们也不难找,开租书店也不会弄得到处不干净。
  向小女生询问了那个将要关门的租书店的地址,徐项俭准备先去讨教点经验。完全不知道在自己走后,那群女生被他的相貌和气质迷得一塌糊涂,花痴了好长一段时间。
  徐项俭找到目的地的时候,书店的大门敞开着,不少书堆在门口。
  看到徐项俭走进来,老板一脸歉意地表示他准备关了店,所以已经不再往外租借图书了。
  “大爷,我听学生们说您这做的可好,怎么突然要关店了呢?
  “我年纪也大了,虽然这活也不累,但我儿子总担心我一个人在这,他照顾不着,要接我去他家,所以我打算关了书店了。
  “您这书也不少,等您搬走了,这些书怎么办?”
  “等租出去的书都收回来了,我就挂个牌子,把这些书低价卖了。”
  “大爷,实不相瞒,我也是想开个书屋,来您这取个经。现在书源也还没齐,要不您开个价,您这的书我都收了。”
  “你全都要?”
  “嗯。”
  徐项俭和书店老板仔细商量了一个下午,讨价还价之后决定2万5把店里的所有东西都包下,等书店外租的书都收回来一并打包带走。
  书源解决了,徐项俭又请书店的老爷子一起去了趟工商局和文化局,进行了租书店证件的变更,因为算是整体转让,手续也不繁琐。
  回到小房子的徐项俭开始构想书屋的格局,朝南的大屋子可以打通,作为书屋的主要门面,朝东向的小屋子做自己的休息室,厨房改到阁楼上,然后再在天井里支把大伞,摆几张桌椅,窗台和院子里养些花草,应该就差不多了。
  联系好装修公司,再减去购书、□□等杂七杂八的费用,不仅花光了徐项俭这半年来的所有积蓄,就连母亲留下来的10万也用了不少。
  徐项俭看着数额大缩水的存折,突然觉得好肉痛,内心狠狠地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再花妈妈留下的钱了!
  过了两周,租书店的老爷子给徐项俭打来了电话,租出去的书基本已收齐,少数几本没还的就算了,通知徐项俭来搬书。
  租书店和小房子也就隔了一条街,徐项俭向邻居借了辆小三轮拖车,打算自己搬书,来回了几趟,书是全都运到了,只是店里那些沉重的大书柜,凭徐项俭和一辆小三轮是决定搞不定的。
  徐项俭想了想,给正在帮自己小房子进行收尾工程的装修公司师傅打了电话。由于在装修时徐项俭出手比较大方,也从不在师傅开工时指手画脚、斤斤计较,一个电话打过去,很快来了几个师傅帮忙搬书柜,事后他们也不愿收钱,徐项俭过意不去,就请师傅们吃了顿饭以示感谢。
  徐项俭酒量非常好,心思又活络,上了酒桌没多久,就跟几个装修师傅们喝成一片称兄道弟起来,亲亲热热地表示,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要帮忙尽管开口不用客气。
  酒桌上出兄弟,几杯酒下肚,徐项俭连几位师傅生平和家庭住址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一顿午饭吃到下午5点多,结束后还算清醒的徐项俭叫了两辆的士,付了车费把醉鬼们塞进去报上地址,请的士司机把他们送回家。
  回到小房子,徐项俭打了盆凉水擦脸,去去酒气,看了看散在一地的各类书籍,突然有些犯懒,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今天不收拾了。
  他锁上门,坐上了回父母家的公交车。
  路灯的光照在徐项俭的脸上,人生的大起大落他都算经历过了,只要以后能平静安稳地过日子,也就满足了。
  回到家徐项俭就上床躺平了,但脑子里还堆着很多事。小房子的休息室以后就是自己的常驻地了,肯定得打造成一个舒适的小窝,床褥被子要挑好的,衣服也要备齐,还有家具、电器之类的,能直接从现在家里搬过去的倒还好,不过还是有些东西需要现买了,简直越想越头疼。
  徐项俭现在终于能理解国人为什么安土重迁了,因为太麻烦了,什么都要去考虑。(作者菌自己的想法o(*≥≤)o )。
  第二天一早阳光亮得有些刺眼,徐项俭把新买的棉絮和被子挂在院子里暴晒。
  像只忙碌的小仓鼠一样挑挑拣拣整理了两大箱要带去书屋的东西,都快赶上搬家了,徐项俭估摸着得租上两辆出租车才能一趟运完,要是有小面的出租就好了。
  徐项俭敲响了隔壁的门,应门的是就是钱婆婆的媳妇钱婶。钱婶一听徐项俭要租小面的,爽利的说道:“破小面的还用租啊,我娘家侄子就有,我打电话看他这会儿有空没,直接喊他过来帮你搬,保证不耽误你事儿。”
  说着钱婶进屋去打电话了,正巧钱婶的侄子有空,说着马上就到。
  徐项俭连连道谢,又趁着等钱婶侄子的空档,回屋又点了点要带走的东西,就怕有遗漏。他刚清点完,就听见了钱婶的大嗓门喊着:“阿俭啊,欣欣来了。”
  欣欣?来的是钱婶的侄女?怀着些许疑问,徐项俭出门一看,只见一个如东北大汉般魁梧的青年在跟钱婶说话。
  “大姨,说了多少次了我的名字念qi不念xin;跟下棋的那个棋同音,怎么还喊我欣欣呢?”
  “哎呀,不跟你说了,阿俭来了,阿俭,这我侄子。”
  一个大男人被叫欣欣,徐项俭忍着心里的笑,伸出手跟对方握了握。
  两手交握的时间并不长,但却不是单纯的招呼。
  男人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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